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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我的传奇丈夫阿拉法特(节选)-第3章

小说: 我的传奇丈夫阿拉法特(节选)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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阻了总统这一做法。    
    1987年11月7日,布尔吉巴去职以后,巴解与新总统本·阿里气氛好一些。阿里总统促成美国—巴勒斯坦双方1988年12月至1989年8月的谈判。    
    在这些年中,阿拉法特恢复了与约旦国王侯赛因的对话,并经常住在安曼。    
    1987年夏,塔维勒全家在安曼度假,拜访了巴解组织领导人阿拉法特。蕾蒙达很自豪地向他介绍自己的孩子,其中有苏哈。大家互相祝贺,合影留念。蕾蒙达始终是阿拉法特的忠实拥护者,而且,她的长女狄安娜嫁给了巴解组织驻巴黎代表易卜拉欣·苏斯。    
    1988年11月14日和15日巴勒斯坦全国委员会在阿尔及尔召开;苏哈和哈拉在那里又见到阿拉法特。    
    会议吵吵嚷嚷,阿拉法特重新起着领袖作用,并再一次取胜。会议赞同联合国242号决议作为解决以巴冲突的基础。同样,巴解组织明确承认以色列的存在。与此同时,阿拉法特宣布在巴勒斯坦建立独立国家。此举是在“青松俱乐部”进行的,这是一家多功能的饭店,用于重大事件的会议厅。俱乐部位于海边,距阿尔及尔几公里。    
    这个完全是象征性的宣言,旨在回答1948年的以色列独立声明,但也包含美国提出的开展关于尚不存在的对话的必要要求,即承认以色列的存在,接受联合国242号决议,放弃恐怖主义等。巴勒斯坦人要求他们的权利所使用的提法,与1948年犹太复国主义者的相似。他们重申自己的祖先早就生存在这块土地上。阿拉法特发表的演说是巴勒斯坦诗人马哈茂德·达尔维什撰写的,开头是这样的:    
    “巴勒斯坦是向人类披露神的启示的土地,是阿拉伯巴勒斯坦人民的故里。其民族和社会的生存在人民、土地与历史之间从未间断的和未起变化的有机关系之中更加根深蒂固。”    
    为唤起记忆,在此也引用了1948年5月14日由戴维·本·古里安宣读的以色列国独立宣言。开头如下:    
    “以色列国度是犹太人民的诞生地。正是在这里形成了其精神的、宗教的和民族的特性。与流亡在外相反,犹太人民忠于以色列故里。”    
    阿拉法特的演说,为他打开了欧洲各国首都的大门,首先是巴黎。多年以来,巴黎在中东发挥着巨大而审慎的作用。弗朗索瓦·密特朗总统对巴勒斯坦事业的承诺,与他强力维护以色列国前途是一样的。他保持着皮埃尔·孟戴斯—弗朗斯路线,始终致力于法阿对话及以阿对话。    
    人们知道,阿拉法特的助手之一伊萨姆·萨塔维曾多次充当尝试和平之路的中间人。1983年4月10日,他遭阿布·尼达勒集团的巴勒斯坦极端分子杀害,从此对话终止。而参加对话的巴解组织驻英国代表赛义德·哈马米也被同一组织暗杀。    
    这类对话往往通过以色列的左派,并经与以色列领导人一直保持良好关系的社会党国际来进行。    
    密特朗总统1982年3月3日首次出访的目的地之一是耶路撒冷。他在以色列议会发表演说,毫不犹豫地强调与巴勒斯坦人建立对话关系的必要性:    
    “对话意味着各方都要最终获取自己的权利,巴勒斯坦人民应像其他人那样终有一天能够建立一个国家。”    
    另外,不要忘记密特朗帮助巴勒斯坦脱离黎巴嫩陷阱所起的根本作用。    
    因而,阿拉法特访问巴黎,应该做出一个姿态。继访问阿尔及尔、日内瓦之后,他指明了巴解组织所走的道路,即承认以色列。    
    1989年2月至4月,巴黎是欧洲共同体国家把阿拉法特当做政府首脑正式接待的第一个首都。他下榻克里荣饭店。无论法方或巴方,都不愿看到这一件大事出现闪失。出于礼宾考虑,巴解组织驻巴黎办事处需要巴勒斯坦人对阿拉法特的逗留给予协助。


