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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上善若书-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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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绝这种情况,以前他一直以为是希及有洁癖,不喜欢和人接触,现在想来,却是因为男女之别了,就算是着男装,她也谨守了男女之防,闺誉无损。
    希及要是女人……
    阙子墨按住胸口,心脏跳得有些急,焦躁的情绪奔袭而来,希及要是女人,变数就太大了,虽然他求娶变得名正言顺,但是……皇兄会允许吗?他手里的势力若是放在一般人手里,绝对是让人忌惮的,现在皇兄是相信他,可是这种相信是倾刻间就消失的,要是再加上一个柳家,皇兄能放心吗?
    以希及之貌,之才,之背后的势力,若是皇兄自己要纳入后宫,他该如何?
    要是皇兄为了晓潜以后着想,把希及定给他,给他拉一个强力助力,那他又该如何?
    不,不管如何,他都不会放手的,那是他最早相中的人,在她还是男人的时候便相中了,就算是皇兄,也不能勉强他放手,就算,就算要他放弃手中的力量,他也愿意。
    要是可以,他真的愿意把手中的力量放出去,要是没了这些,只是一个闲散王爷,那皇兄便不会对他再有任何的猜忌,而且,他也相信就算没有这些,他也不用担心自己会保护不了想保护的人。
    
    第一九二章早知有这一天
    
    柳家收到消息的时间也不晚,看了看时辰,卿丫头这个时辰还没起,自从受伤后她便嗜睡了许多,上午基本都在睡觉,不知道他知道自己的身份被人揭露了会是什么反应。
    那丫头啊,要是以后都只能锁在后宅那就真可惜了。
    柳松君叹了口气吩咐道:“时儿,你亲自把这消息给卿丫头送去,我要先做些安排,一会再去听听她的打算。”
    “喏。”
    柳逸时行了礼,往后宅行去,女儿的身份揭穿后势必不能再像以前一样自在,那样的女儿肯定不会快乐,想到这些他免不了心疼,以卿儿那身本事,要是真为男儿身,为王为相都是够的。
    但是他又有些庆幸女儿的身份是在她的好年华还在的时候揭露,现在卿儿才名在外,着男装时便有着美名,想必会有许多人求娶吧,语菲准备的那么多嫁妆说不定就能用上了。
    想起见过几面的定王爷,要说最好的人选,还真是没人能和他比,就不知道他相中的究竟是男装的卿儿,还是女儿身的卿儿一样喜欢。
    一路走一路思量,到了门口便看到柳全在门口等候,这是……他也得到消息了?
    柳全看到柳逸时赶紧行礼,柳逸时扬了扬手,温和的道:“阿全,在我面前不用这么多礼,你们夫妇照顾卿儿这么多年,比之我们还要亲厚几分,说起来是辛苦你们了。”
    “这是小的该做的,能有今日是小姐自己有本事,小的什么都没做。”
    柳逸时也没再讲客气话,“卿儿每天这时辰还在睡,你是找她有事吗?”
    柳全知道以柳家的能耐,必定也是得到消息了,他在京城经营几年,自有一套自己的门道,所以得到消息的时间也不晚,“回三老爷的话,小的刚得到消息,小姐的身份被人揭露了,小的来告与小姐知道。”
    果然如此,柳逸时赞赏的笑了笑,有柳全夫妇在卿儿身边,他确实放心,两人即忠心,又有本事,他们的儿子也是个能担事的,以后卿儿要真是嫁人,有这样一房家人跟着再好不过,不过现在想这些还是远了。
    全婶打开门,看到柳逸时也不吃惊,“三老爷,阿全,小姐起床了。”
    柳逸时点点头,率先走了进去,今天柳卿已经能勉强起床了,看到父亲进来扬起笑脸,“爹,这时候怎么有时间过来?吃过早饭了吗?”
