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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天国-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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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人。你还是走吧。”夏雨抱了说:“乖,别难过,我说过我们要团园的,今天不就团园了。”

去衣袋里摸出半边镜来,去春梅眼前晃着说:“乖,你那半边呢?”

春梅想了一阵说:“破镜儿,早丢了。”

夏雨说:“丢了?那就算半团园吧。”

又亲摸一阵,才走出屋来,见村妇伏在桌上打嗑睡,一只脚跷在长凳上,健美裤把三角区绷得如挂个大葫芦。去挨着坐下,嘻嘻的拿指去按,那葫芦就凹进去,变成两个小葫芦,如此三四下,村妇就醒了,去打夏雨手说:“冤家,小门还没关哩,你咋这样?”

起身去关了小门,回到桌边,理着发问:“几点了?”

夏雨瞧了手表说:“一点了。”

村妇把一个发夹别在发上说:“你想吃点什么,我给你做。”

夏雨摇摇头,去拉着村妇一只白手说:“岳母,我有话给你说。”

村妇打着阿欠说:“有啥就说么,我也想睡了,明天还得起早哩。”

夏雨说:“堂里不方便,到里边说。”

拉着村妇朝洗手间走。村妇见他鬼头鬼脑又不便问,只得跟了进去。

夏雨把她推去水槽边靠了,捧过白里透红的脸就吻。村妇唔唔噜噜去推,推了几下,那手就软下来。夏雨吻了一会,去捺健美裤,褪出一条粉白白的腿来,扛到肩上去摸毛窝儿,摸着热滑滑的孔,食指插入,一阵咕唧咕唧的搅。

村妇呻吟着去扯手说:“你要说啥就说么,咋把我哄到这儿干这种事,要是别人,还不告了你流氓罪,诈你一笔钱。”夏雨边搅边说:“岳母,我这不是在说了,我是在拿指儿给你说话哩。”村妇说:“从来说话都用嘴儿,哪有拿指说的?你就明说要干我罢了,帮了那么大的忙,哪有不给你的?可惜我老了,报不了你的大恩大德。不过,刚才我听出女儿还是给了你的,她要是不给,我打也要打来给。”夏雨说:“岳母,你才四十出头,还壮着哩。常言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正需要男人搞的。”村妇叹口气说:“说是那样说,可现在是啥风气儿,男人们眼睛都盯着年青的,连五六十岁老头也要去按了十七八姑娘吃嫩草,谁瞧得上我这半老妇人。”夏雨抠出一手骚水来,举到鼻尖闻着说:“岳母,我就喜欢成熟的,成熟女人感情丰富,能体量人,就象熟透了的山楂儿,嚼起来有酸有甜才有味呢。你闻闻,那味不错的。”把指伸到村妇鼻尖,村妇打开了说:“你还是那样调皮,你真喜欢,就看看那毛怎样了。”夏雨把白腿去槽边放了,蹲下去扒着黑麻麻的毛说:“岳母,那毛又黑又粗,根根都有弹性,扎成刷子,还可刷黑板呢。”村妇呻吟着说:“又说疯话,哪见拿那毛儿扎刷的?还有那唇儿呢,听说人一老了,阴唇就变成了干木耳,黑瘪瘪没水分。”夏雨分开阴毛,去扒着两片阴唇说:“阴唇倒是肥满满的,只是比原来黑紫多了。听医生说阴唇本是红的,磨压久了,瘀血积在里面,就慢慢变黑。你去卤鸭店,鸡胸插过你没?”

村妇扭着腰说:“不是我骄傲,我才看不上那强盗。要说黑,还不是自个拿手搓的。你不知道,一痒起来不去搓就睡不着。女人也真难,硬要生出那个烦恼的洞儿,象你们男人长根棍多好。”夏雨说:“岳母,长根棍也烦恼呀,天天都想朝女人那儿钻哩。”

村妇说:“我晓得你只知道钻,刚才钻了我女儿,待会还要钻我哩。还不摸摸里面,看有水儿没?”

夏雨扒开两片阴唇,里面红艳艳水淋淋一片,拿指插入,水就顺了指流。抬起头说:“岳母,你里面有个水坛么,那水儿比春梅的还多?”

村妇扭着屁股说:“还、还给你水瓮呢,我天天抠还不知道?只是让你证实一下罢了。我就担心那天老成个干坑,火柴一点也要燃的。”夏雨继续向里深入,指尖触着个硬滑滑的东西,一下一下的按,那东西就滚来滚去的动,又问:“岳母,你里面塞了个小皮球么?”

