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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高干]养不熟-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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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洱狞笑。将汤锅递给白玺。

    白玺不明所以地接过了,只听见李洱冷冷地吩咐道,“你要么喝光他。要么现在出门右拐不送。”

    白玺一闭眼,喝就喝,先端起刚刚李洱给他的那一碗一饮而尽,又将汤锅里的盛出来,再端起来一饮而尽。他将碗翻过来,朝着李洱示意道,“喝完了。”

    他盯着李洱看,这才发现李洱的脸色煞是红润,可爱翻了。

    李洱当然也察觉到身体的反应,浑身都热,也不知道该死的白玺放了多少鹿茸进去汤里面。

    他率先站起来去洗手池边洗了把脸,又拍了拍。想起白天刘主任布置下来的任务,李洱就去客厅翻自己的包,将那份单子掏出来,发现自己这个新任的老师还真的是有不少的事情要做。

    第一项是要参加今年9月份的教师资格证考试。现在离九月就差十几天了,准备时间也没多久。李洱皱了皱眉头继续往下看,第二项是写入党申请书。果然国防学院要求严格,老师都要求是党员。

    还有一项李洱不清楚,A大招老师的标准多严格,要么是研究生及以上学历,要么是部队出身,中校往上军衔。他一个半吊子的混日子能进去真的是走运了。要不是正巧枪械科缺人,又赶上宝山推荐,当然不能否认李洱的能力,他其实比有的正规老师水平都要高上一些些。

    李洱继续往下看,第三项是作训时间表,第四项是仓库管理安排表,李洱大致地浏览一遍。然后确定下来迫在眉睫的任务是第一项的教师资格证考试以及三天后就要交上去的入党申请书。

    这年头入党申请书竟然是要手写的,而且是一万字。李洱特意指头捣着那一行,认真地查了三遍,真的是四个零。一想到要手写四个零的入党申请书,李洱心浮气乱起来。加上刚刚喝那个汤,又燥又热的。

    将表扔在桌子上,回自己的屋里拿了一件睡衣决定去冲个澡,把身上的一股热劲给压下去。

    他走到浴室门口,见门关着,敲门问里面的白玺,“你还要多久洗完?”

    白玺用凉水拍着额头,好不容易止住了鼻血,将门从里面打开说,“我没洗澡,我就是进来洗个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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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八点~

 78第77章 这便是圆满

    第77章这便是圆满

    李洱推开浴室的门走进去;白玺正光着膀子;右手上拿着淋浴喷头朝着自己胸口上喷着水。

    浴室里没有蒸气。喷过来的水洒在李洱身上;才惊觉是凉水。都已经入秋了,这人还用凉水冲澡。李洱伸长手臂过去,想去给白玺调个水温;省得白玺感冒了,到时候还要传染给自己。

    他的手绕过白玺的腰侧;热热的肌肤贴在白玺被凉水冲刷过的腰部;白玺的身体立刻触电般颤栗;感觉到浑身的毛孔都在收紧,他用空闲的一只手飞快地抓住李洱的手腕,逼近,幽幽的目光落在李洱脸上,“你想干什么?”

    原本握在手上的喷头也被他扔在洗漱台上。因为没来得及关水,喷头的方向掉落在洗漱台上时,方向直直的朝向李洱。阵阵凉水浇了李洱一头。白玺连忙将伸手将喷头换了方向,然后将它扔进浴盆里。。

    李洱脸上尽是羞恼。虽然白玺手快的拿走了喷头,但是他的头发还有身上的衣服和肩膀上搭着的睡衣还是被凉水浇湿了,贴在身上,全是不适。还有白玺那没营养的问题,他能干什么呀?靠,小爷的好心被当驴肝肺了,他甩着胳膊要挣开白玺的手,不满地骂道,“你个蠢货,把我睡衣都浇湿了。没事就赶紧出去,我要洗澡了。”

    白玺没动,眸光更深。

    微垂了头,看着李洱,半湿的制服衬衣和裤子湿哒哒地贴在李洱身上,流畅的线条从腰际往下,弯成性感的弧度。加上李洱稍微紧张的心情,浑身的线条更是绷紧,不失男人的健美,却也不输女人的形态。

    白玺的喉头微动,只觉得血气上涌,比之方才那大补汤更要旺盛的燥热。这时候李洱自然瞧出了异样,脸色虽没表现出什么,但心里已经一百八十度警戒,连动作都变得僵硬而不协调。

    “白……白玺……”李洱轻轻喊了一声。

    听见白玺性感的回应,“嗯?”

