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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铁心郎君-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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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真再也应付不了敏福晋的盘问﹐泪水终于滑下两腮。

“额娘﹐真儿求您……您……别再问了。”

敏福晋一听﹐心陡地凉了一半﹐“你们真的没圆房﹗”

临真不语﹐没点头也没摇头。

“为什么﹖“敏福晋既然知道了这事﹐岂有坐视不管的道理﹖

“我不知道……”她是真的不明白﹐胤禅为什么讨厌她﹐不要她……

“怎么会不知道呢﹖胤禅是个大男人﹐没道理不跟你圆房的﹗“他连小妾都有了﹗若胤禅当真不想和真儿圆房﹐那这事--这事就难化解了﹗难不成他想让真儿守一辈子活寡﹖

临真只是沉默﹐静静地垂泪﹐接下来任敏福晋再怎么追,她也不开口说话。

临真不想哭的。

她并不怪胤禅这么待她﹐只是每当想起胤禅嫌恶的|Qī|shu|ωang|眼神﹐她的心便仿佛被针头扎了一下﹐这时的心﹐总会好痛好痛……

痛得想流泪。

※※

临真这一趟归宁﹐离开定孝王府时﹐福敏坚持要亲自送女儿返回夫家。

临真拗不过敏王爷的固执﹐只好让敏王爷送她回理王府。

敏王爷亲自送女儿回王府﹐多罗理亲王于情于理本应出面招呼亲家﹐可老王爷以身体不适为由﹐让胤禅代他应酬定孝王爷。

“敏王爷﹐辛苦你了﹐让你亲自跑一趟送临真回来。”胤禅并不尊称福敏为岳父﹐也未起身相迎﹐他坐在理王府的大厅上﹐冷冷淡淡地态度﹐倒象见个无关紧要的人。

敏王爷见这景况﹐已知道女儿在理王府的处境﹐他心底叹口气﹐后悔自己的一厢情愿﹐平白害女儿爱了许多委屈。

“真儿﹐您累了一天﹐先回房去歇着吧。”他欲支开临真﹐来理王府之前﹐敏福晋已经将自己的猜测全数对他说了。

“阿玛……”临真忧心地看着敏王爷﹐又看看胤禅﹐心底有不安的预感。

“先回房去吧﹗“敏王爷朝女儿挥挥手﹐不让临真留下。

临真向来听惯福敏的话﹐只好返身回浓园﹔临走前她望了胤禅一眼﹐眼底有淡淡的忧郁。

自从新婚夜胤禅掉头而去﹐这是临真嫁到理王府后﹐第二次见到胤禅。

“人已经回房了﹐你该回定孝王府了。”胤禅自椅子上起身﹐低头掸掸衣摆﹐直接对福敏下逐客令。

福敏一怔﹐他知道胤禅不将他放在眼底﹐可如此张狂的姿态也未免欺人太甚﹗

“我有话说﹐说完了我自然会走﹗“一时福敏大为光火﹐打算替女儿出头。

胤禅挑起一道眉﹐带点嘲弄地道﹕“我同你有什么话好说﹖”

“当然有﹐是关于你和真儿之间--”

“那是咱们理王府的家务事﹐凭你也管得着吗﹖“胤禅冷下眼﹐不给福敏半点面子。

福敏当作没听见这话。

“真儿是我女儿﹐她既然嫁给你﹐你也算是半子﹐你们的事--”

“半子﹖“胤禅讽刺地挑高眉眼嗤笑﹐“得了吧﹐就为你一厢情愿想将女儿是和硕豫王府﹐妄想小麻雀飞上枝头当凤凰﹐这会儿连累我替你收拾残局﹐捡回人家不要的东西﹗半子﹖那可真不敢当﹗“他冷言冷调地讽刺福敏和不在场的临真。

顿时福敏的脸色灰败﹐偏偏当着胤禅的面﹐他不敢也没立场回吭半句﹐胤禅的言辞虽锋冷﹐说的却是事实。

“我……我只希望你能善待真儿。”福敏只得厚着脸皮说下去。”虽然我这个做阿玛的没分量替女儿说些什么﹐可就算我求你﹐别冷落真儿﹐真儿她对你……”

“什么意思﹗“胤禅突然沉声喝问福敏。

“什么……什么意思﹖“福敏因为胤禅突然冷下脸﹐倒有些吓到了。

“你说我冷落临真是什么意思﹖”

“呃﹐你们……你们还没圆房不是吗﹖这话我原本不打算说的﹐可是……可是……”

