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牛电子书 > 恐怖电子书 > 眼镜蛇的一次猛扑--神探古罗夫 >

第50章

眼镜蛇的一次猛扑--神探古罗夫-第50章

小说: 眼镜蛇的一次猛扑--神探古罗夫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因此有人想赶紧把我消灭掉。这些杀人的政治家们如何利用死人这件事,我不清楚。
我想他们会掀起一阵野蛮的嚎叫,说现政府无能,要求总统退休。中尉先生们,你
们只是可以供人射击的武器。你们的直接上司也知道得不多,可能只是猜想而已。
彻底揭露阴谋不是你们和我们的任务,我们的任务是找到恐怖分子,救住无辜的生
命。彼得,你爱说话,你说吧。”
    “也就是说有人正在利用反间谍局……”
    “不要笼统地讲,”古罗夫打断他的话。“反间谍局是必不可少的,在它里面
工作的人都是忠诚的,只不过某些人受人利用干坏事罢了。但是我们不能去找你们
的领导,因为我们不知道具体有哪些人参与了阴谋活动。”
    “领导会认为我们被人收买了,”彼得说。“他们不会再信任我们的。”
    “说得对极了,”古罗夫表示同意。“你们不应该防守,而应该发起进攻。他
们委派你们找到瓦列京娜,她似乎是古罗夫上校的联络员,你们找到了她,到了她
的家里。你们要解释说,这事做成决不简单。执行任务时你们等那个民警叛徒一直
等到……”他看了一下表。“五点四十三分。房门突然打开,房里冲进来五个人,
两个女的,三个男的。你们无法分辩,再说你们身上也没带证明。你们不认为他们
可能开枪杀人。如果你们的上司稍稍有点头脑的话,他们就会夸奖你们。你们在肉
搏中两人打赢了三个大汉,只受了点轻微的损失。”上校指着沉默寡言的伊凡的脸
庞。“他们打坏了你们的私人汽车。你们要求他们付‘日古力’的修理费。至于那
个民警没来上圈套,那是安排圈套的人的责任。”
    “这伙人是怎么冲进屋里的呢?”彼得显然受到了鼓舞,问道。
    “瓦列京娜的情夫有钥匙。附带说一句,彼得,那妓女喜欢你,她想再同你会
面,而且答应给你屋里打电话。我深信他们会在今后的工作中充分使用你们的。他
们不想引起过多的人对这一工作的注意。”
    “把您的照片还给我们吧。”彼得说。
    “我办不到。来的人中有一个是徒手格斗运动员。他一脚踢在你的腹部上,你
倒下了,他拿走了你的钱包。你腹部被枪管打了一下,到傍晚会出现肿块的,不需
要任何证明。你的上司还会感到惊讶的:你怎么能站起来、继续战斗的?好,完了!
你们要记住我的电话,把要找的恐怖分子的特征重复一遍。你,伊凡,说吧,”古
罗夫结束了指示。“我听你说。”
    “唔,”中尉欲言又止,结结巴巴。“四十岁左右,一米七多一点的个子,就
像我一样,体重七十公斤,栗色头发的男子,或者不是,很可能是淡黄色头发,穿
着很有风度,但并不时髦,说话带一点点Ъ音。”
    “我相信到傍晚时我会把他进一步的特征告诉你们,”古罗夫说道。“全说完
了。”
    古罗夫开车回家,洗了个淋浴,刮了脸,换好衣服,喝了两杯很浓的咖啡,就
去办公。星期六来到了,各条走廊都是空空的,但奥尔洛夫却已经来了。将军的桌
上摆着两支手枪,一捆钞票,他自己躬着背、闭着两眼坐着。
    “你好,你好,”他欢迎进来的古罗夫。“你看起来气色很好,好像刚摘下的
黄瓜,不像有些人。”奥尔洛夫朝屋角落里打盹的克里亚奇科投过去一瞥。
    “有些人吓得无法离开,”克里亚奇科嘟嘟哝哝,没有睁开两眼。“顺便说一
句,我是个上了年纪的上校,不是穿着防弹背心的‘阿尔法’,小分队里三十来岁
的战士。”
    斯坦尼斯拉夫很了解自己的朋友,不怀疑他们不会把他的话当吹牛。
    “列夫·伊凡诺维奇答应过给我一枚勋章的。我,斯坦尼斯拉夫·克里亚奇科
一辈子都是靠边站的。将军,你给我补休假吗?”
