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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维多利亚19XX-第16章

小说: 维多利亚19XX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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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修养一点好吗?!”日本男孩羞恼起来。

林红红更恨,又大声吵闹起来。两人的英语说得既快又流利,到底吵些什么?

维纳斯有一大半听不懂,并不是很清楚,大概只知道林红红责备日本男孩不负责任。

忽然,林红红拍桌子大吼,打了他一巴掌。

日本男孩大为震惊,既羞又怒,似乎没料到她会突然发飙。生气地大声吼说:“你这个人简直不可理喻!疯子!”丢下她,气冲冲地大步走开。

他一走,林红红便伏在桌上放声大哭。餐厅内的人面面相觑,都没有人多管闲事。隔了一会,林红红冷静一些,维纳斯才静默地走过去。

“红红……”她不知该说什么。

“我不甘心……”林红红没有抬头,似乎早就知道她也在那里。恨意幽幽用中文说:“他跟一个加拿大女孩同居,就只瞒着我。我要他给我一个交代,他就是不肯。”

维纳斯更不知能说什么,只能沉默地站着。

“你说我该怎么办?”林红红抬起头,眼睛哭红了,眼神却呆滞。

维纳斯摇头。“你想怎么办?”

林红红没有回答,喃喃说:“我能怎么办……”像在问她,也像在问自己。

“放弃好吗——”刹那维纳斯几乎要喊出来,终究没说出口。不管以任何立场,她都没有权利干涉别人的爱情,问题是,明知对方是飞蛾扑火,她能不拉她一把吗?可是,飞蛾扑火,有它的壮烈,有它的追求,没有一种绝对可以否定它的追求。

“不值得,红红……”她低低地说着,像在叹息。

安东尼独自站在一旁,似乎被遗忘。他听不懂她们在说什么,只见维纳斯睑上浮现一丝无奈,有些哀愁,带一抹隐隐感情的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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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快点!已经快十点了!”

周末早上,因为日本来的客户临时取消高尔夫球约,一向忙碌的泰德·兰姆提斯难得空闲下来,答应艾利带他到湖边游泳野餐,邻户的詹姆斯家也要一同去。艾利很兴奋,一刻也等不及,不断催促。

亚历山大没兴趣,懒懒地躺在沙发上翻着杂志。泰德也不勉强,说:“你不去的话,能不能把车子借我?我的车送厂保养了。”

亚历山大没吭声,把钥匙丢给他。泰德接住,转向维纳斯说:“维纳斯,你要不要也一块来呢?”

“不了,我有其他的事。你们好好玩吧。”维纳斯也不客套,摇头拒绝,不想去凑热闹。

“好吧。你们两个都不去——”泰德双手一摊,一副挺没行情的幽默。吆喝一声说:“我们走了,艾利。”想想又回头说:“不过,天气这么好,你们两个也别一直闷在家里,出去走走,两个人好好去玩。”

他不明就里,丢下话就带着艾利出门。维纳斯好不尴尬,不想再留在屋里和亚历山大相互瞪眼,跟着也打算出去,亚历山大伸手挡住门,俯看着她说:“我们谈谈好吗?”

她抬起头,瞅他一眼,闷闷说:“谈什么?”

“谈你跟我。”亚历山大很直截了当。“为什么我们非把气氛弄得这么僵不可?你说你不想当我的约会对象我不懂,你讨厌我吗?你真的那么不喜欢跟我在一起吗?”这件事,他想了又想,非弄清楚不可。

维纳斯轻咬着唇,下了决心,不躲不闪,直视着他说:“我不晓得你们对所谓‘约会’的定义是怎么样,但对我来说,‘约会’是只跟你喜欢的人在一起,而不是只要感到无聊、没事做时,随便找个看得顺眼的对象就可以凑和的感情游戏。你既然跟艾琳娜那么好,就不要……”她咬住唇,没再说下去。

“谁说我跟艾琳娜好了。”亚历山大皱了皱眉,不明白地说:“就算我跟艾琳娜约会,难道我就不能跟你做朋友?你为什么要生气。”

问到问题的核心了。维纳斯猛咬着唇,无法开口。就是说啊!就算亚历山大和一千个、一百个女人约会,干她什么事?她凭什么生气?有什么资格在那边闹脾气?