    李洱看着白玺,更觉他的眼神深不可测的。李洱是练过些日子,但跟白玺比确实不是一个档次的。白玺想撂倒他绝对是分分钟的事情。那天晚上白玺是让着他的,要不然他哪里占得到半分的便宜。

    “你先出去。”李洱又道。

    白玺微勾唇,心道这小混蛋就是懂得掐自己的软肋。知道什么时候说什么话。这时候他要敢咋呼一声,自己就直接将人给就地正法了。可小混蛋太聪明,默默地就服软了。真懂得缓兵之计哟。

    “我也要洗澡。”白玺回得理直气壮。

    软肋什么的被掐的次数多了,那就不叫软肋了。白玺心里一直都烧着一团火,烧了这么久,今晚鼻血都烧出来了,想让他再把火熄了,是万万不可能的。

    不等李洱发火,白玺就将人抱住,贴在耳际低吟着。

    “你明天要去黄家住。”

    “你要留我一个人在家里。”

    “你要跟林月笙住在一起,我不放心。”

    李洱噎住,被气得不行,伸出拳头在白玺的后背上捶了一拳,恼道,“你有什么不放心的,啊?我去住,多了一个月,少了十天半个月,陪着黄爷爷说说话就回来了。”顿了会儿,见白玺不回话仍是抱紧他的腰,那双原本在他腰际停留的手也不自觉地往下换了方位,他咬着牙,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靠,想做就直说。找那么多子虚乌有的理由作甚!”

    白玺就等这句话,李洱刚说话,白玺的放在李洱臀部的手便粗野地抽出原本收在制服裤子里的衬衣,另一只手野蛮地抽掉李洱腰间的皮带。动作行云流水,不带拖沓的,惊得李洱目瞪口呆的。

    只来得及警告白玺一句,“工作服不准撕,还有我要先洗澡。”实在是瞅着白玺的动作太野蛮。平时没发现,一关门就一身的兵痞气。尤其是在这种时候,这货绝对是个彻头彻尾的老流氓。

    流氓归流氓,白玺始终是个有耐心的人。听了李洱的警告,他抬手到李洱胸前,一颗一颗地解着衬衣扣子。间或,指肚磨过李洱的胸前,烫人的热度和触感逼得李洱的脸乍红乍白的。

    解完了扣子,白玺却没将衬衣脱下,一双手没停地去解裤扣,手刚覆上去,就被李洱打住,李洱后退着来了一句,磕磕巴巴地说道,“我……”我了好几下,感觉着自己身体也起了强烈的反应,李洱也不要再矜持下去。

    他本就不是什么矜持的人,一向是想要了就开口要,不会做作。上次的时候是没做好心理准备,他让白玺在外头坐了大半夜,他则是在屋里做了大半夜的心理准备。一直到想通了要接受时才去外头把白玺领进屋。至于后来没做成,那是因为他想逗着白玺玩,就跟小时候逗大白玩一样。结果他反而被白玺给逗了,折腾了他大半夜的。

    “我自己脱。”李洱喘了口气,说完整了这句话,背过白玺开始脱裤子。

    白玺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摸着李洱腰间剩下的唯一一条银灰色的内裤,哑声问,“这一条不脱?”

    李洱扭过头白了白玺一眼,瞅着白玺下面穿着的裤子,不爽地回道,“你倒是包得严严实实的。”

    白玺哈哈一笑,手放到自己腰上,连着裤子内裤一起脱掉,扔到门口的水盆里,整个身体严严实实地,不留缝隙地贴在李洱的后背,“小混蛋,想看我了?”