第二部分爱在“克里荣”点燃(2)

    巴解驻法办事处物色在巴黎会说法语的巴勒斯坦人。因而,易卜拉辛·苏斯便请他两个小姨子苏哈和哈拉负责部分礼宾事务。礼宾的含义是,要见机行事,发挥协助作用,使阿拉法特更容易与法国各界人士交谈。    
    苏哈负责克里荣宾馆的礼宾安排,哈拉负责对外会见等一切事宜。姐妹俩操一口流利的法语,她们已在此留学五年,对巴黎了如指掌。阿拉法特在巴黎协和广场的这座豪华大饭店进进出出。而拜访者接踵而来,还有记者、警卫人员、外交官等。    
    一位聪明伶俐的金发女郎。阿拉法特眼里只有苏哈,希望她随时都跟在他的身边。苏哈把一切问题都解决得十分出色。幸亏,苏哈那双褐黑色的眼睛没有让阿拉法特忘记这次访问的缘由。他的重要沟通已达到原定计划。    
    阿拉法特并未忽视讲那句简短的话,确切地说,就是法国外长罗朗·迪马给他提醒的那句话。迪马是一位精明的法学家,自然比阿拉法特更掌握伏尔泰的语言,明白“它已无效”一词的确切含义。在接受法国电视台的采访时,当谈到巴解宪章,他就用了“已无效”的提法。这标志着是承认以色列存在的真正松口,并确认完全接受联合国242号决议。    
    之前,在爱丽舍宫会谈中,密特朗总统向阿拉法特指出,巴勒斯坦全国委员会1987年11月在阿尔及尔通过的决议和巴解组织宪章之间存在混淆不清之处。尤其是宪章第十九、二十、二十一和二十二条中就有如此提法:完全拒绝巴勒斯坦分治和建立以色列国、要求以色列作为国家而消失等。    
    所以,巴黎之行显然卓有成效,政治上如此,情感上也似乎如此。    
    ***    
    对苏哈的新情况,她母亲蕾蒙达吃惊不已,曾一度接受不了。到如今,她还在问:    
    “我觉得苏哈和阿拉法特一见钟情,肯定发生在克里荣大饭店。苏哈是一个温柔可爱的姑娘。后来,过了很久人家才告诉我此事……(您知道吗,阿拉法特在巴黎的时候,早上一醒来睁开眼睛,张口便问:‘苏哈在哪里?’他马上要见她……)    
    “当时我并不明白是怎么回事。而今天,我认为,一股相互爱慕之情吸引着他们。仅仅几个钟头,阿拉法特对苏哈已完全信任了。我则警告苏哈。我对她说:‘要当心,你如此直接地为巴解组织工作,迟早要被以色列人知道,你就休想再回耶路撒冷和被占领土。’我又重复一句:‘苏哈,当心你永远回不去啦!绝对回不去!’她回答我说:‘我决心已定,不再返回被占领土。’她的这一句话,挺让我受不了。我希望自己的儿女们与巴勒斯坦始终保持联系,尽管处于被占领下,但仍可经常回来。以1948年为例,多少巴勒斯坦人仓皇出走,从此再也不能回故土看看啦!好啊,就这样。苏哈越来越多地往来于突尼斯和巴黎之间。她的头衔是经济顾问。而我,什么也未看出来。她去突尼斯,更加频繁,逗留时间也更长了。后来她向我宣布,鉴于她的工作关系,她更愿意常驻突尼斯。    
    “总之,我自言自语道,她为何没有自己的小屋或一套房间呢?这就是我所听说的情况。她住在阿拉法特的一处房子里,位于门扎区托泽尔街39号。我就此问苏哈:‘为什么?’她回答:‘不用担心,出于安全考虑。况且阿拉法特从不住在那里。他有好几处寓所’。”


第二部分秘密结婚(1)

