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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墨骗-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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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再见 第七章 面纱背后的蛇蝎美人

贺旗像一只木鸡那样失神的站在客厅中,直到身边的闹钟嗡嗡的响起:“我有一个小鸡蛋,我从来都不吃,咿呀咿呀咿呀咿……”,章梦非孩子一样的声音从电子闹钟中飘了过来,贺旗苦笑一声,已经是十一点钟了,以往的这个时候,贺旗已经站在厨房中,为章梦非做夜宵了,只是今晚,好像已经没有必要了。

贴着章梦非照片的闹钟欢快的摇晃着,像是再提醒着贺旗,他看着章梦非那熟悉的笑容,笑着,心酸的却想痛哭一场。

热辣的泪水,刺痛了贺旗的眼睛,终于喷涌而出,贺旗的身子微微的抖动着,贺旗想掐自己一把,告诉自己这不过是个梦,可是,麻木僵硬的身体,已经说明了一切,这不是梦。

打个电话吗?可是,自己又该说什么呢,又能说什么呢?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或许是注定的宿命吧。

电话只响了一声就被接起,彷佛那一端早就在等待着这一刻。

相对无言,贺旗僵在那里,连线的那一端,更是静的可怕,连呼吸的声音都听不到,好像是通往地狱的门一样的死寂。

“菲菲,我,回来好吗,再给我一个机会,我一直很用心的在看待你对我的意义,你是我的阳光,我不能没有你,如果……”贺旗困难的停顿了一下,“如果你不喜欢这些,我们去香港,去巴黎,去任何你喜欢的地方,回来好吗,你想要的,都可以的……”

贺旗再也说不下去了,酸楚还是痛心,刮骨的钢刀在心房上来来回回的,肆意的撕裂着贺旗的血肉,是哽咽吗,还是窒息,贺旗不知道,更不敢再接着说下去,他怕,他怕自己的哭声,传到电话的那一端。

“还是在骗我,你到底要骗我到什么时候啊!”绝望的哭声,像是乍破的银瓶,又好似崩塌的山崖,从电话中传了出来。

“菲菲……”贺旗还想说点什么,忽然一声雷鸣从窗外传来,泼天的大雨降了下来,章梦非呜咽的哭声夹杂在淅淅沥沥的雨声之中,模糊了起来。

“贺旗,我求你了,不要再骗我了,你真的以为我不知道,你有多少钱吗,你现在身上一分钱都没有,你拿什么带我去香港,去巴黎,去任何我要去的地方,空头支票吗,贺旗,你还要骗我多久,你还要拿我当傻子多久!”歇斯底里的尖锐哭喊声划破了夜空,章梦非哭的更厉害了。

“菲菲,我……”

“不要说了,贺旗,不要再找我,我妈妈说的对,我需要的,不是一个好男人,我需要的,是一个成功男人,贺旗,我要的,你永远都买不起,我要好车,我要住大房子,我要有人伺候,要有人崇拜,你给的了吗,你这辈子,都给不了,你这辈子,都只能跟我爸爸一样,没用!”

“嘟嘟……”挂线的声音传来过来,章梦非已经挂断了电话,贺旗再拨过去的时候,章梦非已经关机了。

贺旗已经有好几天没有出现在公司了,原本井井有条的小屋,已经变成了无法落脚的狗窝,散落的各种杂志,泡面空桶,照片,烟头丢的到处都是,散发出一股难闻的味道,电话早就不知道抛到了哪里,“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请稍后再拨。”这样的提示音,一直持续到贺旗的手机用光了最后一格电。

贺旗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只知道一件事情,他不敢睡,也不能睡,他害怕梦里会不由自主的哭出来,他害怕再梦到和章梦非在一起的时光。不眠不休,不死不活,行尸走肉一般的贺旗,还是在第四天的时候,昏昏的睡了过去,章梦非的身影,再也不会出现在贺旗的梦中,没有为什么,只是因为一个昏死的人,是不会有梦的。