村妇颤着两腿说:“啥皮球啊,听人说叫、叫啥子宫的。”

夏雨说:“那子宫是啥样儿呀?”

村妇去扯住手说:“啥样儿,它、它长在里面,我咋知道啥样儿?你这泼烦嘴,把人家抠痒了还在那里寻开心。要干就快点。”夏雨站起身子,掏出硬翘翘的肉棍朝白胯里一抵,抱着村妇问:“岳母,抵进去没?”

村妇哼哼的说:“抵进去了。”

夏雨嘻嘻的问:“抵进去舒服不?”

村妇喘喘的说:“鸡巴抵进去还不舒服么?问得怪。”

夏雨去喝了嘴说:“咋舒服的?”

村妇去掐屁股说:“没见过你这种弄穴的,又不是头一次,还象小孩那样嚼舌儿,还不快朝里抵。”夏雨腆着肚子使劲一挺,村妇就仰倒在水槽上,颤着身子叫:“先人,一抵就抵到人家花心心上了,心尖儿都颤出来了。”夏雨嘻皮着脸问:“岳母,花心心是啥呀?”

村妇抖着身子骂:“花心心就是花心心,我又没见着。象你这样没完没了耍贫嘴,要是别人,早提着裤儿跑了。”夏雨见村妇发火,便闭了嘴一个劲的挺,村妇就按住水槽,吭哧吭哧闪起腰来,一只手触着水龙头,水哗哗朝槽里流,槽里的水又瀑布似朝地上淌,淌了好一阵,村妇才一声闷哼推开夏雨,夏雨去摸白屁股,里里外外都是一片水了。

村妇关掉水龙头,冲盆温水叫夏雨一起洗,自个抠洗着阴道说:“咋又糊里糊涂让你给搞了。每次都说别上你的当,可见着又象鬼牵了似的由你颠来倒去的整,射了水又后悔,后悔又有啥用呢,那水还是射进去了,又得自个抠出来,不抠出来一天一夜就变臭。”夏雨帮着抠,边抠边朝阴道里戽水,戽了又朝里插,盆里就冒出股股水花。村妇去扯着指说:“我晓得你是在捉弄我。秋莹揪了你耳朵,气儿没处出,就跑来就朝我身上撒。女人也真贱,明知男人没安好心,却偏要去顺从,男人把你当猴儿来耍了,还自我感觉良好哩。”夏雨觉得村妇很有趣,去拉着手说:“岳母,下次我们一起洗鸳鸯浴哈。”村妇突然唬着脸骂:“啥鸳鸯不鸳鸯的,秋莹听见还不开除了我娘俩。别再喊我岳母,我们早没那层关系了,只是你手下一对打工女,为报恩让你搞搞就不错了,还要这样那样,我又不是你婆娘,不要要求过高。”夏雨从春梅阁酒家出来,已是深夜两点半,到公司办公室算了当天的账,下得楼来,见婉婉屋里亮着灯,婉婉在低声地哭。秋莹考察回来,夏雨就不敢接近婉婉,婉婉也有意避着他。于是闷闷站了一阵,还是去掀门,那门没扣,一掀就进去了。见婉婉躺在床上,下半身拿被盖了,斜靠着床头抹泪。

夏雨问她啥事儿哭,婉婉把嘴朝桌上鲁,桌上一大堆信,夏雨去床边坐下,边翻边问。原来婉儿去海南后,和姐夫姘居怀上孩子,那边查得紧,丈夫一连寄来三封信,要她签字离婚。下午又收到一封婉儿的信,信中威胁说,姐姐如果不答应和姐夫离婚,她就去上吊,所以边看边哭。婉婉说到这里,抓了姑爷的手问咋办。

夏雨说还是去趟海南劝劝吧,哪有妹妹来抢姐姐丈夫的。婉婉摇了摇头,夏雨劝慰一阵,起身来要走。

婉婉闪着泪花说:“姑爷,你就走了?”

夏雨见她瘦了一圈,也着实不忍,捧过脸亲了一下说:“明天来看你。”婉婉突然拉灭灯,抱着夏雨哭着说:“你不能走,今晚绝对不能走。”

夏雨说:“不走不行呀,她知道了要骂我乱伦?”

