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礼-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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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有其他亲人吗?”周顾南问
“我还有个小叔,是我爷爷收养的儿子,我只见过他两次。”
虞初礼想起那年她只有8岁放学后在院子里看到的那个少年,染着五颜六色的头发,一脸的桀骜不驯,看见她从车上下来,用眼睛死死的盯着她,眼神凶狠。
再见到他是在爷爷去世后律师宣读遗嘱时,当年那个眼神凶狠的少年已经长成了青年,衣着内敛深沉,表情严肃,不苟言笑。听律师宣读完遗嘱后就匆匆离开从头到尾没有和她说一句话。
周顾南不在问她问题,躺平身体看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么。
虞初礼看盐水快完了起来换了一袋,从新躺下后问他:“你呐,你小时候怎么过的?”
“我啊!我小时候可调皮捣蛋了,成天带着傅致远他们上树掏鸟,下河摸鱼,拽小姑娘辫子把人家欺负哭,往人家泡菜缸子里仍死老鼠,反正坏事没少干。我也是从小被爷爷带大的,小时候没少被他抽皮带,我有个姐姐比我大7岁,小时候我两光打架。”
虞初礼轻轻的笑了,她很羡慕周顾南。
最后一袋盐水没有吊完虞初礼睡着了,周顾南听着她呼吸平稳后轻轻转过身体面朝着她,虞初礼睡着后脸上红扑扑的有一缕头发盖在脸上,手臂抱在胸前,腿弯曲着,一种防备的姿态,周顾南知道没有安全感的人才用这种姿势睡觉。他轻轻的把盖在在虞初礼脸上的头发拿开。久久的凝视着她。
他从没有对哪个女人有过这样的心情,刚才听虞初礼诉说的时候,她的声音很平静,听不出很难过的情绪,但他的心却从她的语言里慢慢生出一种隐痛。
他在想那么一个小小的孩子,才刚刚开始懂事就失去了父母。在成长的过程中没有亲人,没有朋友。她是怎么忍受那种孤独的?她应该在小小的年纪就学会了妥协,隐藏了小孩子的天真,装作像大人一样学习生活。
周顾南甚至可以想象她慢慢的长大身边没有朋友,任何心情都没有人分享,渐渐的述说成了一件困难的事情,情绪也再难表达,慢慢的脸上的表情开始冰冷。
一晚上周顾南都反复的想着虞初礼,盐水打完后自己拔了针头,直到天亮才有一些睡意。”
第九章
快天亮的时候周顾南给虞初礼盖好被子,到客房睡去了。临睡前他做了个决定,他要追虞初礼,虽然虞初礼这样的不能乱追是要负责任的,但他很愿意负责。他觉得以前谈恋爱时的少的那么一点感觉在虞初礼身上都找着了。
早上8点多钟。刚睡了大概3个小时周顾南被他们家的门铃吵了起来,开门看见傅致远,韩述,徐项东三个堵在门口。
“进来吧”周顾南知道自己已经有两三个月没和他们混了,现在被他们堵倒家里来也是意料之中。
三个人进来后徐项东去厨房拿喝的,傅致远和韩述夹着他坐到沙发上,刚才进来的时候他们就看见门口鞋柜旁边有双女鞋。
韩述搂着周顾南的脖子问:“说吧!是谁呀?我们认识吗?”
