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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娘娘,皇上已躺倒-第80章

小说: 娘娘,皇上已躺倒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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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恶狠狠的撕咬,第一口就咬破他的下唇,尖尖的牙齿,划过皮肤,伴着怒不可遏的粗(喘和力度,听在耳中毛骨悚然。衣服被打湿了,裹在身上,一层一层黏在一起越发难解,他直接用手撕,一片一片全抛到岸上,他是唐漓,全天下都该臣服在他脚边,偏偏却在他面前威严尽失,为讨好他,他已经尽力避让,他还是能将他气得够呛,肺都要炸开。

    不消片刻,田絮便被他撕成半裸,嘴上也片刻不停,从耳后到项颈,制造出成串的牙印,他还在继续咬,像个气急败坏亟待发泄的疯子。浴室里蒸气太浓,田絮本便呼吸不畅,还要小心护住腹部,只敢小幅度挣扎,口里尽量不出声,不向他讨饶。

    突然耳后剧痛,忍不住啊了一声,拿手去摸,有血珠渗出,滴答一声打在水面上,迅速晕开,竟是他咬破了他的耳垂。

    火辣辣的疼,田絮倒抽一口冷气,池水很温暖,他却止不住地发起抖来,是疼的,也是气得,每一回都这样,被惹怒了要么端起天主架势不讲理一句话他说了算,要么发疯,扑上来咬人,这个人,真不知是幼稚还是无耻,还是两者并存。

    难得能将他气得破功一回,双眼冒火。他反而不生气了,得意洋洋起来,昂着下巴挑衅地瞧他,双眼精神奕奕,闪着恶劣的惩罚与报复过后的快意,口里低哼道:“不是想与本往做交易,先过来服侍我,我高兴了,没准就答应你。”

    田絮偏过脸冷道:“我不愿意。”如今再与他做那种事,他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

    他本也只是逗他,想他过来跟自己一起洗个澡而已,并不是一定要做那种事。他还记得他说过的话,快乐的事应当在两人都愉悦的时候做,才会更加快乐,所谓天时地利人和,做那种事也是需要情调的,现在显然不适合。却没想他会露出这般厌恶和鄙夷的神情,心里顿时来了气,不愿意再迁就他,也不愿再管什么天时地利人和、有没有情调、适不适合的问题了,索性不如一不做二不休,先随了自己高兴。他是天主,不需要这样憋屈。

    冷笑着上前,掐着他的下巴,居高临下,霸道地宣布:“我愿意便可以了,我是天主,你是妃嫔,侍寝是你的责任,替我传宗接代也是你的职责,不愿意也要做!”

    田絮身子一僵,怒到极致,反而笑了:“嫔妃,对唐漓而言,我的用处便是这两样,帮你泄欲、能替你传宗接代,是你后院里的三千分之一?”

    他一僵,愣住了,唇动了动,却不知如何回答。是,也不是,或者一部分是。

    田絮挥开他的手,从水中捡起一件衣裳,披上遮住胸口,往岸边走去:“我不舒服,不愿意侍寝,唐漓去找别人吧。”

    意识到他要离开,他马上冲过去阻止,从身后不管不顾地抱住他,像一只狗皮膏药,甩也甩不开,蛮横道:“我不去,我就找你,偏找你,只找你,非要找你……”似乎觉得言语还不够,一鼓作气俯身吻下去,手揽着他的腰肢,使劲儿往怀里带。

    嘴巴被堵住,无法呼吸,也喊不出来,腰肢快被箍断,腹部受到挤压,他还在继续收紧双臂,想将他直接勒进肉体,合二为一,无耻又无赖,让人毫无办法,气急攻心,田絮张口咬在他的下唇,猛地扬起右手。

    戛然而止,他的呢喃,他的动作,气氛在一瞬间凝滞。他从他唇边抬起脸,摸了下唇角,流血了,有点疼,并不是很疼,视线缓缓上移,从他怒视的双目移至高高举起的手掌,良久,眯了眼,那双眸中的柔软和痴缠一点一点地涣散,取而代之的是越来越多的冷意,最终归与沉静,恢复成那日在湖边时的冷漠和高高在上。

