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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8章

千门 作者:疯流财子(纵横2012-12-21完结)-第2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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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高阳说到这里的时候,下面的人交头接耳的议论起来。以前不是没有人来这里投过资,但只要在戒香投资建厂,墨兰镇的人一定会去捣乱,让厂子建不成,反之同样,墨兰镇也别想有投资商进驻。这就导致了那么大的一片金镶玉竹林被荒废。
高阳继续道:“我会把厂子建设在两镇的中间,场中的员工和管理人员都会在两镇中均衡挑选。我听说戒香是种花,墨兰也是一种花,而且戒香花和墨兰花合在一起还是一个药方,可以活血。我准备把工艺品厂的名字叫做:香兰。”
“我不奢望大家忘记仇恨,只希望你们能不要刻意地去想起。为了子孙后代,也为了自己的将来。”
正说着呢,饭店外面一辆车,高阳看到头车法拉利小跑的XA8000的牌子就知道是谁到了,急忙出去。
来人果然是沈舒原,他淡淡一笑道:“我听说后来丁八也到湖州了,怎能放心的下,前两天就跟着张师父一路南寻,幸好昨天接到你电话……”后面的话沈舒原没有说完,因为冷峰此时已经迎了上来,他迎的当然不是沈大小姐。沈舒原虽然身家千亿,富可敌国,但在这个小地方,她的名气绝对没有身后那几个人高。
“王书记……你怎么来了!”冷峰面满狐疑。
身材微胖的王书记握着冷峰的手道:“这么大的事,我们能不来嘛,不仅我来了,这是周副市长,这是宋秘书,这个是咱们县的李县长!”
在王书记介绍身后几个重量级人物的时候,镇民几乎都站起来了。
如果方才这外地人的话,有空口白牙,信口雌黄之态,让人难以信服的话,此时他们看到的场面足以打消一切疑惑。
场面一扫刚才的尴尬冷清之态。
原来高阳昨天和沈舒原商量投资的事,沈舒原二话没说,就把活计全揽了过去,但高阳怎么也没想到,沈舒原会自己亲自前来。
投资后续的事情都有沈氏财团的人接手处理了,饭店的宴席大开。换盏推杯,这哪里还像是两个拥有百年恩怨的种族坐在一起的摸样。
高阳和沈舒原站在大街上,张冰毅拿着一瓶五粮液站在老远之外。
“这就走了?”高阳有些惊愕。
沈舒原笑着点了点头随后轻声道:“看到你没事也就放心了,我那面事太多,过几天可能还要去北京,到时候咱们北京再见吧?”
高阳点了点头。
沈舒原今天穿的仍然是那夜斗百鬼夜行之时手绘的唐装,高阳清晰的记得……衣服上巾帼女将的名字。
那是樊梨花。
薛丁山出世之后,被称为十宝大将,一身武艺压盖全唐,但他却不止一次的求过樊梨花帮忙。
哎!长叹一声后。
千门主将亲自送沈大小姐上车。
第八章:离百色,赴天京,愁阴魂不散
和猫卫斗法后的两天,高阳和冷香道别了戒香。
“传说中的北京,我来喽!”冷香亲吻了下火车票,高声喊道。
高阳笑盈盈地看着她道:“香儿,我跟你说个事,你父亲和我兄弟相称。”高阳刚说到这里,冷香就咧嘴插话道:“你不会真让我一直喊你叔叔吧?虽然你是白头发,但你一点也不显老,真的!”
高阳苦笑道:“现在的千门五将都是一个辈分上的,虽然你年纪小点,但和我们也算同辈人,以后你叫我阳哥就可以了!”
冷香走到高阳身边小声道:“阳哥,我和其他四个,谁更厉害?”
高阳淡淡道:“以后别问这种没有意义的问题。”冷香受了白眼后,委屈地撅起小嘴,高阳长叹道:“各有所长,司职不同,没得比较的!”
