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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我一直在等-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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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人,沐亭不点菜的。”内间立着的服务生,扬着淡淡的笑。礼貌而又轻傲的回复了我们秦主任。秦主任脸上闪过一丝的狼狈,但又碍于裴若他们几人在场,便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我无耐的笑了笑,与我何干?

“告诉宝师父,加菜,干贝炖木瓜,冬笋丝,蟹黄芙蓉羹”一直静静坐在一旁的郝陵则突然抬头向服务生,冷声道。我看着他,这个人… 非要这样吗?这三道菜,恐怕也是沈岩告诉他的吧?

“加菜,麻辣鱼片”我学着他的样子,也扬起眉眼看向服务生。我知道自己这句加菜是在赌气,可一时间却不能明了自己是和谁在赌着气。是和郝陵则吗?又或是和沈岩呢?气他将我所有的一切都告诉了陵则。

服务生,莫名的看了我一眼。最终低声对着耳麦向厨房传去加菜的加求。而坐在我一旁的秦主任则又白了我一眼,向裴若他们几人陪笑道说我新来的,还不太懂规矩。

刚喝完一盏茶,外间的服务生便将菜一一的递进了内间。但最后加的四道菜,却是主厨亲自端着托盘对郝陵则道:“好些年,没做过这三道菜了。我说是谁和岩少一样喜欢这几道菜呢,原来是郝特助。”

“岩少喜欢这几道菜?”郝陵则看了我一眼,仍旧低着声音问主厨。我低着头,不去看裴若似笑非笑的眼神。

不过,郝陵则这话是什么意思?他明明知道喜欢这菜的人不是沈岩。

“估计吧~ 岩少每次来都只点这三道菜。我沐亭的厨房里可能任何菜,但这三道菜,那是天天备着。我曾问岩少是不是特别喜欢这三道菜,他那时却皱着眉头问我,这三道菜有什么好吃的。哎… 我至今也没搞明白,岩少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郝陵则想让我听的,是主厨这段话吧?但告诉了我这段话,又怎么样呢?想说,我和这三道菜一样吗?明明就没有什么特色的,却又偏偏喜欢吗?

“是啊,我至今也不明白,这菜有什么好?”郝陵则端起茶杯,轻喝一口茶,淡淡的扬起了一抹笑,接着道:“但就是让人欲罢不能。”

裴若听后,哈哈大笑。笑得莫名的畅快。但与我同来的几人却感觉只能在一旁干坐着,傻傻的陪笑。我的笑,往内敛了敛。让人欲罢不能吗?那为什么要不告而别? 

菜上了桌,主厨和内间的服务生便退了出去。那鲜红一钵的麻辣鱼片放在桌了特别的显眼,我本不食辣,但对着这盘自己点的菜,却涌出想尝尝的念头。我正欲夹菜,身边的秦主任却将烫热的酒盅递给我:“给领导们满上。”

我看着他,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但最后,我还是一笑接了过来,起身走向坐在主位的三人。我先给这位姓墨的先生满上。无论,是谁托他帮的忙。这一杯,是该敬的。我再端着酒走向墨先生右边的裴若,一笑并不多语。最后,正欲走向左侧的郝陵则,但穿了一天高跟鞋的脚却在这时崴了一下,酒直接洒在了他身上。

“你搞什么呢?”秦主任见状,立马拍着桌子跳了起来。

我皱着眉,脚疼…

我定在那里没动,郝陵则站了起身看着我,皱着眉盯着我脚下的鞋,声音冷得有些过度的问道:“谁让你穿高跟鞋的?”

他肯定是以为我自己要穿的吧!我定在那里,依旧不动,带着一丝的委屈回道:“工作服配套的呢!”

“自己的鞋呢?怎么不换回来?”他抬眼,见了我脸上的委曲之色。便叹了口气,似乎对我的回复感到无可奈何。

“脚疼”这个人,就非要在这个时候来关注我脚上穿什么鞋吗?看不到我脚很疼吗?

