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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4章

与美女总裁同居的日子-第4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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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也不是。”夏婉玉说:“他不愿意离开,所以我们就留下来,他感觉这里有他眷恋,奋斗的东西,离开之后他会不知道做什么,这比吸毒更可怕,所以走遍了整个世界,我们又回到这里,让他继续奋斗,努力。”

张玲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装作大彻大悟一般说:“是这样啊,夏姨你真伟大。不过你真感觉他眷恋的东西在这里?如果你们旅行全世界时,去了意大利,你们会不会留在那里呢?哼哼哼,夏姨你就当我是个屁,将我放了吧,当我刚才说的都是屁话。”

夏婉玉小眉头一蹙,恶狠狠地说:“死铃儿,信不信晚上我将你发配给郝仁,让你给他暖床。”

“求之不得,姐姐我有两个大号暖手宝,怕啥?”张玲嘻嘻哈哈的说。

夏婉玉瞥了她一眼,嚣张的小耗子立马就畏手畏脚缩在那儿不说话。

……

杀人!

对于一个手里有上百亿资产曾做特种兵的土豪,一个媳妇在北京城里也能当得上红三代的狠辣角儿,一个在公务系统里如鱼得水的文质彬彬硬汉,对于这三个人组成的团队来说,不能叫个事儿。人命比狗贱,尽管这是一只比较有地位的哈巴狗。

林国庆他们三个,只用了三天时间。

就给了我一份不可多得的礼物。

那个当初手里拿着金刚经,称自己是心理大师老头的一个手掌。而他的身体,则被这三个混蛋丢到黄浦江里,我看到这个全部都是鲜血的手掌,并未细问他们事情的经过,而是默默将老头的手掌丢到火盆里面,燃烧之后,丢给一只野狗。每个人的心理都有阴暗一面,在有些时候,必须要去面对这一切。任何比禽兽更禽兽的事,都是人做出来的。

当天晚上,我们四个来到私人会所里面。

弄了半箱子茅台飞天,以前这种会所里都喝茅台特贡,结果禁酒令出来之后,就只能改喝茅台飞天。喝了半箱子,都醉醺醺的,一起坐在单独的小池子里面泡澡,每个人身后都坐着一个身份样貌都在九分以上的女人,衣衫半果的,她们的手轻轻放在我们的肩头上,默不作声地享受着她们的纤细手掌,彻底放松下来。

泡了个通体舒坦,再让她们给做足疗,这次土豪坡十足玩味的说:“妹儿,我不肾虚吧?”

“你不肾虚,你饥渴。”我们三个异口同声说。

……

兄弟在一起,真不在乎那么多。

二锅头也能喝,茅台飞天也凑合。随便的足疗也能做,九分的女人也不在乎。家里面都有老婆孩子,出来玩顾虑也多,但真不会闹出什么大事儿。就一句话,兄弟,走着!

正泡了一半,两个穿西装的男人身后跟着十几个上海卫戍区的军人。军人手里荷枪实弹,走到我们跟前,看了看我说:“你是郝仁吗?”

又是这一套,我让身后的女人别停,懒洋洋的说:“我是。”

第438章 木木被绑架

让我意想不到的是,这几个人真跟上次那几个带我走的人不一样。他们不拿自己的证件,而是目不转睛看着我:“我们是中央小组的,现在我们要询问你几个事,希望你能如实回答。”

我心头一惊,有些狐疑地看着他们。

中央小组。到底是什么小组?这么厉害,身后跟着卫戍区里的军人,而且看军人手中的霰弹枪,里面都装了子弹,枪口弩张着,根本不怕走火。我有些犹豫,不过他们并不给我思考时间,其中一个点了点头,另一个问我:“你最后一次见皇甫木心,是在什么时候。”

我狐疑地看着他们,当即问了一句:“木木出事了吗?”

