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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灵琴杀手-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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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那句话,使我像被小刀捅了一下,当我回到车上时,(奇qIsuu。cOm書)连头也没转回去半次。

回到古老大屋后,我一直耽在阁楼里,挨坐墙角。

灵琴立在阁楼正中处,宁静安详。

间中它会响起一串的清音,每当那发生时,我都会看到一些遥远的地方,美丽的星空、月夜下的草原,灵琴的故乡,它对乡土的思忆。

日没月出。

我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甚至连看表的念头也没有,在这样的情景里,我喜欢那种迷失在时空里的感觉。

我想到青思,也想到莎若雅,她们都是很好的女子。

灵琴的心灵和我融合到一起,一起思索着,享受着我脑内对她们的记忆和想象,充盈着无尽无穷的爱。

时间一分一秒地继续它永不稍停的步伐。

但青思仍未来。

阁楼内黑压压的,而灵琴的身体却闪着点点金光,有若漆黑夜空里的点点星光,有若一个自具自足的独立宇宙。

“锵!”

我整个人吓得跳了起来。

“锵锵锵!”

一连几下重重的琴音,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激烈情绪。

我心惊肉跳,扑上前去!按着灵琴,叫道:“灵琴灵琴,发生了什么事?”

灵琴沉默着。

我到它离开了我的心灵,退缩至某一触不到摸不着的角落。

一股不实的感觉狂涌而起。

我举后看表,夜光的指针告诉我现在是凌晨二时三十七分。

青思不可能这么夜还未到。

灵琴!青思发生了什么事?

它沉默着。

自跟随洛马叔叔后,我便学会等待,那是做一个杀手的基本条件。

但这晚却完全丧失了等待的能耐,坐立不安直至天明,忧虑煎熬着我的心。

青思始终没有到来。

灵琴也一直沉默着。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若换了往日的隐身人,一定会运用手上的所有人力物力,侦查青思的行踪。但在如今的微妙形势下,这样做将影响我的退隐计划,所以称只能度秒如年地等待着。

早上十一时正。

新闻报导员在报告完世界性的新闻后道:“昨晚凌晨二时许,著名女画家青思,在友人别墅举行的宴会中,突然从三楼露台堕下惨死。据警方初步调查,可能是因注射了过量毒品,失常下发生惨剧……”

我全身冰冷起来。

灵琴仍是那样地沉默着。

青思是不会服食或注射任何毒品的,因为她要赶回来会我。

怒火像溶岩般从心内的底层喷发出来。

冷静!

洛马叔叔常说:“没有生,没有死,没有人,没有自己,才是真正蝗冷静。不能冷静,最应做的事便是躲起来,胜似丢人现眼。”

我缓缓立起来,将全副精神集中在自己的每一动作上,清楚地注意自己每一个微妙的移动,包括自己的呼吸。

第八章 设计报仇

尊尼约曼的平治车从俱乐部驶出来,转往左方市区的方向。

霪霪细雨落个不停。由今早开始,直至现在晚上十一时多,像在为青思的死而悲泣。

我却什么感觉也没有,只有等同麻木的冷静。

瞄准器的十它线来到车尾的后窗上,在夜视镜的萤光里,车后除了尊尼约曼外,左右各有一名保镖,连司机在内是四个人,可见对隐身人的恐惧,已蔓延往每一个与关系的人。

房车转出直路后开始加速。

枪管下移。

十字线凝定在左后轮。

“笃!”

