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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南春暖嫁-第13章

小说: 南春暖嫁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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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来了也不上去?”他周身的气势即使在怎么掩藏也掩不住,眉宇间尽是自信之色,修长干燥的大手落在她眉间,有些不适应他此刻的温润,步子后退一步,他面色如常,拉着她的手却一紧,有些疼。

“什么时候下班?”他是在给她警告,她也就顺手推舟,和他立在大厅里,成了一道观赏的风景线,从不露面的池太太今日破天慌的来了公司,也算是一件大事了,估计要够底下的员工磨几天的嘴皮子。

“等我一会,然后一起回去。”池意南已经发话了,她是断不可能自己先走的,顺从的点点头,被他一路拉着往电梯口走,周遭的目光太过灼热,她走的很快,变成拉着他快速进了电梯里,总算是隔绝外面炽热的目光,从他手里 手。

池意南看了眼空荡荡的手心,长手一捞,把她揽在怀里,挨得很近,下巴抵着她的侧脸,苏暖瑾不习惯这样的亲密,而且是在公司,等下出了电梯还不知道要遭多少人的眼光。

“池意南,你能不能放开我。”

“我们是夫妻,这样有错吗?”

“这是在公司。”她辩解。

“那又如何。”

狂妄的嘴脸,冷着脸揽着她出了电梯,她暗自思忖,到底什么时候得罪了他,貌似没有啊。

算是半搂半拖的到了办公室,她刚准备挣扎开,他已经率先放开,然后大步走到办公桌后面,一句话不说开始办公,分明是把她当做空气,那把她强硬的弄上来,又是什么意思。

她火气也来了,被林景生弄得一肚子火,现在又来他这里受气,难道她就长了一副很好欺负的模样,拎着包不看他掉头就走。

“去哪?”池意南的步子很大,在她开门的一刻已经到了跟前,“啪嗒”一声将门关上,把她压在门上。
第四十八章
下巴被他用力的挑起,让她不得不直视他的眼睛,他眸子里的怒气一点点加重,她却一点也不害怕,毫不退缩的盯着他看,瞳孔里映着她的身影,下巴上忽的一阵疼痛,紧接着他低下头来,狠狠地吻住她的唇了,一点也不温柔,带着蛮横的无理和横冲直撞,口腔里的每一个角落都被他舌尖扫荡而过,甚至可恶的咬着她的舌尖不放,她吃痛伸手推开,奈何他禁锢的实在太紧,容不得她反抗分毫。

过了许久,估计 已经红肿了,他才稍稍的松了力道离开唇角附在耳畔,咬着她敏感的耳垂:“我看见他送你……”

苏暖瑾身子一怔,抓着他袖子的手下意识的收紧,身子紧贴着身后的门,竟有些不敢看他的眼睛,想到自己并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有什么心虚的:“偶遇到而已。”

“我相信你是偶遇,却不相信他也是偶遇。”

“你什么意思?”她提高嗓音。

“暖瑾,你在清楚不过,我知道你懂。”池意南的手指在她脸颊上游走,指腹温热,停留在 上不动,忽然一阵疼痛,他竟然无耻的掐她唇角,该死的男人,她张口就咬,池意南没想到她会来这么一招,没防备被她咬到,吃痛的闷哼一声,也不知道有没有咬破皮。

“暖瑾,你让我大开眼界。”他不知是高兴还是愤怒,手指放在嘴里轻轻一舔,一手仍将她按在门上,背后的锁搁在腰上,她皱着眉头。

“彼此彼此。”反正对着干的次数也多了,不差这一次,她再次伸手推开,他倒是没在强制把她压在门上,而是拉着她倒在沙发上,她猝不及防,被他再次压在沙发上,她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这个姿势代表着什么太清楚不过,使足了力气扭打。

“池意南这里是办公室,不是在家。”

“那又如何。”他池意南要的没有得不到,眼前的女人也是,已经是他的妻子,怎么允许她心里还惦记着别的男人,这是他作为一个骄傲的男人无法忍受的事情,火热的吻落在脖颈,衣服被他从底下掀起,在她以为要这么屈辱的被XX的时候,池意南的手机毫无预兆的响了,一下子惊醒了纠缠的他们。