“疼才记得住。”他的语气似乎更冷了一些。他冷漠的语气让我一下子清醒了过来,黎子语啊,你在做什么?在和他撒娇吗?我有些懊恼的,想转身回自己的位置。

但还没走两步,那钻心的疼痛便让我不敢再下脚。我正迟疑自己要不要再走第三步,身后只听桌椅移动的声音。还没等我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便被人拉进了怀抱,他稍一弯腰我整个人就被他横着抱了起来。

“郝陵则”我惊呼,他… 他不是要让我疼疼才长记心吗?那还干吗管我?

“这…”秦主任对眼前发生的一幕,感到不能接受。他不解的指着我,语不成句。郝陵则看了他一眼,转头对裴若道:“你们先吃,我带她先回去。”裴若点点头,朝被郝陵则拥在怀里的我一笑。

我无奈的看着这生气的男人:“我点的麻辣鱼还没吃呢?”

他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等了两年多,也不怕再晚这一天了。”

九曲桥上,只有郝陵则抱着我穿行。我的手臂围着他的脖子,稍一抬眼就能看到他全部的表情。水面的灯光一晃,水晶面板折射出来的光打在他脸颊。一下子,不知是我被眼前的灯光照花了眼,517Ζ还是真是自己心神过于慌乱。仿佛,同样是置身于这九曲桥上,他梳着冠,着着玄青色的袍子。同样,将我抱在怀中,疾步、飞驰。可… 那怀中的我却了无生气般,只能由着他手中紧抱着的力量才不至于掉下去。

车门锁开启的声音,一下子让我重新回过神来。刚才,我在想什么?下意识的,我捉紧了郝陵则的衣领。

“还不松手?”他低下头,正对着我的眼眸。我回视他,眼中对刚才闪过的一幕着实不解。迷朦之间,现前的人与刚才的画面在相互的交错,相叠。

“我不!”我微微的轻道,怎么可以松开呢?我要一松开,他又转身离去怎么办?我没想太多,却执意的不肯松开自己紧握着他衣领的手。

“不松手,我们怎么回去?”他注视着我的目光,闪过一丝对我的无奈。

我轻轻的松开自己的手,沐亭门前站在着的安保立刻上前帮郝陵则打开了副驾的车门。郝陵则弯着腰把我放了进去,并随手将我脚上的鞋脱了下来,直接扔进了停车场旁边的垃圾回收站。

“唉,等我怎么走路啊?”怎么这个人,也是这样。我明天上班还要穿的啊!不知道那个秦主任爱刁难我吗?这可是只有一双的啊!

“你刚刚怎么出来的,等会就怎么走路。”郝陵则瞪了我一眼,绕到车左侧开门冷声对我道。

“我明天上班穿什么?”我带着怒意回瞪他,他要以后都这么抱着我上下班吗?

“你刚刚自己崴脚的时候,怎么没想明天要不要上班啊?”他盯着我,似乎眼中冷漠中又透着一丝的嘲笑。

被他看出来了?

没错,我是故意把自己的脚给崴了的,谁让他从头到尾一点表情都吝啬给我。我轻哼一下,微微的将头侧向一边,忽视他眼中的嘲讽。

“你就天天拿自己来威胁我吧!”他的手指,滑过我脸庞,手指的力度牵制着我侧头的方向,使得我不得不直接面对他眼中掺和着嘲讽、冷漠、心痛的复杂。看着他这样,我的心酸得生疼。是啊,我天天就拿自己来胁迫他。跟他玩失踪,闹自杀,演蹩脚的戏码,其实说到底,统统都是对他的一种胁迫。

可,不也正是因为知道他会在意,自己才敢这么做吗?

“陵则,我脚疼。”其实,脚已经没有那么疼了。但这样的认知,让我一下子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才好。

郝陵则看了我一眼,松开在我脸庞的手指,快速的发动车子往他家的方向开去。

“要接暮觉呢?”暮觉已经问过很多次了,为什么一直不见爸爸。

他侧目,看了我一眼:“早晨在你送他上幼儿园后,我就把他接到姜莱那里了。还等你现在说?孩子才多大?你就忍心让他上幼儿园?”

