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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胡家三兄弟系列3狡妻 by桃桃(男男生子)-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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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皇上的一指诏书下,终于成亲了,
只是,拥有五房妾室、性欲超强的胡嘉,
实在无法想像他躺在左逢春身下求欢的模样,
而左逢春,也只是拿胡嘉当知己看待而已。

于是乎,一个偶然契机的降临,
霎时,一把无名火立刻烧得禁欲已久的胡嘉欲火翻涌,
直把左逢春爱到下不了床、夜夜春情无限!

不过,胡嘉好像忘了他和左逢春成亲的条件,
就是左逢春得让命格奇特的他生下孩子,
而现下,他竟把自己的丈夫爱到下不了床,
这……孩子……还生得出来吗?



终于成亲了。
左逢春跟胡嘉周旋了两年,胡家三兄弟终于全部答应力助左逢春。
醉眼迷茫地看着来道贺喝喜酒的朝中各级官员,左逢春就快要撑不住了。
辜英扶着左逢春,对左逢春的父母说:「左伯伯、左伯母,我送逢春进喜房。」
虽然根本不赞同自己儿子娶个男媳妇,但看在胡嘉有能力传宗接代这令人震惊的证明——辜英与胡兴的儿子和胡翟隆起的肚子——份上,左逢春父母还是亲自来京师主婚。因为不来也不成吧,这婚可是由皇上亲笔下诏赐下的……
只见左伯伯铁青着脸,对所有道贺的人一律怒目而视;而左伯母则整天红着双眼哀哀凄凄的……不知道的人可能以为他们左家出了什么丧门的事,这对父母根本一点也没有给儿子办喜事的样子。
一段路扶进了内院,佣人们都在前头忙着招呼客人,这府里内院的信道走廊倒是连个人影儿都没有,安安静静的,与前院的热闹恰成两个世界。
「逢春,你怎么喝成这样?等会儿怎么洞房啊?」辜英扶着矮他半个头的新郎,直叹气地快把头摇掉了。
「呵呵!我……呃……又是欢喜,又是……呃……扼腕的……是不是……是不是自古……忠孝……呃……不能两全啊?你告诉我!啊——告诉我啊!恶……」
辜英从来没见过如此失态的左逢春。左逢春从来就是从容不迫、潇洒自若的,从来也只有泱泱大度的他逼得众人臣服低头,何时能让人逼得像今天这般借酒忘愁?想到左家双老,辜英的惊愕中也不禁带着因了解而产生的同情、因同情而产生的感伤。
「逢春,你醉了……」
「醉了……嗯……最好!阿英……我只跟你说,只跟你……呃……一个人说……我好苦啊……跟小嘉斗了两年,他就喜欢……喜欢作弄我,就连……呃……小三答应了条件,他……小嘉他还是不理我的求婚……我爹也不许我娶他……呃……你……你说我能怎么办?!我只好去求皇上了不是?我这件事……到底做对做错?怎么弄得我……呃……里外不是人?呵呵……我这辈子……呃……第一次呢怀疑……自己……呃……长了个……呃……猪脑袋……哈……哈哈……哈哈哈哈!」
看逢春笑得多开怀啊,可那眼里却只有绝望……
辜英不舍啊,不舍这异姓兄弟。
「逢春,你这么做啊,兄弟我用我天纵神机的名号保证,绝对没错!你就安心吧!你不信你自己,总得相信兄弟我吧,嗯?」
左逢春困难地撑起已经没力气挺直的脊背,用力僵着脖子,透过醉得昏花的双眼努力凝视辜英。
这谁?天纵神机辜英啊!只要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没有不成为铁口直断的事实的。
「我信!」左逢春眼底那抹黑暗似乎渐渐淡去,神采变得明亮。「只要是兄弟你说的,我都信!」
「那好,哪,你的喜房到了。我就不送你进去了,胡嘉应该会照顾你。你要记得你没做错!事情会有转机的……」
辜英不禁叹口气,怎么今天换他辜英在安慰这个一国之相的兄弟了。从没想过左逢春会让他露出这一面。
「一定一定!兄弟你慢走……我……呃……呕……」
左逢春推开辜英,就在房门口吐了一地。
「哎!你……你先进去!我去找人来收拾!」辜英绕过那滩呕吐物替左逢春推开了房门,小心地扶左逢春避过那些脏污,才让左逢春进了房,然后在逢春身后替他关上房门。
低头看了那滩呕吐一会儿,心底开始为左逢春祷告,希望那个难缠的胡嘉不会在新婚之夜把左逢春丢了出来。


