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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兄怀娇妻-第5章

小说: 兄怀娇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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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儿子、你的学生,他们有什么问题是不能用钱解决的?”

冷嗤一声,他才刚刚用钱解决了一个“问题”,有二十几个人证可以替他出庭作证。

“你习惯用钱解决所有问题?”

“那是最快速便捷、也最省时省力的方式,而我……”他倾身俯向她,呼吸窘迫感瞬地击向她的喉间,造成她严重缺氧。“我的时间非常非常昂贵。”

他的态度表明,他宁可给她一大笔“捐款”.也不愿在她面前多耗一分钟。

连连退后几步,她喘口大气,拉开距离避开窒息感,直到她不再觉得人身安全被威胁。

“荀先生,你有你的做事态度,我自然不能够干涉,但是请你不要用你的态度来影响致渊、致博,他们是聪明的孩子,很清楚大人世界中的规则。

他们了解,犯了错,老爸出面,拿钱一砸;打人?没关系,有钱嘛!把同学绊倒?没关系,有钱嘛!泼水、关厕所、吓人……统统没关系,因为他们的老爸有钱,钱塞一塞,塞住悠悠众口,反正他们的父亲时间非常非常昂贵,不会对他们的坏行为有一丝丝兴趣。”

“你在指控我不关心他们?”

“不,你非常关心他们,只不过你的时间太昂贵,关心孩子有很多方法,而你,选择一种最‘不浪费’的方式。”

“你认为我投资在他们身上的时间太少?”

“你晓不晓得他们为什么讨厌女生?你知不知道他们生日那天做什么?你猜不猜得出,当他们想念母亲时,有什么动作?如果你的投资够丰富,你会知道这些答案。”

看着他一脸漠然,她明白她赢了,落井下石她没做过,但她决定在他身上首开先例。

“你和他们共同生活十年,你不知道,因为你的时间太昂贵;我和他们相处不过一个星期,但我知道,因为我的关心比时间昂贵,而我舍得在他们身上投资我最昂贵的关心。”

仰高头,微笑,挺直腰椎,她像个胜利女神,昂首走出教室。

第3章

育臻的话彻底打击到他了,尔众坐在学生的课桌上,怔怔反省自己。

他真如她所说,在儿子身上花的时间太少,他的关心缺乏?

当年,盼盼也曾这样埋怨他,她怨他事业心重,怨他陪伴她的时间太少。

盼盼离开那年,几次在噩梦中清醒,梦中,苍白憔悴的盼盼哭着对他说:“为什么你都不肯陪我,你不爱我吗?”

他自责、他痛苦、他恨自己,可是再多的悔恨都追不回已逝的光阴……

那些年对他、对盼盼,都是噩梦。

初起步的事业挫折连连,忙碌让他焦头烂额。

但他好胜、不服输,他允诺过盼盼,要为她建造起一座城堡,让她在里面当个无忧公主,他拚了命,想为她打下一片江山。

哪里晓得,她等不及住进城堡,就离开他的身边。

她走了、离了,她再也不要他打下的江山……

现在,他又重复了自己的罪行。

原来,他的纵容不是为儿子好,只是一种太忙、贪懒、舍不得花心思的借口,原来,他的溺爱从没深入孩子的心胸……

他不了解孩子,一如孩子不了解他。

他用钱解决问题,并非保护孩子,而是教导他们不要害怕为恶;他用线取代身为父亲该给的亲情,他用钱弥补自己的失责……

他要错过多少次,才能学会对待亲人的正确方式?

育臻的话在他耳畔反复,他是和儿子共同生活十年的父亲,她是和学生相处三个星期的老师,他懂他们不如她……是笑话吧!一个心酸的笑话。

在校园里的椰子树下徘徊近半个小时之后,育臻开始责备起自己的愚笨。

她在跟家长赌哪门子气,孩子是人家的,人家爱怎么管教就怎么管教,关卿何事?她竟还一脸得意地从教室里走出,门窗没关、电扇没关、垃圾没整,连自己的包包都没拿出来,真是蠢过头了。

几度徘徊,她走回教室,那个时间昂贵的家长大概走人了吧!

