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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眼镜蛇的一次猛扑--神探古罗夫-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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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上,由于车流不断,发现监视实际上是不可能的。如果他开始使用自动电话,那
就糟了,所以他走进一家商店,买刮脸刀油、刀片,然后回家。他经过自动电话机
而不使用它这一事,应当成为间接证据,证明他这位警卫队长并没有脚踩两只船,
没玩任何花样。
    就在当天晚上,阿尔焦姆证实了自己的设想是绝对正确的。八点左右,部长夫
妇回来了,同来的还有三车客人。阿尔焦姆并没有隆重迎接他们,像他的前任所做
的那样,而是站立在一旁。来客之中,他认出了副总理巴尔丘克和夫人,总统助理
日丹。第三位来客阿尔焦姆不认识,看来他也是偕夫人来的,他是个身体壮健,声
音响亮的汉子。
    主人、客人走进公馆以后,阿尔焦姆正在注意车子的停放时,看见了苏霍夫少
校。少校的到来,他原来没有发现。
    “你好,阿尔焦姆,”少校说道,“先生们已经到来,现在你不必管他们了。”
    “你别压我,我觉得很冷,到我那里去暖暖身子吧。”
    他们一起走进了警卫室。阿尔焦姆开始烧茶水,弄来了一瓶酒,两只杯子。他
又给维卡打电话,只听到里面是长长的嘟嘟声,于是把话筒放下了。
    “你给谁打电话?”少校一边往杯子里面斟酒一边问。
    “来吧,”阿尔焦姆点了一下头,把酒喝干了。“我在赌场工作时,有过一个
姑娘。当然她不是我的,是大家的,不过我很喜欢她,想请她到这里来。”
    “栗色头发的哪一个?蓝眼睛?季娜。不,她叫别的名字。”少校也喝干了。
    “她叫维卡,”阿尔焦姆提示他说。“你是怎么知道她的?三天来我给她都没
打通电话。现在恰好是她上班的时候。那女人跑到哪里去了呢?”
    “民警局的古罗夫把她弄走了。”少校在斟第二杯酒时说道。
    “古罗夫?是刑侦总局的哪一位?”
    “你认识他吗?”少校用无所谓的口气问道。
    “怎么不认识?前几天还谈过话呢?他要一个挣美元的姑娘干什么?”
    “有意思的是你在哪里同古罗夫见面的?他找你干什么?”少校已经毫不掩饰
他的兴趣了。
    “你要知道这个干什么?”阿尔焦姆耸了耸肩膀。“十年前他还在莫斯科市刑
侦局时我们就在一起干同样的工作。我们是在斯托列什尼科夫大街这里见面的,回
忆了青年时代。他对我被撵出民警,感到很气愤……你说是他把维卡带走的?带到
哪里?为什么?你从哪里知道的?”
    苏霍夫并不知道维卡和瓦列京娜是古罗夫安排的,但他设想这是可能的。总统
的保卫局没有同反间谍局分享获得的情报。少校企图摸到失踪妓女的踪迹。他对阿
尔焦姆提出的问题,作了圆滑的回答:
    “准确的材料我没有,但我怀疑。”他是在说谎,他准确地知道,三天前赌场
的一位姑娘坐进了古罗夫的汽车,不过后来他们的踪迹就消失了。
    埋伏在瓦列京娜住所里的那两个战斗人员证实进攻的不是古罗夫,而且根本不
是民警,而是一批流氓。只是在这以后两名妓女就消失了。少校发表了自相矛盾的
谈话,企图说明在阿尔焦姆和古罗夫之间有联系,新推举出来的杜马代表候选人乌
索夫顽固坚持这一点。
    阿尔焦姆心不在焉地回答问题,有时故意前言不搭后语,但主要的事情说清楚
了。少校不知道前不久的一天深夜,阿尔焦姆专门为古罗夫把维卡从赌场叫了出来。
现在阿尔焦姆正在绞尽脑汁考虑用什么方式同古罗夫上校建立联系好。很明显,今
天的市中心之行,是受到了监视的。少校知道阿尔焦姆有可能打电话,但却没有使
用电话,所以他也就放心了。
    “维卡的命运使你这么着急吗?”少校对于谈话不投机,没向所需要的方向发
展感到很恼火,他问道。
    “命运?”阿尔焦姆吃惊地望了一眼。“使我着急的是她的胸脯。这姑娘很可
能同一个花花公子飞到温暖的地方去了。我觉得,这姑娘并不使你、我感兴趣,奥
列格·阿尔捷米耶维奇,莫非你看上了她?”