第一章

辜英的祝祷有没有用,没人知道。
只是,左逢春确实没被扔出来。
他昏头昏脑地爬了上床,醉得没去注意到他的老婆胡嘉没等他来掀头盖,早就把什么凤冠霞被扔得房里东一件西一件,自个儿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了,哪有什么新嫁娘,喔不,是新嫁夫的矜持。
左逢春实在是昏花的顾不得一身不舒服的酒气与呕吐物溅到下摆的金红色新郎袍服,一沾枕头就睡死了。
即使他的官再大,可他的酒量不饶他,终究也被下肚的好酒脱去一身为官的外在,彻彻底底醉死成个凡人。
左逢春一睡下,胡嘉便被惊醒,警觉地倏然张开睡眼,鼻端还飘来一股异味。
看到眼前那个皱着眉头、看上去颇不舒服的“夫君”,胡嘉这才放下戒心,只是也跟着皱着鼻头拧了眉,逢春身上的味道好难闻啊!
胡嘉身为男人,当然知道逢春身上的味道是从何而来的。以往他自己也常常应酬,自己也曾出现过逢春今天这种状况,只是,他从来没在清醒时有机会知道自己处于这种状态的样子,现在他知道了……名符其实的就是个臭男人啊……接着他便想到,现在是不是就该等同他自己的那班侍妾,要起来伺候自己的“夫君”啊?自己那些妾室在伺候酒醉的自己时那种状况,他如今完全能感同身受。
可他自己并不是那些妾室!他,是个男的!虽然嫁左逢春为妻了,除了他想要生的孩子外,并不表示他所有一切举止德性就必须依照着为人妻的什么三从四德去做,包括帮左逢春料理善后!
说实在话,胡嘉真的不想闻着这种味道入睡。相府多的是下人,他绝对有办法不用亲自动手,就能让左逢春洗去这身脏污与难闻的味道。
想了一下,胡嘉便从床头坐起,轻轻地踢了左逢春一脚,试探地叫了声:「逢春……」
左逢春完全没反应。
他的脚踢着左逢春越来越用力,连双手都使上,摇着左逢春,越摇越使力,可以比美六七十年前有名的中洲大地震了,那时中洲有八成五的房舍全倒……
可,左逢春一点醒来的迹象都没有。
「你还昏睡得真沉啊……」
看着左逢春醉得红红的攒着眉的娃娃脸,都三十二岁的人了,怎么看起来还像个小伙子,有够让人不爽的,胡嘉忍不住捏他脸颊一把。
沉睡中的左逢春的脸色看起来更难受了。
今天这种日子,又是这种宴客的时候,所有下人一定忙着招呼这些王公贵族的……
罢了,还是自己把他脱光了洗干净比较快!
胡嘉马上动手把左逢春脱了个精光。
脱光光的左逢春细皮白肉的像块嫩豆腐,又因喝酒后的肌肤不适应冷空气,左逢春无意识地缩成一团,当场引起胡嘉的爆笑。
「再怎么看,我都比较像当丈夫的那个……」胡嘉缓下笑意,喃喃地说。
扛起左逢春,就往房后的大浴池走去。这大浴池还是皇上叫当代一流的工匠来给左逢春打造的,皇上亲自赐名“出莲”。雅致是雅致,但也就是个比他原来家里那个大一点、漂亮一点的浴池嘛,没什么大不了。
既然是要帮左逢春洗,自己也得进入池里,于是胡嘉就扛着左逢春稳步走进降入池中的阶梯,扶着左逢春在池里边嵌在墙上的大理石椅上坐好,这才脱去自己身上已经湿透而黏上身体的内单衣与亵裤。
去取了皇宫内院特制的洗涤盛品玉肌香、洗发的云墨,就开始在温热的池水里清理左逢春。
左逢春毫无意识地任胡嘉摆弄。
胡嘉洗着洗着,也洗出兴味来。
你说,逢春平时那种经国忧民的大丈夫样,怎么这时完全没了那令人敬服的气概,把他胳膊往哪儿弯就往哪儿弯,把他的头往哪儿丢就垂成个布娃娃样,胡嘉只有越洗越觉得好玩,帮左逢春洗干净反而成了其次,他现在只想着,不晓得帮左逢春的腿打了结会有多好玩。
其实,一早从胡嘉知道自己非左逢春不能嫁那时起,他就三天两头往左相府跑,企图与左逢春培养起深厚的交情,期望自己与他成亲时,能借着有感情而不对男男行房之事产生排斥,因为说实在的,他对男人实在提不起性趣。虽然被做的会是自己,可是叫他一个喜欢女人的男人被男人做那种事,他还是觉得窝囊。
眼看着大哥、小三都生了孩子,他心里更有一丝庆幸觉得自己可以不用生了,因而对这门亲事总能拖着就拖着。但却更有一缕因为无子而不满足的空虚盘据在心底的一角,总在他庆幸时冒出头来,凭添郁结。因而老是想着,反正什么时候都能嫁,也不急在这当下。
是,这两年他是与左逢春有了些感情,可勉强言之,那只是好友之间的情感,与爱无关。
他完全无法想象左逢春这玉面朱唇谨守份际的书生对自己行夫妻之事。
摆弄着左逢春玉白劲瘦的双腿……原来打不了结啊……
不意瞄了左逢春鼠蹊。这家伙连下面都玉嫩粉白得吓人,要是他兴奋起来会是什么样子?
逢春府里没有侍妾,连所有下人也都是男的,逢春对娶个男人一点排斥也无嘛?难不成……难不成他本来就是只爱男人的?!
看着左逢春因热烫的池水而染上一层粉绯的白玉体肤,什么感觉想法都有的五味杂陈,就是没有欲望。
胡嘉叹了口气……有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这场婚姻。