    “你总得讲点良心吧,”奥尔洛夫说:“你多少还睡了一觉,可列瓦已经三天
三夜没睡觉啊。”
    “我同他可不能比。他是古罗夫,什么都允许他做。酒也可以喝,就像在前线
上一样。”斯坦尼斯拉夫装傻,得意洋洋地微笑。
    奥尔洛夫假装不满,皱起花白的眉毛。他宽大的脸庞上,眉毛显得很不匀称。
    “是啊,密探先生们,你们工作的时间很长了,而且惟一的成绩是你们健康地
活着。”他把手枪和写着反间谍局人员的供词的几页纸从身边推开。“斯坦尼斯拉
夫,你别说当将军有多好,给我出出主意看,我该怎么处理这些臭不可闻的垃圾?”
    早晨来到了,眼下还看不出有什么具体工作可做,于是朋友们可以稍稍放松放
松一下了。
    “伟大人物去世以后常常要成立创作遗产委员会,可我们大家都是凡人,尊敬
的彼得·尼古拉耶维奇。”克里亚奇科回答。“年轻的密探们将长期为这些字条伤
脑筋的。”
    “你说那几个小伙子打开门,一只手还放在口袋里?可你却把手枪塞给了他?”
    “枪柄向前,”克里亚奇科确切地说。“上校先生说,人是不能不抓住给他递
来的武器的。我可是学会了听列夫·伊凡诺维奇的话的。”
    “你坦白承认,斯坦尼斯拉夫,你是不是有点害怕?”
    “是的。一个很卑鄙的想法闪了一下。万一那小子没把手从口袋里抽出来,突
然扣住扳机,只是在这以后才开始接受礼品。天才,他们有时也犯错误,特别是他
们站在一旁的时候。”克里亚奇科望了一眼古罗夫,他正在默默地听朋友们的闲聊,
脸上没有笑容。
    “对不起,将军。”他走到放电话机的桌子旁,拨了一个号码,等到响了两下
之后就把线掐断,再拨。
    “维卡,我是古罗夫。您那里一切都正常吗?”
    “没有什么。瓦列京娜歇斯底里症发作了。”
    “房里的灯亮着吗?”
    “不,你不是不准我点灯吗?我给你谈歇斯底里,你却在同我说鬼知道的什么。”
    “我关心你的生活。无论如何不要点灯,不要走近电话,不要给任何人开门,
也不要靠近房门望猫眼。不是我,就是我的搭档很快就会来的,约定的铃声你记得
吗?我的话完了,别去动电话。给瓦列京娜倒一杯,让她躺下,给她盖厚一点的被
子。”古罗夫放下话筒,沉思地望了奥尔洛夫一眼,然后走到自己心爱的窗台前。
    “你说得对,列瓦,我们回过来谈我们这几头野山羊吧。”奥尔洛夫推开手枪,
抓起两个中尉的坦白书。 “一方面这些纸没有用, 另一方面,”他耸了耸肩膀。
“如果往普通房间里拖进去一盏豪华的吊灯,那是没地方可挂的。”
    “那就锁进贮藏室,”古罗夫恶狠狠地回答。“可以问问我为什么没上圈套嘛。”
    “我老了,别人无法回答的问题,我不提。你自己又不知道为什么这样做,而
不能那样做。最傻的傻瓜也不会问诗人是怎么写诗的。”奥尔洛夫也是气呼呼地说
道。“你说说,你是怎么迫使他们写这种东西的?”他用手指敲着那几页纸。
    古罗夫欲言又止,开始打开气窗。克里亚奇科响亮地嘻嘻笑着。
    “有时候用饵鱼钓鱼,往往鱼不上钩。列夫·伊凡诺维奇威胁说有人要打死小
伙子,而且谎说发生了枪战。”
    “于是他们就吓倒了,相信啦?”奥尔洛夫坐在围椅上往后一仰,手指交叉在
腹部上,假装兴致勃勃地在观看。“这就是说居然有人相信你能枪杀没有武器的人?”