婉婉说:“啥叫乱伦,我又不是你亲妹子。”

夏雨说:“不是亲妹子,可是侄女呀,姑爷哪能干侄女?”

婉婉不作声了,屋里沉默起来,夏雨站立起身,婉婉突然推打着骂:“你滚,你滚,你滚,当初我不愿,你是咋说咋做的,今天我落难了,你又咋说咋做的?男人甩了我,你也撇了我,女人是破衣破鞋么,穿厌了就朝垃圾桶里甩……”

婉婉这一推骂,夏雨倒不走了,钻进被窝,揽着婉婉颈子说:“刚才是逗你的,我哪里舍得走了。”婉婉还不依。夏雨去摸下体,那儿已水汪汪一片,腾身上去抵入了说:“婉婉,你需要么?”

婉婉搂着一阵紧夹,喘急急的说:“需要……”

从婉婉屋里出来已五点过,吃夜消的人还没散,开早堂的已在端水发火,夏雨怕遇着熟人,只拣林荫道朝套房走。自此以后,就常常一边跑了春梅阁酒家,一边去安慰婉婉,继续做那偷野之事,这一切又满不过秋莹的眼睛。

一天吃过晚饭,天气闷热,夏雨开了门窗,跷着二郎腿翻看一本地摊画报。

秋莹洗完碗去抹茶几,见他眼珠落在画报上的一个女光屁股上,“卟”地扯过画报,甩在地上,恼着脸骂:“在外面干了坏事,回来还好意思翻看下流东西,好象不这样就显不出你的高贵。你老实交待,我走后和春梅搞了几次,还有婉婉?”

夏雨吃了一惊,闭着嘴不承认。秋莹揪住耳朵,直往沙发上捺,夏雨痛不过,才一五一十坦白出来。秋莹顿了两下脚,去沙发上仰躺了,摸了一阵胸,叹着气说:“罢了!罢了!我表面很凶,把男人管得极严,其实女人是管不住男人的。男人比耗子还精,钻天觅缝去啃了墙,钻进去偷着油,你还以为他胆小逃进去的。现在男人有了钱,哪个没赌没嫖没蓄着黑市夫人?国家都管不了,我还管得了?”

抽出手绢抹了抹嘴,指着夏雨道:“你给我听着。我也不破坏你们旧情,让别人骂我容不得人,落个忌妒的名声。不过,我毕竟是你正宗老婆,她母女只能算个婚外恋的第三者,相好得有个条件:第一,不能当着我亲热,更不能带到套房来;第二,每月只许两三次,别淘虚了身子,供应不上我,我几时需要就随喊随到。还有,婉婉虽说被男人甩了,怪可怜的,也需要人安慰,但她毕竟是你侄女,安慰也别老安慰到床上去,让人说着不好听。婉婉我是了解的,只要作姑姑的还在,不怕她把你抢了去。我的条件不听,就拿你耳朵是问。”说罢去揪夏雨耳朵。夏雨被揪惯了,也不当回事,冲着门外嘻嘻的喊:“四邻们都来看哟,学生揪老师耳朵了!学生在揪老师耳朵了!哎哟!哎哟!”秋莹嗤着鼻骂:“你还有脸喊,那是哪年的皇历,还去翻?我不仅是你妻子,还是你上级,时代不同了,学生作领导,老师成下级,按组织原则,你得服从我领导,明白不?你再喊,我再扯凶点。”把手使劲朝下按,夏雨痛得偏了头抓住玉腕,告着饶说:“秋莹大经理同志,我服从就是了。”秋莹压低声音喝道:“谁是你同志?要喊领导,喊爱人,快喊!”

夏雨张了嘴喊:“秋领导,秋爱人,别扯了,耳朵扯掉了,以后教训我,还拿啥来揪?”

秋莹撒了手笑着说:“这倒说对了,让它留着,没耳朵揪才不习惯哩。”

第三十一章

罗济一走,苏珊就象丢了魂儿,虽有罗光春香陪着,总提不起兴致,一到黄昏,又常常戴着齐眉博士帽,穿件米黄色的高领风衣,独自去溜大街。

那时已是深秋时节,秋风刮落了满街的梧桐叶,瘦骨嶙峋的枝条在路灯下瑟索着,投下一堆堆凝重的黑网,把过往行人笼罩得如时隐时现的幽灵。苏珊出门就专捡黑网走,好象那样才给她极大的安全感。她听说集贸口新开了“春梅阁酒家”,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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