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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天龙八部同人]段誉的噩梦人生 作者:沈令澄-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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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我在这儿,定不让你碰他一根头发。况且,他是你亲生儿子,你若杀了他,就是杀了你唯一的继承人。”
  段延庆自然不会相信慕容复所言,也不肯轻易放了段誉。无奈之下,慕容复只得陪他林间等候,好容易等来刀白凤,说段誉确实是他亲生儿子,又将其生辰八字说了一遍,段延庆回想前后,这才有些相信起来。回头去打量段誉,见他脸型与自己相仿,却大不象段正淳,当下确信无疑了。
  
  慕容复趁段延庆心有松动之际,又道,“如今小誉身为大理国储君,他日继承帝位,与你自己继承帝位并无异样,他总归还是你的孩儿。至于他养父段正淳,就更杀不得了。段正淳养育他多年,若被你杀死,江湖上会如何评论小誉,你可曾为他想过?”
  一席话直白中含着几分委婉,在情在理,加上刀白凤在一旁劝说,终于打消了段延庆想要刺杀段正淳的念头。
  段延庆心想着,自己一生作恶多端,未想老了竟得一子,还是一人品隽秀,端方如玉的公子,心中感慨万千,是激动又似在做梦,哪里还有要杀段正淳的念头。
  
  段誉见他果如原著里那般,知道自己还有一儿子后,便立刻打消了昔日那些狂恶的念头,便小心问道,“不如,你跟我们一起回燕子坞吧?”
  段延庆闻言心中一悸,“儿子”二字已到嘴边,被他生生压了回去,“还是罢了,老夫一生作恶,此后要行善积德,为……”迟疑的看了一眼段誉,“为我儿积福。”说完,拄着铁杖转身朝前走去。
  
  段誉站在原地凝望着段延庆的背影,半晌后突然喊了一声,“爹。”心中却想着,白喊一声‘爹’对自己总归是没有坏处的。
  段延庆身影一僵,握着铁杖的手明显颤抖着。许久后,才继续迈动步子,头也不回地远去了。
  
  段誉和慕容复跟随刀白凤回到大理,在得到父母的认可后,拜别双亲返回燕子坞。 
  
  夏风溆溆,碧水悠然。燕子坞参合庄内,满树垂柳随风舞动。粼粼波光的水面,盈绿的荷叶如团扇般飘荡起伏,折射出潋滟的光彩。
  花园柳树下的石桌前,围坐着三人。
  
  “不对,你刚才出的明明是梅花A,我的2比你大,你怎么能抢在我前面出牌呢?”风波恶将段誉面前一张薄木片做的牌扔回他怀里。
  “都说了我出错了,你让我一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段誉不依不饶的将那张牌再度放到石桌上。
  “下牌不悔真君子。”慕容复摇头道,“已经让了你十一回,可不能再让了。”
  “既然有了十一回,也不在乎第十二回。”段誉笑嘻嘻的将牌按住,不许他二人将之拿起,“打牌嘛,就是涂个心情愉快,别为了这点小事计较,来来来,咱们继续。”
  
  “不行,”风波恶一把夺回段誉手中的牌拍到桌上,“这是下位的玩法,你输了就要让位。”说着,朝站在一旁观看的包不同喊道,“三哥,要不要来试一盘,挺有意思的。”
  包不同已经站在旁边连续看了好几日,早就心中痒痒想要过一把牌瘾,但又因为拉不下面子而不好直言开口,如今听风波恶这么一喊,想玩,却仍又犹豫。
  
  “三哥,来试试。”段誉起身拉着包不同坐到自己位上,将牌递给他。
  包不同看了看慕容复,又看了风波恶一眼,才清了清嗓子道,“那我就……勉强玩一次……”
  于是……
  
