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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菊领风骚-第52章

小说: 菊领风骚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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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嘿嘿一笑:“好事。”

“惊喜?”他反问,眸光更加闪亮。

我点头:“不错,殿下,你再泡会儿。”

“恩,你快些回来,给我按摩,我舍不得你的手。”

“哎。”

他恋恋不舍地看着我离去,在药浴的催化下竟是喜爱撒娇。我有些得意。他因我的双手而上瘾,而我就可以光明正大地“摸遍”他的全身,咳咳,好WS。我们要淡定!

打开门,门外月光晴朗,门前站着两个太监,抗着一个被卷。小林子走到我身边,脸有些红:“人送来了。”

我跨出门槛,轻轻掩上门,也有些尴尬:“哪来的?”

“回禀小公公,织绣房的宫女,名叫小月。”

“恩,几岁了?”

“刚满十六。”

“咳,嬷嬷都教过她了吗?”

“都会了。”

“那……是戴帽还是……”

“给喂过药了。”

“咳……”好囧,侧眸看了一眼小林子,他完全懵了,显然没想到我会如此专业,甚至,他完全没明白我们对话的内容。他见我看他,就轻声头号:“戴帽是什么?”

我很尴尬,这些都是两个市井生活积累下来的。戴帽就是“套套”,ORZ。。。古人太强大了,反正没有做不到,只有想不到。这里给TT还取了个很文雅的名字:玉剑小帽。

我没有回答小林子的提问,解释太废时间,推开房门,轻声交代:“轻一点,殿下还不知道。”

“是。”两个太监轻声轻脚地进入寝殿,将姑娘轻轻放上床,就利落地退出,回到我身前:“小公公,上面交代了,宫女身份卑微,不能过夜,所以奴才们就在此等候。结束之后,还要将宫女带回。”

“咳。知道了,我会叫你们的。”

囧迫地回到房间,刘寒珏听到了我的声音,喊了一声:“小喜,送什么东西来了?”

我走到屏风边笑道 :“殿下,莫心急,小喜再去准备一下。”

“呵,小孩子,神神秘秘的。”屏风后传来轻轻的水声,可怜的刘寒珏开始自己沐浴。

我走到床边,今日的寝具显然也都在我和刘寒珏不在时,已经更换,全新的紫。淡淡的紫色带着不明显的粉红。绣花的蚊帐,带着淡淡的梅香。宫里洗衣房的宫女们会收集各季鲜花,加入特殊的药材制成洗衣用的香水。用这种香水洗过的衣物,便自然而然地带上了各色花香。

落眸,看见了被裹在白色被单中的少女,如同蝉蛹的包裹,让我无法看清她的容貌,只隐隐看到她露在外面一点乌黑的头发。

我伸手拉下被单,露出了她的脸,她一阵惊慌,羞红的脸庞如同月季花开。好一位秀美的少女,肤白若雪,水滴鼻,樱桃唇。羞怯的目光宛如失措的小鹿,不敢看我一眼,我毫不不客气地摸了摸她的脸,皮肤细腻,但依旧不及刘寒珏,不过,也属上品。

仔细查看了一下,发饰,耳环都已经去除,纯洁的少女,寸缕未着,白色的被单裹住了她曼妙的胴体。

除去首饰是为了避免在嘿咻时刮伤皇子们。我点点头:“小心服侍殿下。”

“是……”她怯怯地说了一声,下巴低垂,宛如急于躲入那被单之中。

放下淡紫的帷幔,点上了熏香,然后想了想,将桌上的花瓶偷偷放在床下的踏板上,踏板与床相连,待花儿不动之时,我想,应该就是结束之刻。

让我盯着床,实在烧心。所以看着那花瓶的鲜花,我会好受点。

等再次回到浴桶前的时候,刘寒珏仰面躺在桶边,几乎睡着。这药浴怎么回事?是催情,还是催眠?

“殿下,殿下?”我轻轻推他,他缓缓睁开了眼睛,微微蹙眉:“小喜,我困了。”

“好,我们这就安歇。”我将他扶起,他从水中起身。我惊讶地发现那粉红的汤水竟是恢复了清澈,是吸收了吗?