第二章

左逢春一睁开双眼就发现天色已经大亮,忙着要起身,却发现动弹不得。
胡嘉古铜色的强韧臂膀揽抱着他的腰身。
左逢春一动,胡嘉就醒了。收回自己莫名其妙的一双臂膀,看着左逢春,百思不解地想着,这双手臂到底是什么时候去枕在左逢春颈下,什么时候绕上左逢春腰身的?
「你醒啦?头痛不?」友好地问候着左逢春。
「啊?」轻轻啊了一声,左逢春马上想到昨晚的成亲宴。「痛……」
「要不要让翁涛帮你弄点醒酒汤?」胡嘉说着就要起身着衣,他睡在床外侧,起身倒快。
左逢春撑起上身坐在床头说着:「也好。胡嘉,昨晚……」
「昨晚你根本就醉死了,吐了你自己一身,上了床就睡,什么事都没发生……」胡嘉好笑地说。
「你早知道我本来就没什么酒量的。」左逢春虽因头疼而皱着眉,闻言也不禁微微一笑。
「如果你没醉,说不定我们早洞房了。」胡嘉仍一派温颜地笑着,可是心里却有些因排斥而无奈的郁闷。他这是故意说给左逢春听的。
「如果我没醉,我们也不会洞房,除非你想要。」左逢春松了口气地笑着。
胡嘉心头一跳,难道逢春看得出他的心事?可是逢春松了口气的样子,分明是他自己也对因酒醉而逃开的房事有些庆幸……
要表示庆幸的应该是我吧?胡嘉脸上温温地笑着,心底却冒出些许不满、些许侥幸、些许气闷,因为他没想到左逢春也想避过房事,干嘛?跟你这个万人迷的妻子上床你还嫌呀?
……哎呀!气不起来了!突然想到左逢春愿意跟他熬两年的原因……若不是为了他胡家的势力,左逢春根本不必娶自己吧?所以,跟男人行房,逢春也是打心底排斥的吧?那这一府清一色的男人???……是自己无聊!胡思乱想了!
只不过胡嘉现在有些见不得左逢春脸上的笑。他又脱下才披上身的内袍,向左逢春依偎过去,温颜微笑着说:
「你昨晚醉了,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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