原来,他一直都知道我们的一举一动?那,暮觉应该是见过他了的吧?多好啊,比我见得还早呢!要不是秦主任今天点名到沐亭吃饭,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可以见到他。他就真的这么不想见到我吗?我开始已有些好的心情,慢慢的开始往下沉。

他见我突然不说话,便又接着说:“今天不用过去接了。明天再说吧,他和多多疯了一天,吃饭前姜莱打电话来说刚吃了东西,睡下了。”

我听后,轻声应道:“哦”

他一转弯,把车开进了公寓下面的停车场。熄火,开门,下车,再打开我的车门,向我伸出手。我低下头,半天不动。只听他又轻声叹气低身弯腰将我抱了起来。

“陵则,不想见我的吧?”我抱着他,脑袋搁在他肩头,正好回避着他的目光,幽声底问。

他顿了一下前进的步子,但没说什么又继续向前走去。他的无声,让我觉得自己的猜测没有错。我缓缓的合上眼,想缓解眼中的酸涩之感。不自觉中,围着他的手,却紧了。

“陵则,爸爸死的时候,恐怕也是你一样吧,他也并不想见我的。你说,我怎么就做了这么多错事,让你们都不想看到我呢?而且,都不给我机会弥补我犯下的错误。爸爸说走就走了,他跟我说的最后一句,我都还要埋怨他。如果,知道这会是他说的最后一句话,我一定一定不会那么跟他说话的。”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跟他说这些,但这些话就是如此自然的脱口而出。我低下头,在他外套上,擦了擦眼角滑落的泪水。带着嗔怪继续对他道:“可,最可恶的是你。明明你可以给我机会的,你却狠心的不给我。明明你可以原谅我的,你却不原谅我。明明你可以留下我的,你却不留下我。你由着我,放大你和步凡根本就没有的恋情。不解释,不掩饰,你宁愿看我痛苦着,你都不告诉我实情。我眼盲心瞎,你也是吗?”

郝陵则没有因我的话停下步子,但抱着我的手臂却收紧再收紧。进了门,他将我放在沙发上,盯着我脸上的泪痕,手指轻轻的划过脸颊:“是啊,跟你呆在一起呆久了,呆得我也眼盲心瞎了。看不到你的痛苦,看不到你硬撑着的坚强,更看不到你痛苦的原因。都是因为跟你呆在一起呆久了,你要赔偿我吗?”

“怎么赔?”要怎么赔呢?让你承受着我承受过十年的那种痛苦,要怎么赔偿才能弥补得过来呢?无论我再做什么,也无疑于是石投大海。

“给我做麻辣鱼片吧!”他像是思索了很久。而我随着他思索的时间,心也在起伏。可我没想到,他的赔偿却如此之低。原来,他想要我做的只是如此。我收住泪浅浅的笑了。

正欲答应他,他却抢先开口:“做一辈子!”

好不容易止住的泪就因为他这四个字,往下掉。

“傻孩子!”郝陵则见我收不住的眼泪,便直接将我拥进了怀中。“不想做,也不要哭成这样啊!”他一边拍着我的背,一边轻声在我耳边道。

谁说不跟他做了!

我张口咬住他的肩头,恨恨的用着力。耳边传来他闷哼声,但他却没有推开我。我松开牙,腮边的泪正好落入唇间。带着那咸意我低声反问:“我有说不做吗?”

郝陵则抱着我的手,明显的愣住了。怔怔的半天,没有任何的动作,半晌,他推开我和他的距离:“就说你傻,怎么可以这么容易答应?把你气到吐血,气到寻死,爸更是因为我… 你怎么可以就这么轻易的答应我。”

我抚上郝陵则自责不已的脸:“爸爸的死,与你无关。始作俑者一直是我自己。如果当年不是我执意要跟沈岩来这,也许我们很多人的命运都不会如此。苏缦不会死,沈岩说不定也不死,我爸,就更不会。陵则,可我改变不了这些已发的事实。是我的错,就是我的错。你帮不了我,你更不可能代替我去承担我应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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