  在段誉第N次前去催促包不同下位时,那人还死抓着牌口中直嚷嚷,“非也非也,这牌并非这般玩法。公子爷,你这连花顺必须得五个以上,还有你风四弟,说了三个同字牌出来必须带一个单牌,你怎么就记不住呢……”
  段誉揉了揉隐隐作痛的额角,悄悄拽了一把慕容复,两人走到一边低声道,“下次把你表妹,舅妈,阿碧一起叫来,开一桌麻将,玩下位的,更有意思。”
  慕容复抱住段誉,低头在他唇上轻咬了一口,轻声道,“那今晚,你得先……”
  段誉脸一红,挣开慕容复的手转身就要走,被他一把拽住拉到树后,以唇封缄。
  
  不远处的柳树下,包不同和风波恶还在为出牌的方式而争得面红耳赤着……




第 59 章

  收到公子爷的来信,我便马不停蹄地赶往大理。
  公子爷很早开始便已潜伏在西夏国内,随时观测诸国动静,为兴复大燕而时刻准备着。
  作为慕容公子的追随者,我近年也常在辽国走动,打听着有关宋辽之间的国事,好等公子振臂一挥时,能够助他一臂之力。
  
  收到公子的飞鸽传书后,我放下身在辽国的所有事情,策马赶往大理。
  
  依公子信上所言,似乎是对复燕囤积力量有了新的计划。
  公子近两年在西夏步步高升,在一品堂的地位也日渐增长。有了这西夏将军“李延宗”的身份做掩饰,公子爷行事起来,也更为方便。
  不过,这一次公子爷前往大理,却是以姑苏慕容家的身份。
  
  信中说道,西夏如今风调雨顺,五谷丰登,百姓生活安居乐业。公子爷看出西夏王并无东征西讨之意,决定亲自前往大理,以事端挑起两国之战。
  此事在我看来,甚为冒险。那大理保定帝是何其英明睿智之人,又岂会听信公子爷三言两语,而出兵征战西夏?
  
  一路马鞭飞扬,等赶到大理和会公子爷后,却听见他说要去城外救那被俘的镇南王世子。公子爷的心思一向令人捉摸不透,趁着这一次小聚,我索性摊开了问,将心中疑惑全数抛出,请求公子爷的解答。
  
  原来公子爷伪造了一份舅夫人的书信,越过保定帝直接交给了镇南王。
  虽然我不知公子爷是从何得知,镇南王与舅夫人的曾经过往,但只要镇南王念惜旧情前往曼陀山庄,依他王爷的身份,也断不会告诉自己兄长和妻儿,是为会旧情人而出行,那么,公子爷便能顺利将其囚在燕子坞,然后散出镇南王被西夏所俘的消息。
  此举为一险棋。大理段氏和西夏皇族,都不是慕容家能够轻易惹得起的人物。但此事只要公子在中间周转得当,细节处理得顺利而自然,那么想要掩人耳目,也未尝没有可能。
  
  出发去救那小世子前,我问公子爷,为何不以“李延宗”的身份去大理送信。万一将来事情暴露,慕容家便会招来前所未有的祸事。
  公子爷站在夜幕下,月光洒了他一身,摇着扇子微笑的神情看上去自信且洒脱。
  
  “李延宗的身份,不足以取信镇南王。”公子爷解释,“要想段正淳不带一兵一卒离开大理,又不会让其他人得知他的去处,那么慕容复送去的这份信,才是最合适的。放心,”临走前,公子爷又道,“此计不成,我已再生一计。所以,那小世子,咱们就非救不可了。”
  公子爷令我在林子外驾车等候,自己乔装成李延宗的样子进了林子。
  许久后,天蒙蒙亮时,公子爷抱着那小世子从密林走了出来。
  
