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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中国式老板-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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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梦燔道:“你猜梦清背后那个男的是谁?”

这事,赵大生不好不吭声了。

赵大生装作不知情的样子问道:“谁?”

柳梦燔见自己找对了话题,就势坐在小沙发上说道:“原来我感觉很准的,是辉煌灯具的马总。昨天你送我到红枫大酒店,我在填写报名资料时看见他们了。下午我就去找了马总,我跟他说,你是有家有室的人,从今以后,不能再和我妹妹在一起了。我还跟他说,你若还找我妹妹,那我就去找你家人。这么着,我把这事就给摆平了……不过,我还没来得及找梦清谈。”

赵大生道:“柳梦清应该会理解你的用心的。”

柳梦燔道:“她理不理解我不管,反正我是为她好。不过,我倒要说你一句,你瞧你,我都叫你打听了好几个月,你不是说没空,就是说没打听到什么。要不是我昨天恰好碰到……”

赵大生一点也不想讲话,但这事,他必须圆辩:“没想到是马总,我和他接触也不少。看来他俩把这事做得还真隐秘。这几个月,我没少打听……但我总不能去跟踪柳梦清。”

柳梦燔并不想纠缠此事,她便说道:“好在这事已经解决,我们也就不必去管它了。”

说完,柳梦燔看了看烟灰缸里的烟蒂,又看了看赵大生手指间的香烟,转而说道:“你别抽了。我看你刚才在家,这烟抽了不老少了……还有,我们可是有过约法三章,在我怀孕期间,你可不能在我面前抽烟的。”

赵大生第一反应就是想对着干,但他想了想,还是把剩下的半截香烟插入了烟灰缸。

柳梦燔看赵大生捻灭香烟,又看了看赵大生的脸色,然后说道:“说吧,赵大生,你遇到了什么事?”

赵大生阴着脸,沉默了一阵,终于忍不住说道:“柳梦燔,你有事瞒着我。”

柳梦燔觉得不可思议,她苦笑着说道:“赵大生,你这话是怎么说,我天天都在远大上班,能有什么事瞒你。”

赵大生看着柳梦燔,脸上没有一点表情。

柳梦燔脸上的笑渐渐退去,她似乎已经开始感觉到赵大生指的是何事。

“你听谁说的?”柳梦燔忧虑地问道。

赵大生没有说话。

柳梦燔追问:“是梦清?”

赵大生不想把柳梦清牵扯进来,他便说道:“不是,我在东海市听你的同乡说的。”

柳梦燔感觉到晴朗的乾坤,如被打破的瓷瓶一般,正在一点点地碎裂、坍塌。

往日那漫无天日的绝望与昏暗再一次重袭心头。

“我不是有意要瞒你的。我向你说对不起。”柳梦燔说话时,泪水已经重眼眶中涌出,“我心里一直很愧疚,一直在挣扎,我想和你说,却又不敢和你说。”

“为什么?”赵大生问道。

柳梦燔道:“难道你真的不知道?我喜欢你,所以我愧疚。我怕你生气,怕失去你,所以我不敢说。”

赵大生一时无言。

柳梦燔见赵大生不说话,以为自己说动了他,便又说道:“那都是过去的事了,赵大生,你如果是个男人,就不应该计较的。”

赵大生一直告诫自己不要生气,不要生气,但他总感觉自己很憋屈,此时,他心火一动,不由忘记了心中的告诫,反驳道:“男人怎么了?男人就应该什么都承受吗?你帮别人生了小孩,我还要当做不知道吗?”

“你……”柳梦燔又惊又怒,泪水如垂珠一般,好一会儿,她才继续说道,“赵大生,你不该这么说,那是我过去的伤疤,你不该这么说,你这么说,那是在戳我的伤疤……”

“我戳你伤疤?人家伤害你的人你不去指责,你倒反说我戳你的伤疤?”赵大生心里一直堵得慌。心中的憋屈与刺痛,让他的言语渐渐失去了理智。

“你……!你……!”柳梦燔惊怒更甚,她提高声音反问道,“赵大生,你难道一点都体会不到我心中的苦处吗?我在你眼里算什么了?”