福敏的声音越来超低﹐最后了压根儿再也吐不出一个字来﹐因为胤禅的脸色已经转成极端吓人的铁青。

※※

浓园内﹐新房的门被霍地踢开--

临真似乎正在沉思什么﹐整个人陷入怔仲﹐见胤禅踹门而入﹐她的反应只是一怔。

“什么事﹖”

胤禅见她仍平静地坐在小几旁﹐他挑起眉﹐狠狠地反踹一脚将房门踢上﹐似乎想把嚣狂的怒气一股脑儿全发泄在这一脚上。

“怪了﹐你倒挺冷静的﹗新婚夜那个小可怜呢﹖她是装出来的﹖”

他朝她逼近﹐直到两臂锁在椅把上﹐将她围在椅座内。

“你……你有什么事吗﹖”

他这样地迫近她﹐近到好能闻到他身上的气息﹐比起新夜她俯下身为他净脸时﹐还更亲昵……

这样的接近让临真脸红心悸﹐她睁大水雾的眸子抬眼凝胤禅﹐觉得他身上的气息整修儿包裹.缠锁住她﹐让她感到呼吸﹐浅地喘息起来……

胤禅冷笑﹐掐住临真的下颚使劲一捏﹐“想起来在我面前该装个可怜了﹖”

“好痛……”临真疼得眼角淌出泪来。

“怕痛﹖“他陡然松手﹐又猛地使劲﹐冷酷地伤害她。”还知道怕痛就不该愚蠢地挑舋我的警告﹗”

“我不懂……你的意思……”她咬住下唇﹐努力地想眨回眼泪。

“跟我装傻﹖”

胤禅楹开手﹐突然扯住临真的领子﹐两手使劲一撕扯﹐临真身上的衣服应声而裂。

“你要做什么﹖“她被他的粗暴给吓住了﹐反倒傻傻地睁大眼瞅住他。

“做什么?”他不怀好意地重复她的语尾﹐令她头皮发麻。

随即﹐他拽住临真的手臂﹐将她拖到房内拋到床上。

“你……你到底要做什么……”临真惊惧地揪紧被撕裂的前襟﹐不住往床内侧蠕退﹐胤禅眼中的残冷教她害怕。

“何必明知故问﹗你会不懂我想做什么﹖“他一把扯住往后退的临真﹐拉下她的手﹐完全撕裂她的衣裳﹐“你不是回娘家街头﹐说我尚未和你圆房﹗现下我改变主意了﹐不是正合你的意吗﹖”

他强横地上临真的衣裳和亵衣﹐仿佛失去理智般擒住她的双腕压在头顶﹐大掌握住临真柔软地的胸脯使劲地挤捏﹐犀利地眼瞳闪着异常的火焰﹐之后他开始动手.扯她的亵裤--

“不要--“她哭喊。

别这么对她……不要……

“不要﹖“他嘲讽地冷笑。”又想装模作样了﹖“无情地扯下她的亵裤﹐他粗糙的大掌刻意羞辱地压在她两腿间。”明明想要就别口是心非﹐不过就是曲曲圆房这小嘛﹐我何乐而不为呢﹖“他无情地羞辱她﹐双腿意欲顶开她的腿。

“连人家不要的……你她肯收吗﹖”

临真突然冒出的话﹐让胤禅顿时冷了脸。

“你终于承认自己是个二手货了﹐或者不只二手﹐我是你第几个男人﹖三手﹖四手﹖还是更多﹖“他甩开临真的手﹐滚离她的身体。

他的话深深地刺伤了她﹐可她已不想分辨。

打从她躲在大厅外﹐偷听到他对阿玛说的那句捡回人家不要的……她终于明白,胤禅是怎么看她的……

只有轻鄙与嫌恶。

他并不想要她﹐是因为太后指婚﹐他才不得不娶她。

“不回答是因为男人多﹐连你自己也数不清了﹖”

胤禅使劲甩掸衣摆﹐两眼冷冷地盯住床上赤裸的她。

被他掸衣摆的声音震醒﹐临真身子一颤﹐眸光幽幽地自虚空中渐渐聚焦﹐慢慢地凝向他……

她身子在床上蜷成一团小人球﹐目光飘忽地又自他脸上移开……

“我不会再奢望了……”她盯住自己的小趾﹐下巴合在屈起的膝上﹐小小声地、如同耳语地呓吟﹕“我没有告诉额娘我们没圆房的事﹐是额娘自己猜到的﹐我知道你不高兴﹐以后我不回家了﹐我会乖乖待在房里﹐你放心好了……”

她的反应迷惑了胤禅。

他玻鹧郓o定定地盯住她。”这回你最好说到做到。”