“告诉我,我问你的问题。”男人冷着脸问我。

一旁林国庆他们三个都玩味的看着这些男人,那些军人都动了动手中的霰弹枪,现场的气氛很诡异,似乎有点火药味儿。第一个说话的男人脸上露出生硬的笑容,看了看林国庆他们三个说:“听说黄浦区发生一起杀人案,死者被用水泥浇灌在汽油桶里沉入黄浦江中,这个事应该与你们三个无关。另外我听说最近公务员同志不能随意吃喝泡澡,特别是级别已经达到副厅级的公务员同志,你们说,我说的对吗?”

男人一番话出口,张晓军的眸子中顿时就涌出一股杀机。林国庆却眉头一皱,看着眼前的男人,嘴角浮现出一丝笑意说:“你们应该是国安或者是京安里面的人。”

“不是。”男人冷冰冰的说。

男人的话激怒了张晓军,他刚要站起来。林国庆就赶紧站了起来,让他坐下来,笑脸迎上去道:“既如此,那我们哥三个给你点时间,你们问我们四弟话吧。”说着林国庆转头看了看我,给了我一个眼色说:“老四小心一点,有什么话就赶紧对警察哥哥说,别藏着。”

我明白林国庆的意思,如果这群人真来者不善,林国庆三个人离开也能有个照应,如果他们只是问话,倒也不必大动干戈。我冲林国庆点了点头,他们三个带着自己的女人离开,我也示意我身后的那个女人离开。那个女人有些害怕,脚下有些软,我笑了笑说:“别着急,回去等着我,等一下帮我踩背。”

说着,我回过头看了看眼前这两个穿西服的男人,玩味的说:“我最后一次见木木,是在两年前。在一个监狱里面,她脸上有一道小伤疤,怎么?有事儿。”

男人不回答我的问题,继续看着我问:“最近有人向你问木木的行踪吗?”

我眉头一皱,不由想起了几天前的林姽婳。想到这里,我顿时心头一惊。但是我脸上却不动声色,看着眼前的这两个男人,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笑着说:“不记得了,我前一段时间刚从国外回来。”

后面的男人一双眼睛诡异地看着我,目光中带着些许阴鸷,问我:“如果你心中有什么怨恨,我希望你尽早忘记,如果你知道什么,我希望你尽早说出,不要让我们知道这个事与你有关。因为这很有可能,让你日薄西山。”

我站了起来,面带笑意看着眼前这两个人说:“我不知道应该称呼你为警察先生,还是特工先生。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你所说的是什么事,我都不知道,我怎么可能日薄西山?先生如果真着急,可以将事告诉我,或许我会有什么办法?”

后面的男人笑了笑说:“告诉你倒可以,因为很快你就会知道。皇甫木心昨天晚上被人绑架,到现在了无音信,我们在大兴区发现两个手机,以及一个木心身上的衣物,你有什么线索,请赶紧交给我们,为了木心,也为了你自己。”

男人的话让我震惊,木木被绑架?开什么国际玩笑,木木怎么可能被绑……

我猛然意识到,很有可能是林姽婳做的。

站在我对面的男人看着我惊愕的表情,问我:“你知道什么了吗?”

我看了看男人的眼神,犹豫了一下说:“什么也不知道。”

“很好。”男人留下一句话,就转身离开。拿着霰弹枪的兵哥哥们也都虎视眈眈的离开,我怔在原地,感觉自己身上有些汗水,长舒了一口气,却发现我有些心慌。看了看水面倒影出的自己,我有些失笑。木木失踪跟我又有什么关系?不管是不是林姽婳做的,我相信木木都不会受到伤害。

因为是一个有身份的人。

无论在任何时刻,身份都是最珍贵的东西。

哪怕是世界末日,能上宇宙飞船的,也都是有身份的人。

……

一跃跳到水池中,温水让我感觉到身体像是置身在一个很舒服的热带海滩中一样。等我睁开眼睛,却看到林国庆等人蹲在岸边,他们三个嘴里叼着烟看着我,眼睛中都带着疑问。我哈哈一笑说:“不是什么大事,一个小女孩丢了。”

