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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当你说爱我的时候-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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援,唯一可以让他可以在这里收到一点信息的人已经昏昏沉沉的倒在旁边。突然一阵痛感从头上传来,伸手摸到太阳穴使劲的按压。
  “吴董,这位先生是喝醉了,送他们早点回去休息吧。”林佳树倒了一杯酒放到董事的手中,轻声说。
  “好吧,那就送他们先回去。”他的心思已经不再那两个异国客人身上。烂醉,招待也就是热情而周到的。
  午夜的街头很冷,闪烁的灯光,经过的车辆,或是擦身而过的醉鬼陪伴着向思承。他这辈子讨厌的事情很多,但是最讨厌的是等待,更不用说是在马路边。但现在他就是坐在路边的长椅上,正对着刚刚走出来的大厦。温度低也不觉得寒冷,因为胸腔中有一团火烧得正浓。头发乱了,衣服歪了,酒气混着烟气,他瞬间融入了环境。这里是高级歌舞町,他是高级流浪汉。
  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烟,滑动打火机点燃,口中喷出了长长的烟雾。手指□额前的发慢慢揉搓,没有看错,确实就是她。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又为什么会有翻天覆地的变化,她干得那些又是什么事。无数的困惑,夹杂着担心,苦闷着又找不到答案。向思承烦躁的把烟放到嘴里猛吸一口,胸闷却难以缓解。
  向思承猛吸了一口烟,前端的火星也跟着猛然一亮。白烟快速的从他口中喷出,霎时一团白雾萦绕他的脸庞,模糊了面容。地上散落了不少烟头,抖抖烟盒也只有孤零零的几只跳动。从深夜到凌晨,向思承就这样坐在这里,无事可做就一直抽烟,和路边的游荡青年没有区别。等待的时间里心情越来越烦躁,嘴里喷烟的速率也不断加快。五年了,终于让他逮到了。五年前他记得他们的恋爱谈的好好的,然后有一天她就突然消失不见。开始几天以为只是尴尬过几天就会恢复正常,但等到意识到不对,在到处搜寻的时候就真的连一点蛛丝马迹都找不到了。没想到,五年之后,会在这里这样的遇见她,一个完全不同的她。她脸上的笑容,他还是觉得诡异,怎么可以那么大方。以前的她只会低者头淡淡的笑。
  “嘶,”不知不觉陷入回忆中,没留意烟已经烧到了尽头,夹着烟的手指被烫到了,向思承下意识的扔掉烟头,嘴里发出轻微的叫声。
  再抬头,对面有三三两两的女人走出了大厦的大门,看来是下班了。眯起眼睛将实现集中,尽量仔细的打量出来的身影。可是直到眼睛有些酸痛还是没有发现目标。慢慢的实现有些模糊,向思承低下头,揉揉眼睛,紧闭了一会儿再睁开抬头,终于等到了让他眼睛发亮的东西。看着对面娇小的身影的移动,他呆坐了好一会儿,直到快消失才猛然站起来,快步穿越马路向对面走过去。
  林佳树走过街道的拐角处,突然被人从后面猛然拉住手腕,慌张的转过身,下一秒钟直愣愣的站在原地。
  “你,”
  “我是向思承。”
  她当然知道他是向思承,她都怀疑这辈子他化成灰她都认得。其实她想问的是,你怎么会在这里,只是被他硬生生的打断了。
  做完自我介绍,他也没了下文。其实有太多问题想问,以至于都挤在一起,分不清先来后到,轻重缓急,好半天才跳出一个。
  “你怎么会在这里?”
  林佳树一怔,被他抢去问了。
  “我在工作。”
  她是淡漠惯了的人,依旧是平缓的语气。可是向思承听了却像触动了导火索,火气立马就上来了。
  “工作?这是什么工作?来这种地方工作?”