一枝小胶管越过百多码的空间,刺进轮胎向着车底的内侧。

房车一点不觉地继续开出。

不要小觑这看似简单的一枪,内中包含了令人结舌的技术和深思。

胶管能否造成轮胎的漏气,由两个条件决定。首先刺入的深度要恰到好处,要刚好有一小截留在外面,这代表了距离射程和胶管弹平射力的精确把握,我敢说当今能做到这点的高手,不出十个人。

其次刺进点必须是轮胎侧部,否则往地上一压,胶管露在外面的尾部便会在高热下溶掉封闭,再不会漏气。

胶管内部构造是两边宽中间窄,所以气只能逐点漏出来,三十分钟后司机便会察觉,那时他们将会到达僻静的雨林区公路上,也是我下手的好地点,即管他们下车细察,也绝想不到是遭人做了手脚,因为胶管是特别的物料制造,与空气磨擦便会轻微溶解,变成与轮胎非常接近的物质,而且在轮胎向车底的部分,尤使人难以察看,天雨路湿,谁会爬进车底审视。

房车消没在雨夜里。

我迅速离开古老大屋最下层的大厅,戴上头盔,披上宽大的雨褛,驾着泊在后街的电单车,风驰电掣般向尊尼约曼的座驾车追去。

灵琴!

我现在又去杀人人,你有什么想法?

灵琴一声不响。

自青思死的刹那开始,它便是那样。

我毫不计较了,在失去了母亲和洛马叔叔后,我已一无所有,青思的死使我想到没有人能改变命运,离苦得乐。

隐身人的命运早注定了。

我只能在被杀前尽量杀人。

洛马叔叔道:“一旦隐身人从藏身处走出来,正面与恶势力与敌,那他便不是隐身人了,他的未日也来临了。”

我现在正完全违反了他的劝告,准备大开杀戒,我的死期亦屈指可数。

横渡连耶和纳帝都是国际著名的凶人,公然与他们为敌的人都证实了只能以悲剧收场。

我计算着时间,一踏油门,电单车炮弹般前射。两旁尽是茂密的林木,也是我计划下后的地点。

我两手戴着特制的皮手套,在指节处藏有尖利的合金,是搏击时的攻坚武器,外衣内左右两胁和脚上有两大一小的精良手枪,外袋中还有一柄发射麻醉针的手枪,装武器的箱子在后座处,所以我虽是一个人,配上我的技术,足可应付一连军队。

前方路的一旁,隐见微茫的车尾灯在闪动着。

尊尼约曼的座驾泊在一旁。

我减慢车速,逐渐接近。

房车泊在路的右旁,穿制服的司机冒着雨,在更换泄了气的左后胎。

尊尼约曼和两名保镖留在车里,门窗紧闭,但我却估计司机位旁那扇门,应该没有锁上。以尊尼约曼的身份,他的座驾若不是能防弹防爆,也没有人相信。

我保持车速,没有增减。

这是关键的时刻。

车后座有眼珠的反光,显示他们虽找不到轮胎泄气的真正原因,但却依然保持高度的警觉性。

可惜他们的对手是高手中的高手──隐身人。

蹲在地上的司机回过头来,目光灼灼地望着迫近的我。

雨下得更密了,天地一片迷茫,笔直的公路一辆其他的车子也看不到。

我的电单车不徐不疾地往他们驶去。就像一个小心的驾驶者。

车速不变,一直驶到他们的旁边。

时候到了。

藉着手按驾驶盘的力道,我整个身体弹了起来,双脚重重踏在座位上,然后一运腰劲,整个人倒飞而去,“砰”一声,落在房车的车顶,早从口袋拔出的麻醉枪,已赏了蹲在车尾的司机颈侧一针。

在司机倒地前,我的势子没有丝毫停顿,从车顶滑落,来到司机位旁的车门,拉开。

尊尼约曼惊愕得张大了肥口。

两名保镖同时探手入外衣里。

第二枝麻醉针,射进了最接近我那保镖的颈侧,使他的手再也拿不出来,第三枝针射在另一名保镖已抽出来的手背上。

枪掉在地上,人却向前仆去。

我向尊尼约曼喝道:“滚出来!”左手抽出把大口径的手枪,增加威吓。

尊尼约曼比我想象中冷静,从阔落的车厢弓身走出来,完全回复了镇定和自信,使我知道是个不易对付的家伙。

洛马叔叔曾说过:“每个人都有他的弱点,只要能击中要害,最坚强的人也会变成最听话的小孩子。”

