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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易嫁 作者:峦(金牌推荐vip2014-03-08高积分完结)-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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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允桢,出去……”头被他强行压在他的肩上,栾欢在他的肩上说着,这样的话也不知道说可多少遍:“容允桢,你混蛋,快出去,我不会原谅你的!”

    得到的却是……

    那是一个和什么时候都不一样的容允桢,疯狂,他的每一次撞击都让栾欢有种错觉,她的身体会被刺穿。

    终于,栾欢的手挣脱了容允桢的框固,手掌握成了拳头,一下下捶打着他,而捶打着他的力气也随着他在她身体里孜孜不倦的律动,变小变得徒劳。

    毕竟是她爱的男人啊,他的气息他的爱。抚让她从干涩变得……

    变得迫不及待的等到着他来找,找到了身体最深的所在,然后回应着他,用属于女性的柔美和他说着关于爱的语言,喜欢,讨厌,羞涩,热望,战栗。

    即使身体已然臣服于他,可灵魂还是在做着徒劳的挣扎,她现在没有心情和他做这样的事情,混蛋,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也不看看这是什么样的时间点,栾欢在做着无谓的挣扎,直到……

    直到栾欢的手里黏糊糊的一片,栾欢发誓,那绝对不是汗水,栾欢把手伸到有光亮的地方,他还在她的身体里,孜孜不倦的,埋入,退出……

    看清楚手掌里的是什么之后,栾欢颤抖着声音,然后,大声的:容允桢!

    男人没有理会她,狠狠的刺入,栾欢闷闷的哼出声音,用那声音的尾音卷出,允桢……

    终于,那声带着哀求的“允桢”让男人停止了下来,他还埋在她的身体里,他的脸搁在她肩窝里。

    沾着血的手垂落在一边,没有沾着血的手去拥抱着他,手指从他的背部往上,来到他的头发,轻轻的揉着。

    温柔的声音询问:受伤了?

    “嗯!”

    “伤在哪里?”

    “肩膀上,被一颗子弹打到了,不过,你不用担心,我向你保证,那是小伤。”

    “知道了,疼吗?”

    “有点。”

    “允桢。”

    “嗯。”

    “我们回去,等伤口处理好,我们再……”声音已经低得不能再低了:“那时……,我们再,你想拿我怎么样就都愿意。”

    哑哑的笑声响起,他的唇凑到她的耳边,含住她的耳垂,再放开,小小的在她耳边:“这是我听过最动听的话,可是,欢……”

    他在叫着她“欢”的时候,手去拉她还落在他后脑勺的手,牵引着她的手一点点的下着,与此同时,他从她的身体退出了些许,他拉着她的手去感觉他。

    他压低着声音说着男女间最为晦涩的话:欢,现在还不行,小狮子还没有被喂饱。

    手里掌握的让栾欢脸发烫,声音呐呐的,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没事,刚刚我不是已经向你证明了吗?比起没有受伤的时候刚刚我更让你……嗯?”

    “那倒是!”很紧张的话就这样的从栾欢的嘴里溜出来,之后,迅速闭上了嘴。

    “欢,怎么办?”他用她的鼻尖蹭着她的鼻尖,声音性感到让栾欢腿软:“你刚刚说的让我拿你怎么样就怎么样让我迫不及待的想见识一下,欢,比起受伤的所在另外的地方更疼,那种疼只有你才治疗得了,小欢,你要帮助我吗?”

    栾欢的脸滚烫滚烫,在容允桢类似于毒药帮的言语里,壮着胆子点头,支支吾吾:“那……要像上次那样吗?”

    “上次哪有?”

    “就是……用手。”栾欢想来想去好像也只有这样的办法了。

    容允桢摇头,唇再次的含住她的耳垂:“欢,我想在你里面,嗯,我们已经好久没有。”

    也不过是一个多月的时间,不过栾欢也觉得时间好像很久。

    可是……

    “不行,允桢,你现在不适合做……”栾欢摇头,接下来的话她没有勇气说下去。

    “你是担心我的伤吗?”