    “你说的不对,将军。”克里亚奇科又插嘴了。“古罗夫的声音是那么令人不
快,有时……总之是斯坦尼斯拉夫斯基表演体系。”
    “看在上帝的面上你给我快闭嘴吧!你对斯坦尼斯拉夫斯基的表演体系一窍不
通!”
    “为什么?我知道他是一位伟大的导演,而且他有一次说……”克里亚奇科站
起身来,伸出一只手,傲慢地说道:“我不相信!”
    “正是。”奥尔洛夫又俯身对着桌子,拿起那两个年轻的反间谍局人员的坦白
书。“他们会被杀死的。我相信你的能力,我不怀疑你给他们编造出了一个很不错
的神话。”
    “不会杀他们的,”古罗夫满有把握地说。“你没看见从楼梯上摔下的那一个
的模样,另一个肚子上青了一大块。主要是,他是一个顶帅的小伙子,女孩子肯定
会喜欢他,我已告诉他,瓦列京娜已经保证给他打电话。瓦列京娜极其需要他们。”
    “是呀,列瓦,没说的了。”奥尔洛夫将军摇了摇头。
    “雅申!那是叶戈尔·弗拉基米罗维奇·雅申!”古罗夫急速地从窗台上跳了
下来。
    克里亚奇科莫名其妙地望了他一眼。奥尔洛夫哼了一声,问道:
    “哪一个雅申?是科尔夏诺夫的助手与假美钞一案有牵连的那一个吗?他已经
被赶出了保卫局。再说他与这里有什么相干呢?”
    “你看看这两个中尉的说明吧。他们硬说在他们的直接上司作指示的时候,有
一个男子默不作声地坐在办公室的角落里。他一直坐着,但两个小伙子却相信他是
高个子,栗色头发,要不就是深黄色头发,平头,剪得很短,有老揉右耳的习惯。
我马上想到,这里有点什么熟悉的东西。我一直想呀想呀,绞尽了脑汁。这不是别
人,正是叶戈尔·弗拉基米罗维奇·雅申。”
    “可能的,可能的,”奥尔洛夫连连点头。“我不很明白你为什么这么高兴?
就算是雅申吧。他是你的老熟人,还是坐探不是?这能给我们提供什么呢?”
    “雅申是维罗尼卡·日丹的情夫,而她的丈夫则是总统的助理和阿纳托里·弗
拉基米罗维奇·巴尔丘克的朋友。附带说一句,巴尔丘克是副总理。我们终于浮到
应有的水平线上来了。要不然我们就会认为国际级的恐怖分子不是贪污受贿的民警
乌索夫,就是刑事犯罪分子小头头阿基姆一廖恩奇克写信召来的呢。”
    “可我对雅申及其身边的人不感兴趣。”奥尔洛夫说道。“我是刑事侦查总局
局长,你是在这里工作的刑侦人员,仅此而已。我们需要找到的是恐怖分子,我们
要保护人们不被炸死,任务也仅此而已。明白吗,上校?”
    不论是将军说话的口气,还是将军称他的军衔,一点也没有影响到古罗夫。在
两位上级朋友争吵的时候,斯坦尼斯拉夫·克里亚奇科的脸上总是露出一副有点傻
里傻气的木然表情。他把这叫做“菩萨姿态”。
    “斯坦尼斯拉夫,你为什么不作声?”奥尔洛夫问道。
    “我在想,”克里亚奇科在撒谎。他迅速改变姿态,解释说:“炸药当然他是
无法带进来的。有趣的是他通过什么人可以弄到呢?莫非已经弄到手了?”
    “别磨磨蹭蹭了,我们得赶紧行动,”古罗夫说道。“炸药显然来自军事行动
正在展开的地区, 很可能来自车臣。 你曾经拦住过‘运送’波里斯·阿里亚辛的
‘伏尔加’。车里坐着杜罗夫·阿尔焦姆,一个俄罗斯小伙子和两个高加索人,你
审问过他们。”
    “那是尔扎耶夫·纳吉姆,阿塞拜疆人,第二个人年轻,名字记不得了,要翻
文件。列夫·伊凡诺维奇,那是乌索夫的人。他当时与所有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