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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倾城错-第48章

小说: 倾城错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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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湘便哑然失笑,这李恪,还把自己当小孩子呢。不过……她的眼光在那女子身上打了个转,猜测这女子定然是李恪的心上人之类。心中却似松了一口气,他有了心上人,便不会再将心思流落在自己的身上,恋妹情结也自然消失。

否则,她还真担心李恪疯起来,一剑捅死辩机呢。

她松了这口气之后,便是满眼笑意盈盈,打趣道:“恪哥哥身边跟的,可是嫂子?”历史上对李恪的妃子并没有介绍,亦没有详细介绍李恪是何时娶妻,何时生子。

在她所涉猎的书中,对恪这位三皇子介绍的并不多……这便是成王败寇的悲哀了。

“莫乱说,她不过是我的侍女。”李恪倒是显得有些焦急的样子,忙开口解释。

不过萧湘并不为意,轻快的挥了手:“你们慢慢玩吧,我先行一步,还有许多地方没有玩到。二天后会有家宴,那时候再见吧。恪哥哥,我先走了。”

向前行得三两步,萧湘只觉得李恪仍旧盯了自己,不由站定回头。

李恪便站在灯下,静静的看着自己离开的方向。她只觉身上一冷,忙拉了辩机快步而退,就连经过方才吃食的摊点,她都没有再停留。

舍南舍北皆春水(1)

与集市的热闹相反,公主府却是极静。

萧湘给仆从都放了假,这样的节日,想必没有人希望在工作。就连习习,她也让她自己去玩,难得一天没有人服侍,倒也很好。

她同辩机一路牵了手,缓步回府。

离公主府还有二十米远的时候,她突然童心大发,停住了脚步。

“辩机。”她看了辩机一眼,轻声唤道。

“嗯?”辩机也停了脚步,挑眉看她,“怎么?”

“我走不动了。”她撒娇似的扭了扭身子,满脸红云。

“乖,已经看到大门了,走几步就到了。”辩机好言软语,甚至伸手来拉她。

萧湘却赖在原地,任辩机怎么拉,也不肯移动脚步。

辩机便只能大眼瞪小眼,直到萧湘声如蚊蚋的开口:“你背我。”话说一遍之后,皮就变得厚起来,萧湘突然间大笑,似是疯狂:“我要你背我,你要是不背我,我就睡在大街上。”

近乎无赖的行为让辩机哑然失笑,萧湘可不管那么多,这时街上根本没有什么人,不耍赖,机会就会逃走了,再想让他背……估计还要担心别人的眼光。

她眼睛亮的像是星子,满脸期盼的看向辩机:“快说,你背不背我?”

辩机轻轻的笑着,状似无奈的摇了摇头,蹲下身子,露出他宽阔的背:“上来吧。”

萧湘一声欢呼,扑了上去。。[奇+書*网QISuu。cOm]。

“唔……”辩机冷哼一声,调笑道。“你好重……”

萧湘凤眼一瞪,握手成拳,轻轻的敲了他几下:“驾!!快走!!”

辩机方才直起身子。她眼睛一眯,坏笑着唱起歌:“马儿啊。你快些跑快些跑……”只觉得辩机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萧湘得意的捂了唇,却还是暴发出一阵大笑。

空荡的大街上便回响着她地笑声,直至两人到了公主府门口,也还没有停下。

萧湘从辩机背上跳下。冲到门前拍响沉重的铁环,刚要说话,眼角的余光却正巧瞥见一抹身影消失在府前地影壁后。

萧湘心头一紧,却见另一抹影子如电般直射而去,不过眨眼工夫,便又在她的眼前出现。

竟然是房遗爱。

他将一个被打晕地男子扔在萧湘面前,语调颇为愤怒:“公主殿下……你在高兴的时候,是否考虑下我房家的……名声。”

最后两个字极轻,但他铁青着脸。却教萧湘心头有些不快。

她压下心头的火气,转头看了被扔在地上的男子。他一身地夜行衣,脸上蒙了块黑布。只露出两个眼睛,此刻正怒视着房遗爱。

萧湘转了眼睛。突然上前一步。伸手揭了他的蒙面。那是张极普通的脸,看过就忘。毫无特点的长相。这种长相,最适合无间,或者是打探消息。她心头一紧,忙看向房遗爱:“这是谁派来的?”