他红着眼粗喘着气从口袋里摸出手机,那特有的铃声是静园的来电,他不得不接。

“妈你别急,我跟暖瑾马上过去。”

她还缩在沙发上,被他大手拉起来,见他步子有些 ,也紧张起来,到底怎么回事。

“爷爷出事了,我们马上过去。”

池意南从办公桌上拿着车钥匙拉着她往外跑,她来不及捡起掉在地上的手提包,从没见过他此刻心慌无力的模样,车钥匙插了几次也插不进去。

“我来。”她从他手上拿过钥匙 去,然后发动车子,她坐在副驾驶上心思百转千回,上一刻恨不得跟他同归于尽,这一刻关在黑夹子里的同情心跑出来,开始泛滥成灾,竟看不得他现在心慌失落的样子。
第四十九章
车子不算平稳的到了医院,他没等她直接大步跑进去,她穿着高跟鞋跟在后面,结果还是跟丢了。

急诊室门口婆婆顾慧茹女士平时一丝不苟的妆容今天有点 ,眼圈微红,似是刚哭过,依偎在池意南怀里,两个人轻声说着话,看见她抬头看了一眼,然后池意南拍拍婆婆的背。

苏暖瑾看了看亮灯的手术室,心里一阵阵 ,几年前在这个地方,她同样也失去过亲人,那时候的自己无助的一个人缩在角落,歇斯底里的嘶喊,眼睁睁看着她盖上白布被推走,她哭喊着跟在后面追,却被人按在地上,眼睁睁的望着她消失在转角,然后再也看不见。

“暖瑾,暖瑾。”

池意南发现她很不对劲,巴掌大的脸几乎毫无血色,整个人似是因为陷入魔靥里而发抖,眼神木讷呆滞,殷红的唇被牙齿咬的几乎见血,他按着她的肩膀使劲的摇,总算是把她弄醒了。

“我怎么了。”

她猛地惊醒,一抬头是他因为紧张而皱着眉头的脸,漆黑的眸子仔细的盯着她。

池意南把她往怀里带,一下下的抚着她的后背,“没事了,没事了。”

她趴在他怀里,身上是他清冽的气息,还有股子淡淡的沐浴露的味道混杂着淡淡的烟草味,这一刻,她不想拒绝他的拥抱,双手环在他腰间,脸埋在胸口,不想说话。

她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在来这里了,那种绝望蚀骨的痛撕咬她每一根神经,让她痛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妈,原来我比想象中的要想你。

“爷爷,不会有事吧?”她埋在他胸口低低的问,压抑的眼泪从眼角晕开,滴落在他的衬衫上,使劲的吸着鼻子,不想被他看见。

池意南看了眼手术室,眸子里的犹豫慢慢散开,把她往怀里压,下巴搁在她头顶:“放心吧,不会有事。”

他们从没像现在这般靠近过对方,即使是在过去三年关系最好的时候。

公公外出办公未归,婆婆顾慧茹受不了老爷子危难的打击,被池意南叫司机强行送回去,现在急诊室外只有他们两个。

“池意南,你多少吃点吧。”手术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结束,陈特助买了吃食过来,她把盒子打开,放在他手上,然后把筷子 他手里。

池意南看了眼手里的筷子和快餐,又看了看她微红的双眼,随意的吃了几口,见他听话的吃了,她也随意的吃了几口。

急诊室的灯还亮着,没有要熄灭的预兆,不停的有医生进去,她看着他搁在膝盖上紧握的手,鬼使神差的覆上去握住,等到自己察觉想收回的时候,被他反握住,紧紧地攥在手心。
第五十章
“暖瑾,你先回去吧。”

出其意料的话,她有些愣,不解,看着他们相握的手,第一次有了身为池太太的自觉,他是她的夫,即使当初嫁的不情愿,可他们到底还是结婚了,这几年离开苏家在他的庇护下,过的虽不是很肆意却也无人欺负得了她,除了眼前的男人。