    栾欢点头。

    更为亲昵,依恋的声音在蛊惑着她,欢,我想你,特别的想,你也想我吗?

    滚烫滚烫的脸垂下,点头。

    “欢,我会很小心的,我和你保证,嗯?”

    头垂得更低了,最终在那股灼热的气息下,着魔般的,点头。

    他亲吻了她的额头,下一秒,容允桢从她的身体退出,在浑浑噩噩中栾欢的身体被转了过去,她的脸贴在了木板墙上,容允桢的身体贴在她的背上,他把她的手高高举起,让她的手掌贴在墙上,他的手掌盖在她的手掌上,手指穿过她的指缝,紧紧的缠住。

    近在咫尺的声音:欢,我觉得从后面……会好点。

    “这样真的会好点么?”傻傻的问,声音低到快要连她都听不见了。

    栾欢从来就没有想过有一天会在这样的状况下和容允桢讨论这样的话题。

    “嗯,好吗?欢?”他声音带着渴求。

    轻轻的栾欢“嗯”出口。

    作者有话要说: 好想写木板塌掉啊~~~~可是,小谢已经把木板弄塌了,小狮子没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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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吗?欢?”他声音带着渴求。

    轻轻的栾欢“嗯”出口。

    还好现在是深夜,还好这里什么人也没有,还好这里的光线刚刚好。

    随着栾欢轻轻溢出口的那声“嗯”他进入了她;从后面。

    这是一场劫后余生;劫后余生所留下来的那种后怕让他们需要去释放自己,男人女人的手叠着手紧紧的攀着在墙上,没有叠在墙上的另外的手垂落着。

    稍许,为了让自己进入得更深;男人的手来到女人的小腹上;轻轻一用力,这样一来导致女人的腰微微的屈向外;乘着女人立足未稳;男人再一次把自己深深的送入;女人的喉哝里发出类似于小兽般的低低抗议着。

    男人再次用力一撞,把那声小小的抗议声变成了低低的吟唱,在吟唱中女人的颤抖的手摸索着,盖在了男人的手背上,既像是想拿开那只手又像是在鼓励着,或许……

    几经抵抗之后,女人的手紧紧的压在落在她小腹的男人的手上,深深嵌入,就那样,随着有节奏的挺进摩擦着,步调一致。

    女人侧着脸,侧着的脸额头抵住了墙,承受着,起初,她半垂着眼睛,有点的被动,即使是他动作过大也只敢小小的哼着,只是,她得到的是身体在他没轻没重的撞击下只能一点点的朝着墙上靠,有点疼,还有……

    落在她小腹上的手也很是的不安分,一点点的摸索着往下,怎么能,太坏了,已经……还不够吗?

    她手去扯他的手,把他扯回原来的地方,手安分几秒之后,又开始移动。

    她低低的声音在唤着他的名字,允桢。

    老天,这那里是唤,这分明是云端的**曲。

    随着她的这一声,一切宛如星火燎原,男人就像得到召唤似的,狠狠的,刺入。

    那一下,又换来她的一声,允桢,允桢……

    容允桢觉得自己快疯了,是属于那种无处释放的疯狂,那种疯狂是一种驱动,驱动着他,也只有用更快的节奏才能缓解他身体的躁动,或许,这样的他让她害怕了,她的害怕直接传达在她的身体里,可那种极致到不能极致的也是他所钟爱的。

    她嘤出声音。

    嘴唇找到了她,在她耳畔,想去安慰她,一些他永远也想不到会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也就这样滑了出来,自然到让他事后怎么也理解不了,他都是怎么把那样的话说出口了。

    “欢,我也疼,你太美好了,就是那种美好让我也疼。”

    那种疼在他轻轻的亲吻了她的头发,鬓角,耳廓之后渐渐的舒缓了些许。

    “欢,你叫我的名字,我喜欢你叫我的名字。”