  林佳树被他连珠炮似的问题弄得不知所措,“这就是我的工作。”
  听到她郑重的重申她的工作,向思承听着越发不舒服。
  “什么工作不好做,偏要做这种工作。”
  “这种工作怎么啦?”林佳树脱口而出。
  “怎么啦?”听着她挑衅的话,向思承彻底被激怒了,眼睛瞪得滚圆,似乎要喷出火来。
  向思承越说越激动,握着林佳树手腕的力气也越来越大。痛感让她抬起手,想甩掉他的钳制,他却死不放手。两人在路边纠缠了起来。

  公司

  “怎么了,怎么了。”方谚铭突然从后面冲上来,站到了他们中间。看着他们的动作,神色焦急。
  “方总。”林佳树先回过神,趁向思承走神把手从他的桎梏里抽了出来。
  向思承盯着她的眼神没有放松,听她说话,才转过头看方谚铭。方谚铭瞧见他的眼神不对劲,有如困兽,心底暗自惊奇。
  “小林啊,怎么啦?这是向总,还没见过吧。”方谚铭急忙打着圆场。
  “向总。”林佳树面无表情的打着招呼。
  “思承啊,这是,”方谚铭还没说完,向思承突然二话不说,转身就走。看得方谚铭傻眼,不知道出了什么状况。
  “小林啊,明天公司见啊。”方谚铭笑着说完,急忙追着向思承去了。
  林佳树站在原地,望了一会儿,转身走入沉沉夜幕。
  头天晚上,向思承极怒,飙车而去。方谚铭已经很多年没有看过他如此失控,仿佛当年那个盛极一时的张狂青年又回来了。他们碰面还是第二天在公司,向思承的脸色还是不好,但是已经没有昨天那么恐怖,恢复了常态,略显阴沉。
  方谚铭进了向思承的办公室,后面跟着林佳树。
  “小林啊,这是向总,昨天见过的。”方谚铭措辞小心的介绍着,向思承阴着脸处理文件。
  “思承,这是,我们新找的企划公关,林佳树。”
  向思承听到这三个字,停下了手里的笔,顿了一下,缓缓的抬起头。她换掉了前天晚上的晚装,穿着得体的职业套装,白衬衫,蓝窄裙,贴合的恰到好处。头发在脑后盘起,脸上是淡淡的妆容。
  “向总。”林佳树落落的大方的称呼道。
  向思承没有接话,只是怔愣的看着她,看上去在走神。一旁的方谚铭忍不住出声提醒,“思承。”
  “你好,林小姐。”向思承沉稳的回应,完全不复刚才的呆楞。
  “没什么事,小林就先出去吧。”方谚铭站在中间,总觉得周围的气场异常,让人感到紧张不舒服,就让林佳树出了办公室。
  “到底怎么回事?”门一关上,方谚铭急忙问。向思承的反应太过怪异,自从和他重新创业,就再也没见过他如此盛气凌人,“你们以前认识吗?”仇人见面也不过如此了。
  向思承不正面回答他,转而问:“你是在哪里找到她的?”
  方谚铭一脸疑惑,说:“公司不是缺公关吗?她投简历过来,我面试过,觉得很合适就让她来上班了。”
  “很合适?”向思承玩味似的重复这三个字。林佳树会适合公关这个职务,那个单纯鲁莽的小姑娘。他心底暗笑,这个世界是怎么了。
  “是啊,你看,她的履历,虽然刚毕业,没什么工作经验,但她的继父是伦敦著名的古董商,她一直在做他的助理性工作,那都是和政商名流打交道。”方谚铭以为向思承不相信林佳树的能力,解释道,“我让伦敦的朋友帮忙找的,人很可靠。昨天晚上,你也见到了,还是不错的。”
  向思承冷笑一声,淡淡的说:“陪酒是不错。”话音落,手里的笔不自觉的握紧。方谚铭的朋友他还不知道,饮酒作乐的朋友而已。
  “思承,”方谚铭突然低下了声音,“你们不会以前就认识吧?”
