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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缘来殷错杨差 作者:梵呗-第16章

小说: 缘来殷错杨差 作者:梵呗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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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峤时不时地回过头,用犀利的眼神看向他们,他们便立即闭上了嘴,待殷峤转过头去,他们又开始窃笑。
  来回几番,殷峤也懒得再去管他们,他们便大胆放肆地嗤笑出声。
  “爷,您对云裳姑娘可真上心!”王顺不怕死的玩笑起殷峤。
  殷峤抿了抿嘴,没理会王顺。他不认为自己对云裳有心,他为她所做的一切,只是出于愧疚,并无他意。
  “王顺,这你就不懂了!”张军忍不住接口道。
  “怎的?”
  张军神秘兮兮地凑向王顺说道:“爷不是对云裳姑娘上心,爷是在讨云裳姑娘欢心!”
  后半句张军几乎是贴在王顺耳朵上说的,殷峤并未听清。
  王顺却听得一清二楚,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殷峤阴冷着脸转向他们二人,“话再多,回去领罚!”
  领罚,即领受军棍也,两人立即吃瘪,不敢再作声。殷峤的耳根子终于清静下来。
  雨不知不觉间停了,殷峤收起罗伞,望了望仍旧灰暗的天色,该置办的已置办好,出来已近二个时辰,该回去了。
  梓婼一脸郁闷地从质库【注:中国古代进行押物放款收息的商铺。亦称“质舍”﹑“解库”﹑“解典铺”﹑“解典库”等,为后来典当的前身,质库即为当铺。】出来。
  那质库老板看出梓婼急着兑换现钱,便将质物的价钱压得极低,那根金钗只换回一百五十文钱。【注:唐高祖武德年间铸行“开元通宝”钱,结束了秦汉以来以重量铢两定名的钱币体系,而开创了唐宋以后以“文”为单位的年号,宝文体系铜铸币,“通宝”即流通的宝货。“开元通宝”开创十进位制,每枚重二铢四为一文钱,积十文钱重一两,即十钱一两“以钱代铢”。】
  梓婼粗略算了算,勉强够她维持回湖州。算了,能逃出来已是万幸,梓婼摇了摇头,将一百五十文钱揣入怀中,迈步朝前方一家客栈走去。一个身量高大的邋遢男子好走不走,偏偏迎着梓婼擦身而过,梓婼的左肩被他狠狠的撞了一下,跄踉的差点跌坐于地上,那个邋遢的男子头也不回地继续朝前走。
  梓婼回头瞥了他一眼,自认倒霉地揉了揉疼痛的左肩,突然发现怀中的那一百五十文钱不翼而飞了。立即明白过来,刚才那个邋遢的男子是故意撞向她,趁机偷走了她的钱。那可是她全部家当,是她回家的盘缠与希望。
  梓婼不管不顾地转身便追,大声喊道:“抓贼,那人偷了我的钱,快帮我抓住他!”
  邋遢男子听见后面的叫喊声,回头瞄了一眼后跋腿就跑。
  路人见了皆纷纷避让,竟无一人肯上前帮忙阻拦!
  梓婼本是千金小姐,何曾这样在大街上逛奔过,眼见那个邋遢男子渐渐拉开了与她之间的距离。梓婼气喘嘘嘘地捂住因奔跑而狂跳不止的心,愤恨、委屈与懊恼令她竭力地追赶,不愿放弃。那邋遢男子脚下不停,却时不时地回过头。梓婼跟着他穿过街巷,被引到了一处荒僻的小树林里。那邋遢男子逐渐放慢了速度,最后停了下来。
  “快,快,快还,还,还给,给我!”梓婼弯下腰,上气不接下气地喘道。
  邋遢男子一双小眼贼溜溜地四下一扫,笑嘻嘻喘着粗气道:“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拿你东西了?”
  “废话,少说,我,我的钱,就是你,偷的!”梓婼直起身子,用手指着面前的邋遢男人。
  “钱是我偷的又当如何?”邋遢男子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着说着竟凑向梓婼,一双贼目里泛起绿光。
  梓婼见他不怀好意,先是一惊,即刻想起自己身着男装,他还不至于起邪念,便壮起胆子斥责道,“你偷了我的钱,便应还我!”
