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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命犯桃花-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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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他!你们怎么不早点告诉我?”她好预做心理准备,随时前往第七空间当住校生。

他唯一到不了的地方。

“我‘现在’才知道,咱们的德斯老师大概怕我们担心。”不太谅解的上官文静话中有话的安慰二姊。

预防胜与事后后悔,凡事预防防备总好过手忙脚乱,要是一个疏忽扣错环节,后果是没人敢去预料,他不比一般行走的普通‘鬼’,他是活死人呐!

当年她才十三、四岁,是魔法学校五极生,事情发生时她正在做时光旅行的魔法测试,来不及阻止一个全身包着布的男人掳走桃花。

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无法探知其下落,最后魔法界的众魔法师合其力,以追溯法追查,耗费了一整天的工夫,才由地精的口中得知她在地底五十公尺深。

没人知道二姊是怎么度过阴暗无光的日子,自从她被魔法师救回之后,绝口不提此事,好像没发生状况的照常生活。

每回有人触及这话题,她不是三缄其口掉头离开不理人,便是歇斯底里要人家闭嘴,然后连续好几天不敢在夜里睡觉,非逼着人家陪她打一夜的麻将。

恐惧已沁入她的心,有着大家所不了解的理由让她不愿开口阐述,她们都知道她有多害怕黑夜。

聒噪便是那时候抱回来养的,爱说话的它不分昼夜地动个不停,让每每夜半惊醒的二姊有个依靠,不再瞪着天花板的灯到天明。

所以就算她老是嚷着要拔鸟毛,火烤鹦鹉,一副恨得牙痒痒的模样,其实她宝贝得要命,它等于是另一个她,人与鸟是分不开的。

“咳咳!你们姊妹俩干么瞪我,我是怕你们害怕才不说破。”还是青青温柔,不为难老人家。

“老师,你以为无知就不害怕吗?”无知便是给敌人绝佳的机会。

课堂上教过,她拿了满分,是魔法学校的首例。

于春微叹了口气,庆幸没多教这位天才学生,否则迟早被她考倒。“我当你们是自己孩子看待……”

“把我关在塔屋数蚂蚁,这样的处罚你会对自己的孩子做吗?”开始有些歇斯底里症状的上官桃花不满的道。

她是真心地想学好魔法,可是魔法师的严厉总叫她却步,使得原本资质差的她更加畏惧学校,以至于始终不见长进,维持在半桶水阶段。

“为了你好才……”一瞧见忿忿不平的眼神,于春了解到多说无益,此时的她根本听不进去。

为人师表都希望学生们会一直进步,甚至是超越自己,操之过急的她没依个人的适应能力予以开示,导致学生们积怨甚深,说起来她也得负一大半责任。

有时候善意会成为负担,一连教了雨个不成材学生难免失望,只是过度的要求便是苛求了,毕竟她们的用心并不假,只是开不了窍而已。

良田出劣瓜,枯井涌甘泉,世事难料。

“姨婆,你们还没告诉我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桃花的手冷得像冰?”反常到令人惊慌。

面面相觑的众人无言以对,这件事只有当事人最清楚,而她却死也不肯告知真相。

当数双关心的眼投向双手环胸的上官桃花时,她咬着下唇有几分濒临崩溃的迹象,眼神的涣散叫人担忧,心神不定地陷入恐慌中。

不过她太好面子了,死撑活撑也要佯装毫不在意,脸色透着惨白仍是一副撩人的风骚样,娇媚如常。

“哎呀!一件小事干么愁眉苦脸,你们别庸人自扰了,老娘好得很。”好得她想跑去躲起来。

“二姊。”

“桃花!”

“穷操心,你们看我不是毫发无伤,一个……”她咽了咽口水,说不出木乃伊三个字。“……活死人……影……影响不了……”

口齿微颤,笑得极不自然的她像是要哭了,整个人被环抱在南宫风流怀中仍觉得冷,即使他温暖的双掌不断搓揉她手臂,那股不自觉生起的寒意依然徘徊在心口。

她强打起精神,不源流露出一丝惊恐,曾遭遇过的事如恶梦一般挥之不去,她不要再去回忆那段刻意尘封的骇人经过。

黄沙漫漫的景致灼烫她的脚底,她必须逃……

“二姨,你看我的学校作业要怎么做?”咦!大人的脸色都好奇怪喔!谁家死了人?