    “使我感兴趣的不是妓女,而是古罗夫上校。他同将军会面谈什么问题呢?”
少校似乎说得很坦白,实际上他是在等待阿尔焦姆对古罗夫同科尔夏诺夫会见的反
应。
    “同哪一位将军?”阿尔焦姆明白少校在进行侦察性的审问,又警觉起来了。
“将军有许多,再说可能有事找一个重要刑警的情况难道会少吗?”
    这个以前的民警同古罗夫怎么也联系不上,而且一无所知。少校是这么认定的。
也许,派他去取炸药?不行,苏霍夫打消了类似的念头。人越多,冒的风险越大。
应该派自己的人去,如果雅申去最好。他已经陷得很深,后退的路,他已经没有了。
把曾经埋伏在妓女家里的那两个小子派去给他当保镖,反正那两个中尉是要被消灭
掉的。
    “你在沉思什么呢,奥列格?”阿尔焦姆问道。
    “想千百年来摆在俄罗斯男人面前的老问题:喝还是不喝?”
    阿尔焦姆斟满酒杯,点了一下头:
    “我们喝。代表候选人生活过得怎样?难道他真的想坐进杜马?”
    “很容易。”苏霍夫少校把酒喝干,看了看表。“常来吧,我走了,我还要去
别墅里看看。”
    “祝你好运,”阿尔焦姆举起了酒杯,等少校一走,又把酒杯放到了桌上。
    少校经过正门的楼梯,朝保卫员点了点头,通过一扇侧门走进仆役住的房内,
再拐到一楼的洗手问。雅申已经来到这里,站在镜子前面梳头发。一见少校,便做
了一个轻蔑的鬼脸,然后说道:
    “我们在一个合适的地方会面。”
    “今天这是我们合法的场所。 ” 少校走到窗前,朝更衣室里望了一眼,说:
“他打过电话来了吗?”
    “没有。”
    “不好。很不好。他消失了。为什么他一到不马上来联系?”
    “他来过电话,说不需要帮助。”
    “我知道,他同一个姑娘搞在一起。为什么他不利用你的那位姑娘?”少校稍
稍打开一点房门,朝走廊里望了一眼。“为什么他同刑事犯罪分子搅在一起,而且
开始自行安排?”
    “提问题我也会。”雅申回答。
    “你在塞浦路斯没同他发生什么误会吧?”
    “没有,我们见了面,交换了暗语,我一大早把钱交给他就飞走了。您不是把
全部款子都汇到他的帐户上了吗?”
    “那当然,否则他就不会来莫斯科了。应当弄材料了,可我们不知道,他具体
需要什么样的材料,需要多少。没有别的办法,我们只好等待了。你要考虑,搞材
料得你去,叶戈尔·弗拉基米罗维奇。保卫人员我给你提供。”
    “你忘乎所以了,奥列格,我不是小孩子。”
    “你认为可以派个孩子去?”
    “我会找到人的,我有一个阿塞拜疆人,很合适的。”
    “对不起,上校,不过你……”少校气得开始说话结巴起来了。“干粗活的人,
只可以派去买蔬菜或者水果。就是这样,汽车检查局也会把所有的东西拿去。可以
去拿炸药的人只能不是你、就是我。但我不能离开莫斯科,离开将军。我给你派保
卫人员。”
    “保卫人员在这种事情上帮不上忙,要是检查车子,那就完了。”
    “你是安全局里的上校,同你一起去的战士,也将来自你们局。你说那些箱子
里装的是秘密装备就行了。我们就会停止谈话,你知道是我在那里指挥嘛。”
    少校没有告别就走了出去,回到阿尔焦姆的小屋子里以后,茄克没脱就坐到桌
旁:
    “我忘了问你,你有没有可能见到古罗夫上校?”
