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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炮灰很坚强-第67章

小说: 炮灰很坚强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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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怀风兴致盎然地解他衣带,道:“为什么要成亲我自己知道,关别人何事。”
  “……”他的语气让小赵顿时有种不太好的联想。
  难道……是因为姓向的身中剧毒,要通过OOXX来转移?不对啊……OOXX他们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干嘛非要成亲?要不然……赵定春摸摸自己的胸口,难道是他身上藏着武林秘籍或是藏宝图,要成亲了才会显现?……应该不会有这么高智能的东西吧囧……那就是向怀风身上有什么“第一任妻子会死于非命”这样的诅咒?!
  小赵只差不能把神话传说、寓言故事、格林童话、莎士比亚小说等等的各种梗拿来套一遍。直到中衣被脱了,他还在纠结:“到底……为什么是我?”
  向怀风的动作停下,死死瞪住他。
  小赵还是一脸“快嘛快嘛快告诉我嘛”的表情。
  向大官人无力地捂住眼,长长地叹了口气,随后猛扑上去:“自己想!”
  赵定春扁扁嘴,自己想就自己想,怕你?
  “啊!禽兽!疼啊!……啊啊啊啊啊啊……我……错了……你……你不是禽……禽兽还不行么……啊啊啊啊啊啊……呜……”
  清晨,有时候是检验夜生活是否滋润的重要时刻。
  比如东边屋里出来的两位,一位形容憔悴,神色惨淡,另一位哀愁苦闷,萎靡不振,一看就过了个难眠夜。再看西边屋子里出来的两位,一位神清气爽,容光焕发,另一位故作不屑,却也面色红润,这就是阳阳调和,生活性福的象征。
  托萨看看对面向怀风志得意满的模样嫉妒不已,又看唐以中,很不明白自己都这样死心塌地了他还有什么不满。
  向大官人吃过早饭就“上班”去了——实际上赵定春也不知道他平日都忙点什么,既然是吃好早饭走的,姑且就当是“上班”了。
  昨晚“不幸被捕”的西域魔君,则如条大型犬般,在唐以中的屋子门口看门。
  赵定春起初还以为两人已经和好了,但是一看唐以中的脸色就能了悟——还是老样子。
  回想上次托萨的野蛮,小赵不由悄悄问:“子平,那个……昨天夜里……没事吧?”
  唐以中强笑着点点头:“各睡各的,好的很。”
  赵定春无语。这么大的黑眼圈也叫好的很?那托萨的两只熊猫眼就是非常非常好?
  “我看他一片痴心,不如……你给他一个机会,重新开始?”小赵真心觉得唐以中这是在虐人虐己。
  “我……空青,把门关上。”
  两人刚刚的对话被坐在门口的托萨听着,大个子竖着耳朵等唐以中往下说。结果身体倾斜的角度太大,一下子就被发现,丧失了偷听的机会。
  待空青把门关好,唐以中才弱弱地叹息:“他只是得不到我,是以一心跟在后头。就算给了他机会,日后厌烦了,也还是会跑开的。”
  赵定春歪着脑瓜想:子平说这话……到底是想要他跟着,还是不想要他跟着?貌似……这字里行间倒不是不想接受,而是怕托萨转眼又跑了。
  于是他斟酌了一下,道:“我看他挺有诚心的,你看他一知道你被软禁,不管不顾就跑来救你了。”
  唐以中嗤笑一声,将托萨和向怀风的“交易”告诉他。
  赵定春立马囧了:“可……他……向老前辈那个态度……他打算关我一辈子?”随即一想,又觉得很可能。
  照样地娶妻生子,然后家里关个情夫……那家伙变态变态的,是他能干得出的事儿。
  唐以中又道:“托萨也不过是假装可怜罢了。他跟了我半年,车队里……始终有一队舞娘。”
  这下赵定春不帮他说话了。
  万里追夫还带一队舞姬,这家伙的脑子一定被屎堵住了。
  两受正在长吁短叹,空青在门外道:“小唐大夫,安霖少爷,门外有人说是二位的旧识,近日也在向家住着,特来拜访。”
  两人均是一愣。
  住在向家,他们的旧识?