    “是啊,你说对了,就是这点用处,不然我为何要费心讨好你,”抹了把唇角的血渍,近前一步,修长的手指抬起他的脸:”你长得不如芸珍好看,没有安玉芙端庄大方,性格也不及兰儿善解人意,会讨我欢心,家世更不及锦儿,能助本王一臂之力,唯一的优点便是这幅身子,尚可入目一二,”视线下滑,落于他渐渐发白的脸和捂在胸口隐隐颤抖的左手,轻轻一扯,那遮羞的衣服就滑落了,浮在水面,露出那一双饱满圆润的丰盈:“尤其是这里,每次都能让本王很兴奋……不过还有一点你也说对了,你的确是本宫后院里的三千之一,你与其他女人的区别,不过是我喜爱你的肉体更多一些……所以我愿意宠你,便是因为这比别人多一点点的喜欢,明白了么,田妃娘娘?”

    那手掌再高扬了几分,和它的主人一般,抖得厉害,对准那张脸,却迟迟迟迟未能扇下去。

    对视良久,田絮放下已经酸了的右脚,点点头,巧然笑了:“想要是吗,只要我给你,你就会放过苏逸,把皇位还给他?”转身上岸,光着脚干脆利落地往外面走:“希望这一次王爷不要食言!”

    一只手抓住他的脚踝,他在水下,仰目望他,明明是胜利者,明明是他在刺伤他,他却比他更失魂落魄。

    “你……是为了他?”死死地钳着他不放,双眼瞪的大大的,盯着他的脸。

    “自然是为了他,难不成是为了你,否则你以为我为何愿意委身?”田絮笑着道:“水里我站不稳,王爷知道那种事我还是在床上比较在行,你也能更舒服。”

    他故意说得轻松不在意,听在他耳中却嘲讽之极。

    “你爱他吗?”他低声问,执意握着他的脚:“告诉我你是不是真的爱他。”

    默了片刻,田絮俯□,凑到他面前,双目直视,一眨不眨:“是,我喜欢他,我只喜欢皇上。”

    那小脸上都是湿的,水珠顺着苍白的脸颊,滑下下巴,没有一点血色,根本瞧不出是水还是累,他把双眼睁到最大,努力望进他的目中,那双眸清澈,眼底是干的,没有说谎,她是说真的。

    手劲一松,田絮立即转身走向殿外,毫不迟疑,步伐沉稳:“我在外面等着王爷。”

    烛火摇曳,风吹动屋外的枯木,发出呜呜的声响,似男人哀婉的泣诉。浴室里安静无声,他在水中站了很久,才幡然清醒过来,慌忙跳上岸,抓起衣服胡乱地披在身上,光着脚追出去。

    灯火通明,烛光照亮寝殿内每一寸角落,也照亮了床上的人,他躺在那里,寸缕未着,头发一缕一缕粘在脸上,双目怔然望着帐定,眼神依旧干枯,依旧没有任何眼泪,只看一眼,却让他的心剧烈地抽痛了。

    不哭,不代表不伤心,他忽然感到有一点明白,他能抢走那个人的皇位,侮辱他将他驱逐出宫,再抢走她的身体,却抢不走她的心,抢不走那人在她心目中的位置。

    缓步走过去,拨开他脸上的湿发。殿内燃了地龙,并不冷,可他还在发抖,很轻微的抖,那脸依旧很白,和他的肉体一样的白,白得几乎能看到全身上下一条一条青青细细的脉络。

    他觉得今晚糟糕透了,扯过被子将他裹住,抱起来拥在怀里。

    “意儿,我不是有意的……”他痛苦地道,除了这句话,不知道还能说什么。第一次方意识到自己有多失败,除了会送他东西,连哄他都不会,他会的,全都是他教的。

    想了想,他俯□开始吻他,捧着他的脸,极尽温柔,像是要证明什么,一点一点地吻,一寸一寸地啄,嘴唇轻触,唇角厮磨,温柔耐心,一如六个多月前,他和他第一次在这里敞开心扉,达成共识,他趴在他胸膛上,言传身教,一点一点教会他如何叫做情人间的亲吻。

    因为太过轻柔,那动作便显得格外虔诚。他吻了许久,他却还是无动于衷,他便停下来,摸摸他的脸:“意儿,你看着我好不好,我心里难受……”

    田絮依言睁目,开口却是笑了:“定王爷又要食言,不想再做了吗?”