冷香毕竟年轻,小孩子心态,见高阳如此说她也就不再怄气,又兴高采烈地在百色逛了起来。
“我可以买这件衣服吗?”“可以。”
“我可以买这双鞋子吗?”“可以。”
“我可以买这个大熊吗?”“不可以,等到北京再买这东西……”
逛了小半天,冷香拿着高阳的卡,理直气壮地为自己刷了一套新衣服。还买了好大一包的零食后,二人登上了北上的列车。
冷香是第一次坐火车,车上任何东西对她来讲都是新鲜的,她上车后毫无避讳地问这问那,引来了无数人的目光,高阳在为她讲解的同时一直带着笑意,没有一丝尴尬的表情。
时间飞逝,北上的列车终于缓缓出站,高阳在车上仔细地观察了一番,车上确实上了许多火轮,但都是一些小角色,要是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当然什么都不用担心,可现在还带冷香,他不得不谨慎一些,当车开到湖南后,包厢中另外的两张卧铺也上了人,与高阳、冷香同厢的是一对双胞胎兄弟,都是一米八以上的身高,皮肤黝黑,丑陋异常。
二人进来后,冷香就是一皱眉,第一次的远行就与这么两个丑鬼同车,这无疑是给自己的完美出行泼了污点。
“好臭哦!你们带了什么?”要光是人丑一些也就算了,但二人身上还散发着一种酸酸的气味,冷香已经郁闷到了极点。
“不好意思了小姑娘,我兄弟二人是捕虫的。”其中的一个大哥很友善地对着冷香笑了笑,但参差不齐的黄牙又将他的友善降低了不少分数。那人说完后从背包中拿出小瓶的空气清新剂在包厢中喷了喷。
就在那人喷洒空气清新剂的瞬间,高阳掏出火机为自己点燃了一根香烟。二人见高阳抽烟也都没有说什么,放好行李后就都躺在铺位上休息了。
夜已深,车窗外除了偶尔闪现的灯火外,已经看不到任何景色了。
“哥,不带着阿大和阿二我心里总是没底,要不然打个电话让小妹给送过来吧!”睡在上铺的丑汉躺在铺位上低声说道。
下铺的听罢回道:“阿大、阿二是咱的底牌,怎能轻易拿出来?”
上铺的丑汉先是“哦”了一声,过了一会又说道:“其实我感觉如果我们去好好商量大概是不用动手,听到我们身份,他还敢跟咱抢?”
下铺的说道:“我看难说,妹子说得对,做万全准备才安全。而且到时候一定有不少外八行的高手参与进来,龙争虎斗是难免了。”
说到这里时,高阳动作缓慢地翻了个身,语带困意地说道:“两位还没睡呢?这车的空调是不是关了,怎么这么热呢?”
二人一愣。好半天才含糊地支吾:“是啊!真热!”
高阳用手揉了揉眼睛然后问道:“两位这是去旅游还是出差啊?”
下铺的回答道:“我们兄弟二人去看个亲戚。朋友的头发很有意思啊,怎么想到染成白色?”高阳苦笑道:“我也不想,少白头,没办法!”
上铺的那个丑汉探头出来看了一眼对面下铺的高阳说道:“朋友是去干什么?”高阳道:“送妹子去上学。”
那人听罢“哦”了一声,缩头回去不再言语,高阳和下铺地闲聊了一会儿,直到包厢中的灯自动关灭,二人漫无边际的聊天才告一段落。
第二天一早冷香按着太阳穴起床:“昨天睡得好香,阳哥该起床了!”叫了半天,没有回应,爬下铺后,才发现原来高阳~根~本不在铺位上。
对面铺位上的那两个丑汉也不见了。冷香起初并没有在意,她只当高阳出去透气去了。
在高阳的铺位上坐了十分钟左右,冷香感觉有些不对了,她坐在高阳的铺位上无聊地四处观察,她忽然发现对面下铺床的被子上,有很多细密的小孔。刚才她从上铺爬下来的时候,恍惚间见高阳的被子上也是如此,为了印证自己的想法,冷香回头又仔细地观察了一下高阳铺位上的被子。果然有……而且在近距离的观察下冷香还发现,这些细密的小孔好像是由于某种多足昆虫的爬行造成的。
南方山地的姑娘,并不像平原地带的女孩那样怕虫。他们从小就和虫子们一起玩耍,虽然如此但任何人想起那种多足体长的虫子恐怕都会感到恶心。冷香此时的第一反应就是,对面的捕虫人是不是带虫上车了?而且还不小心让虫子跑出来了。
不会自己铺位也被虫子光临过吧?冷香想到这里急忙攀上床。去看自己的被子,幸好,她没有在自己的被子上发现虫子的足迹。
冷香重新回到下面就有些坐不住了。难道是阳哥被他们养的虫子咬伤了?现在送出去看病了?正胡思乱想着,高阳才终于回来!