  赵定春灵光一闪,五官顿时扭曲得如生吞了一只蛤蟆:“该不会是……新含吧?!”
  作者有话要说:==由于俺的不谨慎,造成俺每天十点更新的传统有了污点
  所以我决定。。。
  今天双更。。。。(那本来就是昨天应该更的啊喂!

  二十六 是为软禁(3)

  唐以中对小赵被下毒后变得黑亮黑亮的样子还记忆犹新;好笑道:“空青,去请进来。。
  好在老天没那么残忍地对待小赵;及时安排了他们的另一位旧相识。
  他们刚刚跨出门槛,就见一个青年匆匆走来。
  “许少侠?”赵定春惊喜,“原来是你!”说着又伸头往他身后看;看新含有没有跟在后头。
  许言卿比在善州时瘦了很多;见到二人便一揖到底:“唐大夫;赵小哥,别来无恙!”
  唐以中怕他在向家武师面前说破小赵当过小厮;忙请进屋;介绍道:“许公子,这位是家师的外孙,赵定春;表字安霖。当初在善州时为了磨他心性,叫他扮作小厮,倒叫您见笑了。”
  许言卿是聪明人,亦不会对赵定春的身份深究,立刻从善如流:“原来如此,失敬了。”
  三人年纪相差不远,叙叙旧后,便互称表字,不再“少侠”来“公子”去。
  小赵深感奇怪,问:“悦琼怎么也来向家作客?”初识那会儿,向怀风可差点打死他。
  许言卿笑容苦涩,垂下头盯着茶杯:“不瞒二位,为了叫向怀风兑现诺言,我已在向家住了半月有余了。之前他不在家,昨日听说是已经回来了,便想到他的院子里去堵人,下人们却说是睡在这里,是以打听了一下。”
  赵定春心虚地看向别处,他奇妙地有种抢了别人老公的错觉。
  唐以中问:“莫不是……为了那个赌约?”
  许言卿勉强一笑:“子平也听说了?”
  “坊间或有传言,在外行走总能听到些。”唐以中见他闷闷不乐,道:“那你此次来,是为了……”
  许言卿道:“自赌约开始到现在,已经过了近半年,我……我实在是有些等不得了。”
  赵定春非常好奇,蠢蠢欲动着想问。
  当然,他只是好奇而已,绝不是因为向怀风也牵扯其中所以才那么关心的!
  “悦琼,你们……你和姓向的到底打了什么赌?”怕他觉得自己多事,赵定春还装出很正义的姿态:“当日要不是子平救你,真是性命堪忧。什么赌约重要得你连命也不要?”
  许言卿脸上一红,摩挲着茶杯的杯托,缓缓道:“两位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也不愿相瞒……当日向怀风答应我,只要我中他一掌而不死,就帮我与西门征比武。**”
  唐以中颇不赞同:“向公子武功虽高,脾气却不好,何以非得求他,害你九死一生。”
  许言卿道:“这……却是西门征的要求。”
  “……什么……意思?”赵定春听糊涂了。
  可惜他的疑问无人解答,许言卿不肯再细说,只道要等向怀风来,叫二人不用管他。
  小赵以为唐以中会知道,结果子平也只是隐约听旁人提起,内里详情也说不出什么一二三,于是猫抓般的好奇心便一直持续到傍晚向怀风出现。
  向怀风进门后根本没注意有旁人在,一跨进院门就直奔小赵那屋。
  许言卿急切地拦住他,不让他走:“向怀风!”终于见到要找的人,他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你与我的赌约……还望你不要食言!”