贺旗醒过来的时候,朦朦胧胧的看到眼前正坐着一个人,“菲菲,是你吗?”贺旗脱口而出。

“菲菲,菲菲,菲你个大爷,小子,你还惦记着那个贱人!”那人见贺旗醒来,本来欣喜不已,听的贺旗喊起章梦非的名字,一张脸已经变的难看极了。

“张总,我这是在哪里?”贺旗已经看到了张总那标志性的大胡子,不好意思的小声问道,这分明不是自己的家里,自己的家里,没有这样金碧辉煌的吊灯,更没有这样浓郁的,家庭独有的归属感。

“小子,你是在老子家里,你他妈的,怎么回事,跟死了一样,吓死老子了,还好大夫说你只是昏睡过去了。你他妈的,老子早就告诉你那个章梦非不是什么好鸟,你怎么这么蠢,把房子都给她了,现在好了,无家可归了吧!”大胡子张总连珠炮一般,嘴上是说不出的生气,连胡子都高高的翘了起来,看来真的是气坏了。

“张总,这个,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为什么在你家,还有房子,我那房子怎么了?”贺旗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但是从大胡子张总的口气中已经察觉不妙,慌忙撑起身子,问道。

张总见贺旗这副模样,吓了一跳,忙起身把贺旗按回到床上,说:“你先别急,缓口气,缓口气,你先答应老子,别着急,本来身体就不行,可别急出毛病来。”

贺旗哪里能不急,大胡子张总连这种话都说了出来,可见情况要有多么的糟糕,高声嚷了出来,“哎呦,张总,到底是什么事情啊,你倒是说啊,急死我了!”

大胡子张总看着着急上火的贺旗,长长的叹息了一声,才骂道:“你小子,傻啊,老子三天找不到你,就去你家看看,你他妈是不是死了,结果怎么着,正好碰见章梦非那个贱人,带了一群人,打开门一看,你他妈脸色苍白,跟死了一样,她看都没有看你一眼,指挥着人就要把你扔出去,他妈的,这还了得,老子当场就要揍她,结果他们人多,老子跟你就被一块扔出来了,老子后来报警,说那个贱人非法闯入,警察来了,那个贱人拿出房产证,你他妈的,怎么把房产证写的她的名字啊,这个贱人还说要把房子卖了,他妈的,你找的是什么女朋友,整个一个蛇蝎美人。”

第一卷 再见 第八章 真相

“房子,房子,菲菲把房子卖了?”贺旗哪里还坐得住,已经从床上跳了起来。

大胡子张总抬起头来,看了一眼愣在那里的贺旗,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

“怎么可能,不可能的,张总,你不要跟我开玩笑了,菲菲,菲菲她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我们只是吵架了,对,只是吵架了,她生气了,才会这么说的,我去找她,我去找她,我找她道歉,她气消了,就会没事的,我要去找她。”贺旗喃喃自语道,全然没有注意到张总眼中滑过的那一丝不忍和痛苦。

“呵呵,不会的,菲菲不会这样做的,张总,你告诉我,你是开玩笑的。”贺旗突然跳下床来,抓住大胡子张总的肩膀,死死的盯着他的眼睛,那眼神,就像是濒死的人,看着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那样,绝望,无助,却热切如火。

“醒醒吧,贺旗,醒醒,别再骗自己了,房子,她已经卖了,昨天当着我的面,就已经卖掉了!”狮子般的雷吼,一下子将贺旗从呆呆的痴语中惊醒,泪水,止不住的泪水,顺着苍白的脸颊流了下来。

相对无言,唯有泪千行!

