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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西双版纳惊魂谷-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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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稍微开了一条缝,但是衣服还是卡在原地。    
  众人看看才起了点不大不小的作用,越发纳闷了,吕放刚想回头去喊马脸,就被我止住了:“得了得了,拽个女人的上衣,还要全员出动,说出来也不怕丢人呢?等下人齐了再拽不开怎么办?而且这儿人多了也没地方站了。”好说歹说,不管怎么样,我就是不想马脸也来瞎掺和。    
  “但是总要试试啊。”吕放以为我要放弃,有点着急了。    
  爷们儿是那样的人吗?当然不是了!我抹抹额头上沁出的汗珠,手叉在腰上对他说道:“行了,别试了,我有别的办法。”吕放和叶敏拉着衣服角就蹲在地上,没站起来,仰着头看着我,眼巴巴地等着领教我的“专业技术”。这么一来我倒有点飘飘然了,嘿,没我还真成不了事!    
  我心里打起算盘欲发言,但是又一次地、再一次地被身后啥事也不干的马脸头头打断了。他咳了咳告诉我说:“抓紧时间吧,要下雨了。”    
  2诡计    
  下雨?    
  什么跟什么啊这是?听闻他这么一提醒,我越来越肯定他脑袋百分百是出了什么问题,刚才在坛顶上的时候我观察过天象,分明是万里无云的好天气,现在又怎么可能会下雨?我带着不相信的表情从屋檐下走了出来,站到月色下,马脸抬手指了指,我顺势一望。         
第109节:姗姗雨至(6)   
  败了。    
  在月色的衬托下,不难看出我们头顶另一面的天边不知什么时候飘来一大片黑压压的雨云,看上去挺沉重饱满的,本还是满天的繁星一转眼就啥也看不见了,这……这八成是场好雨(大雨)。我望着大片压顶的乌云,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云南特有的“东边下雨西边晒”的特殊热带雨林气候有时还真让人挺无奈的。    
  确认了以后,我有点尴尬,含含糊糊地朝马脸扔了句“知道了”便快步返回到吕放和叶敏跟前,“要下大雨了,吕放,你和叶敏俩人一会儿使劲拽那衣服,只要把门再像之前那样拽开条缝就行。”他俩点头,我没停顿,倘若停顿,那就会让人感觉有点假惺惺,特别是会让吕放这么觉得,所以我马上接着又说:“吕放,把你爷爷留给你的那刀给我,等会儿有缝了我撬进去卡住门缝,再伸手进去抠住拽开门。”    
  哼哼,如果一会儿产生的缝隙不用东西撬住,我直接伸手进去的话,万一他们顶不住放了手,我伸进去的手就会和那白色上衣一个样,卡在门缝里面。但是如果不伸手进去的话那门是肯定打不开的,我刚才试过那衣服,是相当有力度的,所以靠它来开门,我根本就不指望。再说不进去也不成,说不定素颜真的就在里面呢。现在好了,他女朋友,我的手,他的瑞士军刀,看他怎么选择了。    
  很明显,他别无选择。    
  吕放似乎一下子就明白了其中的利害关系,有点犹豫了。我急忙装出很着急的样子跺着脚质问他道:“怎么?还舍不得你那破刀啊?卡个门缝而已,人命关天啊,而且快要下大雨了都,赶紧撬开,进去找找你女朋友,顺便我们也好躲躲雨啊。”    
  我猜他爷爷肯定也不愿意看到为了他留给吕放的这破玩意儿而葬送了自己孙媳妇的性命,还有我猜他也是这么想的。叶敏也在催促着,有什么东西能比生命更有价值吗?当然是没有了,吕放只犹豫了一眨眼的工夫,就把瑞士军刀掏出来递给了我。接过他刀的时候,我表面又是焦急又是故作镇定,全身心却浸泡在一种莫名扭曲的成就感里——嘿嘿,到手了!         
