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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10030-谍影重重情深深(犯罪推理小说)-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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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世民开导他:“你放心,我们不会为难你,你说出来我们绝对保密——反正刘黄光也已经死了,不可能再报复你。”猴子眼里闪着泪花,痛苦地说:“对,三千块,是我老婆送的!没想到刚干几个月……”    
    袁世民问徐杰:“听说现在的管事犯是犯人选出来的,你们这里也这样吗?”    
    “这也是这几年才兴起的一种制度,目的是防止象刘黄光那样的人捞黑钱。这种制度象其他新制度一样,开头大多只是一个形式,但现在的监区级领导都比较年青,上进心很强,这种制度正在慢慢地完善充实,明码标价卖轻松岗位的现象应该少了许多,具体的情况我当然不可能完全清楚,但轻松岗位上的犯人越来越少,涉黑涉毒和死缓无期的犯人在轻松岗位上几乎绝了迹,便是很好的说明。”    
    林洋洋不想让徐杰多谈这些敏感的问题,问猴子:“黑猪给了刘黄光大概多少钱?”    
    “这个可说不准,刘教……”他看了一眼徐杰,见他抿着嘴笑,眼里并无威胁的恶意,大胆地继续说:“这人其实挺贪挺黑的,黑猪跟了他这么多年,忠心耿耿,有时也这么发牢骚。”    
    袁世民兴奋地问:“黑猪也这么认为?他是什么时候说?”    
    “有一次喝醉了酒,他咕嘟地这样说了一句,还有一次……”他抬眼看了一下三个警官,又低下头,犹豫着不说。    
    徐杰以温和语气鼓励他:“猴子,你应该了解我,不可能故意为难你的。我可以保证,你说的话,我绝对不会讲出去,他们两个人更不会讲。你把你的心里话、想发的牢骚都发出来,心里会舒服一些,再说,如果你提供了有价值的线索,破了这几件大案,我们也可以给你加分,甚至记功减刑。”    


第四卷  第十八章 第二节

    猴子抬头鼓起勇气说:“还有一次,黑猪说:‘他妈的,刘黄光真是太黑了,竟要我给他出八万,简直是在放我的血……又不能全怪我!’另一个人问他什么事,他没有全醉,说现在不能讲,等出去后再说。我当时听了不太相信,后来听八监区的一个人说,有一次刘黄光和黑猪在值班室喝酒,有人在值班室里放了一个窃听器,将他们的私话醉话全都录下,敲诈了一笔大钱……”    
    林洋洋惊问:“窃听器?值班室里有窃听器?你见过那些东西吗?”    
    “听说那些东西很小很小,一般人难以看到更难以买到,因此开头我也不相信,但后来还是相信了。”    
    袁世民努力掩盖着惊喜问:“为什么?八监区那个人叫什么名字?他怎么知道的?”    
    “他叫黄培军,外号叫‘大胖子’,和黑猪是死党。他们一起喝酒时,黑猪说监狱里面有窃听器,大胖子开头也不相信,但后来左科长抓了他一次赌,搜走一万五千多块钱,他终于相信了。”    
    袁世民追问:“为什么?”    
    “他和其他一些人分析,左科长之所以能准确地知道他们藏钱的地点,肯定是他听到了什么,但他们只有两三个人打牌,什么都封得很紧,不可能有人泄密。他们左分析右分析,最后认为他可能是放了窃听器。”    
    袁世民和林洋洋惊喜地交换了一下眼神,徐杰很奇怪地看了他们一眼。袁世民问:“刘黄光和黑猪死的那天晚上,你发现了什么异常的情况没有?”    
    “那晚我大概是十点左右睡的,后来迷迷糊糊地听到铁门的声音,这样的情况太正常了,没太在意。凌晨三点来钟,我见值班室的灯还亮着,以为他们又在喝酒,习惯性地偷看一下,没想到竟闻到了血腥味……”    
    “习惯性地偷看?”林洋洋插话:“那你是不是经常偷听?”    
    猴子自知失言,脸红了,低头不语。    
    袁世民问一个关键的问题:“刘黄光有没有情妇?”    
    “有,肯定有!他情妇的哥哥在这里服过刑。”    
    袁世民身子前倾,惊喜地急问:“她哥哥叫什么?”     
    “叫周军,周老头子,以前也是我们监区的一个事务犯,他走了我顶他的班。”    
    林洋洋问:“周军的妹妹叫什么?你知道他们租房的大概位置吗?周军现在可能在哪里?”    
    “我好几次听见刘黄光对着电话里肉麻地叫小敏小敏,估计周军的妹妹就叫周小敏;他们的租房在哪里,我一直在偷听,但没有听到。周老头子释放后,可能到深圳打工去了,再没有到监狱来过,具体情况我不知道。”    
    袁世民问:“还有别的情况吗?”    
    “暂时没有了。”    
    “猴子,你提供的情况非常重要,等案子破了,我建议监狱给你记功减刑。”他很满意地站起来,把一包只抽了几根的好烟给了他。猴子慌忙站起来,躬着腰双手接着,连声说谢谢。    
    他们从六监区出来时,球赛已经结束,偌大的高墙大院内又恢复了宁静。宽广的操场被打扫得干干净净,整个监狱鲜花绿草,整整齐齐,看了很舒服。    
    “假如没有高墙电网武警岗楼,这里真象一个优美的学校!”林洋洋感叹说。    
    “的确,从硬件来看,很多中学还不如这个监狱。这里面有图书馆,专门的教学楼,阶梯教室,烧柴油的整洁食堂,档次较高的操场,房顶的蒸汽热水缸等等。罪犯的生活也不象一些电影里所描述的,或很多人想当然认为的,餐餐都是萝卜白菜、南瓜汤,没有什么油水。事实上,他们每周都要吃两餐猪肉两餐鱼或者鸡、油豆腐、鸡蛋等荤菜,就象刚才猴子所讲的。鲁再国当副监狱长的时候,在这方面抓得很紧。”徐杰又不失时机对外宣扬中国现代文明监狱的进步和好处。    
    袁世民迅速抓住关键问题问:“鲁再国……你觉得鲁再国这人怎么样?其他干警和犯人对他的评价又如何?”    
    “无论在普通干警还是在广大的犯人中,对鲁再国的评价都不错,象我这种不趋炎附势的人对他的印象也不错,你就可以想象。”    
    林洋洋问:“这个人贪不贪?作风上有没有可能产生什么问题?”    
    徐杰说:“在监狱大多数人的眼里,鲁再国是一个非常清廉作风很不错的好领导,至今我还没有听到哪个人说他贪了多少钱,养了什么情妇。假如硬要找出他的什么缺点,就是他这个人过于严厉,不留情面,胆子太大,象批准左光辉那个冒险计划那样,因而他也得罪了不少人,另外,他离了婚,喜欢喝酒,对他的形象也有一定的影响。我怀疑,这一次有人在陷害他,并且还没有完。”    
    “有人陷害他?还没有完?你有什么根据?”林洋洋惊问,复杂的表情似乎又在怪他信口开河。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他是杀死周进兵何志同并打伤左光辉的最大嫌疑人,因为只有他具备这样的条件,但我和其他许多干警,包括很多犯人,都认为他不可能是这种阴险残忍的凶手,至于为什么那个真正的凶手能如此准确地知道周进兵的越狱计划,也许……也许……”他有所顾忌地看了一眼林洋洋,被她期待的目光所鼓励,大胆地说:“俗话说,隔墙有耳,既然高墙内的值班室里有窃听器,也许鲁再国的办公室里也有这种可怕的东西。”    
    “你是说,鲁再国的办公室里也有窃听器?”袁世民惊喜地拍了一下徐杰,大声说,把其余两人吓了一跳。    
    “为什么不可能呢?监狱领导的办公室里出现窃听器的可能性应该更大,因为晚上只要套开办公室的门就可从容不迫地安装,比在人来人往的值班室里更方便,而且那里面的秘密更值钱。”    
    “对啊,为什么我们一直没有想到这一点呢!”林洋洋也惊喜地说,眼里放出光彩。    
    袁世民赞许地说:“小徐,你的分析能力不错嘛,也可以干刑警。”     
    徐杰高兴地说:“我仅仅是猜测而已,究竟是不是,那要你们去印证了。当刑警我可不是这样的料,我不敢冒险。”    
    袁世民说:“今天的收获可真大,可以说是找到了多个突破口!中午我请客,下午再查黄培军和周军的档案。”    
    徐杰拿出手机看了看,说:“12点多了,到我家里吃点算了吧,冰箱里有菜。”    
    袁世民笑道:“那好,我就不客气了,今天看你这个准妹夫的手艺怎么样。”    
    徐杰和林洋洋不好意思起来。袁世民继续说:“小徐,等我们把这些案子破了,你们就办酒;洋洋嫁给你,我们很放心!”    
    徐杰因为林洋洋的领导赏识他而狂喜不已,红着脸说:“那我先谢袁队了!”    