看来她别妄想在这位家长身上获得任何帮助,对于致渊、致博,她只能靠自已。

反正之前,他没帮过她,两个小男孩不也渐渐改变?她可以的,对她的学生,她有信心。

回到教室门口,他居然没离开,育臻两条腿卡在门前,进退不得。

她望着他,他望着她,两个人对视半晌,却忘记发言打破僵局。

直到现在,育臻才猛地发现,他有一双碧绿眼珠……

同Richard也有一双碧绿眼珠,想起他的海盗作风、他的强势,他们雷同点还真不少。在“荀先生”面前,她想起土城育幼院,想起那个强要她手上娃娃的混血男孩。

他是“他”吗?不是吧……

“荀先生,你还没走?”强作镇定,她把心中的“银项链”藏起。

“他们生日那天我出差,他们……”

“他们过得很好,我带致渊、致博回家,我母亲很喜欢他们,陪他们说说笑笑看影片,还上游乐园玩大半天。很抱歉,刚刚我的说法是想勾起你的罪恶感。”她后悔之前的冲动。

“你知道致渊、致博想母亲时,会做什么事情?”

在他眼中,她看到浓浓的罪恶感,瞬地,她的罪恶感也随之上升。

“这是我们的秘密,我可以不说吗?”

一个老师和他的儿子之间,有了连他都不能知道的秘密,他还能假装自己将父亲角色扮演得很成功?拉扯嘴角,他试着不让沮丧外泄。

“蒋老师,晚上有空吗?”维持平稳声调,他又是众人眼中冷漠的荀尔众。

“很抱歉,我今晚有约。”楷臣学长马上要来接她……想起他,烦躁在胸中升起。

“我不是指今晚,我希望你每天晚上能抽出几个小时,当致渊、致博的专任老师,价钱多少由你开口。”

又是钱,他全身上下最充裕的东西就是钱,总是随时等着别人“开口”。

“很抱歉,我晚上抽不出时间当家教。”她会搬回家中住,就是为照顾生病母亲,没道理为开一次口,放弃该做的事。

“你很忙?”尔众嘴边挂上讥讽。

她想当的不是家教,而是他的妻子吧,想起她对儿子的劝说,厌恶感再度上升。

他不明白要走到哪个世纪,女人才能学会乌鸦变凤凰只是梦?

“是的,我很忙。”略一点头,她绕过他,走到教室后面关窗户和电灯。

“你忙着做什么,使心机钓金龟婿?”话至此,已是决裂边缘。

背着他,育臻大口喘气。

这对父子是专门出生来折磨她的好脾气吗?老虎不发威,是它休养大好,非牙齿掉光。

“我是否忙着钓金龟,不关你的事。”

“你确定不关我的事?”

大步跨来,他笔直走到她面前。

不容人忽视的气势顿时迫向她,育臻直觉向后近两步,心在鼓跃,她沉溺在那双碧绿眼眸中。

甩头,回神,她不准自己胡思乱想。

“荀先生,班亲会已经结束,你可以请回。”挤不出笑容,他是最恶质学生。

“虚伪!”

他又靠来,长长的两只手臂撑靠在她身后墙壁。

育臻被圈在他怀中,暖暖的温度在两双相贴的手臂间,相互濡染。

那年,绿绿的眼睛也迫她承认,她是虚伪的假善人……虚伪呵……

下意识地,她把两双眼睛相迭合,绿绿的眼眸,在她眼前延伸……不觉中,她又是怔仲……

“你想要什么,为什么不诚实说出来?至少我对诚实的人通常会比较宽容。”

热热的气息喷在她耳畔,育臻的脸从额头红向耳根。

这男人,要她诚实什么?摇头,再摇头,她摇出满心疑惑。

舔舔嘴唇,她想发言,却找不到合适的起头。

舔嘴唇的动作在他眼里成了蛊惑,他勾人心魄的一笑,勾去育臻的理智。

“你是Richard?”淡淡的一个问句,在没通过大脑审核前径自出口。

“你把我调查的很清楚?看来你对我下了不少工夫,很好!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我喜欢你的做事态度。”

她没仔细听进去他后来说的几句话,她的心里、耳里只装入一个讯息

他是Richard,他是“他”,他是那个像强盗的大哥哥!