周顾南今天临晨才决定要追求虞初礼,这会被他一问还真没准备好怎么和他们说。但人都被堵屋里了不说也不行。
“是给我做手术的虞初礼。”
这话一说完他们几个都愣住了,徐项东惊得把嘴里的饮料都喷了出来。在韩述和徐项东的印象里虞初礼是个面瘫的冰冷女人,长的也顶一般,要是岁数再大点会被他们归到老处女的类型里去。他们想不通周顾南怎么会喜欢这种女人。
周顾南也不想解释,有些事情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楚的。
“你们在一起了?”傅致远问他,语气里含着怒气。
“没,我打算追她,她还不知道,我昨天晚上生病发烧了,她来给我打吊针。不是你们想的那么回事。”周顾南觉得为了虞初礼的名声有必要解释清楚。
徐项东,韩述没说什么,他们觉得虞初礼虽然性格可能怪点,但挡不住人家喜欢啊,又不是他们自己找媳妇,所以也就不在提了,吆喝着周顾南支桌子打麻将,既然人都凑齐了,就把聚会改周顾南家里吧。
傅致远打牌时一直心不在焉,几次都把牌出错了,放了几把大炮。
虞初礼是中午的时候醒来的,盖着被子,身上还穿着外衣,周顾南却不在。她拿出手机一看已经12点了,今天晚上她上夜班从下午4点到晚上12点。从床上起来一边扎头发一边往外走,她打算看看周顾南没事了就回家洗个澡好去上班。
虞初礼一手抓着头发一手把门打开,愣在那里,有些搞不清楚状况。客厅里烟雾缭绕,四个男人围着一张桌子在打麻将,昨天还病的躺在床上的周顾南,摸了一张牌扔到桌上喊:“东风!”看样子病是好了,精神很不错。
周顾南回头看见她说:“你起来啦,先去刷牙洗脸吧,外面那个卫生间里有新的牙刷毛巾。”
韩述和徐项东热情的和虞初礼打招呼,傅致远看着她眼神里有些看不懂的东西。她觉得自己没有必要心虚,她没有要向任何人解释的必要。匆匆朝他们点个头进卫生间去洗漱了。
虞初礼从卫生间里出来的时候周顾南他们的牌局已经散了,周顾南在收拾麻将,傅致远在开窗户散屋里的烟味,韩述和徐项东在厨房里拿盘子装他们定的外卖。
这几个人虞初礼觉得和周顾南最自在就过去帮他收麻将,周顾南问她:“你今天要上班吗?”
“上,是夜班。”虞初礼低头边把麻将往盒子里装边回答他。
“那一会吃完饭我送你先送回家换衣服再去医院。”周顾南前段时间和她混熟了就知道她的夜班是从下午的4点到晚上的12点,大夜班才是从下午5点到第二天早上的的8点。
“你没事了吗?要是不舒服下午还是休息一下,我自己回去就行了。”虞初礼问他
“没事,我好了,都和他们打了一上午麻将了。”
虞初礼用手碰了一下他的额头感觉他确实不发烧了,也就没反对。
过了一会韩述喊他们吃饭,这顿饭其实吃的挺沉闷,基本上没有人说话。徐项东,韩述觉得虞初礼太严肃不知道怎么和她搭话,周顾南是习惯了虞初礼吃饭时一般不说话也就是和韩述他们随便说了几句,而傅致远是心里有事也不开腔。
吃完饭后周顾南知道虞初礼和他们在一起也不自在,就和韩述他们打了个招呼:“你们先玩着,我先送初礼回去。”说完牵着虞初礼的手就出门了。急慌慌的,虞初礼只来得极和他们匆匆说了声再见,就被拉出门了。
门关上,屋里的几个人面面相觑,这就把他们扔这了,以前可从没看见顾南对哪个女人这样啊!
把虞初礼送到家,周顾南锁了车,跟着虞初礼一起上楼了楼。进屋后虞初礼给他倒了杯茶对他道:“你回去吧,我一会自己骑车去上班,你朋友还在你家等你呐。”
“没事,我不在家的时候他们也经常去我那,知道怎么招呼自己,我一会送了你就回去。”
虞初礼觉得周顾南今天对她有点不一样,以前他们虽然熟但也没到牵手的地步,而且他看她的眼神似乎还透着一种亲密,可看周顾南做的傥荡她又觉得自己是不是太敏感了。现在听周顾南这样说,也不好再说什么,虞初礼这个人性格其实非常和顺,别人的好意她一般都不会拒绝。
拿了要换的衣服,虞初礼让周顾南在客厅看电视,自己去了卫生间洗澡。
洗完澡虞初礼开着卫生间的门在里面用吹风机吹头发,吹风机发出嗡嗡的声响,她有一头很长的头发,头发很多还是自来卷,每次要把头发弄干都要和它纠缠很久,正在那纠缠呐一扭头看见周顾南站在门口双手抱胸不知道看她多久了。
“你十一长假值班吗?”周顾南问她。
“要值两天。”
“能请假吧?”