    “吃过了,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睡不够。”看女儿气色好多了,柳逸时觉得多睡点也好,对于女儿什么时候开始不再疏远的唤他父亲还是唤他爹他已经记不起来了,总之,这感觉不赖。
    柳卿吐了吐舌头,小女儿态尽现,想起来意,柳逸时叹了口气,在一边落了座。
    这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柳卿一脸的莫名,本就不耐拐弯抹角,这会问得更是直接,“爹,有事要告诉女儿?”
    “有事,大事。”柳逸时也不拖沓,“卿儿,你要做好心理准备,你的女儿身份被人揭露了。”
    “这么快?”柳卿瞪大眼,衬得那张精致的脸多了几分无辜,“查出来是从哪传出来的消息吗?”
    “放心,已经可以肯定不是从这边柳府和京城那边柳府,具体的还在查。”知道女儿在担心什么,柳逸时给她吃了定心丸,柳家万不会出现背主之人,因为柳家轻易不收下人,真正跟在主家身边的都是世仆,一家几代人都为柳家效忠的,受的是柳家的教育,不说多有学问,但都是能识得几个字的,再加上柳家门第之高真没有几家及得上,背弃了柳家攀附上其他家,应该没有人会做这种丢了西瓜捡芝麻的事。
    “京城要热闹了,真想知道那些公子哥儿的反应,被个女人压了一头的滋味如何呢?哼哼,叫你们把女人当玩物,不知道女人能撑起半边天吗?”
    柳逸时轻咳一声,提醒她在她面前还有个男人,柳逸赶紧讨好的笑笑,“爹,这些人里绝对不包括你,我说的是那些只知吃喝玩乐的世家公子哥儿呢”
    无奈的叹气,以前远着的时候觉得这女儿傲气得不行,难以接近,更难以被她接受,现在近了才能发现这女儿其实娇气得很,也很灵动,比之男儿装时的风流姿态简直像是两个人。
    “卿儿,你别小看了那些公子哥儿,他们虽然经常呼朋引伴的吃喝玩乐,但是他们会的绝对不止这些,而且他们玩乐时结下的那张网更不能小看,看看已经接掌家业的那些人,他们哪一个以前不是玩乐中的高手,可是该会的,他们全会,小看了他们会吃大亏的。”
    柳卿一怔,与其说是小看了那些人,不如说她是打心里就没把那些人看在眼里,带着股高高在上的姿态看着他们,确实,就像爹所说的,在高门府第长成的孩子,尤其还是第二代,撑死了第三代,他们还没不济事到那种程度,真要论起权谋来,她这个半吊子绝对只能靠边站,果然,她还是自视甚高了。
    收敛起玩笑的表情,柳卿低垂下头,“谢爹提点,女儿记得了。”
    “你记在心上了就好,不管以后会如何,小看别人总是不妥。”
    全婶端着熬好的粥过来,上面还摆着几个小碟,青翠翠的颜色,看着就有胃口。
    柳逸时示意她先吃早饭,自己走到床边拿起那把扇子打开看了看,果然,是新诗,想起那天那把扇子被族里的子侄夺走时女儿的偷笑,和他们看到扇子上提的诗的表情,柳逸时也忍不住笑了。
    那样的诗看着简单无比,却又让人挑不出毛病来,打油诗也是诗嘛不过还是这首更得他意,“人言落日是天涯,望极天涯不见家。已恨碧山相阻隔,碧山还被暮云遮。”
    细细思量其中的意思,柳逸时脸上的笑意渐渐收敛,这是卿儿离家在外时作的吗?语句中有怨,却仿佛又带着种洒脱,果然像极了卿儿的性子,一开始归族时的不甘愿,到现在的和他笑眼相对侃侃而谈,好像也没有多长时间。
    “爹,你喜欢这首诗?”吃罢早饭,柳卿看柳逸时半天没动,回头便看到他拿着扇子在看,好像族里的人都有这习惯,来了她这里眼睛便四处溜着找扇子,非得看一看上面的诗词才心甘。
    “恩?”柳逸时回过神来,看了看手中的扇子,脸上重新带上笑意,“是喜欢,卿儿就把这扇子送与爹如何?”
