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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北京,我与天堂一步之遥-第16章

小说: 北京,我与天堂一步之遥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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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爽快地回复,玩得开心。
  那个周五他没有约我,我没有多想。那是我在公司的最后一天,请我吃饭的人几乎在排队,我也应付不过来。
 

第40节:Chapter 8 大卫旅馆(2)     
 
  周六我去参加一个单板俱乐部的聚会。那群人非常没谱,本来约好了中午一起做饭吃的,但是到了下午三点还没吃上饭。因为只有我一个人按照约定从家里带了一个菜,在聚会人的家里炒好,而他们全部要现弄。
  由于和大卫约了午饭后去他那里,我没来得及吃饭,就匆匆地赶到他那里。
  我进屋的时候,杰克在那里,他们俩在打游戏。杰克是大卫最好的朋友之一,我们也早已熟悉,点点头就算是招呼过了。大卫见到我很高兴,把我拉在他旁边坐下,边打游戏边抚摸我的腰。我在一旁安静地看着他们俩。大卫打到高兴的时候,就停下来抱抱我,当着杰克的面亲吻我。
  不可否认,大卫自从和我在一起后,变得有情趣了很多。他从前都是不苟言笑的,在公众场合连我的手都不肯拉,现在能当着朋友的面经常温柔地吻我,这是很大的改变。
  过了一会儿,我站起来,实在是无聊,他们的游戏我都不懂。我整理自己带来的随身物品,到客房去拿自己洗干净的衣服。我推开客房门的时候,一下愣在那里。
  床上的被子很乱,凌乱的被子上还放着一件女孩子的纯棉睡裤,地板上散落着女人的内衣。而此前客房从来都没有人住,一直是空的,所以里面永远都是整整齐齐的。
  一年以后和安迪刚开始约会时,他问我这段分手的经过时,我说到这里。安迪就打断我:〃等一下。那个内衣很性感吗?〃
  我点了点头,〃是,很性感。〃
  他问:〃什么颜色?〃
  我说:〃红色的。〃
  安迪问:〃你自己有性感的内衣吗?〃
  我红着脸摇了摇头。那时我和安迪才开始单独见面,他竟然问我这些问题。我的内衣女孩子气一些,很性感很情趣的还真没有。
  安迪当时就很果断、很不在乎地说:〃Ok, 我会给你买的。〃  
  我当时气结,你是我什么人,听我失恋故事还没听完,就要给我买性感内衣。
  当然,安迪也没有食言。一周后他就让秘书给我送来了昂贵的内衣,是在北京能够买到的最好的品牌。用公文袋包着,上面写着我公司的地址和我的名字。他的秘书把它当作一份最机密的文件亲自送到了我的办公室。
  安迪问我:〃你当时看到了他房间里的性感内衣是什么反应?〃
  我说:〃我脑子是木的。〃
  确实,很不幸,我是个没事就爱动脑子的人,但是那一刻我的脑子是木的。我站在客房里,一个人看着窗外,想了半天。大卫还在客厅里打游戏,大声地谈笑着。他今天很高兴,像个孩子一样。
  我的大脑里一片空白。地板上那个红色的女人内裤,异常的刺眼。
  我来到主卧,靠在床上,打开电视,静静地看。后来杰克在客厅里大声地和我道别,我也没有出来,只含糊地支吾了一声。
  大卫进房间后,高兴地过来压在我的身上,亲吻我。他今天的情绪真的很高,我毫无反应,他却还是很兴奋的样子。我推开他,皱着眉头直接就问他:〃客房里的女人内衣是谁的?〃
  他愣住了,看着我冷峻严肃的脸色,渐渐收起笑容,皱着眉头说:〃我有朋友在我家住啊。〃   
  〃他们是谁?〃
  〃是香港的波儿,还有日本的小雅。〃
  〃都是女孩子吗?〃
  〃是的。〃
  〃为什么你没提前告诉我?〃
  〃我告诉你了呀!〃
  〃你什么时候告诉我的?〃
  〃我在邮件里写了,大卫旅馆。〃
  我气得差点一句脏话脱口而出,〃哦,那就叫告诉我了?〃
  他又来亲吻我,我避开,继续问:〃她们都是怎么睡的?〃
  〃一个睡客房,一个睡沙发。〃
  〃真的?你自己睡卧室,客人睡沙发?〃
  他生气了,说话就急速起来:〃你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你是不是要我承认,她们晚上全部都和我一起睡!〃他话音还没落,我甩手给了他一耳光,啪的一下,十分清脆响亮。
  我当时有一个要命的直觉,我是平生第一个打他耳光的人。
  他还压在我的身上,愣愣地看着我,没有任何其他反应。我忍不住扑哧乐了,伸手摸摸他的脸。无论怎样,我知道打人总是不对的。
 

