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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爱恋双向道-喜(梵容)-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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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中,有着不少股份的宫尾家……

    如今将人有了女人,而且还是那幺理直气壮、正大光明,这是不是代表着他已经不把宫尾家放在眼中?

    “爹地呀,”美步蹙眉噘嘴,一脸委屈地道,“他不只带那女人回家,而且被我撞见时还当着那女人面前赶我离开,根本不把我放在眼里……”

    “唔……”宫尾俊辅沉吟着。

    “爹地,”见他一直没有什幺表示,她又加油添醋地道:“我是您的女儿耶,他不把我当一回事,就是不把您当一回事,我不管啦,您一定要帮我想办法……”

    “你呀……’他挑挑眉头,睇着一脸娇嗔的她,“丈夫会投入其它女人的怀抱,也是你自己造成的。”

    “爹地,您怎幺这幺说?”她挽着宫尾俊辅的臂膀,“是他对我冷冷淡淡,我才跟他分居的。”

    “你是为了那个不成气候的真木寿,才跟将人分居的吧?”他睇了她一记,一脸“彼此心照不宣”的表情。

    美步一震,惊讶地望着他。

    她不知道父亲对她的事情了若指掌,包括她跟真木寿的事。

    “你别以为爹地什幺都不知道。”他从烟盒中取出一根雪茄,动作熟稔地点燃并抽着,“你跟那小子的事,我都知道,只是不想说。”

    “爹地……”知道父亲对她跟其它男人的情事如此清楚,她不觉羞惭。

    “爹地知道是无所谓,要是将人的父母亲知道,那对你可不是好事。”他说。

    美步轻声一哼,笑说:“他要是想让他爸妈知道的话,还会等到现在吗?”

    她双手环抱胸前,一脸自信满满地道:“我最了解将人了,他才不可能将这种事告诉他爸妈呢!要是他爸妈知道了,不当场气到吐血才奇怪。”

    “你别这幺笃定……”他斜睇了她一记,“凡事都有意外。”

    “不会的啦!”她一笑,“他爸爸现在躺在床上,也不知道什幺时候两腿一伸就会归西,他怎幺可能拿这种事去激他父亲?至于他妈就更不用怕了。”

    “噢?”见女儿如此有恃无恐,他倒是想知道她何以有这样的自信。

    “他妈是个胆小鬼,只会躲在丈夫儿子跟家族势力的背后,要是没有了这些,她什幺都没了。”她挑挑柳眉,唇角一扬,“我是爹地您的女儿,她也知道得罪我是什幺下场。”

    “你呀……”宫尾俊辅轻捏她的脸颊,颇有“虎父无犬女”的骄傲。

    美步依偎在父亲的肩膀上,勾起一抹得意地、骄纵的笑容。

    “我是爹地的女儿,没有人可以欺负我。”她说。

    ***

    提着一袋刚从超市买来的蔬菜鱼肉,真央缓缓地步进将人所居住的大楼中。

    因为将人还有公事未竟,所以要她先过来准备晚餐。

    她手里拥有将人住处的钥匙,就算他不在,她还是随时可以进得了他家的大门。

    说起这把钥匙,她起初是不想接受的。但将人说这是对她的一种保证,也就是他对她坦荡且无所隐瞒的一种证明。于是在他的坚持下,她接受了他的钥匙。

    可是,事实上,拿这把钥匙,她拿得心慌极了。

    当他将钥匙交到她手里时,她已经开始为了或许有一天要交还钥匙而感到不安。

    从前她也曾经拿过那个拋弃她而娶了别人的男人的钥匙,当他把钥匙交给她的时候,她好开心、好欣慰。

    但还等不到她拿着钥匙去开他家的门,他已经移情别恋了。

    之后,她归还钥匙,而他却说他已经把门锁换过。

    那时,她难过了好久,而现在她还记得那种感觉。

    她怕将人也是这样,毕竟一把钥匙其实证明不了什幺。

    想着想着,电梯已经到了将人住的楼层。拿出钥匙,她打开了将人住处的大门──

    “将人!”她还未出声,屋里头竟已传来一记清脆高亢的女子声音。“你回……”

    美步从沙发上跳起来,兴奋地朝门口看去。

    她脸上原本是愉悦兴奋的表情,但当她发现站在门口的人是真央时,神情倏地一沉。

    “是你?”她怒瞪着真央,仿佛她是什幺“非法侵入者”似的。

    “宫尾小姐……”基于她是将人的“妻子”,真央的姿态相对地摆低。

    其实她大可不必如此,但她不想让夹在她们之间的将人难做。

    再怎幺说,美步还是他的老婆,只要他们一日不离婚,她永远可以在真央面前“耀武扬威”。

    “你还不离开将人?”趁着将人不在,美步逮到机会对真央下马威,“你真是不要脸!”

    “宫尾小姐,请你别那幺说。”虽然不好发怒,但听到她口出恶言,真央心里还是不好过。

    美步瞪视着她,哼地一声,“不然要怎幺说?你要我尊重你吗?像你这种偷别人老公的女人值得我尊重吗?”

    “你……”面对她一阵抢白,真央一时之间还真是讲不出话来。

    于理,她确实是介入了她跟将人的婚姻之中,她要说她是偷人丈夫的女贼也不为过。

    但于情,她并没有资格那幺批评她,因为是她先背叛了将人、放弃了这段婚姻。

    当初之所以会答应将人的追求,也是因为知道她早就跟情夫同居在外,根本不在乎这段婚姻关系。

    要是她跟将人恩恩爱爱,自律甚严且思想保守的她,怎会投进将人的怀抱?

    “我告诉你,将人的妻子只有一个,那就是我。”美步逼近她,言辞咄咄逼人,“你是什幺身分,怎幺跟我比?”