我关了房车的电源,四周暗黑一片,但却无损我的视野,因为我的头盔有夜视的设备,在这条城镇伸向市郊的路上,这遥长的一段并没有照明的路灯,这也是我选择在此处下手的主因。

我将尊尼约曼按在车身,搜起身来,把他藏在外衣里的手枪掏出来,远远丢开。在他衣袖里臂弯处,还有一把袖珍手枪,只要他的右手回复自由,弯臂一压,手枪便会在衣袖里顺着小臂滑入他的手心里,成为杀敌的秘密武器。这设计虽然巧妙,但怎能瞒得过我这类级数的高手。

可是我却故意装作搜不到这袖珍小手枪。

让敌人留下一线希望,会有意想不到的奇效。只要他想到忍辱一时,便有杀我的机会,那他便会假装合作地向我泄漏一点机密。

尊尼约曼双手被我用革制的手铐锁起,高吊在一棵树的横丫,藏在林内的房车离我们只有百多码。

雨逐渐停下来。

公路上有辆货柜车驰过,但却看不到我驶进密林里的房车。

一切都在我的掌握里。

尊尼约曼沉声道:“朋友!你想要什么?”

我冷冷道:“我会问几个问题,只要你答得好,我以母亲的灵魂担保,不但不动你一根毛发,还立即放你走。”我务要他燃起希望之火,使他想到尚藏在臂弯处的武器。

尊尼约曼沉重地呼吸了几下后,道:“问吧!”

我开门见山地道:“谁将那女画家青思推下楼去?”

尊尼约曼愕了一愕,道:“她注服了吗啡,神经失……”

我一伸手,捏着他肥肉横生的脸颊,五指一紧,他的口不由自主地张了开来,同一时间我另一只手拿着的长针,刺进了他的牙肉里。以他的老到,仍禁不住全身痛得发颤,喉咙咯咯作响,偏又合不拢嘴,泪水汗水同时流下。

我将针收回。

尊尼约曼不住喘气,对我的狠辣大感恐惧。

我平静如昔地道:“再有一句假话,下一针便刺进你的阴囊里去。只要你乖乖作答,我一定立即放你。”

尊尼约曼道:“我服了,你问吧!只要你肯放我,我什么都告诉你。”

他并非那么易与,只不过在想着那能令他反败为胜的小手枪。

我将针锋移往他的下部,使他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更令他惊惧的是我的冷漠无情,不动丝毫情绪的平静,那比装腔作势更使人害怕。

我不断地向他施压,同时亦施予希望。

我道:“谁将吗啡注进她体内?”

尊尼约曼深吸了一口气道:“是黑手党!横渡连耶的家族。”

他也是老江湖,抬黑手党的招牌来吓我,同时试探我是否惯在外面行走的人。

我淡淡道:“是夏罗还是沙根?”这两人都是纳帝的得力助手,我在些故意漏出一点,使他知道我并非毫不知情,也使他不敢冒险骗我,何况他还有反败为胜的机会。

尊尼约曼全身猛震,道:“你怎会知道?”

我冷然道:“夏罗还是沙根?”

尊尼约曼颓然道:“是沙根。”

我沉声道:“是不是纳帝推她下去?”

尊尼约曼怒道:“她的而且确是自己跳下去,我安排了好陪纳帝一晚,岂知她忽地毫不知相,嚷着要走,于是纳帝在大怒下命人给她注射吗啡,准备强来。谁想得到她神智迷糊下仍会跃出露台,整件事便是这样,不关我的事,朋友!可以放我了吧?”

我记起了青思的说话:“我不会再让任何男人沾我一根手指。”

她以死亡完成了这承诺。

我解开了尊尼约曼的皮手扣,喝道:“走吧!你的车在那边,小心不要跌倒。”

雨止云开,四周可隐约见物。尊尼约曼搓着手,缓缓背转身,往房车的方向走去,才去数步,停了下来,转身同时道:“我可以告诉你一个更重要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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