房遗爱颇为讥讽的一笑:“我以为公主一直想不到这个问题呢。”他微停顿了下,还是开口道,“公主莫非忘记太子已逝的事情?”

“没有。”萧湘顺口答去,心中一紧,口中却不经意道,“这与我有什么关系?”

房遗爱方要说话,却忍了下来,看了辩机一眼。辩机也识得眼色,向房遗爱微点了头,径直穿过旁门,向内行去。

萧湘见状,心中自然不快。她从未想过有什么事需要瞒着辩机,何况,她已经准备和辩机抛开一切,遁世隐居。房遗爱这样的做法,她就怕辩机心里会不舒服。脸上便沉了神色,也不多言。

房遗爱上下打量了她几眼,缓缓开口道:“我知道你准备和辩机离开,不过……你想走,也要走的成才是。”

他没有给萧湘再说话地机会,伸手指向地上的男人:“你知道他是谁派来的吗?长孙无忌!!!在李乾承死后,长孙无忌便已经派人盯上了与李恪交好地人,没有一人在他的视线之外!!尤其是你,高阳公主!!!你和辩机地事情,长孙无忌恐怕知道地清清楚楚……若是他在皇上面前参你一本,你觉得,辩机能有好下场吗?”

萧湘满面的错愕,长孙无忌……已经盯上自己了?

她觉得身上一阵发寒,原本想地好好的事情,似乎突然在这一刻打住,六神无主的看向房遗爱,强撑着开口:“我是皇女,长孙无忌对付我,没有什么意义的……”

房遗爱几乎大笑,向前走了一步,眼睛同萧湘平视:“你和吴王如此交好,如果你的品行不端……是不是有很大程度上,受吴王影响,别人就不知道了。何况……吴王殿下如果有个不知廉耻的妹子……支持他的那些人,会不会离心背德呢?”萧湘被他看的浑身发冷,不由往后退了一步。她倒从未想过这些,原来自己同李恪在别人眼中,已经是一条船上的人了么?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我……”她无意识的发出些声音,看向房遗爱的眼神有些茫然。

房遗爱叹了口气,弯下腰,在地上那人的嘴里扔进一颗药丸,逼他吞了进去。这才拍拍手,轻道:“给你吃的是苗疆的控心蛊,若你不说这些事,就不会死……若是说了……全身腐烂都是痛快的。”方罢在他腰上狠踢一脚,那人立刻得动,恨恨的看了两人一眼,翻身离去。

萧湘看了房遗爱几眼,第一次知道他并不若自己想像中的那般没用,方要说话,便听房遗爱再度开口:“进来再说。”

声音极是冷凝,她却并不在意,房遗爱对她态度好也罢,不好也罢……她都不放在心上。她只当房遗爱是个普通朋友,甚至连普通朋友都不是。

这个世界上,能伤害你的,都是你在乎的人。

舍南舍北皆春水(2)

府中自然还是静悄悄的,只有沿途挂的灯笼在风中微微的晃动,在地上投射出桔黄色的光线,光线沿着走廊延伸开去,似乎没有尽头。

萧湘只觉得脚底传来一股冰凉的感觉,她不由缩了缩脖子,开口道:“喂。房遗爱!”而当房遗爱转过身时,她又半咬了嘴唇,“我明天一早就走,难道还走不掉吗?”

她话语里带了浓重的不信任,引来房遗爱一阵冷笑。

“如果你明天要走,相信我,还没有出城门……辩机就会以胁持公主的罪名,被施以剐刑。”他一脸平静的述说,似乎同他毫无干系。

萧湘一口气便像哽在喉咙里,好半天才又开口:“那……你是什么意思?”她看了房遗爱一眼,又补充道,“我是说,你要我做什么?房遗爱看了她一眼,叹了口气:“我真不知道,你是聪明还是笨。”言罢掏出一件东西,交到她手上,“认识么?”