第110节:姗姗雨至(7)   
  这世界上没有任何你得不到的东西,只要你敢想,只要你敢做。    
  我娴熟地把玩着瑞士军刀,挑来拣去最后还是决定用刀刃来做撬点,这把瑞士军刀是现代产的,大型号的那种,刀刃的部分不仅厚宽,也极其锋利。    
  细细观察之后我更加确定我把这刀骗过来是明智之举了,我历来对各种刀具剑器有些研究,当然研究的不是火车站里那些表哥(土包子)们携带着的那种下三烂的管制刀具,那些是下九流的货色,根本上不了台面。事实上,铸剑如铸人,刀品如人品,都是有好坏贵贱之分的。    
  很多名刀名剑,都因它们本身的材质、历史、传说以及使用过它们的英雄豪杰而变得充满无限的财富艺术价值,特别是使用过它们的各位刀剑客用它们创造出的那些历史传说,那些充满或神秘,或豪壮,或血腥的故事使它们身上散发着极其诱惑的气息,常常使我无法自拔,醉心其中。各路英雄豪杰现虽已殒命,但它们却得以长存于世。    
  十大名剑从轩辕夏禹剑到湛泸,再到赤霄、泰阿、七星龙渊、干将与莫邪、鱼肠、纯钧、承影,在我国古代自从有侠客道伊始,侠客们都是仗剑走天下,所以在我国剑历来比刀更为有名。而在日本,则就是刀的天下:天下五剑(大典太、数珠丸、童子切、三日月和鬼丸)、菊一文字则宗、长曾弥虎彻、和泉守兼定、堀川国广、葵纹越前康继、肥前国忠吉、妖刀村正、名物观世正宗、名物大般若长光,把把都有着极深厚的背景与价值。除了这二十把名刀名剑之外世界上诸如此类的还有甚多,但是不论国籍还是正邪,只要是把好刀、是把好剑,都能牢牢拴住众多喜剑爱刀人士的心呐。    
  一如我所说过的,把玩过吕放他爷爷“留给他”的瑞士军刀之后,我立即就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儿,这小子看起来一副呆头呆脑的样儿,想不到原来城府也深着呢……这刀分明就是产于二○○四年前后的水货,一般的五金店都有得售,他爷爷难不成也玩穿越时空的伎俩,跑到未来买把现代制造的瑞士军刀回去耍耍然后留给他?而且买的还是水货。哼,小子,跟我玩心计,你丫还嫩着呢!         
第111节:姗姗雨至(8)   
  虽说吕放的小花花肠子被我一眼就戳穿了,但是我也没说什么,接过刀只瞅了一眼就撇开刀锋拉直刀刃去试门缝了。与人斗,其乐无穷,打心理战,最重要的一条战略指南就是遇任何事都需不动声色,越是冷静,对手就越会犯错,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我暗自庆幸前几年读的《孙子兵法》看来还真是没白读,既然现在这刀落到我手上了,那么他也就甭想再要回去了,他千方百计护着这刀,肯定没安什么好心。我拿着刀比画了一会儿,找到个不错的插刃点,于是便招呼蹲在地上脚都快麻了的吕放和叶敏:“准备,我喊一二三,你们拽,我进刀。”    
  他俩点头表示没问题,一切准备就绪,我把刀对准找好的插刃点,“一——二——三!”    
  “嚓!”    
  门虽说是开了条缝,不过这一次,衣服倒是被扯毁大半,彻底宣布报废,看来地上两人是豁出去了。当然了,不能让这名牌上衣就这么白白地“牺牲”了,声响过后,吕放的瑞士军刀,也被我牢牢地卡在了门缝里。    
  “以刀为黄金分割线,你搬弄上面,我抠住下面。”我如是对吕放安排道,他没说什么,站起身来配合我。城府深之人,做每一件事肯定都是有目的的,我这样安排,自是有我自己的打算。一切妥当,我把叶敏支开,深呼吸一口气,对吕放使了个眼神,开!    