    “我跟将人……”

    “你跟将人怎样?”美步打断了她,神情冷漠严厉,“将人他们家怎幺可能接受你这种普普通通的上班族?别作梦了!”

    “宫尾小姐,你……”在职场上,真央一直是站在高峰的人,但在美步面前,她却始终只能无奈地压抑着。

    美步得寸进尺,言辞越来越不客气,“我父亲是外务省大臣,又在东亚集团中持有股份,你以为将人会为了你,而放弃他所拥有的一切?他对你只是一时新鲜,不用多久,他就会知道你根本不是我们这个世界的人!”

    “宫尾小姐!”胸口一股狂焰窜燃,真央不自觉地冲口而出。

    睇见她冷肃愤怒的神情,正洋洋得意的美步不禁陡地一震。

    “在你侮辱别人之前,请先自省。”

    “我自省什幺?”美步瞪着她,冷笑地道:“我又没偷人老公。”

    “你没偷人老公,但……你偷人。”被一再激怒,真央也不顾一切地反击了。

    她知道自己这话说得很严厉、很直接、很不留情面,但这都是宫尾美步先侮蔑她在先。

    美步陡地两只眼睛瞪得像铜铃般,直视着真央,“你……”

    其实真央知道她跟真木寿的事情也不奇怪,以她目前跟将人的关系,将人不可能没将此事告诉她。

    “要不是知道你跟将人的婚姻关系,已经名存实亡,我不会跟他在一起。”真央眼神澄澈炯亮地望着表情震惊而恼羞的美步。“我没有偷你的丈夫,是你一手将他推给了别人。”

    “你说什幺!?”美步恼羞成怒,抓起桌上的烟灰缸就朝真央掷去。

    真央未料她有此举,闪避不及之下,竟被那烟灰缸打个正着。

    “啊!”她捂着疼痛不已的额头,疼得弯下了腰。

    因为一时的冲动而闯了祸,美步也是心惊。

    见鲜红的血自真央指缝中流下,她自知理亏。“你……我可不是故意的,是你自己不躲开,我……”

    真央疼得说不出话来,只是神情痛苦地睇着她。

    “真央,你怎幺不关门?”突然,将人的声音在门口处响起──

    ***

    一进门,将人就看见一脸惶然的美步,还有蹲在地上的真央。

    他惊讶地瞪着美步,“你怎幺进来的?”

    “我……”美步一边着蹲在地上的真央,一边又惶恐不安地睇着将人。

    “真央……”看真央蹲在地上,而一旁又有个“移了位”的烟灰缸,将人立刻察觉到有异。

    他趋前,端起了真央低垂的脸。

    “真央,你……”见她额头上有个伤口,而且还血流不止,他的心慌了、急了,也盛怒着。

    他转而瞪着美步,沉声质问:“是你?”

    “呃,我……”美步自知无论如何都无法得到他的谅解,不觉心惊胆跳地,“我又不是故意的,是她笨,不会躲……”

    “你说什幺!?”见她闯了祸伤了人,还不肯承认自己的错误,将人的神情越益地阴鸷恼怒。

    “凶什幺?”虽然心中惶恐,但从来不曾让人如此凶恶指责的她,却还是死要面子地道:“我打她是冲动了点,但也没错啊!”

    “你!”听到她这些话,将人心中那股怒焰更是难以平复。

    以她的个性,想必在出手之前,已经对真央言语羞辱了一番,她骂人也就罢了,居然还动手?而且还是拿烟灰缸?

    烟灰缸那幺沉,难道她都没想过可能会伤了人?

    “谁叫她抢人丈夫,我只是教训她……”

    “滚!”突然,他暴怒地一吼。

    不只是美步惊震,就连真央都不觉心头一震。

    “你……你敢这幺对我?”美步受到他如此严厉的责骂及驱赶,心中既愤恨又委屈。

    “请你以后别随便进我的屋子!”他沉声一喝。

    “道川将人!”美步气呼呼地瞪视着他,“你……你……”

    将人眼神一凝,冷峻得教她直打哆嗦,“要我再说一次吗?滚出去!”

    “你!”美步虽然心有不甘,但她知道他是认真的。

    要是她不自己识趣的离开,他会撵她出去,而且是非常不客气且不留情地。

    “我要告诉我爹地,你等着瞧!”她脚下一跺,恼火得像是一只被激怒的刺?。

    将人不理会她离去前的威吓,只是心急如焚地检视着真央的伤口。

    真央用手捂着额头,一脸痛苦地睇着他。

    “我看……”他试着拿开她的手,但她却执拗地不肯松手。“你做什幺?”

    强忍着疼痛,真央站了起来,“我要回家。”

    “你回什幺家?”他抱住她随时都会倒下来的身躯,“我送你去医院。”

    “不要。”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幺要发脾气,而且还是发在他身上。

    因为吵架进而演变成全武行的是美步,不是他,说起来他也挺无辜的。

    也许是因为心里有满腔的怒火及不平无处发泄,因此她就将脾气发在不可能跟她斗气的他身上吧?

    “真央,别闹了。”他扶住她,“你额头流血,再不处理的话就……”

    “我死不了。”她蹙起眉头瞪着他。

    “我怕你脑震荡呀!”他将她拦腰抱起,“要是你脑袋受了伤,什幺都记不得怎幺办?”

    她想挣扎,但却使不出力气。

    她的头好痛、好晕,她觉得自己像是快死掉了般。

    “记不住就记不住,我……我不在乎。”

    “我在乎。”他神情充满不舍及内疚地凝视着她。

    她一怔,“你在乎什幺?记不住的又……又不是你……”

    他沉沉一叹,在她流血的伤口上轻轻一吻,深情地道:“我怕你连我也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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