清晨的阳光洒进包厢。光格子里,灰尘飞舞。高阳置身其中。
“阳哥!你去哪里了?”
“看到了一个老朋友,聊了一会天!”高阳笑道。
冷香撅嘴道:“害得我以为你被虫子咬。”说着指了指他的被子。
高阳摇头苦笑。
当列车开到河北时,那两个丑汉才回到车厢,此时高阳和冷香正在吃饭。虽然火车上的饭菜色味不佳,但冷香还吃得十分开心,毕竟这是她人生中第一次旅行。可见到二人进来,所有的胃口又一下全部消失了。
冷香放下筷子:“阳哥,我上去睡觉了,明天到的时候你要叫我哦!”
高阳笑道:“不叫你还能把你丢在火车上?睡吧!”
两兄弟回到车厢后,就并排坐在了高阳对面的下铺上,直到冷香爬上上铺,他们其中一个才跟高阳道:“昨夜多谢朋友援手,若是没有朋友提念,我兄弟二人可就抹了大盘了(作者说:丢脸的意思)!”
高阳见两兄弟跟自己叨念起江湖唇典来,就知对方也一定看透自己身份了,当下客套道:“迫轮子(坐车)着头,老合遍天下,摆金(下雨)没持伞,兄弟肩膀大。贵昆仲客气了。”
高阳语罢,那说话的汉子哈哈一笑,然后招呼身边的兄弟道:“老二,把咱的好酒拿出来给朋友尝尝。”
高阳急忙道:“我不太会喝酒,还是免了吧!”
那汉子不悦道:“有啥喝不得的?”
高阳看着那个被称为老二的汉子扭着屁股爬上上铺去翻行李包,不禁好笑,这兄弟二人也是满口江湖海底的黑话,但对江湖上的规矩好像并不了解。初次见面就让酒在江湖上一般都是攀交情的行为。外八行的门人是不屑如此的,但根据自己的分析,这二人可是正宗的沂蒙山客!
还没等高阳回话呢,冷香就从上铺探头出来说道:“谁知道你们酿的什么虫子酒?喝拉肚子怎么办?”
上铺拿酒的老二听冷香此说,扭头道:“小丫头!你懂什么?我们薛家的酒,万金难求。想当初不知有多少皇帝老儿封俺祖上官做,就是为了喝我家的酒!是吧?哥!”
下铺的老大点头为弟弟证明后补充道:“这次出来,妹妹交代了,这酒只给前辈高人喝,我是见朋友对我兄弟有恩才舍得拿出来的!”
这时老二已经从上铺爬了下来,他下来后将小酒坛放在托架上说道:“这就是百草酿,我兄弟这次出来只带了三坛,朋友尝尝吧!”
与此同时老二还把三个漆黑的酒杯摆放在托架上,老大伸手拉去坛子上的酒封。将三杯倒满后,提杯道:“沂蒙山插旗薛家兄弟,摆酒拜高人……哦拜朋友,我薛阔口。”老二也拿起酒杯道:“我薛方耳!”然后二人对望一眼同时道:“提杯敬长!”
冷香被二人说相声一样的举动搞得咯咯直笑,高阳也哭笑不得,不知是举杯好,还是不举杯好。
这二人的敬酒词分明是晚辈对长辈的官词,随后开头的时候老大反应过来改了一下,但二人合腔的时候,却又跑回了回去。
见高阳迟疑不动,老大拍了拍了自己脑袋道:“这个是妹子嘱咐的,好像用这不太对,唉!喝酒,喝酒,喝总是没错的!”说罢一仰脖将瓦蓝的酒水干了下去。老二也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高阳见对方又是报号又是先干的也不好再推脱,当下举杯就要喝,这时上铺的冷香道:“阳哥,别喝,这酒是蓝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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