“告诉我,你为什么气我跟艾琳娜在一起?”亚历山大追逼着。

她无法再直视他,别开脸,挣扎着困难地开口:“嫉妒吧,也许,我想。”一连三个不合文法的断句,声音很低,坦白软弱。

亚历山大漂亮的灰蓝眼闪过一抹生动的光彩,似乎很满意她的回答。他看了她好一会,将她牵到身前,说:“和好了?不再生我的气了?”

“你想我有资格生气吗?”她反问。

他停了一会,答非所问,说:“外头天气很好,如果我现在问你,我们一起出去走走,你会不会答应?”

“这算约会吗?”她睇看他一眼,流动一种妩媚。其实不管“约会”的定义如何,她只是嫉妒罢了吧。

“不好吗?”他狡黠地反问。

她不说话了,由他牵着她。

车子被泰德开走了,他们只得搭公车。两人漫无目的地在市区晃了一圈。港口到处是街头画家和艺人,亚历山大看了看,兴致勃勃地问她说:“要不要去画张像?”

维纳斯摇头。“不要。”她不上相,而且她也不习惯那种被人盯着看的感觉。

亚历山大也不勉强,知道她的固执。转头看见观光马车经过,心里一动,不由分说拉着她的手跑过去。“我们去坐马车,冒充观光客。”

维纳斯来不及拒绝,硬被他拉上车。她原不惯被陌生人盯着看,却不料竟坐着马车招摇过市,不禁啧他一眼,他愉快地笑了起来,阳光照着他,闪着一簇簇的光点。

晃了一下午,再没什么地方好去,亚历山大看看时间,说:“你等等,我马上过来。”跑到对街,不知要做什么。

一旁就是咖啡馆,维纳斯索性坐下来。露天的桌位,树荫遮着,凉风徐徐吹来,教人那般恋眷。服务生从咖啡馆里出来。她没注意,闻到了一股似曾相识迷情的古龙香。

这个香味……她抬头。

“嗨!”对方冲她一笑。“好久不见。你还记得我吗?我是麦可李。”

麦可李?她望着他那张好看的脸。当然没有忘记。她记得那个香味,很迷魂的一个男人。

“好久不见。”她涌起笑。“你在这里打工?”

“嗯。二、四、六的下午。刚刚我在里头看着外头一个人,觉得很像你,果然是你。”麦可说:“要喝些什么?”

“请给我一杯咖啡,嗯,卡布奇诺好了。”她想了想,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下意识地加上后面一句。

“卡布奇诺是吗?”麦可点个头。寒暄地又说:“你都没再到‘查尔斯’去了是吧?我一直没再看到你。”“查尔斯”是那家舞厅的名字。

“嗯。我不太会跳舞,那一次是跟朋友去的。”

“不会跳舞有什么关系,只要觉得高兴就好。今天晚上我当班,有空的话和朋友一起来吧。”

在对街查公车时刻表的亚历山大看他们谈了半天,既说且笑,好像很熟的样子,很不高兴,大步走过来。扫了麦可的背影一眼,说:“你们认识?”

“嗯,一个朋友。”维纳斯轻描淡写的,没有解释。

亚历山大双手抱胸,抿着嘴,蹙紧双眉。他不是度量狭小的人,但不知为什么,却觉得很不舒坦。粗鲁地伸手拉她。“走吧!车子快来了。”

“要去哪里?我才刚点了……”

“走就是了。”亚历山大硬拉着她,不让她把话说完。

“咦?要走了吗?”麦可端了卡布奇诺出来,语气有些惋惜。

亚历山大暗哼一声,放了一张钞票在桌上,说:“对不起,我们赶时间。”

“很抱歉,麦可。”没喝咖啡就离开,维纳斯觉得很抱歉。

“没关系。等下次你有空再来,我免费招待。”麦可好情调地笑起来。

亚历山大更闷了,对他的笑容简直不耐烦。

过了街,七十五路的公车刚巧进站,亚历山大拉着维纳斯跳上公车,一直走到最尾端的座位。

维纳斯纳闷问:“亚历,这班车不是往回家的方向,我们到底要去哪里?”