忽然,他在浴桶中转身,将后背对着我:“小喜,拿浴巾来。”

我略微疑惑,但还是给了他,他裹住了下身,才从浴桶中走出,转身时,脸红如烧。心中奇怪,平日都那样光溜溜地对着我,今日他怎么知道要遮羞了?

拿起浴巾开始为他擦干身体,他撑开双臂,俯脸看我:“小喜,你到底几岁?”

“虚岁的话,十一了,实岁也就九岁。”我这次说了实话,反正也已经虚虚实实,不再重要。

“可是为何我觉得你不像十一岁的孩子?”

我蹲下身…,给他擦腿:

“那殿下觉得我几岁?”

“若不是你的身体是个孩子,我会以为你与我一般年纪。”他认真地说。

我笑了笑:“是嘛,穷人的孩子早当家。”顺着小腿开始往上,双手拿着浴巾擦入他用浴巾遮盖的部位,当擦到大腿根部时,我的手背忽然与神秘的异常热烫的硬物相撞,立刻,我惊然收手,慌忙起身,撇开脸:“殿下,你该安歇了。”

“好……”他的语气,显然也十分尴尬,“不……穿亵衣了吗?”

“今日……不穿了……”太囧了,少年已经长大。当年,我错抓刘曦小麻雀的时候,还心平气和,甚至恶意拉扯,痛得他哀号。而今,只是无意间碰到,便已经心慌意乱,无法再保持淡定。

第三十七章 撩人的少年

粉紫的床幔,淡淡的幽香,暗暗的烛光,一切,都将房间的气氛推向暧昧。

赤裸的少年站在床前,只围着短短的浴巾,长发盘于头顶,仅有一两缕不听话地下垂,贴服在他羞红的耳根,和淡粉的肌肤之上。

床,一张粉色的床,里面还藏着一个同样赤裸的女孩。女孩二八,含苞待放,据说这个年龄的少女皮肤是最水灵的,欢爱时会全身潮红,因为矜持和羞怯而楚楚可人,泪光闪闪的双眸,更是让人浴血沸腾。

想到此,我也有点想做男人了。完了,做太监久了,有些BT了。赶紧回归正途。我轻轻撩开了粉紫的蚊帐,露出了那个被卷。刘寒珏惊然后退一步,侧开了脸。

“殿下,你早知道是不是?”我轻轻地问。他没有说话,只是咬了咬滴血的红唇,潮红的脸庞比那小月姑娘更加艳丽一分。

我放下蚊帐,走到他的身后,推他:“去吧~~过了今晚,殿下就是男人了。”

“小喜……”他还是尴尬地无法举步。

“殿下,你不进去小喜要受罚的!” 我受不了他这腻腻味味的样子,每个人都会有第一次,只有女孩才会不好意思,怎么他这个大男孩也这么纠结。

“小喜。。。。”

我失去了耐性,让我在床边听他嘿咻我已经很抑郁了,这种事,谁都受不了。我只想他快点结束,那我今晚这囧到死的任务也就完成了。

“进去啦~~”我用力一推,他被 我推进了红床,帐幔轻轻摇曳,露出了他比小月还要红透的脸。

许久,里面都没有动静,床脚的花儿没有颤动半分。

我抑郁了,直抽眉角,走远点,吹熄蜡烛,眼不见,耳不听为净。

可是,老天爷偏跟我作对。一阵夜风拂过,便扬起了帐子,我那双不受控制的眼睛,就往里面瞟。只见小朋赤裸裸地跪伏在刘寒珏的身前,胸前的饱满如同玉兔,我看傻了眼,这丫头发育地很好啊,这么大。

“奴婢小月,服侍殿下……”她怯怯地说,微微向前探身,摘下了刘寒珏围住下身的浴巾,便俯身向下。

在此关健时刻,帐幔飘落,遮住了全部春光。我撞墙。我没用!没定力!我下流!我无耻!说好不看的,结果,还是没忍住。

床脚的花轻微颤动,传来一声压制住的闷哼:“恩……”是刘寒珏的,他带着沙的声音,透出了他潜藏已久的,自己不知的欲望。

啊!啊!啊!抓狂。那么一个水灵灵,纯净净的美少年,就被一个宫女吃了。太不公平啦!他应该属于男人的!咬牙,捂住耳朵,别让我听了,烦死了!