  向怀风这才正眼看了看他:“是你啊。”随后又不耐烦道,“重策已经在往亭州的路上,不出十日便能赶到,你无须担心。”
  许言卿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这么一出戏,赵定春不高兴了。
  这算什么,打哑谜呢?凭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
  姓向的,屋外罚站去!
  “咚”一下,房门关了。
  于是次日,向家的武师们便这样回报向老爷子和二老爷二夫人:“赵少爷将怀风少爷关在门外,不许他进屋睡觉。怀风少爷好言好语地求了会儿,便自个儿嬉皮笑脸地爬窗进去了,一直折腾到半夜。”
  向家的长辈们便一脸呆滞地承认:一物降一物啊!
  当然了,赵定春肯让向怀风“折腾到半夜”也是有条件的——只要解释清楚和许言卿的赌约到底是怎么回事!
  向怀风见他吃醋,心情大好,从头到尾极其详尽地讲述了一遍。
  话说,断剑山庄西门家有这样一个传统:想要和西门家的人结亲,就一定要打得过西门家的人。这就是为什么向怀风会“差点娶了西门復”。
  许言卿从小时候起就一直暗恋西门征,等到慢慢长大,这份爱恋愈发炽烈,他终于忍不住去对西门征表白。说是表白,其实就是挑战西门征,反正只要打赢了他,就能向西门家提亲。
  西门征不说接受,也不拒绝比武,反正对他来说,武学比什么都重要。
  被爱情冲昏了头脑的许言卿便以为他是默认了,接受了,真的开始日夜苦练,指望有一天能和西门征成亲。
  可是西门家作为武林四大世家之一,其武学之精妙,哪里是许家一个后起镖局可以匹敌的,许言卿从十几岁练到二十几岁,也只是在西门征手下多走了六七十招。
  许家长辈是知道许言卿的心思的,可是打败西门家的人哪有那么简单,不要说十年二十年,就是练到死,只怕也无法望其项背。
  眼见得许言卿练武练得苍白憔悴,长辈们便道:西门征分明只是借口推诿罢了,哪里是真的有意结亲。你看他的兄长西门彻,为了娶媳妇,在那娇滴滴的姑娘面前不到一百招就败了,痛痛快快地迎娶美娇娘,哪像西门征那么多屁话。
  许言卿苦苦哀求,也只让长辈们同意:最迟到二十五岁,若他二十五岁那年还不能叫西门征心甘情愿地来提亲,便遵从家人意愿,与门当户对人家的儿女结亲。
  一直挣扎到二十四岁的生辰,许言卿鼓起勇气,又去找西门征比武。
  自然,还是输了。
  他心头悲戚,忍不住将家人的条件说出来,求西门征在他二十五岁前,给他一次“赢”的机会。
  西门征道:“向怀风,你若能请得向怀风来与我比武,我便将我与他的比试,视作是与你的。”
  江湖中谁人不知向家怀风少爷是武学奇才,不要说与他同辈的年少侠士,便是老前辈们也极为忌惮他。
  许言卿欣喜若狂,若是向怀风的话,必定能使他如愿以偿!
  但向怀风除了武功高与传闻一样,还有一样也和传闻一样——他的性情。
  这位少爷被向家老小宠坏,刁难起别人来毫不手软。他一听自己被卷进这种莫名其妙的赌约里就老大不高兴,但念在和西门兄弟们关系不错,勉为其难答应,只是也开出了一个条件:若许言卿能中他一掌不死,他便帮这个忙。
  后来,就有了许言卿大雪天重伤昏死的那一幕。
  赵定春听完,很为悦琼不值:“那个西门征是耍他的吧?!”
  向怀风笑道:“那倒未必,我看重策那小子大约是真心想要他的。”
  赵定春不信:“那还那么较真干嘛?只要放放水,不就皆大欢喜了么?!”
  向怀风道:“那个呆子从小便是一条路走到底的傻气,他能想到叫我顶替,已是开窍了。”
  赵定春又拧他胳膊:“你倒很不客气,真的打了悦琼一掌,真把他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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