“怎么了?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虞初礼回头问他。
“你从来没出去玩过吧?十一韩述他们邀我们一起去张家界,你别老闷在屋里了也出去走走。”
“我们,韩述也邀请我了吗?”虞初礼的语气有些惊奇。
“是,他们特意让我跟你说的。”
在虞初礼的生活中除了当年的傅致远,周顾南是第一个主动接近她,真心关心她的人,就连傅致远都从没有带她在他朋友面前出现过,而且她和韩述他们并不熟悉他们能对她做出这样善意的邀请,虽然这里面有周顾南的原因她还是觉得很高兴,所以她很痛快的答应了。
快4点的时候周顾南开车把虞初礼送到医院门口对她说了句:“下班等我电话,我来接你。”也不等虞初礼回话。
轰——车子一溜烟的跑了。
留虞初礼一个人站那想:“周顾南今天是怎么了?”
周顾南回家的时候挺意外韩述和徐项东还在,进门看见徐项东座沙发上看电视,韩述在他书房里打电话,没看见傅致远。他在徐项东身边坐下问他;“致远呐?”“周梅打电话把他叫走了。”“哦”然后两人都不在说话,徐项东在看军事频道,里面在演某部队军事演习的事。
两个人座那看了一会,徐项东忽然问周顾南:“虞初礼她们家是干什么的?”
“你干嘛?政审啊!”
“不是关心你吗,看你这架势你们将来肯定是要见父母的,你们家别人还好说,你妈那就虞初礼这性子就不好过关。”
周顾南没有回答徐项东的问题他把头靠在沙发背上,语气平静的对徐向东说:“初礼,从小的生活环境有些特殊,她不太会与人交往,你们以后看在我的面子上,别让人为难她。”
徐项东有些吃惊的看着周顾南,周顾南说这话的时候眼睛是闭着的,整个身体陷进沙发里,微微的仰着头。这样的周顾南整个人看起来疲惫而伤感。
虞初礼下了夜班走出医院大门果然看见周顾南的车停在门口,她快步走过去座进车里,周顾南座在驾驶座上看见她进来朝她笑笑,从后座拿了盒牛奶和一个三明治递给给她,虞初礼接过后对他说声谢谢。
虞初礼吃着东两人一路无话。
到家后,虞初礼下车和他道别,周顾南对她说“|初礼,以后你先走,我看着你上楼。”虞初礼有些搞不懂疑惑的看着他。“上去吧,明天早点起,中午我来接你去玩。”虞初礼觉得这样的周顾南很怪,但她这个人不会拒绝别人,就乖乖的上楼了。
第十章
虞初礼回去后把前一天洗到一半的衣服洗完,又打扫了一下卫生折腾到上床的时候已经3点多了。
第二天虞初礼起床的时候差不多11点半了。周顾南按她家门铃的时候她正在刷牙,听见声音拿毛巾随便擦了一下嘴就出去开门。
周顾南进来的时候手里提着一堆餐盒看她嘴上还有牙膏沫就推着她去浴室让她赶紧洗脸出来吃饭。
洗漱完出来周顾南已经摆好了饭,看虞初礼出来,招呼她过去吃。
虞初礼过去看见一桌子都是她爱吃的湘菜,红彤彤的看着胃口就挺好。坐下来,两个人都默不作声的吃饭。
吃完后周顾南去厨房收拾催虞初礼去换衣服,虞初礼不知道他要带她去干嘛?不确定穿什么衣服,不过看他穿的挺休闲,也就进房间换了一套那天和周顾南一起买的休闲款式的牛仔裤和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