    ……(一千字啊一千字!!!!!!)

    浴室里蒸气氤氲……

    李洱这个时候有些后悔,混沌的想着自己之前不该老是拒绝白玺。要是当时将这些分散做掉,今天这货就不该这么猛了。可晚了,他老压抑白玺,白玺终于今夜得以爆发出来,哪里会轻易饶过他。

    做到最后,李洱身上只剩下那片被蹂躏的皱巴巴的衬衣,白玺将动作温柔地将衬衣脱了下来,同样扔在盆里。拿着喷头粗略地在两个人身上冲了冲,替李洱做了事后的清理。而后扯过大浴巾给李洱包住了,他则是赤着身子抱着李洱离开浴室。

    幸而没开院灯,一片黑乎乎地倒也不怕被人瞧见。

    白玺餍足的低头舔着李洱的唇,见李洱不回应他,就改为啃。李洱烦躁又无力地咬紧牙关,哼了一声作为反抗。

    路过客厅时,新落户家中的蛋蛋舔着爪子配合地冲着白玺叫,“喵呜~”许是饿了,白玺看了看猫盘里,里面的猫食都吃光了。白玺无限宠溺地看了眼怀中的小混蛋,又看了眼咕噜着大眼,同时轱辘着肚子的蛋蛋,心道,你就先饿着吧。等老子今晚上吃饱喝足了,明早也给你弄大餐。

    然后,白玺无视着跳到他脚边磨蹭撒娇的蛋蛋,抱着李洱回了卧室。他将软绵绵的李洱放到床上,笑着趴过去问,“饿不饿?”

    他是真的在问李洱饿不饿。

    是想到李洱晚上没吃多少东西。

    李洱想抽人的心都有了,却只是微微抬了胳膊,一掌啪在白玺的脸上,叫得嗓子哑哑的,愈发显得虚弱无力,“滚……”

    白玺哪里舍得滚,抱着李洱怎么也看不够,要不够。若不是念在这小混蛋哭哑了嗓子求饶,他无论如何也不会这么轻易放过。

    “困……”

    白玺的手仍在作怪,李洱烦不胜烦地,嘴里只咕哝出这一个字,就将脸埋进去枕头里。白玺坐在床边看他,不过一小会儿的功夫,便听见李洱均匀的鼾声。白玺轻笑着,也爬上床,躺在床的外侧,长臂一收,将李洱收到怀中。

    手指摸到李洱脖颈上挂着的玉扳指,动作轻巧地将用红色辫绳缀着的玉扳指从李洱的脖子上取下来。

    取下来了,他将自己脖子上的那一枚摘下来,小心地在不吵醒李洱的情况下将之挂在了李洱的脖子上。然后将李洱的那一枚戴到了自己的脖子上,复又躺了下来,再度将李洱收进怀里。

    这扳指本就是两枚。一枚由白玺的外婆给了白玺。另一枚由白玺的外婆给了出嫁的女儿,也就是白玺的母亲。那时候,白玺从他妈的手里接过这枚扳指时,口口声声地应着会交给未来媳妇儿的。

    他办完母亲的葬礼就重回部队,赶上西藏暴动,他连一口水都没来得及喝上一口,就被派过去执行任务。暴动分子有一个挟制了人质,一个叫做达娃的小姑娘,后来那个人是被白玺一枪暴掉。

    小姑娘受了惊吓,整个人都傻了一样。她的妈妈就带着她去寺里祈福,可小姑娘一直拉着白玺的胳膊不撒手。当时任务已经结束,处理人质成为第一要务。且寺庙离他们不过一百米的距离,白玺便只当作执行任务护送母女二人到寺里。

    白玺这人是不信佛的,他是个无神论者。他素来只相信力量,可这一次,他却主动拿出了怀中藏着的扳指给寺里的大师开光,将这扳指求做护身符。后来,他一直觉得那不过是一时兴起的想法,直到这枚开了光的护身符安然的挂在李洱胸前,白玺才恍然想到:大师说得果然对极,原来这便是圆满。

    第二天早上,李洱抓起一团毛绒绒的蛋蛋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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