    这一天,阿拉法特目不转睛地望着苏哈,对她只说了一句话:“苏哈,我想和你结婚。我的意愿完全是真诚的,对你是纯真的,我要娶你。”    
    做母亲的随时准备相信一切,而往往什么都看不见。她投身有益于巴勒斯坦事业的行动,满腔热情,英勇奋战,安排自己所有孩子为巴勒斯坦革命服务。她几乎没有看见儿女们长大,完全忙于国际方面的事情,全身心致力于旨在让全世界了解被占领土的实际情况及大起义的惨状。    
    由于以色列政府下令,她在耶路撒冷创办的新闻社被迫关闭。随即,她在巴黎开设了类似的新闻处,位于大军街12号。她在被占领土的信息网,经常提供以色列当局不愿透露的消息、事实综述和有关报道。鉴于熟悉当地情况和接触面较广泛,蕾蒙达同时起着信箱的作用。这样,阿拉法特能够及时获悉国内巴勒斯坦人民思想状态的具体信息。    
    对于更珍贵更保密的信息,则由苏哈充当信使,前往巴格达或突尼斯去见阿拉法特。    
    ***    
    我当时24岁,的确不时地去看他。他常拿青年人开玩笑,有时影射我,说我文静、漂亮。他非常正派。他巴黎之行期间,让我准备赠送有关人士的各种礼品。同时,我感到对他的在场不会无动于衷。访问结束时,他提议让我继续同他一起工作。在他众多出访活动中,我负责礼宾及翻译等有关的一切事宜。为巴勒斯坦事业服务;能在其领袖身边工作,我感觉好极了……一种出乎意料的特权。我跟着他出访塞内加尔、几内亚比绍,出席贝尔格莱德不结盟国家首脑会议。    
    我感到离他很近。我发现他需要找一个尽量理解他的人。他的朋友们、助手们都把他看成神,不再是凡人了。我则是自发地,有着年轻人难免的鲁莽之处。生活在阿拉法特这样地位人物的身边,我承认,他的气质、英明、全神贯注的能力、工作劲头之大,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    
    人群熙熙攘攘,和每年一样从突尼斯城涌向北部海滩。有的开车前往,有的乘TGM抵达,即突尼斯—古莱特—马萨专列小火车。在古莱特,有许多海鲜馆,大众来来往往。在西迪布赛义德,有纳特咖啡馆的薄荷茶,有成群结队前来观赏迦太基湾高地的旅游者。在马萨,沿峭壁道路川流不息的人群,萨夫萨夫咖啡馆异客满座:这些人一边呷着博加柠檬汁,耳后别一株茉莉花,一边带着漫不经心的目光望着骆驼毫不疲劳地绕着水井转,靠扉斗水车抽出清凉的水。井水为各类不知名的人氏所有,突尼斯人乐于用陶瓷碗舀着喝。加马特,距海滩公路不远,到处是大饭店、漂亮别墅和外国使节官邸,其中有巴勒斯坦大使巴拉维的官邸。巴拉维是个小个子,和蔼可亲,灵活而有分寸,妥善处理巴勒斯坦人和当地人之间的所有问题,受到突尼斯人民的赞扬。    
    巴拉维先生也善于让一些事情自动拖延下去,直至消失在沙漠之中……    
    令他和在突尼斯的许多巴勒斯坦人困惑不解的是,如何解释阿拉法特身边一直有这位金发女顾问?似乎不止是顾问吧,而且又住在突尼斯城门扎区托泽尔街,即卡在自由大街和民主大街之间的小街上?一个十分宁静的街区,39号门前岗哨由突尼斯警察守卫,和巴解组织高层成员住的所有别墅一样对待。    
    这栋别墅经常有活动,安全保卫加强了,由巴解组织方面协助。阿拉法特常来共进午餐,有时只就晚餐。此房提供阿拉法特使用,却由苏哈·塔维勒所住。正常情况下,这座房子无需这般保卫。何况,巴拉维大使未向突方提出任何要求。尽管巴方未要求,突尼斯人考虑实际情况,还是决定派人加强保卫,以避免再次出现恐怖行动而担负失职责任。    
    在巴拉维大使眼里,要求对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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