“嗯。”

临真慢慢地仰起脸﹐浅浅绽出一抹迷蒙的微笑﹐深深地想将胤禅的面孔烙进脑海……

她知道﹐他不会再想见她了。

垂下眼﹐她将胤禅的模样收藏在心底﹐很努力地记忆。

胤禅沉默地杵在房里好一会儿﹐才掉转身如新婚夜那般头也不回毫无留恋地撇下临真离去。

一室的孤寂在胤禅走后突如其来地环锁住她……

小麻雀也妄想飞上枝头当凤凰﹖

我替你收拾残局﹐捡回人家不要的……

是呵﹐一只小麻雀﹐怎能妄想飞上枝头当凤凰……

她只是人家不要的。

第四章

“下雪了呢。”李嬷嬷合上窗﹐阻挡临真凝向窗外的视线﹐将呆立在窗前许久的她牵进内室。

从娘家归宁回来后﹐少福晋把自己闷在房里已经个把多月了﹐这些日子以来﹐少福晋关在房里﹐除了发呆﹐还是发呆﹐身子却渐渐弱了﹐看到人时脸上虽仍有笑容﹐但这笑容却只会让人心疼。

这期间﹐贝勒爷一次也不曾回过新房﹐浓园像是被他遗弃的废园﹐还听说贝勒爷有意在王府另一头盖一座新的园子﹐打算搬离这处他住惯的地方。

李嬷嬷在心底叹口气﹐倒了杯热茶给早已冻得鼻头发红的临真﹐并且取出怀里的信。

“少福晋﹐这是敏福晋让人带到府来给你的信。”□李嬷嬷把信交给临真。

“谢谢你﹐李嬷嬷。”□

临真接过信﹐却不展读﹐手握住杯缘﹐静静地坐着﹐又像尊木雕泥像。

李嬷嬷见她如此﹐不禁劝道﹕“少福晋﹐您不把信打开来看看吗﹖”

临真淡淡一笑﹐垂下眼﹕“不必看了﹐我知道额娘会写些什么。”□

敏福晋个把多月来﹐不见女儿回定孝王府看她﹐又知道临真和胤禅之间的问题﹐于是濒濒写信给女儿﹐不是交代临真回定孝王府小住﹐就是问她同胤禅的问题解决了没有。

而临真的回信却总是报平安﹐她回给敏福晋的信里﹐最常见的三个安便是“我很好“。

气氛又突然岑寂下来﹐李嬷嬷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只好问﹕“少福晋有什么爱吃的。我交代厨房给您做上好吗﹖“她瞧着临真瘦成一把骨头﹐怪可怜的。

临真摇摇头﹐笑了笑﹐又步向窗前﹐推开窗后凝视外头一片雪白的景象。

“对了﹐上回少福晋不是说想赏梅吗﹖等这场雪停了﹐咱们就去看梅花好吗﹖“李嬷嬷也来到临真身后﹐为她披上一件外袍。

临真犹豫了一下﹐眸中掠过一丝神采﹐倾刻却又黯淡下去。

“我不去了﹐李嬷﹐谢谢你的好意。”她凝视窗外﹐再度轻轻摇头。

“少福晋。”李嬷嬷真是没辄了﹐她想不能临真为什么把自己关在房里﹐连房门都不踏出一步。

李嬷嬷陪着临真看了一阵子雪﹐突然想到什么似地自言自语道﹕“这么糟的天气﹐贝勒爷应该还是会晨骑吧﹖”

乍听见“贝勒爷“三个字﹐临真的身子震了一下。

“他……他有晨骑的习惯吗﹖“她似不经意地接问李嬷嬷的话。

李嬷嬷点点头﹐见临真肯主动开口﹐她高兴的回答﹕“是啊﹐我记得贝勒爷打四岁那年学会骑马开始﹐每日无论台风下雨﹐这习惯从未间断过。”她顿了一顿﹐又道﹕“上回少福晋您问到梅树时﹐我不是告诉您我有个孙儿叫李基的在马房当差﹐专门管马的﹐少福晋问的梅树就在马房附近﹐那可是一望无际的一大片梅林呢﹗听我孙儿说﹐贝勒爷每日下朝后溜马﹐都是往那片林子里去的。”

临真听得一愣一愣的﹐心跳却逐渐加快起来。

“胤禅……他四岁就学会骑马了﹖“她带着崇拜的眼神。

“是啊﹐说起咱们四贝勒爷可是不得了﹐文才武略﹐样样精通﹐每一项都是拔尖的﹐中对上都赏识他。”说着﹐李嬷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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