  当时我并不知道公子爷是用何种方法救的那小世子,也不知他是从何人手中救出。直到很久很久以后,才无意中得知,原来对于那一天,公子爷早就布下了周密的计划。
  
  在西夏一品堂时,公子爷利用“李延宗”的身份,激得四大恶人中的三人相邀打赌,其中两人输了后,被派往大理镇南王府刺杀段正淳。
  说到刺杀,也不过是公子爷叫他们虚晃招式而已。若真能杀了段正淳,事后往西夏国一推,公子爷也就再无需为其它事宜奔波。
  镇南王府高手如云,若不得杀死,就叫他们去虚晃一圈,一来可证实日后“西夏有意挑起两国之战”的言论,二来,公子爷上前救驾,也可博得王爷一好,使他得以下定决心去往曼陀山庄。
  却不想那两个恶人竟虏了王府的小世子逃了出来,所以才有了公子爷趁夜去救他回来的一幕。
  
  事后,我赶着马车朝大理国境狂奔而去,公子爷和那小世子坐在车内。等了近一天的时间,那小世子才醒。
  见他转醒就往车外奔来,我大手一推,将他塞了回去。
  里面,不时传来那小世子的怒喝和公子爷的笑声。他二人之间的对话,我听得一清二楚。
  不知为何,总觉得公子爷对那小娃儿有些出人意料的好。
  
  我是看着公子爷长大的,他那自负高傲的性子,我和其他三个兄弟心里清楚得很。也正是因为公子爷的这份自信与尊贵,我们几个在履行家族使命的同时,更是心甘情愿的追随着公子爷。
  十九年,公子爷的生命里,除了“复国”二字,再无其它念头。我知道,不止是这十九年,在公子爷以后的生命里,有生之年,都会因为这两个字,而生生不息、循环奔波。
  当然,在我眼里的公子爷,除了有才情,有傲气,有计谋、有担当之外,更是宅心仁厚,居高不傲;礼贤下士,助人为乐。
  中原将他和丐帮帮主乔峰齐名,在我看来,那不是公子爷的荣耀,而是乔峰的荣耀才对。
  
  公子爷一心复国,从来都是心无旁骛。便是舅夫人家的表小姐,他也从未将之记挂在心。
  如今见他几番戏弄那小世子,我不由得心有疑惑。公子爷喜好正常,绝不会有断袖之癖。但那小世子几次三番对公子爷出言不逊,公子爷竟都一一笑涵,倒叫我意外三分。
  
  江湖人士,哪一个见到南慕容不是敬佩有加,口中称赞不断?即便是公子爷乔装的“李延宗”在西夏一品堂,那也是将军之位,人人敬而崇之。
  这小世子,也不知他是真不知道姑苏慕容,还是心明如镜,对公子爷说话毫无半点的客气。
  
  隔了很久一段时间后,车内安静下来。
  我回身掀开帘子看了看,原来公子爷点了那小世子的睡穴,让他躺在一旁休息。
  我不禁问道,“公子爷,这小娃儿说话太过放肆,等他醒来让我说说他。”
  “风四哥,”公子爷随意笑言,“你跟了我这么久,还不清楚我吗?他不过是个孩子,说话虽是不知轻重,却是有趣的紧。我看,就这样,挺好。”
  跟公子爷又闲聊了几句后,我放下帘子继续赶着马车,心里却开始有着一丝更深的疑惑。
  
  公子爷说他有趣?!
  这好像是……公子爷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对复国以外的事,感兴趣!
  
  一路上,公子爷都未曾替那小世子解穴。小镇休息时,我有些不放心地道,“公子爷,那娃儿太小了,总这么点着穴,容易伤身子。”
  公子爷摇着扇子沉吟片刻后,从袖中掏出一小纸包递给我,道,“拿去和水喂他服下。”
  我接过纸包拆开一看,银白的粉末,不时散着淡淡幽香,“这是什么?”我问道。
  “曼陀罗。”公子爷偏头一笑,竟带着些不符年龄的孩子气。
  想法才在脑中闪过,我便将那可笑的念头甩出脑外。公子爷是何等睿智之人?从他的出生到成长,生命里的点点滴滴,全刻着“复国”的印记。他的生平所学,也皆是为复国在做着准备。
  没有童年,没有玩乐,没有嬉闹,没有欢笑。有的,是看不完的武学典籍,练不尽的剑法掌势。
  
  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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