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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捡个萝莉当老婆-第21章

小说: 捡个萝莉当老婆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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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提条件是,那个老保安老眼昏花看不出上面被我修改的日期痕迹,同时,我也不会被屠老师给逮到。

我能做到吗?

看着请假条上的文字好一会儿,我最后还是有些心虚了,虽然我在用透明胶的时候已经尽量地小心翼翼,但是那有些粗糙的痕迹不可能看不出来、而且1和2,0和8的差距也有点大。我真的没有多少把握能够把那个老保安给糊弄过去。

虽然上面有着屠老师的亲笔签名,这张请假条也是学校特制的,还有学校的印章,但是日期却是个致命伤。而且请假时间实在是太长了,从9号一口气请到28号,一般人除非重残,否则不会请这么长时间的假的。

想了想,我还是修改了一下,把28的8去掉,在2前面加了个1,修改成了12。三天,算是稍微合理一点了。

但是,我也知道,我必须在那三天的时间里,决定到底是继续收养嘉琪还是放弃她。

做好了思想准备后,我就开始了下午的课。

回到家时,爸爸还是没有回来,于是我又一次往地下仓库里跑。

走进地下车库时,我听见嘉琪正在地下仓库里哭,哭声很大,就像过去一个月里每天都能听到的一样。

进了仓库,我也是和过去那一个月一样给她喂奶,换尿不湿,安慰她,安抚她入睡。

一切看起来都和往常没有任何的区别。

唯一不同的是我的心情。

看着小嘉琪沉沉安睡的静谧小脸,我知道,这极有可能是为数不多最后的几次了。

是最后第三次,还是最后第二次……或是,最后一次?

我不愿意去想。那想法太可怕。

那天晚上,我呆在地下仓库里很久,一直盯着小嘉琪的睡脸。

那真的是一张很白很嫩的小脸,可以想象日后这张脸将会变成如何的倾世容颜。

只是,或许我再也无福相见。

想到这一点,我又是没来由地生气,我甚至开始愤恨和猜忌那个名为万能的上帝但是每天都被无数所谓信仰不虔诚的人唾骂的东西。

如果真有上帝,那么他为什么要让我和嘉琪相遇?仅仅只是为了让我照顾她短短的1个月吗?仅仅是为了给我一个看似诱人的未来画面最后又无情地把它打碎吗?

我不服。

我不甘心。

但是我又无能为力,该做的我已经都做了,而且都已经做到了极限了。我毕竟不过是一个年纪轻轻没有多少能力和经验的小家伙。我甚至连自己都照顾不了,甚至连一只小猫,一只小狗或许都养不活,却要去养活一个人,一个活生生的人。

这本来就是不现实的。

那天晚上,我把嘉琪带到了我的卧室,我把自己和嘉琪都关在了房间里,心情低落到了极点。

接下来的两天,是双休日。双休日,对我来说是最轻松的日子,因为那短短的两天里,我不用狂踩脚踏车在学校和家之间来回。也不用在上课的时候想着嘉琪在家里如何如何,我只要安安静静地呆在家里就行了。

但最轻松的日子,总是过的最快。

两天眨眼过去,很快又是新的一周开始。

也许是步入深秋的缘故,天气已经开始逐渐转凉,周日晚上下了一场小雨,气温都下降了7、8度,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天空阴沉沉的,还下着细细的秋雨。

我的心情也和这片布满阴霾的天空一样,阴沉沉的。因为我知道,就算我的请假条有用,恐怕这个星期三,我也要把嘉琪交出去了。

早上去上学之前,我给嘉琪为了一次奶,那时候嘉琪哭得很厉害。声音都有点变声。我当时在想,难道嘉琪也知道她将要永远离开我了吗?

早上的课程不算沉重,在几个小时的煎熬之后,上午最后一节课的下课铃声响起。我从书包里拿出请假条,站了起来,走出教室,朝着校门口走去。

天空依然在下雨,而我没有打伞,甚至故意淋了一点雨,让雨水微微打湿了请假条,使得上面的字迹变得有些模糊。这样多少可以掩盖我修改的痕迹。

走到校门口的传达室时,老保安如我所料地叫住了身体已经被雨水打湿的我。

“喂喂喂,站住,你干什么去?”