张晓军眼睛中带着惊愕的表情,看着我问:“老四,到底是不是你做的。”

能让张晓军惊愕,足矣看得出来这事儿很严重。

林国庆将烟头踩灭在脚下,丢到垃圾桶里说:“不用猜就知道不是他做的,但是老四你如果真知道,我作为兄弟劝你早点说出来,毕竟这次面对的不是普通人。”

我看着他们四个,笑着说:“真不是大事儿,我要是真知道,能不说么?我跟木木的感情,可比你们三个深厚。”

平常都是个话唠的苏东坡这次却不说话,只是有些沉默的叹了口气。

将他们三个安顿好之后,我才离开会所。开着车走在深夜的上海,看着道路两旁霓虹交错。我感觉眼前有些眩晕,不知道为什么,我鬼使神差的来到路边的一个电话厅里,拿起电话联系林姽婳。电话通了,里面传来林姽婳的声音:“喂。”

我说:“你绑架了木木?”

“可能吗?”她反问我。

我有些心焦的说:“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林姽婳坚定地说:“不可能,我现在正在非洲。”

“哦!”我放下了电话,疾步离开电话厅,坐上车之后,我心中有些怅然若失,却又有些高兴。不知道在高兴什么,却又不知道在怅然什么。如果真是林姽婳绑架了木木,那么她可能就要完蛋,但如果不是她绑架木木,木木可能就要……危险。

这是一个双面问题,不管怎么做都有可能伤害到我在乎的人。

我不知道,我从电话厅离开之后,那个穿西装的男人就出现在电话厅中。

……

我回到家里,夏婉玉正在洗澡,我站在一边,跟她说木木被绑架的事,夏婉玉却不等我说完。从浴缸中站起来,赤身果体朝着我走过来,在我身边嗅了两下,扁了扁嘴说:“又在外面跟那三个混蛋风流了吧。”

见夏婉玉关心我在外面到底干嘛。我有些愕然,我正在跟她说这么严重的事儿,她竟然不听。

夏婉玉笑了笑说:“走,陪我洗澡去。”

“我……”我未反应过来,就被夏婉玉拖到水中。夏婉玉胸前的两个大白兔横在我的眼前,我有些不明所以。她手放在我的胸肌上,慢慢帮我涂着泡沫说:“你忘了咱们之间的约定吗?这事儿我不管,你自己想办法就行。你要是决定管这事,我只有一个要求,别忘了家里有我跟夏天,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们娘俩就只能相依为命,到时候让张玲去做个变性手术,反正她长发已经及腰,到时我嫁她就好。”

“……”我无语的几乎不知道该怎么说。

夏婉玉拿起乳液递给我说:“帮我涂。”

我将乳液倒在手中一点,手放在夏婉玉的大白兔上面,慢慢的涂着,不一会儿她的身上就变的滑溜溜的,夏婉玉抱着我,整个人都贴在我的身上,她的身体十分炙热,她红着脸对我说:“你现在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我双臂用力,将她抱起来,她抱着我的脖子,我两只手如同鹰爪一样,托着她丰腴的臀部。

其实夏婉玉之所以这么做,显而易见是不愿意管这个事。而我在面对这个事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帮不上什么忙,也不知道到底要怎么帮忙,而且我自己本身就是被怀疑对象。我陷入两难境地,举步维艰,感觉有些喘不过气。

与夏婉玉共赴巫山云雨之后,夏婉玉又洗了个澡,而我则早早躺在床上,拿起《金刚经》默默看起来,夏婉玉出来之后,拿毛巾包着湿漉漉的头发,见我再看经书,就笑着调侃我:“郝仁,你该不会是要出家吧。你要是去当和尚,我就到你们寺旁边当尼姑。”

我张了张嘴巴,不知道该怎么说,夏婉玉今天晚上似乎特别爱开玩笑。

夏婉玉躺在床上,敷了个面膜。

我将经书放在一旁,仰起脸看着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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