  向思承看了他一眼,说:“也许吧。”反正她是不认识自己就是了。
  “她和你解除行芝的婚约有关系吗?”方谚铭早已丢掉了调笑的轻松面容,严肃的问。
  向思承察觉到他紧张的情绪,意识到自己也许真的失态了。
  “当然没有,我们不认识的。你和行芝结婚那么多年了,当年的事早就过去了。”
  方谚铭站起身,意味不明的扫了一眼向思承,说:“你是过去了,可是,她可能还没有。”
  空荡荡的办公室里,向思承独自回想着方谚铭的话。五年前,他宣布退出董事会,向氏易主。沈行芝的婚礼照常进行,新郎成了方谚铭。原本的向沈联姻,成为方沈联姻。三个青梅竹马一同长大的挚友,关系变得凌乱复杂,林佳树不知所踪。向思承想,如果林佳树如果知道她一走了之后的混乱局面会作何感想。而更重要的是,她回来又是为了什么。
  林佳树第一天上班,方谚铭给了她一些资料让她熟悉公司情况。这间公司是向思承和方谚铭创立的,向思承主管技术开发,方谚铭负责产品推广。公司的规模中等,职员五十几个。只有一件事让她惊讶,向思承以前竟然是学软件工程的。看他以前的样子,根本想不到他是学这种枯燥无味的工科学科。资料很简单,也没什么营养的,大多都是做门面的虚浮内容。看了一会儿,她便觉得无味了,拿着杯子去茶水间泡咖啡。饮水机还在加热,林佳树便站在旁边等。突然听到身后有门锁开关的声音。她转身,向思承站在关上的门前。
  林佳树下意识的抓紧了手里的杯子,关节发白。向思承面无表情的站着,只看着她,不说话,不动作。离的有些远,他也没有走过来的意思,但是她开始觉得气窒,这个狭小的空间里的空气开始冻结。
  “向总。”林佳树忍不住先开口。
  向思承一开始没有反应,她突然觉得紧张。过来一会儿,他轻声笑了一下。她不明就里的看着。
  “这个总,可不是总裁哦。”他嘴角上扬,微眯着双眼。
  林佳树的脸刷的红了,原来他还记得。那时候,她总是忍不住说,总裁什么的最讨厌了。这厢回忆还没过去,另一波感慨又涌了上来。他已经不是那个讨厌的总裁了,脱下光环,回到一无所有的起点,当时他是怎样的心情。从她知道那个消息就忍不住揣测,每每这样想起眼眶就会红上一圈。
  “林佳树。”
  他清晰的叫出她的名字,她猛然回过神。
  “你去了哪里?”
  声音不响也不高,林佳树听起来像是从远方飘来似的,像是从五年的岁月那头传来。她还是住在他家的高中生,逃学回来被他抓住,站在门口,问的这话。仿佛,他们只一天没见,十几个小时的分离。
  “伦敦。”她逃去了伦敦,如魂飞魄散的孤魂般在泰晤士河边飘荡了五年。
  “为什么走?”向思承还是站的远远的问,宛如普通的交谈。眼神却是一丝不松懈的注视着林佳树。
  “我去找我妈妈了。”
  向思承诧异于她会给出这样的答案。当年,她宁愿赖在一个陌生人的家里也不愿意回家,只是不想面对母亲。这样想,他到底是多讨厌,让她宁愿投奔母亲也不愿意留在自己身边。
  “是吗?”向思承长舒了一口气,继续说:“为什么来我的公司?”
  林佳树强迫自己放松下来,不想再用无措的样子面对着向思承。
  “这间公司不是招人吗?我觉得我的经历很适合这里啊。”
  “是帮古董商交际应酬这项工作经历适合吗?”向思承眼神阴冷的看着她,语气透着轻蔑。
  林佳树忍不住咬住下唇,他用话语轻易的把她逼到角落,她非常讨厌这种无力还手的感觉。她稍微停顿了一下,嘴角带着笑意,开口说:“帮家里打工不是应该的吗?”
  向思承知道林佳树对父亲的感情有多深厚,当年在墓园的痛哭流涕,因此宁愿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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