  “不还如何?”邋遢男子步步逼近。
  “不还,休,休怪,休怪本公子不客气!”梓婼底气不足地威胁道,不由得向后退步。
  “小娘子,别装了,刚才从你怀里顺钱的时候,我便摸出来了,骗谁呢?你哪是什么公子呀!哈哈哈哈……”那邋遢男子狂妄的淫/笑不止。
  坏了!梓婼的心一下沉至谷底,不由地四下环视,发现这片林子极为僻静,除了他们二人,再无其他人。眼前这个邋遢男子是故意引她来此。
  “小娘子,让爷乐呵乐呵,爷便把钱还你,如何?”邋遢男子说着伸出手去摸梓婼的脸。
  吓得梓婼一侧身,邋遢男子摸了个空。
  “小娘子,来吧!待你把爷伺候舒服了,爷便送你去娼院,保证你这模样能赚大钱!这区区百十文钱又算得了什么?”邋遢男子说时迫不急待的扑向了梓婼。
  梓婼哪里还顾得要钱,转身欲跑,却被邋遢男子一把抓住了后襟,梓婼猛的向前一挣,“嗞啦!”一声,她黑色的外衣被邋遢男从后面撕扯下一大片。
  “他娘的!”邋遢男子抓着那片碎布骂道。
  梓婼顾不得被扯破的衣裳,跋腿便跑,才跑了两步,便被邋遢男子一下扑倒在滑软的泥地上,下巴虽被磕了一下,却因地软倒不觉疼痛。邋遢男子趁机将梓婼压在身下,一手紧紧地嵌住她挣扎不安的双手,一手用先前从梓婼身上撕扯下的那片后襟将她双手反剪绑在了身后。
  “救命啊!救命……”梓婼趴在地上,拼命大叫。
  邋遢男子骑在梓婼身上,用力将她身子扳转向他,“小娘子,今日你让爷爽够了,爷保证不会亏待你!”边说,边撕扯梓婼身前的衣裳。
  梓婼惊慌失措地大声疾呼,双手被反剪绑在身后,身子仍拼命挣动抵抗。
  又是“嗞啦!”一声,身前的衣裳也被邋遢男子轻易的撕扯开。
  “救命,救命,你放开我,快放开我,救命……”
  “小娘们,性子还挺烈!我让你叫……”邋遢男子将撕扯下的外衣碎片,胡乱地塞进她嘴里。
  “嗯,嗯……”梓婼双手动弹不得,嘴又被堵住,只能拼命踢踹双脚。
  邋遢男子不由分说地又撕扯开梓婼里面的衣裳,梓婼的诃子包裹着高耸的双峰即将展露在他眼前。
  梓婼的眼里噙满了泪水,失措、恐惧、无助、屈辱、绝望、怨恨,各种情绪充斥着她的内心。殷峤,你这个混蛋,此时你在哪里?若非是你,我杨梓婼何至于此?
  梓婼拼命地踢蹬着双腿,从未如此希望回到那艘游舫之上。至少,在那里,她是相对安全的,殷峤再如何卑鄙无耻,也未曾这般强迫过她!
  邋遢男子一双贼目泛起深绿的荧光,一脸的/淫/笑,差点将/口/水流下。
  “哈哈,爷今日艳福不浅啊!来吧,小娘子……”邋遢男子抑制不住/情/欲,激动得声音发抖,迫不急待地欲俯头去亲梓婼白析高耸的酥胸。
  梓婼绝望的闭上了一双无助的杏眼,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滑落下……
  ☆、第16章 英雄救美,心起涟漪
  作者有话要说:
  殷峤带着张军、王顺正欲从原路返回“青雀舫”,忽闻身后有人高呼“抓贼……”声音听着很耳熟,殷峤不由地转过身去,只见一个身材瘦小的年轻男子正在极力追赶一个邋遢高大的男子。
  那个瘦弱的背影,殷峤感觉似乎在哪里见过。
  “张军、王顺,你们先回游舫,我稍后便回!”