  “哗啦!吱——呀——呀——”    
  开门的声响在宁静的深夜里尤为刺耳。一打开门,哎哟,尘封了百来年的灰尘颗粒劈头盖脸就朝我们翻滚而来,那味儿呛得我双眼都直淌眼泪了,睁都睁不开。    
  不过就算这样,也不能忘了正事儿,我趁着吕放也在抹头发擦脸眯眼睛的空隙,低身就把落在地上的瑞士军刀捡了折起揣进了兜里,兵贵神速,整串动作不超过三秒。哎,别用那么龌龊的字眼形容我,我这可是出于主动式的正当防卫,这可是预防犯罪、把犯罪的小火苗扼杀在摇篮里的最好方法,等我们成功出去之后我就还给他,谁想要这玩意儿,就算是他祖宗传给他的,我也看不上,我家里随便拿一把出来都比这水货强上百倍。         
第112节:姗姗雨至(9)   
  吕放才睁开双眼,都没来得及擦拭眼镜片上厚厚的灰尘,我也没来得及观察店铺里的情况,就急切地一把将他推了进去,随后一抬脚也跟着他踏了进去,“快找找看,她是不是在这儿呢。”    
  这招叫转移注意力。    
  我这么一急切,吕放也跟着急起来,把眼镜框摘下来只随便擦拭了几下便又赶紧戴起来左顾右盼。我看他暂时应该忘记了瑞士军刀的事,就也放下心来跟着四顾察看。    
  店铺里的情况不太乐观,桌椅板凳的腐朽程度都让人无法想象,残破的蛛网以及铜钱般厚的灰尘几乎覆盖了整个店铺里的所有角落与物品,站在门口这儿,我们想进去都显得很是困难,必须得边走边撩那些灰尘蛛网。还有就是,一进来我就嗅到一股强烈的铜锈味,和我在车上那会儿嗅到的味道是一样的,我都用衣袖口去捂鼻子了,可吕放还有后面进来的叶敏和马脸都像没感觉似的,只顾着撩那些蛛网和灰尘,完全没在意这股味道。    
  我捂着鼻子小声问叶敏:“你没闻到什么怪味?”叶敏轻轻地嗅了嗅,小声告诉我:“有,灰尘味。”听她这么一回答,我感觉周围的景象在我眼里一下子就放大了——只有我嗅到了?这算什么意思?眼睛见鬼了也就算了,怎么鼻子也跟着见鬼了?    
  我被这股不知名的怪味扰得心神不宁,这时吕放从里面艰难地朝我走过来,风尘仆仆这词这会儿用在他身上那真是再合适不过的了,我捂着鼻子眼睛劈头就嚷:“你慢点走!呛死人了。”他听着我说话,一不留神被地上的破椅烂凳绊了一下险些摔倒,踉跄着走过来,我赶紧扶住他,这要是裹着我一起摔下去我俩非成美国黑人不可,他站都还没站稳就冲我回嚷:“没在啊,她没在啊!”    
  我就奇怪了,又不是我绑架了他那小女朋友,怎么他看着我的神情我觉得就像我是拿了赎金还想撕票的绑匪呢?我皱皱眉,问他:“没在地上?”他说没有,我自己巡视了一下无比造孽的地面,确实没有。    
  那刚才是什么东西在和我们对着拽那白色上衣?         
第113节:姗姗雨至(10)   
  突然迸出的问句让我不寒而栗,恰巧,店铺外地面上的月光也被什么东西遮住了,整个世界忽然就暗了下来,须臾,豆大的雨点便倾盆直下。这下,又是风又是雨的,我冷得直打寒战,抖个不停。还真冷啊,这日子还真没法过了。    
  分不清是冷风还是阴风,一阵阵灌进来,冷得我们直打寒战,叶敏都打喷嚏了。也分不清是风的力量还是灰尘的霸道,我们的双眼再一次被搅和得睁都睁不开,不就点骤雨裹灰尘吗?怎么搞得和沙尘暴似的?我顶着猎猎的寒风和漫天的灰尘伸手想去关门。先避一下再说吧,现在这样连寸步都难行了,还怎么谈找人呢。    
  拉了几下都不见效,吕放和马脸也遮遮捂捂地过来想一起帮忙,雨越下越大,直往门里飞溅,我急忙拦住他俩:“进里面去,进里面去。”    
  四个人蹲在满是灰尘和蜘蛛网的破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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