一幅玉质的蝴蝶耳铛。

借着走廊的灯光,萧湘可以清楚的辩别出来。她的手不自觉的摸上自己颈间的白玉蝴蝶坠,完全相同的雕工,完全相同的式样,很明显,是一套。这个白玉蝴蝶是李恪所赠,那么,这个耳铛也应该是从他那里来的。房遗爱同李恪勾搭上了?她的脸色微变了变,慌忙抬头看向房遗爱。

他整个人沐浴在银色的月光下,似乎身上镶了层光环,一瞬间有些飘渺。微不可闻的叹息从他的声带中传出:“公主……你是知道的,我喜欢地人……是辩机。。奇∨書∨網。”

萧湘觉得自己的脸有些抽筋,还好辩机不好男色。否则自己的情敌是个男人……这是任何女人都接受不了地。

“但他喜欢的人是公主你,所以……我只能站在远方默默地祝福他。公主于我有恩,我于辩机有情。所以……我不希望你们任何一人受到伤害。”他转过脸。目光炯炯的看着萧湘,“对于公主来说。你要想和辩机平静安宁的活下去,必须达到两个先决条件。”

萧湘瞬时瞪大了眼睛,紧紧盯着他。

“首先……”房遗爱故意拉长了声音,身形却是猛的向前一冲,飞入一边的花丛中。随着一声凄厉地叫声传出。一个黑影飞快的跳出,消失在夜幕之下。

然后,房遗爱冷着脸从花丛中站了起来:身上挂了不少花叶,脸颊的下方有一道抓伤。萧湘愣愣的看向他,嘴巴咧的越来越大,终于捧住肚子笑了起来:“堂堂附马竟然跳去抓一只猫,还被猫抓伤了……”

房遗爱脸上闪过一丝狼狈,羞怒道:“别笑了!!你倒是什么也不担心,我这叫警觉!!!懂么?警觉!!!”

先前凝重的气氛便在这个小插曲之后显得轻松了许多。不过房遗爱这样的表现,也让萧湘心生几分愧疚。

原来在自己同辩机谈情说爱的当口,大家竟然都活的这么辛苦。脑中便瞬时闪过方才遇到地李恪。他似乎也瘦了不少。原来遇上夺嫡的戏份,竟没有人能活的安生。

她不由微摇了头。心中生出一丝惧怕来。

而正如房遗爱所说。贞观十六年元月十九日地清晨,朝堂之上爆发了太子逝后的第一场夺嫡战争。

萧湘虽然不在现场。但光听李恪和房遗爱地对话,便仍旧能够体会到当时浓重地火药味。据说长孙无忌提出太子要于李泰和李治之间二选一,而李世民开始并未表态,长孙无忌竟然当场拿出众臣联名的万言书,要求立嫡立长。自然,李恪这么多年地经营并非假的,也有不少大臣站出来要求立贤立明,其中还包括了不少凌云阁功臣。

“三哥,你是没有看见,长孙无忌那老匹夫在听说立贤这两个字之后,脸都发紫了,我真担心他厥过去!”李猛的灌下一大杯酒,大笑着开口,声音直破云霄。

萧湘也忍不住想笑,长孙无忌的皮肤本来就黑,再一发紫,不就是个茄子?脑子里立时闪现《圣斗士》中被称为茄子的童虎老师……便幻想着长孙无忌褪皮的样子,一口酒便呛到喉咙里,咳了半天。

李恪颇为责怪的看了她一眼,抬手拍了她的背,为她顺气:“小心点,这酒虽然不烈,究竟还是酒,我看你不要喝了。”

房遗爱和李的目光也落在她的身上,李更是叹了气:“皇姐,你就小心些吧。

萧湘连忙摆了手,表示不碍事,众人的话题这才转回朝堂上的事。李喝多了些酒,脸已经喝的通红,止不住的冒汗。他扯了扯衣服的领子,敞开些散热,一面继续笑着说:“我看啊,父皇对他早就心生不满,这回他说的话,恐怕都要落了虚处。他越说要立谁,父皇便越不会立谁。”

“不尽然。”李恪叹了口气,目光却瞥了萧湘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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