“师父,我身体不舒服,已经请了假。”看到传达室窗口前老保安的脸,我假装平静地走上去,然后把被雨水打湿了的请假条呈递给老保安看。“这是我们班主任……屠老师给我的请假条。”

那一刻我的心跳有点急促,脚底有点发凉。

老保安拿过我的字条,皱着眉头看了起来,而我则是看着他皱着眉头的表情,心里七上八下。

章十 住院

如果被识破了的话,那我恐怕今晚就要决定嘉琪的去留了。

“是屠丽萍是吧?你是高一(6)班的?”

“嗯。”我点点头,手却下意识地握紧了些。

听了我的话。老保安又看起了请假条。

那一刻,周围静的可怕。只有雨落地的悉悉声。

“感冒了?”

“有点发烧。我挂了两天盐水了。”我擦了擦鼻子,有些虚声地说道。

“哦,那你去好了。”看了看我,又摸了摸请假条,似乎是不愿意让我淋雨,老保安也没多看,终于是松开了眉头,把请假条换给了我,然后按下按钮打开校门让我出去了。

看着缓缓打开的校门,我如释重负,看来终于瞒过了老保安的眼睛。

我随口谢过老保安,立马朝着校外走去,在学校附近我没花多少力气就打到了一辆的士,告诉司机地址后车子就把我带回了家。

十分钟后,我看着家在雨幕中越来越清晰,心情也是稍微松了些。

下车费钱后,我立刻就是朝着地下仓库直奔而去,但是刚到地下仓库,我却又听到了嘉琪的哭声,而且这一次,嘉琪的哭声已经完全变了声,那声音断断续续。有气无力。沙哑的可怕。

我大为惊恐,急忙冲进仓库,却看到箱子里的嘉琪脸上长出了很多红红的小点。嘉琪的整张脸都红的可怕,就像一个红苹果,而且嘉琪的哭声中还带着间接的咳嗽声,像是声带里卡了什么似的。

看到嘉琪这幅模样,我感到全身发凉。蹲下身,我擦干手,摸向了嘉琪的额头。

“好烫!”

这一摸,却着实把我吓了一大跳。

嘉琪的额头,温度高的吓人!

这时我才明白嘉琪在我早上给她喂奶的时候为什么哭声那么奇怪了。当时我还想当然地以为是她知道要离开我了才大哭,现在我才明白了自己有多愚蠢!

嘉琪,发高烧了!

那一刻我惊慌失措,那一刻我不知所措。

我从来没有想到过我每天这样辛苦地照顾她,她还会生病,还会发烧。

这一切来的那么突然,完全出乎我的意外。

当然,病魔从来都不知道和人打招呼。

摸着嘉琪滚烫的额头,我知道我应该立刻把她带到医院就诊,只是,那一刻我的心里却还是有着那一丝丝的犹豫。

把她带到医院,那就意味着嘉琪将要暴露在公众之下,也意味着我可能要面临暴露我所做的一切丑恶行径的风险。

我不知道万一医生问我嘉琪的父母为什么没来时我该怎么回答。

这不是我的第一次举棋不定,但绝对是最难熬的一次,因为这是我第一次面临要把嘉琪带到人前的选择。

但是我没有选择。

看着嘉琪脸上起的红疹,我忽然对自己的犹豫感到很厌恶,我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然后毫不犹豫地就抱起了箱子里的嘉琪,先是带到了我的卧室里,我找出我了以前盖过的小毛毯给嘉琪裹上,因为我知道发烧的时候不能再受冻,然后我先是用湿毛巾擦了擦嘉琪的额头,试图暂时给她降温。

