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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北京青年-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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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香笑了:“不算。”

“那你能给算了吗?”

“为什么?”

“把他关起来他不就踏实了吗。”

何西也跟着起哄:“你把他收了,电击一下,让他清醒点。你不收,他爸爸妈妈早晚也得把他送进去。”

“就是”何北说,“他一去那儿就算一了百了,永远幸福,咱们也算成全他了。要说辞职,何西应该辞。”

“凭什么?我的职业我选的,我给病人治好病感觉不错,有一定幸福指数的保障,我辞什么呀?”

“听说过猪的故事吗?猪整天吃了睡睡了吃,生活就是一条直线,没变化。你看你上了十几年学,整天就是学校,家,医院三点一线,你以为你比猪高级,其实生活没变化,就跟猪一样也是一条直线。你去过加拿大的尼亚加拉大瀑布吗?”何北说。

“没有,我没出过国。”何西说,“不是说何东呢吗?”

何北不理他那茬儿:“那你去过西藏吗?”

“咱们能以后再说我吗?”心说,这要让丁香听出点什么差音儿,本来就没准儿的事儿,再对他有什么误解,他冤不冤呵?

“甭,”何北挺坚决,“把你说透了何东才能知道他该不该辞。”

“说就说没什么见不得人的,我没去过西藏,连北京都没出过,最远学农去过方各庄,还是坐长途汽车去的。”

“火车飞机都没坐过?”

何西摇摇头:“是没怎么啦?可我幸福。你倒哪儿都去过,还有房有车有女朋友,可你幸福吗?”

“今天不许说我!”何北指着何西说。

何西有点被触动:“丁香,我不知道独生子女是不是都这么长大的,没娱乐活动,上小学的时候我爸就说小学的底子要打不好就进不了好初中。到了初中又说,初中的底子要打不好就进不了好高中。上了大学该放松了吧,我爸又谆谆教诲,要想进好医院,分儿得高才有竞争力。这就是我的经历,说的不好听,是圈养的,好听点,咱纯呵。”

“纯顶屁用,辞!”何北说。

“在家长设置的那条路上,咱们弯腰曲背地驮着大麻袋,里面装着书本和家长的希望,还都特沉,一步一趋地走着,整个一奴隶。”何东说。

“那你也不能辞!”何北说。

“凭什么?”何东不明白。

“性格。”何西说。

“我不信这个。”何东说。

何北就说:“瞧见我没有,职辞了,还就没言声,这叫什么?能成事儿的主儿。瞜瞜你自己,磨磨唧唧,想辞就辞,不想辞就不辞,自己的命自己不做主谁做主?”

“甭听他的,何东你得想好了,铁饭碗端着,又没什么风险,每月有人往你卡上打钱,起码吃穿有保障。辞了职,加入失业大军,先不说干什么能让你感觉高兴,能找一养活自己的工作就不错了,你说这是何苦呢?所以我意见你就别瞎折腾了。”何西说。

何北说:“丁香姐你说,他该不该辞?”

丁香笑了:“不好说。”

“他要是你病人呢,你怎么说?”何北坚持。

“谁是病人呵?”何东不干。

“假装一次也没什么,丁香你就说说?”何西也说。

“何东让我说我就说,他要不想让我说,我就不说。”

“你就让丁香姐说说呗,说不对就当耳旁风,怕什么呀,还免费。”何北说。

“谁怕了?”何东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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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让你说了,丁香姐你说。”何北说。

丁香用她那双美丽的大眼睛看了看他们三个说:“何东可能一直过的比较压抑,都是按别人的意志活着,这类人的特点就是爱做梦,在梦里让自己放松,让梦想来提升自己在现实中的快乐感。如果真要把梦想变成现实的话,就要对自己有个正确的认知,自己到底能干什么?喜欢干什么?喜欢干的事儿能不能养活自己,能养活这条路怎么走?不能养活这条路又怎么走?”