毫不知情的皇甫酷蹦蹦跳跳地拿着彩色笔和书纸冲来,清眸单纯地看看神情凝重的大人们,一脸她这年纪该有的天真可爱。

由于她刚从厕所跑出来,没注意到湿答答的手肘粘上卷筒式卫生纸,曳长的一条白纸在身后飘动宛如砂布,当场让上官桃花紧绷的神经镫地一声断掉。

无预警地,连起码的尖叫也没有,她直挺挺地往后躺,两眼翻白不省人事。

“早该晕倒了。”这样对她比较好。

“姨婆……”他快急死了,她还有心情说风凉话。

“老师说得并没错,以二姊少根筋的承受力是撑不了多久,睡一觉对她来说有利无弊。”起码忘掉一些不顺意的事。

“睡一觉……”她在说什么鬼话,人分明是晕了过去。

“别太忧心了,有静和德斯夫人在,桃花不会有事。”上官青青安慰自己也安慰他。

生性悲天悯人的她早红了一双美丽水眸,泪光晶莹地含在眼眶内不敢流下来,她怕过度早熟的小妹会不高兴。

在这个家她虽是年纪最长,但也是说话最没份量的人,一向以和为贵的个性老是被笑软弱,所以所有人都习惯保护她这弱者。

不过她就是搞不懂人为什么争争吵吵,和平相处不好吗?

“大姊,你太瞧得起我了。”没好气的上官文静要她把小孩带开。

酷太聪明了,所以没必要让她提早长大,免得落得和她一样的下场。

“静很厉害的,我相信你。”如果连静都做不到的事,那么天底下也没人做得到。

静在她心目中近乎全能的神,样样皆精。

是吗?为何她没相同感受,只觉命苦。“南富大哥,我知道你有满腹的疑惑不得其解,等你安置好二姊后,我再为你一一解答。”

总不能让像条变形虫的二姊老挂在人家身上,此事说来话长,一时半刻是说不清。

花太艳易招蜂,人太美成灾劫,凡事保持中庸反而过得快乐。

无所求便是幸福。

可惜世人的欲念太杂,要达到此境界何其难,连和尚、尼姑都不能免俗地披上袈裟上电视讲道,他们真做到六根清净吗?

到头来还不是为了成仙成佛,驾鹤归返西天极乐地,谁是真心无欲无求。

大概只有痴儿最快活吧!因为他们活在无尘的世界中,宛如纯真孩子,永远不知道环境是如何的恶待他们。

“亚姬,你来看看我为你取回的战利品,纯金皇冠、玛瑙珍珠,随你爱什么尽管挑。”

“亚姬,你来瞧这池子建得多宏伟,有你最爱的尼罗河莲花……”

“亚姬,你喜欢这座女神像吧!完全是依你的容貌打造而成,我要万民景仰你到千秋万世。”

“亚姬,我又攻破一座城池,这些奴隶全归你所有,要是他们服侍得令你不满意我就杀……”

红光一道,满地残尸,血流成河,仿佛人间地狱。

身着古代服饰的帝王骄傲地以残暴展示战绩,一手拎着敌国将领的首级,一手搂着宠爱如命的第一王妃,脸上的得意映出无数条死魂的凄苦。

身为一国之君,他拥有数不尽的后宫佳丽,一向荒淫无道的暴君居然破天荒专宠一个女人,而且不论何时何地都要将她带在身边,形影不离。

即使他上战场,或是与其他降国送来的美文交欢,他一样不许她远离视线之外,随时看着。

美女深获帝王宠爱理应欣喜万分,亚述第一智者的女儿却是另有想法,易老的容颜是留不久帝王的心,她要寻求更广大的天空。

于是,她有了离开的念头。

“亚姬,你看到没,那将是你我重生的陵墓,我们会成为另一世界的统治者,你永生永世是我的爱妃,众神也无法阻隔我对你的爱。”