第41节:Chapter 8 大卫旅馆(3)

  他缓过神来,一把抱住我,狠命地亲吻我。他边吻我边在我耳边说:〃你为什么不信任我?你出去玩,做什么,你家里来了什么人,我都从来没问过你。〃
  他亲吻着我的时候,很快地就兴奋了,我也有了感觉,我们又抱在一起。他非常兴奋,状态出奇的好,两人都非常满足。
  平静后,我侧过身来,看着他,摸摸他的脸,轻轻地说:〃对不起。〃  
  他不说话。过了好久,他忽然严肃地和我说:〃这是最后一次。下次你再打我,我们就完了。〃
  我真的很抱歉,乖乖地说:〃Ok,我保证不会了。〃
  我们俩躺在床上说话。他恢复了平静,跟我说周五晚上他们都到哪里去玩、喝酒、跳舞,那几个女孩子很长时间没回北京,玩得很疯,他自己先回来了。我边听边微笑,但心里多少还是有点不是滋味。
  我们俩仍旧光着身子躺在床上,连被子都没盖。这时听见有人用钥匙开门进来换鞋,由于我们卧室的门是半掩的,因此这些声音听得一清二楚。
  一个女孩子的声音传来:〃大卫,你在家吗?〃
  大卫在卧室里答应了一声:〃我在。〃
  我听见一个女孩子穿着拖鞋吧嗒吧嗒边走边说话:〃你知道我今天淘到了什么宝贝吗……〃很明显她正朝卧室这边走过来。
  大卫不急不慌地说:〃嘿,等一下再进来。〃
  〃哦!〃那个女孩子好像愣了一下,很快说,〃Ok!〃
  大卫拿起被子盖到我们俩的身上,然后搂着我的肩,冲外面喊:〃可以过来了。〃
  女孩子的声音出现在书房里,说:〃不着急啦,过一会儿再聊吧。我用一下你的电脑,好吗?〃
  大卫说:〃Ok。〃
  他们的对话熟悉自然亲切,像是一家的兄妹一样。他们俩的口音很接近,都是纯正的美国口音。
  大卫抱着我在床上腻歪了一会儿,然后穿着浴袍出去,到卫生间把热水开了,拿了一条浴巾过来给我裹上,拉着我的手去沐浴。一如平常。他的神情仍旧安逸平静,甚至还有些高兴,刚才的不愉快他完全抛到脑后了。
  我在卫生间吹头发的时候,他已经出去了。书房里传来两个人说话的声音,说话很快,就像那种在北京的两个四川老乡聊天一样,语速快而亲切,用最本土的话交谈。
  我走进书房,大卫看见我进来,搂着我的肩,很高兴地把我介绍给坐在电脑前的女孩子:〃这是我的女朋友。〃
  电脑前的女孩子转过身来,我惊为天人。
  她实在太漂亮了,长着一张精致的东方脸孔,细腻的肌肤,她的头发是黑色的,长长的直发,整个人带着一种冷傲的野性,那种野性是骨子里的。她显得非常纯净、大方,没有一丝造作,浑然天成。很显然她是个混血儿,穿着白色的衬衣,简单但是逼人的美丽。
  我伸过手去,和她握手。我叫不上她的名字,因为大卫的家里突然冒出一堆红颜知己,我还对不上号。她微笑一下,说:〃你一定是小云。〃她不是特别的热情,但她的冷淡却毫无敌意,她有着天生的傲视神情。她又微笑一下,说:〃我叫波儿。〃
  她是那么落落大方,我在她面前,反倒拘谨得像个客人。
  他们俩继续聊着,我几乎是半藏在大卫身后,搂着大卫的腰,安静地听着。我插不上话,他们也没有留余地给我插话。通常一群美国人在一起聊天的时候,你要想加入进去是很难的,一来是跟不上他们的谈话节奏,二来是他们有太多不需要解释就能会心大笑的共同的幽默或者伏笔,不是土生土长在那个文化里的人很难体会,你不懂还不能闹笑话,于是就只有安静地听着。
  后来我就轻轻走出了书房,来到客厅,翻我的书。 大卫是个体贴的人,对这一点我一直非常感激。他细心但是不过分敏感,总是适当地照顾到我。他很快从书房里出来,陪着我坐在沙发旁边,整理他的 DVD,他永远有着整理不完的 DVD。
  他漫不经心地说:〃今晚有个party,在1001 夜。〃
  波儿从书房出来。她和大卫说话的时候兴高采烈,却不怎么搭理我。我偶尔没话找话说几句,她还对我有些生分的样子。我知道她没有恶意,这样骄傲的女孩子对于不熟悉的人总是有距离。更何况,我们都是女人,我们之间有种微妙的隔阂。  
  