第四卷  第十九章 第一节

    秦长江和潘文海的来访,又勾起刘黄光遗孀李秀贞的伤心往事。他们同在一个厂里长大,可以说是青梅竹马;后来该厂的效益江河日下,他们的日子越来越窘,好在刘黄光的父亲还有点关系,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刘黄光调到红山监狱。监狱虽不是一流的行政单位,但比频临倒闭的企业无论如何强多了。    
    刘黄光刚刚进去的时候,仍和以前一样,按时回家,生活象走上了一片坦途,是他们婚后十几年来最幸福的时光。可是好景不长,他自从当上中队长后,经常不按时回家。她仔细盘问,他要么说是值夜班,要么说是有应酬,她不必问。她不信,问他的一些同事,他们要么说是,要么说不知道。    
    秦长江问:“你估计他在外面有情人吗?”    
    李秀贞说:“肯定有!我一直在查,但刘黄光这个人很鬼,防我防得紧,我一直没有查到,不过我基本上能肯定,那个婊子是一个犯人的妹妹,听说还是一个学生。”    
    潘文海问:“你把这个情况给他们领导反映过吗?”    
    “我没有抓到他的半点证据,怎么好说,况且这样一来,岂不毁了他!——但没想到,他最后竟是一个这样的下场!”她又哽咽起来。    
    秦长江问:“他出事的那天晚上,一个陌生电话打到他手机上,开头他没有接,第二次接时,他变得很殷勤,没说几句便去值班,是不是这样?”    
    “对,是这样,我对你们的人说过好几遍了。”    
    秦长江说:“那你还记不记得,他接电话的第一句话里,有没有对对方的称呼?”    
    “没有,确实没有!如果有,那个凶手我就能确定了!我一直在苦苦追忆,他前几个字里有没有什么称呼,可我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这也许是他造孽太多,才得了个糊涂冤死鬼的下场!”    
    潘文海问:“他以前接电话,尤其是接他领导或其他同事的电话时称不称呼对方?”    
    “有时喊,有时不喊;我怀疑那晚对方故意讲得很快,他来不及称呼。”    
    秦长江问:“对方的声音是不是很大,你能不能听到?”    
    “听不到,完全听不到!他为了不让我听见,声音一般都调得很低。如果他也听不清,才临时调大一些,有时则干脆到卧室里接听。”    
    “当时放了电视没有?”秦长江在这个最关键的问题上仍不死心。    
    “放了,但当时他正在吃饭,电视机的声量很小,他讲的话我听得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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