    都开口了还能如何?柳卿无奈的点头,匠人给她送来的十把扇子已经只剩这最后一把了,现在看来这一把也要保不住了。
    “爹喜欢尽管拿去。”
    “什么东西拿去?”柳逸时还没来得及开口,外面便有人接了话,柳松君看着神情平淡的两人,“时儿,你还没和卿儿说起那事?”
    “说了。”柳逸时这才想起来他今天来的原因,好像话题被女儿带跑了,不过看女儿这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想来是心中早就有了定数。
    柳松君看向自家孙女,说了还这反应?是不是也太不当回事了?
    “丫头,有什么想法,说出来给爷爷参详参详。”
    柳卿笑笑,“在穿上男装的第一天,我便有了被人揭穿的心理准备,能拖到今天已经很不错了,还有什么好着急的,爷爷,爹,能自由这么长时间,我已经很满足了,只是爷爷,您不能因为我身份被人揭穿了便要求我嫁人,不然我可就离家出走了。”
    柳松君给了她一个暴粟,“还离家出走,你能走到哪里去,安心养你的伤,就算你想嫁人,爷爷还不会放人。”
    摸了摸被敲的地方,柳卿听到自己想听的话也就不抱怨疼了,“柳家闭门谢客吧,任何人都不见,一动不如一静,看看他们会如何做。”
    “定王爷上门也不见?”
    “不见,为何要见,除非他是持了皇帝的旨意,不然也不见。”
    两父子在心里同情了下定王爷,喜欢上这么个极有主见的丫头真不是什么好事。
    柳松君摸摸胡子,“丫头,你就没想过要驳了外面的流言吗?也没人敢来剥了你衣服验正身。”
    “为什么要驳?事实如此,就算我今天驳了,以后再从别的事上露了马脚,这个谎就圆不回去了,到时候会更难收场。”
    确实如此,柳松君叹了口气,这丫头想事情向来透彻,要真是个男娃儿该多好,那柳家绝对能赶上鼎盛之时。
    “知道了,外面的事你不用担心,我会安排好,你安心养伤,需要什么吩咐下去就行了。”
    “是,让爷爷劳累了。”
    起身拍拍她的脑袋,柳松君踱步离开,柳卿唤过柳全吩咐道:“全叔,你回府里坐镇,关紧大门,谁登门也不见,留心几个店铺的情况,要是有人捣乱就干脆关门,要是无事,就继续开着,大家的情绪你要安抚好,书局……书局也继续开着,让陶石他们几个轮班看着,不能让书局再出意外。”
    “喏。”
    柳逸时满意的点头,这样的安排很好,要是把书局也关门了,无疑是说明了卿儿的心虚,一切照旧,反而让人不敢妄动。
    不过最让他满意的,还是卿儿对书的爱护,柳家的人,就该如此。
    
    第一九三章皇帝的心思
    
    流言越传越甚,连在深宫之中的皇帝都听说了,速度把阙子墨宣进宫,话里带着质问:“这么重大的事为何没向朕禀报?”
    不用问也知道是指的什么事,阙子墨沉着的见了礼,像以往一样平静的回话,但是却不像以往那样态度松散,“回禀皇上,这事还没有得到证实,臣弟不敢将这样不知真假的消息告诉您,臣定已经派人去查了,应该不用多久就有消息。”
    皇帝点头,相信了阙子墨的话,以他这个弟弟的个性确实如此,不确定的消息从来不曾上呈于他,敲了敲桌子,皇帝站起身来踱了几步,“闻听,你觉得这事有几成是真?”
    “臣弟不敢妄猜。”看皇兄不相信的眼神,阙子墨继续道,“臣弟心里有些乱,既希望他是女人,又希望他是男人。”
    “哦?”皇帝来了兴趣,重新落坐,“说来听听。”
    组织好语言,阙子墨把语气,态度都控制在一个度,让人听得出其中的迷茫,又能听出其中蕴含的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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