第42节:Chapter 8 大卫旅馆(4)

  她翻出来她今天淘的 CD,很高兴的样子。我也顺手翻着。她买的CD 我不熟悉,就问是谁的歌,谁的曲子,她说她也不知道,看见便宜,反正就糊涂地买了一堆。我偶尔用汉语说几句话,发现她毫无反应,我原本以为她有一副东方面孔,又是香港人,多少会懂一些普通话的,可是大卫告诉我,她真的一点都不会。我和她实在是话不投机半句多,她也懒得和我寒暄客套,她不是那种应付场面的女孩子。
  快要出去参加 party了。我不知道1001 夜是个什么样的地方,不知道穿什么衣服,于是就看波儿先换什么。
  她很大方地一套一套衣服地试穿,有性感的,有休闲的。她的个子高挑,身材比例很好,穿衣服很漂亮。在她面前,我忽然有点沮丧。不是自卑,是沮丧。当然,或许就是自卑。沮丧和自卑到底有多大区别呢?那种心理也是毫厘之差。
  我进了卧室,一套一套地换了比她还多的衣服。我放在大卫那里的衣服不多,我几乎把能换过的衣服全试了一遍,除了滑雪服。最终我还是穿了最不起眼的一件黑色衬衫跑了出来。
  我觉得我那天的心情真是沮丧到了极点,都有点懒得参加他们的 party了,想躲起来算了。
  我们一起出门,我心里有点郁郁寡欢,但是努力不让他们看出来,我不想做个煞风景的女人。这些 party animal,情绪高涨,大卫又是他们的核心,我不想影响了大卫的情绪。
  来到1001夜,才知道这是三里屯的一个阿拉伯风味饭店。里面金碧辉煌,外面摆了一长溜桌子,雪白的桌布和摇曳的蜡烛,看起来是个有品位的地方。但是春天到底还是有些寒意,而我穿的黑色衬衣太单薄,幸好车里还放了一件黑色外套,索性披上。那天晚上我真成了一个阴郁的女人了。
  大卫告诉我,今晚参加聚餐的还有好几个我熟悉的人,其中有我的同学劳伦斯,还有亲手把我挖到新公司的猎头若斯,听他说这些我很吃惊。若斯是个腼腆清秀的英国人,我对他印象很好。他和我谈工作的期间,我们配合默契,一气呵成,几乎没有费力就把新公司的新职位敲定了。那时,我是在大卫的房间里和若斯开的电话会议,放下电话后,大卫问:〃哪个若斯?我也认识一个。〃一核对,原来是他的朋友。我自始至终没有在若斯面前提过大卫,也没有让大卫去若斯那里打听过什么情况,或者关照什么。一方面,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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