    那些嘤出的声音变成了一声声,允桢,允桢,时大时叫,时细碎时放任,不管是什么样的频率都刺激着他的神经,落在她小腹的手俨然也在骚动着。

    小欢可是害羞的姑娘,他咬着她的耳垂,手在使坏,嗯,整团的柔软被他握住手中,小欢虽然是小欢,可在某些的方面可一点都不小,货真价实的。

    在迷乱的场景中,在特殊容允桢的气息里头还有他给她带来的身体冲击让栾欢觉得自己方法化成了一团面团,任凭着他搓圆捏扁,想拉离开他沿着小腹往下的手变成了绵软无力。

    还好,他知道她是害羞的,手经过了短暂的逗留之后又一直往上,握住了她的胸部,这样好点,栾欢头往后一昂搁在他的肩膀上,他的唇含住她的耳垂,落在她胸部上的手似乎受到她这样的姿态所鼓舞,越发的狂浪了起来,把她逗得想哭想笑。

    纠缠在一起的躯体有更加密集的汗水,密集的汗水让他们越发的专注,仿佛,这全世界都只有她和他。

    她和他都在等待着那样的一个时刻的到来。

    最后。

    她和他都显得放肆。

    手贴在墙上,脸贴在墙上的手背上,她在喘息着,他的脸搁在肩上,手牢牢的框固着她的腰,现在,他们也不在玩那种属于男女间的捉迷藏了,他们之间只剩下了最为单调的一环,他最为僵硬的在她最为柔软的找寻新的快乐,让她的柔美安抚着他无处排解的情潮,孜孜不倦。

    容允桢闭上了眼睛,放任自己,得到的欢乐还不够,就更加的疯狂。

    身体被他操控着的她就像是破碎的娃娃,她的腿抖动到不行,就要瘫了,就要软了,她已经用类似于声不成声的声音求过他好几次,允桢,允桢……慢点,求你了,快要……

    坏掉了!

    她的每一句求饶在他的撞击下总是轻而易举的支离破碎,她不敢睁开眼睛,一睁开眼睛她总是看到自己抖动不停的身体。

    在栾欢的心里她很急切的等待着那一刻的到来,那个人身上还有伤口,或许是因为越急切等待的时间也就特别的漫长,急到……

    “小狮子,想更加的快乐一点吗?”她用娇媚的声音询问。

    之后……

    午夜的公路上,栾欢开着车,脸在发烫着,她不敢去看容允桢,她浑身在不自在着,午夜感官特别的活跃,他留在她身体里的烙印,带给她的,仿佛还在,鲜活,原始,晦涩。

    因为害怕尴尬,栾欢在车厢里放了音乐了,是漫节奏的美国乡村音乐,栾欢打一开始就目不斜视。

    可,来自侧面的目光还是构成了一组强烈的视线,让她不得安生,于是,当听到容允桢的那声“欢”时。

    “容允桢,听歌!”栾欢凶巴巴的警告。

    从容允桢坐的这个位置上看那个正在无比认真开车的女人,这女人,是他的妻子。

    此时此刻,她身上现在穿的是肥料厂的工人制服,制服很大,她看着就像是一个偷穿了爸爸工作服的丫头,想到她那身被丢在房间的旗袍容允桢闷闷的笑了起来,这一笑,牵动到他肩膀的伤口,疼得让他吸气,留下肩膀的那颗子弹威力就开始显现出来了。

    容允桢把那股因为疼痛而导致的气用力的压了下去,不能让她担心,他好不容易才让她相信,他的伤口不怎么样,他的伤口轻得可以和她换个地方再爱她几次,那时本来想检查他伤口的女人在他说出这样的话脸红得就像是熟透的红苹果。

    他的妻子外表面看着很强硬,其实,比谁都来得害羞,来得纯粹,也来得勇敢。

    嗯,勇敢!在各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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