亚历山大答非所问,说:“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还有几个像这样的‘朋友’?!”说到“朋友”一词,语气很不痛快。“这个麦可,那个安东尼,你到底跟几个男人来往?”

“我跟他们只是朋友。”

“朋友?”亚历山大哼一声,很吃味。“只是朋友?可是上次你却单独跟个叫安东尼的去看电影?”

换维纳斯皱眉了。他凭什么这样质问她,他自己还不是跟那个艾琳娜纠纠葛葛的!

她不说话,亚历山大就更有话说了,口气很酸,说:“我以为你们东方女孩都很纯情……”

“嘿!等等!什么叫东方女孩都很纯情?”维纳斯反感极了,毫不客气反驳。“你没有权利批评我。你自己和艾琳娜呢?怎么算?!”

这句话让亚历山大语塞。他闷了一会,说:“好吧,我错了,我不该这么说。但我可以生气吧?你不以为一旦内心有认定了,就应该对这分感情忠实?”

他想说什么?维纳斯心里有些明白了,但还是意气用事说:“谁说的?没有此较谁知道?这不就是你们对‘约会’的定义吗?”

“你是故意要呕我的吗?”亚历山大有些生气。她是这样的不温顺。“我要你答应我,不再跟那个安东尼单独约会,也不去找那个浑身恶心味道的男人。”

这个要求大无理,维纳斯装作听不懂。这是她的老伎俩。亚历山大只要生wωw奇書网气,就显得傲慢无理,她就装作听不懂他说的话。

“你别装,我知道你懂。”对她的装聋作哑,他更觉得气了。

“好吧。”维纳斯转头看着他。“我说就是。你这个要求太无理了。你不是我的主宰,不能命令我能做什么或不能做什么。”

真是的!她是这么的不温顺。亚历山大望了她半晌,表情竟柔了起来,轻轻吐说:“我不是命令你,我是请求你笞应我。”

“请求?”他突然的轻柔,教她有些无所适从。刻意地板起脸说:“如果我也‘请求’你答应,不许你再跟艾琳娜那样说笑、不许你再跟那些叫什么克莉丝蒂、娜塔莎的来往,你怎么说?”

“我都听你的。”亚历山大立刻接口,毫不迟疑。

维纳斯霍地抬头,没提防他的回答来得这么直接这么快,落了下风,又嗔、又想笑,心头甜甜的。因为不好意思,更要看着他,眸光莹莹的,所有的笑意净闪烁在里头。

“你呢?”亚历山大不轻易放弃追问。

她朝他笑笑,并不正面回答。“你别那么轻易就作承诺。承诺这种东西,是很重的。”

“这个我当然知道。可是不能因为担心害怕,就不敢作承诺。”

“你不认为这样风险太大了?”她又笑,眼神却认真。

“如果那样想,我就不会这么说了。”亚历山大很大气地,说:“只要你一句话。你怎么说,我怎么做。”

听起来真的很像承诺。维纳斯沉默一会,眼神变得远。

“你这样说,倒有些要像中国那种失去传说的古老感情,‘死生契阔,与子成说’,仿佛那般的生死不渝,可是,人的变因大多,那样的传说终究失落了。”她正视他。“我们怎么能保证我们的承诺永远不会改变呢?”

“是没错。将来的事谁也不能预料,不能保证;可是,这一刻是这样的真实,你不能因为未知的将来而否定这一刻的真实。”

“既然如此,既然未知的将来有未可知的变数,那么,这一刻的承诺又有什么意义?”她不想用言词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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