何北看着丁香崇拜得眼珠都快出来的:“丁香姐你看我怎么样?”

“什么意思?”

“能给你当徒弟吗?这要学会了,上街给人算命去,那票子还不哗哗地来?”

“当病人没问题。”何西说。

这时唐娇过来跟何北说:“下班送我回家。”说完就走,何北一愣立刻追了上去:“咱俩没事儿了吧?”

“谁说的?”唐娇含着笑,挑逗般的问,“送还是不送?还有人等着送呢。”

跟希特勒似的,何北把右臂往前一伸:“不见不散!”

何北回到桌旁,也不管人家正说什么呢就插了一句:“哥,我求你了,咱先踏实两天行吗?权筝姐那事儿你还没完呢,听我的,先甭辞,再抱两天铁饭碗死不了。”

何东说:“我和权筝已经和平分手,还有什么事儿?”

“权筝能跟你分手?还和平?你做梦去吧。丁香姐你给何东讲明白点,要不他老一厢情愿地在梦里头呆着。他和权筝的事儿你知道吗?”

“何西告诉我了。”

“什么,第一次见面就泄漏咱家机密了?”何北反正老有理。

平时他们这帮男的太缺人教育,所以丁香忍不住就说,当然还是笑着,:“我们女的里亏的有象权筝这样的姐妹,要不你们男的以为我们女的都那么逆来顺受的,追我们的时候我们要不响应说我们不知趣,甩我们的时候我们要不赶紧撤说我们不自重。懂得多,说我们故意想压他们一头,懂得少说我们不知道充实自己,挣的多说我们就认钱,挣的少说我们就是看上他们的钱包了……”

何北插一句:“能主要说何东吗?”

丁香就接着说:“何东和权筝好了三年,三年里何东给权筝所有的信息都是往婚姻围城那儿走。到了门口说我不想进去了,权筝肯定有被涮的感觉,内心的创伤可能让她一辈子对所有的男性都怀恨在心。说是男女平等,但性别的差异不能不承认,八十岁的老头儿可以娶二十岁的女孩,三十岁的女人如果要和二十岁的男孩结婚那就是新闻,所以女孩的三年跟男人的三十年差不多。好了三年了,不能一说分手,我不爱你了,就希望人家跟个包袱似的滚得越远越好。建立感情需要时间,分手更得需要时间。”

“就是说权筝跟何东说放手了,其实还是没放?”何西问丁香。

“那我就不知道了。”

何北说:“怎么样何东哥我说的没错吧?先把你那手分利索了咱再商量辞职的事。”

“想拉赞助,发现欠得更多了。”何东幽了自己一默,“虱子多了不用愁,反正我就这德行了,那还是辞了吧?”

“三思而行,你跟我不一样,我是技不压身,真辞了这个,哪儿不需要医生呵?你,不是打击你,你会什么呀?到时候吃饭都是问题。”何西说。

也是,他能干什么呀?何东摸摸秃头,又有点犹豫了。

何北开车送唐娇回家的路上,唐娇继续拿着:“怎么样呵,你那新女友?”

何北用鼻子夸张地闻着:“谁吃醋了?”

这时唐娇手机响,接听,是权筝,要请她吃饭。唐娇故意:“晚上我还上班呢。中午?我馋北京小吃了,咱们吃那个去行吗?”

“谁啊?”看唐娇挂上电话,何北赶紧问。

“哎,一哥们儿非要请我吃饭,说上班还不行,晚上不成人中午请。”唐娇说着用眼睛瞟着沮丧的何北,憋着不让自己乐出来。

“咱俩不都没事儿了吗,就别去吃饭了,你想吃什么,我请你还不行?”

“谁说没事儿了?有事儿没事儿谁说了算?”

“你说了算。”

“知道就行。”

第二天何东坐办公桌前,呆呆地看着抽屉里躺着的那个上面写着“辞职书”的牛皮纸信封,辞还是不辞?辞是离幸福更近了,还是更远了?要是更远了,他还辞吗?