那一天,狂沙大作,淹没了帝王的壮志豪情,王的爱妃在风沙中失去踪影。

像是一场毁灭的开始,生性残酷的亚述王大肆杀戮,派遣成千上万的士兵四下搜找王妃下落,见了人畜必杀不留。

在黑暗中,踱行的蒙面女子只能依靠星光的指引前行,风中传来恶心的血腥味,她知道自己必须远离邪恶,否别灵魂将得不到救赎。

可是眼前尽是一望无际的沙丘,腰间的水袋逐渐减轻了重量,乾涩的马肉也在减少中,能歇脚的绿洲遥如海市蜃楼,寒冷的沙尘冻僵了四肢。

“亚姬,你想到哪去?”

魔魅的呼唤近在耳畔,日出的第一道曙光映在沙丘上照出拉长的身影,战甲上的点点污渍是无辜百姓的血。

逃,快逃呀!

女子冥冥中听到陌生的催促,她像受到催眠似拉高华丽裙摆,往沙丘的另一端奔去,不顾声声切切的呼喊来自身后。

战马嘶嘶前蹄拔地而起,人与马合而为一直起急追,意气风发的年轻王者不了解他所宠爱的妃子为何不理会他,一味的在风砂中奔行。

近在咫尺,就在咫尺之间呀!

风吹落头上金穗的面纱,一张艳丽无双的面容上垂挂着两行晶莹泪水,阳光将它黄金化了。

女子的泪让王的心揪了一下。

“王的爱是一道枷锁,臣妾的心被你上了锁无法打开,但愿来世生不相逢,让爱自由。”

为了逃避王窒息式的热爱,长发飘扬的亚述美女毅然而然的投入流砂河,沙漠的骄阳照出她解脱时的甜美笑容,王的泪随她的下沉而潸潸流下。

“不,你逃不开我的,亚姬,不论经过多少年,你仍是我阿沙尔王最爱的妃子……在来世,期待与你重聚,我的爱妃……”

粗狂的手臂伸向流砂中的女子,眼看着就要捉到她。

忽地,皮肉包裹的人手化为白白的枯骨,一层一层地缠上泛黄砂布,残破的砂布下是腐尸虫的幼蛹微微蠕动着,空洞的眼正瞪视着。

不……不能呼吸了,滚滚的砂子流入口腔和鼻内,她的肺叶无法张开,强大的吸引力拖住双腿难以动弹,压缩的砂壁几乎要挤出肺中仅剩的氧气。

她就要死了吗?

谁来拉她一把……

“桃花,桃花,你醒醒,大口的呼气别憋着……对对对,就是这样,慢慢来……要记得吸氧,吐气,吸气,吐气……你清醒了吗?”

如同经历一次死亡般,脸色泛青的上官桃花牙根紧咬,肌肉紧绷,仿佛历劫归来惊魂不定,对四周充满迟疑与不安。

耳际传来一声又一声的焦急呼唤,令人安心且依赖,她缓缓的眨动长长羽睫,感受到来自日光灯的光芒,心口的不确定才一扫而空,原来她还活着。

“你到底在搞什么鬼,你差点把自己害死知不知道?”南宫风流从来没这么害怕过,好像她将就此消逝。

不言不语,美丽的双瞳仍在游离空间找不到焦点,她还在适应自己存活于世的事实。

“你吓死我了,你怎么可以这样吓我,我以为要失去你了……”

哽咽的男音颤抖着,结实手臂如钢条似地紧紧箍着由地狱归来的生灵,他的恐惧千真万切地传至她身上,撼动一颗已然上锁的桃花心。

“咔嗒!”

含着真爱的眼泪像一把心形钥匙滴落,解开禁锢了三千年的灵魂,连同那颗负爱的心也一并打开。

暖暖的爱意温暖了因恶梦而结霜的躯壳,死亡的阴影一滴一滴的退去,生命能源再度注入,活过来的感觉叫人特别脆弱。

“南……南宫,我口渴。”好累,好像有好几世纪没喝过水。

“好,你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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