“池意南,我是池太太,里面的也是我爷爷,我想看着他平平安安的出来。”

霸气、孤傲的男人在面对亲人生死离别也是会软弱,池意南紧绷的身子慢慢松下来,脸埋在她的脖颈不语,池老爷子对他的意义她是知道的。

急诊室的灯总算是熄灭了,医生出来第一句话幸好不是对不起,不然她怕眼前的男人真受不了。

老爷子这次病的突然,虽然急救了几个小时保住了生命,但这么大年纪要想完全恢复估计是不可能了,以后只能靠药好好养着,中度的脑血栓,一旦发病很可能生命垂危。

苏暖瑾站在病房外看着池意南在窗前握着老爷子的手不知道说些什么,半夜的医院除了值班医生、护士,走廊几乎是空荡荡的,她在外面站了许久才推开门进去,倒了杯水给他。

晚上她宿在外面的沙发上,池意南在卧室里陪着老爷子,医院走廊的灯光透过门上的玻璃照进来,在地板上投下一片光亮,不禁又想到前几年的光景,只是那时候她是趴在床边上睡,手里紧握着母亲的手,深怕哪天早上醒来她就不见了,那时候的母亲已经病的很重了,医院委婉的跟她说没有治愈的可能,只能靠化疗维持着生命多活些时日,每每看见母亲发病时疼痛的模样,想自己是不是错了呢,活着这么痛苦,是不是早点让她解脱呢,但她舍不得,这是生她养她的母亲啊,是她世上最亲的亲人。

眼泪不知什么时候流了下来,她吸吸鼻子,逼回眼眶里,那些年哭的太多,以至于后几年即使生不如死也是笑着走过来。

池意南半夜开门她已经睡了,小小的身子蜷缩在沙发里,侧脸隐在黑暗里,看不真切脸上的表情,他把掉在地上的被子提起来,盖在她身上,然后轻手轻脚出去。

早上起来被子在地上,苏暖瑾庆幸自己穿着衣服睡,不然估计要感冒了,穿好鞋子进房间看看老爷子,还没醒,头上包着厚厚的纱布,老爷子本就不胖,很精瘦,现在感觉更瘦了,脸上一点血色也没有,她坐在床边上握着他的手说会话,池意南正好推门进来。

“出来吃早饭。”

茶几上摆着热气腾腾的早饭,原来他是去买这个了,简单的洗漱一番,就着清淡的粥喝了几口,吃了两个包子,他一夜没睡,眼窝下一片青色,下巴的胡子也冒出来,倒是给他添了份颓废,“你也吃点然后去休息会,爷爷我看着。”

第五十一章
“不用,你一会拆完线回去。”

“池意南,这个时候你难道想先倒下吗?”真不知道他倔什么,不顾他的意愿直接塞了一个包子进他嘴里,然后拍拍手起身,“我先去拆线,等我回来换你休息。”

拆线的医生真怀疑是得罪他了,下手丝毫不因为她是个女的而轻点,痛得她指尖紧扣着桌沿,死死地把这个年轻的医生模样记在脑子里,以后遇见了绝对要……

“文新。”池意南的声音在身后蓦地响起,眼前男人的手一抖,她吃痛“哎呀”一声叫出来。

“你来啦,老爷子没事了?”

“嗯,刚刚醒了,我不记得顶顶有名的江大医生拆个线也能这么疼。”池意南这话一出口,她就知道了,原来是这个姓江的男人故意整她,看着她疼得脸发白好玩是吧,火气也上来了,一脚跺上去,他毫无防备,被她踩得没形象的哇哇大叫,英气的脸上一阵白一阵红,看看他又看看她,最后甩甩袖子开口:“我一定是上辈子挖了你家的祖坟。”

反正他挖没挖池意南家的祖坟她不知道,但是他们俩这梁子是结下了,她就是个小气的女人,谁叫他得罪她呢。

拆了线的额上一道粉色的伤疤,虽不是像蜈蚣那般的狰狞,但也着实难看了些,池意南拉着她出来,江文新送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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