    阿尔焦姆真正感到惊讶,耸了耸肩膀:
    “当然有可能。我们在斯托列什尼科夫大街上谈话时,我觉得上校有什么话要
对我说,但显然他改变主意了。你自己也明白,我们不是偶然相遇的。关于我的生
活的那些流言蜚语全都只是一种烟幕。古罗夫是个具体的人,既然他来见我,那就
表明,他有什么事需要我。但我不想同古罗夫联系在一起,他太聪明。再说他的事
情我也不感兴趣。”
    阿尔焦姆的坦率使苏霍夫少校感到沮丧:要不这小子是假装的——一个被抛弃
的民警,这种人现在成百上千;要不就是乌索夫说得对,那事情就糟了。但没有别
的选择,只好冒险了。双重游戏也是游戏,他完全可以赢得这场游戏的。
    “我个人对古罗夫是有好感的,尽管我同他并不熟悉,但我知道他的工作。”
少校站起身来,脱下茄克,把它和阿尔焦姆的茄克挂在一起,用一颗不大的别针别
住。“让我们各人再喝一杯,动动脑筋,好好想想。将军对古罗夫很感兴趣,所以
你别装小姑娘,你知道我说的是哪一位将军。”
    “我不想同上校联系在一起,他很危险。”阿尔焦姆果断地说道。他明白苏霍
夫少校正在思考棋路,他,阿尔焦姆·杜罗夫是他们想下的第一着卒子。他坚持的
时间越长,他们想走这一步棋的愿望便越强烈。
    “当然,我可以给古罗夫上校打电话,请求会面,但这需要有一个很有说服力
的重要理由才行。”
    “要想让看门狗走过来,必须递过去一块新鲜的肉。”少校嘿嘿一笑。
    “真正的猎犬是不从外人的手上拿东西吃的。”
    “你可不是外人,你是民警,古罗夫也是民警,他会要的,因为他正在寻找这
块肉。你应该同古罗夫秘密相见,不要到他的办公室里去。你的这种预防措施,他
会理解的。最好你们在汽车里面交谈。”
    “他是决不会让别人牵着他的鼻子走的。而且他会马上切掉我后面的‘尾巴’。”
    “我知道你们会是干干净净的,”接着少校便详详细细地给阿尔焦姆作了指示。
    古罗夫和克里亚奇科三天没在奥尔洛夫办公室中集合,因为没有新的消息,老
是翻来覆去嚼同一个东西,挺腻人的。
    “我们的情况很不妙,但从各方面情况来判断,苏霍夫少校的情况也很糟糕。”
奥尔洛夫说道。“非常有意思的是,这个傻里傻气的少校到底是什么人,他在行动
中的真正角色是什么。”
    “他们失去了与眼镜蛇的联系。他是一个被遗忘了的俄罗斯男子,不相信自己
的同胞。”古罗夫说道。
    “你有不回答问题的好习惯。”奥尔洛夫像生病似地皱着眉头,他牙齿痛,可
去看医生他又害怕。“斯坦尼斯拉夫,你怎么默默不语呀?”
    “人家没问我。”克里亚奇科做出一副可笑的鬼脸。“少校不是王牌就是爱斯,
他是科尔夏诺夫的代理人。”
    “这么说来,少校在玩双重游戏,”古罗夫打断他的话。“将军不可能制造反
对总统的阴谋。这等于自杀:没有总统,也就没有他科尔夏诺夫。”
    “所以我断定少校是双重代理人, 如果不是三重的话, ”克里亚奇科说道。
“我同意他们失去了与眼镜蛇的联系。”
    “恐怖分子没有别人的帮助是可以的,住的地方他可以自行找到,目标他也可
以确定,接近目标的道路,他也能找到。但没有炸药他就怎么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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