  “爷,您又要去管闲事!这都什么时辰了,快回吧!”张军出言阻拦。
  “是啊!爷,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趁着这会不下雨,快回吧!”王顺在一旁帮腔。
  “你们听命便是,回游舫等我!”殷峤眼见那两个人即将消失在人群中,冷冷地扔下一句话,身子一闪,追了上去。
  “唉!”张军、王军同时叹了口气,捧着东西,相互对视一眼,摇了摇头。
  “走吧!”张军无耐地吐出两个字。
  “走吧!”王顺亦跟着吐出两个字。
  两人又摇了摇头,朝码头方向走去。
  殷峤悄无声息地跟着前面追跑的二人,直到一片偏僻的小树林里。
  他纵身一跃,无声地隐身在一棵树上,冷眼注视着下面发生的一切。待看清瘦小男子的脸时,殷峤差点从树上跌下去。
  “他”怎么可能是她?!
  不由地眨了眨深邃如星的眸子,殷峤肯定的不能再肯定,绝不是他看错,就是她!这个桀骜难服的女人怎会出现在此?她不是应该在游舫之上吗?
  容不得多想,见下面那个邋遢猥琐的混帐正欲对梓婼用强,殷峤顿时怒不可遏。
  他咬着牙,黑沉着脸,纵身一跃,翩然落地,再一闪身,已然悄无声息地站在了邋遢男子的背后。
  当梓婼绝望得闭眼之际,那个邋遢男子突然从她身上离开了。梓婼倏地睁开惊恐的杏眼,正看见邋遢男子被人一掌击飞,高大的身躯掠过她的头顶,撞到一棵树上,又从树杆上弹落,呯的一声重重地摔在地上。
  邋遢男子根本没搞清楚他怎么会被人一下给击飞,哇的喷出一口鲜红的腥血后,贼目一翻便昏死过去。
  待梓婼撑起背,噙满泪水的双眸感激地看向出手相救之人时,不由吃惊得瞪大了一双杏眼,若非她的嘴被堵上,定会惊叫出声!
  殷峤高高在上的站在梓婼面前,冷冷地望向地上狼狈不堪的她,绷紧的俊脸因紧咬牙齿而抽动了两下。
  惊恐、委屈、余悸,将梓婼眼中的泪水不断的逼出,像断了线的珠子沿着她粉嫩的脸颊滴滴落下。
  殷峤望着垂泪不止的梓婼,原本因她出逃而陡升的愤慨顷刻间转为心疼与怜惜。
  无声地叹了口气,殷峤蹲□,伸手拿掉了堵在梓婼口中的那团碎布。舌头的酸涩、麻木感使梓婼想呕吐。
  强忍住呕吐的冲动,她长长的抽了一口气,随后便颤动起酥麻的唇齿,不顾形象地号啕大哭起来。
  殷峤摇了摇头,将痛哭流涕的梓婼拥入怀中,伸手解开她被反剪的双手。
  梓婼依靠在殷峤的胸前放声大哭,一手将胸前被撕扯开的衣裳合拢,另一只手不顾腕上的酸痛,开始不停地捶打起殷峤硬朗结实的肩头。
  殷峤温柔地轻抚梓婼颤抖的背,任凭她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捶打自己。
  “没事了,没事了!”
  温柔的劝慰使梓婼备感委屈,“都怨你,怨你!我恨你,恨死你了!”
  “好,怨我,怨我,都怨我!”殷峤从未在任何一个女人面前展露他的柔情,却因怀中泪如雨下的梓婼,委屈的控诉而深感自责,听凭她宣泄。
  殷峤环住她坐在地上,一手轻柔地理顺她散乱的发际,一手轻拍她微颤的后背,“有我在,没有人能伤割到你!”
  梓婼的哭声渐渐转为抽咽,无力地靠在殷峤结实温暖的胸膛前,感觉无比的安全、踏实。直到她哭累了,不由自主地闭上红肿疲乏的双眼。
  阴沉的天际间又飘起了如烟细雨,殷峤温柔地将她打横抱起,慢慢沿着来时的路往回走……
  待梓婼再次睁开红肿的双眼时,发现自己已躺在游舫的床塌之上。
  “青雀舫”随波飘荡,悠悠地像婴儿的摇篮,梓婼从未感到如此舒适和惬意。
  门外,“云裳姑娘现在如何?”孙大娘将宏亮的嗓门压得极低,梓婼却仍旧听得一清二楚。
  “爷抱她回来后,便一直昏睡着。”小兰也低压声音回道。
  “还好是爷把她给找回来,若是爷未找见她,咱们该如何向爷交待哟!”
  “只是云裳姐姐回来时极为狼狈,大娘,您没瞧见,她一身的泥,那衣裳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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