大胡子张总痛心的看着已经不成人样的贺旗,眼前这个总是带着笑容的青年,如今已是形影消瘦,满面痴容,那股子天下在手的豪迈气概,竟是再也看不到了。

“贺旗,哎……,好好休息几天,有你老哥哥在,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大胡子张总不知道该怎么去劝他,他很想狠狠的骂上几句章梦非,却又害怕让贺旗更加伤心,他知道,如今,已经不仅仅是分手这样简单的事情了,这,是赤裸裸的背叛,这,是来自贺旗所谓的世上唯一的亲人的背叛!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让贺旗自己冷静的想一想,或许,这个总是微笑的青年,能够一如既往的,用自己的微笑,来改变一切吧,大胡子张总倚在客厅的门前,望着窗外雨中徐徐升起的万家灯火,失神的想着。

窗前的雨淅沥沥地下着,这样阴雨绵绵的天气,已经持续了一整天。贺旗的心情,如同这窗外的愈发低沉的云雨一般,漆黑,压抑,潮湿,冰冷。

“一滴,两滴,三滴……”

数着窗边滑落的水滴,贺旗的指尖无意识的轻划泛着薄雾的玻璃,直到玻璃窗上,满满、满满地重叠着同一个名字,章梦非。他怔怔然停手,唇畔泛起一抹带点苦、带点涩的浅笑。自己的心底,还是仍清楚地烙着这个名字啊。

“这样的天气,她肯定又是忘记带伞了吧,这个马虎的孩子。”

不过,这样也好,像是呵护着自己的孩子一般,三年来,自己活的好累,好累,今后,一个人过,再也没有牵挂的人,下雨天,不必再担心谁会忘记带伞,吃饭时,不必担心谁喜欢吃什么,也许章梦非从来都不知道,自己根本不喜欢吃茄子,根本不喜欢吃萝卜,根本不喜欢吃章梦非视为饕餮美食的那些东西,可是自己还是做了,做的那样好吃,自己还是吃了,即使是那样的苦涩,也会微笑着,咽下去。

孩子吗,女儿吗?为什么叫自己爸爸,为什么自己这么喜欢她叫自己爸爸,只是这么简单,自己就付出了全部,把她当做女儿一样宠爱着,无条件的满足她任何的无理取闹,任何的要求。可是,她做的事情,是一个孩子做的出来的吗?

贺旗并不是傻瓜,人往往都是这个样子,当沉浸其中时,会被爱情蒙蔽了双眼,不愿意去相信一些事情,然而一旦冷静下来,又会变的睿智无比,看清那原本云山雾里的真相。这就是人们常说的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吧。

贺旗打了一个电话,有些事情,总是要确认一下的。

“青青,是我,贺旗。”

“贺旗,哦哦,你好,有什么事情吗?”

故作镇定吗,可惜,还是太年轻啊,慌乱的声音已经出卖了一切,贺旗冷笑着,淡淡的问道:“他们在一起多久了?”

“贺旗,你在说什么啊,什么他们啊,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啊?”李青青的声音,已经有些微微的发颤了,是真的不知道吗,还是因为知道的太多?

“青青,事到如今,没有什么不能说的了吧?菲菲和他在一起多久了,你知道,我也知道,我只是要一个答案,你知道,一个人什么都没有的时候,也许会做出一些傻事,或许这个人,会傻到连她最好的朋友也不放过,这个人也许只需要一个答案,一个让他不这么冲动的答案,有了这个答案,这个人会永远消失在你们的世界里,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沉默,死一样的沉默,只是那愈发急促的呼吸声,分明代表着电话那头的李青青,已经被贺旗压的喘不过气来了。

“你保证?”像是一个世纪这么久,李青青终于颤颤的说。

“我保证,如果这个答案让我满意的话。”贺旗冷冷的说。

“好吧,贺旗,他们在一起一年多了,就在去年,你去广东出差的那一个月。”

“他很有钱吗,值得吗?”贺旗笑了,只是这笑容,比哭还难看,原来,自己是对的。

“他,他是老宋的朋友,但是菲菲不是因为钱才跟他在一起的,贺旗,你相信我,菲菲只是,只是觉得你已经不喜欢她了,你陪她的时间越来越少了,菲菲,是那种需要人陪的女孩。”

“好吧,我知道了。谢谢。”贺旗面无表情的挂了电话,一拳打在了窗户上。

玻璃,无声的裂开了一道道的网纹,贺旗面色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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