“你又能体会我现在的感受吗?”赵大生此时也已昏了头,针锋相对地说道。

“我不是向你道歉了吗?可你呢?”柳梦燔泪眼婆娑地说道,“我跟你说过,那已经是过去的事了。我是你的妻子,你应该安慰我,不要让我重新去受往日伤疤的痛,你是男人,你知道吗,你是男人,你不是一个混蛋!“

“我就是想不通,人家都不和你结婚了,你为什么还要帮人家把孩子生下来。”赵大生却依然沉浸在自己的心结中。他最想不通的就是这个,所以,在言语的交锋中,他终究还是忍不住把它说了出来。

“你……!”柳梦燔听到赵大生说这样的话,心中的惊讶、愤怒、伤心、绝望纠缠在了一起,她忍无可忍,破口骂道:“赵大生,你这个混蛋!”

说完,柳梦燔感到体内的小孩动了几下,然后肚子一阵疼,她不由地捂住那肚子,痛苦地躬身缩在了沙发上。别的女人,遇到这种状况,早已痛得“哎呦”、“哎呦”地直叫了,但柳梦燔是一个不习惯于把自己的伤痛展现给别人的人。她只是痛苦地捂着肚子,咬着牙,一言不发地蜷缩在沙发上。

赵大生见柳梦燔这般,知道刚才的吵架影响到胎儿了。赵大生意识到这点,一时之间,哪里还顾得上争吵。他连忙上前,要来扶柳梦燔。

柳梦燔心气难平,她狠狠地将赵大生的手拨开,恨声说道:“走开,别碰我!”

但赵大生没理她,搀扶着她的双手一刻也没放松。

柳梦燔流着泪,拼命挣扎了几下,却没有挣开。

赵大生把柳梦燔搀扶下楼,上了车,直奔向医院。

医院经一番检查,这才确认胎儿无恙。

赵大生接受完护理医生的责备与告诫,并且结完账,走出医院时,柳梦燔站在那里招手拦出租车。

时值中午,正是出租车生意的一个小高峰。柳梦燔一连挥手致意了好几辆出租车,可它们都因为已经载了客而没停下来。

赵大生连忙上前说道:“我送你回去。”

柳梦燔充耳不闻,她冷着脸,继续对开过来的出租车招着手。

赵大生心中的气愤隐隐往上冒,他强忍着,一边去拉柳梦燔,一边说道:“我送你回去。”

柳梦燔也不说话,只是狠命挣脱。

赵大生心想自己在大街上和柳梦燔这么拉拉扯扯的,让人看着笑话。他只得放了手,口中愤愤地说道:“好,你就都别和我说话。”

说着,赵大生一气之下,钻进破捷达,自个儿开车去了。

赵大生没有回家,而是径直去了远大。他本想打开电脑工作的,但他人坐在那里,心内却乱极了。

柳梦燔的往日情事,既像一个铅塞,堵在赵大生胸口,让他憋闷不已;同时,它又像一把钝刀,割着赵大生的心,让他时不时地会疼痛一阵。

只要稍稍理性地一想,赵大生知道自己不该对柳梦燔那样的,但他这憋闷,这疼痛,完全淹没了那微弱的理性。

赵大生心中总在钻牛角尖:“柳梦燔,你以前有男朋友,那没关系。可人家都不和你结婚了,你为什么还要帮人家把孩子生下来。”

“柳梦燔啊柳梦燔,你对人家的情意还真不浅啊!”赵大生心里愤愤地想着。

到这个时候,赵大生还如此想,看来,柳梦燔骂得没错,赵大生真还是个混蛋的赵大生。其实,他若足够爱柳梦燔,他就应该换一个角度想,柳梦燔现在作为孩子的母亲,明知孩子在哪里却不得见,那种内心的苦楚,该是多大的苦楚!赵大生作为柳梦燔的男人,要做的,不是去计较她的往事,而是要去体恤她内心的这种苦楚。