但是这看来似乎没有什么效果。

我知道事不宜迟,嘉琪的病不能再拖,我看过很多电视,也看过一些书,那里面的婴儿因为幼年时发高烧而落了终生残疾的缺陷。我知道我再拖下去只会毁了嘉琪。

匆匆忙忙地带上1000块钱,我就出了门。

我没有骑自行车,而是在家附近等了5分钟左右的时间打到了一辆的士。

司机看到我抱着一个婴儿的焦虑样子很是吃惊,当我告诉他把我带到市中心医院之后就更是吃惊了。但是司机也没有多问,他也知道事情紧急,就打开门让我上车,一路疾驰,期间司机问了我婴儿是不是发烧了。我说是。司机又问我她的父母怎么不在。我就说她的父母都出门去了要到晚上才能回来,但是婴儿的发烧不能拖延。

司机也没怀疑我的话,大约十几分钟后,的士在医院门口停了下来。

我要付钱的时候司机却是摇了摇手说不收我的钱,赶紧给婴儿看病去吧。

司机的话让我很是感动,但是我没有时间和司机推推就就,只是道了声谢谢叔叔就赶紧抱住嘉琪往医院里奔。

我知道婴儿看病应该在儿科,但是在那之前还得挂号,当我来到挂号处的时候却是吓了一跳,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天气转凉生病的人,挂号的人居然已经排成了一条曲折的长龙,我可没有时间等着排队,我不知道嘉琪发了多少度的烧,但是我知道温度一定很高。

死死咬着牙,我抱着嘉琪不顾一切地挤进了人群。

“对不起,麻烦让一让,这个婴儿发高烧了,等不及了。谢谢了。”我一边不住的道歉,一边满头大汗地挤进了人群,朝着窗口处挤。

周围的人看我是个半大不小的学生还抱着一个啼哭不已的婴儿也是很惊奇,但是好在人毕竟还是有良心在,看着我抱着婴儿满头大汗的着急模样,也许是处于人本能地对婴儿的爱护心理,他们都是很自觉地让出了一条过道让我通过。

看到这一幕,我心里很是感激,感到鼻子都有点发酸,但是我还是忍住了,我只是对着两边的人不住地说着谢谢,然后就这样抢先走到了挂号的窗口处,在挂号员目瞪口呆的注视下,我跟他说婴儿发高烧了,我带她来看病。

挂号员看着我一个年纪轻轻的小伙子带着个婴儿,当然也是有些吃惊,但是看到我身后那满满的排队人群,终于没说什么,直接给我挂了号,告诉我去儿科门诊。

拿着挂号单我,写过挂号员,急急忙忙地就抱着嘉琪,在无数人的目光注视中带着嘉琪走出了挂号厅,快步朝着儿科门诊处奔去。

小的时候,爸爸带我来过人民医院,所以我清楚地记得儿科门诊在哪里。

来到儿科门诊,我走进病房,却看到两个妇女也和我一样抱着孩子在看病,看了看她们手里的孩子,纵是焦急万分,我也只能等着。

好在时间不长,那两个妇女很快就带走了孩子,然后就轮到了我。

医院是一个40多岁的中年男子,戴着眼镜,唇上留着点小胡子,给人一种稳重的感觉。看着我一个年轻人抱着个婴儿,他显然也是略微有些错愕。

我递上挂号本,抱着依旧哭个不停的嘉琪在医生面前坐下。

“这个孩子看起来发烧地很厉害啊。”我刚坐下,医生就突然开口道。

“嗯,”我急忙点头,“这个孩子早上就开始发的烧,您给看看吧。”

医生伸出了手,用手背在嘉琪的额前触碰了一下,脸上的眉头顿时挤了起来。

“看来情况真的很严重,先量一下再说。”医生拿来体温计,我接过去想要塞在嘉琪的嘴里。

“放在腋下,婴儿的嘴巴含不住体温计。”看到我的举动,医生急忙纠正道。

我一惊,随即释然,我居然会犯这么傻的错误。

把温度计塞进嘉琪的腋下,嘉琪哭得更加厉害了。我只能轻轻晃着她,算是安慰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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