是他?或者名字只是他们在绿眼珠、恶劣态度之后的另一项雷同?

“你在土城育幼院长大?”她急切想知道答案。

“很好,除了这些,你还知道我哪些一事?”

双手横胸,他坐在身后的学生桌面,长长的两条腿张开,将站在狭小走道上的育臻夹在中间。

那么,是他没错了……

她是个不常幻想的女孩子,她收藏项链时没想过会再相逢,更没料过再见面,会是另一次的对峙,看来他们之间的孽缘真是不少。

“有个叫盼盼的女孩子,是你极力保护的,她还好吗?”

当盼盼二字传来,他的脸结上冰霜,倏地起身,尔众重重踩着大脚步,走到黑板前面。

“你很厉害,连这个都能挖出来。”盼盼的事情,他从未在任何杂志公开发表,可见她是用足心机调查他的身世。

他误会了,她没刻意去挖掘……是了,他遗忘她。

回到教师座位,她拿起自己的皮包,从里面翻出带在身边多年的小木盒,但愿小银链会拉出他的记忆。

“育臻,你准备好了吗?”庄楷臣人未至,声音已从走廊处传来。

她停下动作,回头看他。

尔众强大的气势让庄楷臣有危机感,他走近育臻,揽上她的肩膀,轻声问:“班亲会还没结束吗?”

育臻点点头。“结束了。”她把翻出的小木盒又摆回皮包里。

“这位先生是……热心的家长?”防御系统启动,他阻隔在两人当中,伸手示好。“你好,我是蒋老师的未婚夫庄楷臣,在国中任教。”

无视他的友善,尔众冷看脚踏双船的育臻,转身离开他们的视线。

“走吧!爸妈在等我们。”他收拢手臂,拉回她漫无目的的思绪。

也罢,相逢了又如何,他是他,她是她,两个不会交集的人物。

拿出钥匙锁门,她叹口不能再轻的气。

她在躲他,荀尔众明白。但他不是个轻易妥协的人物,他非要逼出她,非要她站到他面前执行他要的工作。

翻开征信社送来的资料,里面巨细靡遣地列出她从小到大的所有事情。

很平庸的一个女孩子,功课平平、人缘平平、性格中庸,他找不出让她在班上成为醒目的条件。

然而,她的美丽却是无庸置疑,她不似胡俪晶的艳光四射,她的美像一畦无波水塘,映着天空,蓝得澄澈,在她身边让人觉得宁静安全。

她是个适合当母亲的女人,温柔、有耐心,从她自高中起,将所有的假日都耗在育幼院这件事上,就可以解读出她是个极有母性的女人。

所以,在这份数据送达的第二天,荀尔众下定决心,他要娶蒋育臻为妻,不管她是否曾设下陷阱。

他打电话给她,说他愿意娶她。

她并没有如他意料中发出喜悦欢呼,她静静地听他说完他的“建议”,静静地让沉默在两人中间流窜,然后静静地说了声:“谢谢荀先生的抬举,但我想我并不合适。”

电话挂断,在接下来的个星期中,她刻意躲他的电话,他压根找不到她。

日子一天天过去,尔众厌恶起她的欲擒故纵手法,耐心用罄,他没有心情陪她继续演戏。

自致渊、致博口中,尔众晓得她仍然去学校上课,只要一没课,她就不晓得躲到学校哪个角落,任他的秘书打遍办公室、教室电话,都找不到蒋老师这号人物。

于是,他请校长出面,逼蒋老师来做“家庭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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