“呼”又是一阵风,老天爷再次折磨我的了,床幔掀起一角,看到了平躺在床上的小月,她娇羞地侧脸朝外,双腿慢慢曲起,轻咬红唇,泪光盈盈:“殿下请……”

殿下请?刘寒珏会吗?我那双不知羞耻的眼睛又瞄过去了,当我即将看刘寒珏之时,订幔又混帐的垂落了。我彻底崩溃。老天爷,算你狠!

挠头,蹲在角落只有自己烦躁。其实也不知道烦躁什么,但是,就是很烦躁。床脚的花儿开始颤动,但没有规律,显然里面那两个家伙都很青涩,无法合拍。

“啊!”一声少女哽咽的痛呼,刺激了我的神经,破瓜了!

忽然,花静了,一动不动。不会吧。是完了还是中场休息?

按道理应该没那么快,换逄西方时间,也就十分钟。

“殿下,小月该死……”忽然,传来了小月充满恐慌的,带着哭腔的声音。我缓缓起身,小月做了什么,要说自己该死?

“这……不怪你……”随之而来的是刘寒珏暗哑的声音,“小喜,送她走吧。”

“啊?哦,是。”我完全慢以半拍,真的就这么完了?天哪,我高估刘寒珏了,还以为嘿咻到午夜呢。

挠着头出门,没道理啊,刘寒珏平日身体状况良好,怎么到关健时刻成了有名的“快抢手”了呢?难道是心理问题。

打开门,通知太监提人,门外月光明媚,空气清新,让我浑身舒畅了许多。小林子和其他外侍太监都没有休息,守在门外。小林子手里还托着一个托盘,上面显然是一盅补品。

他将托盘交到我的手上:“怎么那么快?”

“不知道啊,大概殿下不喜欢那女孩。你们都地产休息吧。”我随意地答,总不能破坏刘寒珏的名声吧。太监抱着小月一走,我就进了屋。

房内依旧无光,我匆匆打开窗户通风,受不了这屋子里残留的暧昧的气氛。想点灯时,却突然传来刘寒珏的声音:“小喜,不要点灯。”

“哎。”我只有拿着补品走到床边,拉起帐幔时,只觉得一阵热气迎面而来,当然,也有可能是我的错觉,那残留在床内的温度,让我的心跳一时失控。

抬眸时,却看到一片水润肌肤。刘寒珏呆呆地坐在床内,赤裸的身体因为情欲而染上一片桃红,粉红的胸脯和粉红的小腹,薄薄的淡的被单遮盖起他肚脐以下的部位,两条完美无瑕的大腿,撑满了我整个视线。左腿自然平伸,右腿曲起,弯曲的大腿略微带起了被单,被单离开床面,隐隐透出遮盖的神秘区域。

俊美的少年,撩人的姿势。

我低头,刘寒珏,求你不要勾引我。若是我崩溃,我可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要知道,我禽兽起来不像人!

“殿下,喝汤吧。”我拿起了补品,他摆了摆手:“小喜,你吃吧。”说完,他抱住了膝盖,将自己的脸完全埋入膝盖之中。

“那……殿下,穿衣吧。”

他没有抬脸,而是点点头。

我取来长长的睡袍,这样,他连亵裤都不用穿。

“你放下去休息吧,我自己穿。”他哑哑地说。

我想想,也好。自己也出了一身汗,得去擦擦。

在我洗漱的时候,房间里没有半丝声音,我以为他睡了。于是想回去给他放下蚊帐。但是当我走出自己单间时,却发现床上已经空无一人。找了一圈,也没看见。这小子的脚步声越来越轻了!

我只有走出房间,终于,在偏厅的卧榻上,看到了呆呆的少年。他坐在窗前,银白的月光便洒落在他的身上,宽松的长袍,松散的衣领,月光钻入他敞开的领口,抚过他纤巧的锁骨,一路而下。

三角的衣领裸露开来,他似乎系错了腰带,使衣领变得更加松散,右侧的领口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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