中午,唐娇和权筝在一小吃店门口见了面,唐娇说:“姐,是我对不住你,今天我请客,甭跟我客气。”说着把权筝带进店里,按到一张桌子边坐下:“等这儿吧,我去买。”

权筝只好坐在桌前等着,一会而唐娇就端来几盘小吃放在权筝面前问她:“吃过驴打滚吗?”

权筝摇摇头:“没。”

唐娇把驴打滚夹到权筝面前的盘子里:“尝尝,这驴打滚看着跟驴粪蛋似的其实特好吃,跟我一样,看着特不吝,其实没别的,就心眼好。姐,我特高兴你能给我打电话,说明你原谅我了,说明你不跟我一般见识。”

权筝很矜持地:“我当然不会和你一般见识了。”

“哟,你这话里话外的是瞧不起我呗,嫌我文化低,在酒吧当服务员,跟你不是一个档次?还真不是说的,再怎么着我也不会让人家上登记处跟我说‘No’。”

“何北不是跟你分手了吗?”

“分手?昨晚下班他求着非要把我送回家的,不答应他吧,还真怕他有个好歹的。”看着权筝惊异的眼神,唐娇更来劲儿了,“何北非要跟我和好,我还没答应呢,怎么也得再考验他一段,表现不好就不理他了。”

权筝看着唐娇不知道说什么好。

唐娇明白,权筝那眼神里不就是羡慕吗,她就说:“就你和何东那点事儿,要我三下五除二就能给他拿下。”

权筝脱口而出:“真的?”

唐娇更得意了:“你要对我言听计从,我保你拿下。对了,你找我什么事啊?”

“就是谢谢你帮我保密呗。”因为那天权筝问唐娇为什么给她发那种短信的时候,唐娇说从护士那儿听说她没吃几片安眠药。

“哎,那算什么?先教你一招,女的别以为读书多就多了不起似的,傻博傻博,读的越多越傻。尤其是跟男孩谈恋爱的时候,千万得忘记自己上了多少年学,在外企干什么干什么这些鸡零狗碎的破条件,就记的自己是女的就行,要不然没人敢爱你。整天端着,觉得自己特了不起,哪个男的爱搭理你?告你一事儿,何东要辞职。”

权筝一愣:“你怎么知道的?”

“昨晚他们仨上我们酒吧吃饭,还带着那叫丁香的神经病。”

“她是精神病医生。”

“你怎么知道她是干什么的?”

“我们发小儿。”

唐娇诡秘地笑了:“这事儿好玩了,我说呢昨晚上她为什么老替你说话。”

“现在他们还都不知道我们俩认识呢。”

“这我懂,我保证不告诉他们。”

“谢谢。”

“别跟我这么客气,咱们谁跟谁呀?咱仨可以联合起来,把他们仨拿下!”

“丁香没看上何西。”

“嘿,”唐娇特自信地笑了一下,“这你就不懂了,她要没看上他能跟他上酒吧?说下大天我都不信。”

看着权筝将信将疑的样儿,唐娇就说:“我就看上何北了,就想让他娶我,可我不能让他知道,更不能上赶子追他,得让他追我,还挺难追,让他哪天娶了我就跟得了宝似的稀罕。女的喜欢一男的才跟他耍小性呢,要不喜欢早把他轰得能滚多远滚多远。”唐娇拍拍有点东南西北都找不到的权筝的手,“你差的太多,没事儿,慢慢学。”

“那何东拒我不是因为不爱我了,是真想换一种活法儿?”权筝来了这么一句。

“他提前跟你商量了吗,说他现在不想结婚,因为他想辞职,他要说了,你坚决反对,他拒你,是正常。他什么都没说,就不登记了,没这么爱一女孩的。其实也不赖他,你看你这样,天生长得不好没关系,你得有点风情,会抛个媚眼什么的,要不让人怎么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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