    “没有,”他慌忙摇头,全顾不得去想之前都答应了什么,只顾重复保证:“我不食言,我肯定不食言。”

    田絮只是笑,出神地望着帐定。

    他定定看了他一阵,碰碰他的唇,起身脱掉衣服,揭开被子,肉体覆盖上来,在温水里泡了许久,他的肉体很暖,可田絮依旧觉得冷,他一碰到他,他便开始哆嗦,诚实的肉体反应,他不愿意,本能地抗拒。

    没有什么大不了,田絮努力说服自己,不过侍寝,不过那种事,他又不是什么三贞九烈的男人,若可以用这种事换来自由,他愿意妥协。

    “男欢女爱罢了……”闭上眼,喃喃道,松了一双试图抗拒的手。

    整个过程田絮都睁着眼,他做了很久的前戏,可惜他始终未有反应,他无奈了,只好强行硬入,进去了,却移动的无比艰难,眼看他和自己一样憋出了一身的汗,却始终睁着大大的眼睛不吭一声,忍不住哄他道:“意儿,你也难受是不是?你想哭吗,我允你,或者你想叫出来?舒服就叫出来,想叫我的名字也可以。”

    田絮闻言笑了:“唐漓,我到今日才知,原来我们做了这么多次,你依旧不了解我,不论是我的心,我的肉体,还是我这个人。”

    他一僵,动作也停了:“什么意思?”

    田絮看着他,语气轻淡,宛若情人呓语,目光却饱含着怜悯,抚摸他的脸:“再教你一回,人不愿意时,无论你怎么弄,都不会有感觉的。永远不要指望被你强迫的会有快感,不论你技术多么的好,多么耐心地去做了前戏……所以说啊,唐漓,你的痴情你的专注并不全是假的,至少,在床上时是真的,你不懂我也是真的。”

    言下之意,便指他除了在床上时,其他时候对她都是假的么?胸腔中腾起一阵熊熊大火,上蹿下跳,压制不住,他气得浑身发抖,双目通红,好半晌才能说出话来:“强迫吗?好啊,那便哭出来,若难受,就哭出来,让我瞧瞧你有多不愿意!”

    田絮反而笑了:“为什么要哭。”

    “你不甘愿。”声音忽又轻下来,带着落寞,他不甘愿与他做这种事,虽然他不反抗,看似甘愿地躺在这里,却也只是为了那个该死的苏逸。

    “我不甘愿,你便会不做吗?”田絮反问,目光仍是那么不屑。

    “不会!”他狠狠咬牙,恨透了他脸上的倔强,忽然开始大力挺进,完全退出,全部没入,丝毫不复刚才的轻柔怜惜,凶狠地抽*动。

    突如其来的冲击,田絮被他撞得头晕眼花,肉体里面前因起微微的疼痛,腹中不适,脸色也渐渐发了白。肉体相连处依然那么干燥,那么干燥,磨得他都疼了,从那里疼到心里,他终于挫败了,承认他说的对,他一直都不了解他,不了解男人,不了解男人的肉体,即便曾经他们在一起,在这张龙床上有过那么次的快乐,那么和谐,到达过那么多次的顶峰。他忍不住乞求他:“意儿,别倔着了,忘了苏逸,跟我好不好,像小时候一样,我会对你好,你依然是我的妹妹,我的承诺依然有效,我的榻只你一个人睡,我的肉体只让你一个人抱,只让你一个人调戏,我的太子只你一人生。”

    从他体内退出来,俯□,轻柔地吻他,舌尖勾着他的舌尖,舔舐他的口腔,细细地品啄,耐心地揉吮,由浅到深的缠绵……后院女人众多,他俨然是一个调情高手,两个月的相处,更熟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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