但赵大生真的是一个混蛋的赵大生。他没有去体恤柳梦燔的苦楚,而是一味得从自己的感受出发,让自己钻在牛角尖中。

赵大生心烦意乱,在位置上坐不住,只得走出远大。

柳梦燔没来远大,那她一定是回家去了。

赵大生钻在牛角尖中,一时还没出来,他便根本没了回家的打算,而是开车来到一家快餐店,草草地吃了中饭。

吃完中饭,赵大生抽了一支烟,闲坐了一阵,可心里仍然堵得慌,于是他便掏出手机,给田博广去了一个电话。

“田伯光,狗日的,你在忙什么?”赵大生道,“来,咱哥俩现在去悠然咖啡厅喝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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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欲望之门

赵大生和柳梦燔吵架的这天是二零零二年五月十三日。

这个五月十三日发生的事情,如同蝴蝶效应,对他以后的生活方式所产生的影响,虽不露痕迹,却几乎无可磨灭。

这天天气晴好,赵大生的心情却很糟。

中午过后,赵大生打电话把田博广约到了风月路与奋斗路交叉路口的悠然咖啡厅。

赵大生不想和田博广一述衷肠,他只是想有个人说说话,以排遣心中闷气。

田博广侃侃而谈他的风月事时,落地窗外,忽有一个白衣女子,款款袅袅地走过。

那女子像极了安雅,却不想是一个风尘女子。

赵大生在田博广的极力撺掇之下,便随他去了鸳鸯娱乐城。

当这个像安雅一般的风尘女子站在赵大生面前时,她身后的空气中,似有一双柳梦燔的眼睛在盯着。但面前的这个女人实在太像安雅了。赵大生想到安雅,心中不由一动,身体内的血脉顿时就喷张起来。

这血脉一喷张,赵大生就再也不管柳梦燔的眼睛,径直跟那女人去了……

到了床上,赵大生这才发现,那女人实在一点也不雅致。她赤裸而充满色诱的身躯,每一处,每一刻,都浪劲十足。让人触之便觉妙不可言,欲罢不能。

在那女人猫一样痛苦且又快乐的叫声中,赵大生浑身带着欲望的兽性,他一边喊着“安雅、安雅、安雅”,一边一次又一次地猛烈冲击、冲击、再冲击。

最后,赵大生冲击到了顶点,快感也一下积累到了顶点。

积累到顶点的快感,瞬间如同一道闪电,从赵大生的头顶一直击穿到脚跟。

赵大生一时全身通透,什么心结,什么憋闷,什么隐隐作痛,如同被风吹散的乌云,全都没了影踪。

赵大生出了鸳鸯娱乐城,告别了田博广,心中这才对柳梦燔生出了些微的愧意。

赵大生连忙理了理心神,开车回到家中。

柳梦燔躺靠在卧室的床上,眼睛哭得如同一对桃子一般。

“怎么?还在生我气吗?”赵大生心中有愧,决定主动讲和。但他没有道歉。对于赵大生来说,要想从他口中说出道歉的话,那其实是很难的。

柳梦燔把头别到一边,没有理赵大生。

“中饭吃过了吗?”赵大生努力耐下心来问道。

柳梦燔依然沉默。

赵大生道:“我去做些吃的来。”

说着,赵大生便去厨房,做了一碗糖煮荷包蛋,放在柳梦燔面前。

柳梦燔看都没看一眼。

这要是在平常,赵大生也许早就受不住了。但此时,赵大生心中的愧意,反倒让他没有计较柳梦燔的轻蔑与无视。

赵大生心平气和地说道:“我不强迫你,但你真的得吃东西。上午的事,我向你保证,我再不提起了。”

赵大生看了看柳梦燔,继续说道:“我若再提,那就让我以后开车掉到三江口的水里淹死。”

“好好的,你这是在咒肚中的孩子吗?”柳梦燔听赵大生如此说,冷冷地骂道。

赵大生一时不知所以,他纳闷问道:“我表我的决心,怎么就咒孩子了?”

柳梦燔道:“你死啊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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