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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宫心为上-第11章

小说: 宫心为上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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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花钱买醉的大爷们,若是消受到了异国美女,总觉得要比别处花的值当的多,不仅如此,这家醉梦楼的老板还在含泽和术照的两家青楼里多提供一种玩乐。那就是让被黥面的妓奴出来接客,让一些平时受气管了的下人得以泄愤。那些妓奴在他们跟前送酒递茶的,让他们也过下老爷的瘾,挥鞭伸脚辱骂扯打的发泄一通,因而生意特别的好。

别诧异为什么两家的姑娘那么好换,毕竟这是两国啊。可偏偏这醉梦楼的老板颇有些手段,将两边的城主巴结的是相当的好,都对这交换之事不闻不问的睁只眼闭只眼。据说每年这位老板还会给两边的城主大人都送去个上等的尤物,让他们爱不释手。但有人说其实这些不是真正让两位城主默许的原因,真正的原因是这位老板是个女人,还是个非常漂亮的女人,她与这两位城主之间可很是有些亲密。

蝉衣当日的含泪的模样,让那位中年男子似乎看到了希望,他立刻和张爷签定了几章文书之后,就带着蝉衣赶到了含泽的醉梦楼。

当家妈妈一见那中年男人带着姑娘就立刻引着他们到了后堂,见到了一位不过才三十来岁的女人,而这女人蝉衣听着大家都喊她刑妈妈,她便想到这人就是先前张爷那老头子提到过的刑姑了。

刑姑穿着一身枣红色的罗衣悠闲的趟在一张摇椅上。她闭着目,手指轻轻地敲打着扶手,似在自顾自的哼鸣。即便当家妈妈凑到跟前说着:“刑姑,王德贵带人来了。”她也没睁了眼,只是嗓子里哼出一声音应了,依旧摇晃着自己,手指在那里敲着。

蝉衣本是打量着这位刑姑的。可看着看着就盯着她手指敲着扶手的节奏去了。

那中年男子等了半天见刑姑不加理视,便凑到了刑姑耳边嘀咕了起来:“刑姑,公子那边放的人,我给寻了个合适的。”

“恩。”刑姑依然是哼了下,继续摇着,完全无动于衷。

那中年男人想了想又说到:“刑姑,我知道这事的确是我们行当里的事,不该扯着您,可咱这不也是没办法?百花和怡红那边我们也实在用不了,这不就只有求您帮忙了?都说好分您一份利了,您还不赶紧给帮忙给我们看看?”

刑姑闻言终于睁了眼,但只看着那中年男子有些慵懒地说到:“王德贵,答应你们的事,我自然操心,我们大老板说了,这事务必要给你们帮忙,我这边一定是关照的,可是你没看我在休息嘛,想个曲谱都要被你扰半天。不就是个丫头嘛,说实在的要想让那公子动心出手的货色可不好找!”

“是是,这不今带来个,才要您给看看不是?”中年男子赔上笑脸说着。

那刑姑闻言这才转了头朝蝉衣看了过来,这一见蝉衣就愣了下,而后直了身子张口说到:“这丫头你们哪找来的?”

“张爷寻的。”

“哼,那老头倒是颇能找些不错的丫头嘛,这个的容貌还真不差,不是这儿的人吧?”刑姑打量着蝉衣说着。

“听张爷的意思是抵债来的,不是本地人。”

“怪不得呢,我就说含泽这的姑娘我刑姑全瞧遍了,还能有漏眼的?”那刑姑说着又坐回摇椅里躺着摇晃去了。

“刑姑,您看着……”

“长相不错,有点能让他动心的料,可是你也知道,那公子被你们设计两次了,怕还真不好上当,不过话说回来,今年那张爷怕是又拿下大头了吧?”刑姑的眼一斜,又回到了慵懒的调子。

“您怎么知道?”中年男子的脸色一惊,显然这事都是内里的事,怎么会传出来。

“哼,要是他不拿了大头,这个丫头她舍得?啧啧,你还真别说,这钱要到手里多了,这么好的货色也能丢,男人啊,你们到底是见色忘财,还是见钱舍美?”刑姑说着又开始手敲起扶手了。

“刑姑您快别问我了,您不是最懂我们男人吗?”中年男子嘿嘿一笑看着蝉衣问到:“怎么样?看着合适吧?要不您这就给安排吧!”

“安排?急什么急,光长的好有什么用,她懂怎么诱吗?懂音律吗?”刑姑哼哼地说着。

“这位妈妈,您是不是在敲着‘踏月歌’啊?”蝉衣这时忽然插了句嘴,轻轻地音,柔柔地问着,却惊的刑姑蹭的一下坐直了身子:“你,你知道这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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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试手

蝉衣早料了刑姑这巨大的反映。要知道“踏月歌”的曲谱在民间一直有失传之说,但蝉衣因为在坊里的缘故,却恰恰学过此曲。毕竟公主这坊里养的高人实在不少,那些个居住在花阁二层的乐师们也都是艺界的高人。

蝉衣微微笑着,有些含蓄般的点点头说着:“若妈妈敲的正是‘踏月歌’,那蝉衣恰好知道。”

刑姑看着蝉衣重新上下打量了一番,笑了起来:“你就看我手指敲击,便能根据节奏看出是此曲,看来不是恰好知道那么简单。你定是擅长曲目的人。不知道你究竟是从哪里出来的人,竟会此曲?”

蝉衣抬头迎着刑姑轻声的回答着:“乐舞坊。”

刑姑听到蝉衣的回答,脸色微微一变,既而笑了起来。笑的蝉衣略有些不解,她还以为刑姑会大惊失色,也许会愿意送她回去讨个和乐舞坊的交情,毕竟乐舞坊可是公主扶植起来的,在钥国那是很出名的。

刑姑笑着转了头对着那中年男子说到:“王德贵,看来你们可以安心了,你们可找了个很有能耐的丫头啊,啊?好了,我今就先安排着,晚上就让她出来走走看,只要真对的起她乐舞坊出来的身份,那明日我就送她去那边。”

“那边?”中年男子显然很意外:“刑姑您送那边去做什么?”

刑姑白了王德贵一眼:“我送她过去的话,当然是因为公子现在不在这边,而在那边啊!”

……

蝉衣终于在沐浴之后脱下了棉布衣裳,换上了一身淡蓝色的绸裙。描眉涂脂之后此刻的她光彩夺目。蝉衣打扮好之后,转了身冲着旁边的刑姑微微一笑,她知趣的上前喊了一声“刑妈妈”,那惯常而平静的姿态让刑姑颇有些玩味似的看着她。

刑姑此刻心里有些嘀咕,这丫头处处像个老手,可要不是因为先前已经验过她还是个处子,这会她还真怀疑这丫头是哪家楼子里跑出来的姑娘。难道说,这丫头没有哄她,当真是从乐舞坊出来的?那不可能啊,乐舞坊是什么地方?谁不知道那是婀娜公主为朝廷官场和宫选而特意训练歌舞伎的地方?那里出来的女人就算不被公主选中,也将是出入楼阁里的花魁,总是会被包着藏着,在这行当里怎么也比出来卖身子的强。所以她若真是乐舞坊出来的人怎么会在这里?别看长相不赖,可到底也不能够!

“丫头,今晚我就让你露头,你要是能让大爷们花钱点你,预定你的初夜,刑姑我就信你是乐舞坊出来的人!”刑姑说完就吩咐了身边陪着的当值妈妈,让她带着蝉衣去了前面的花厅。

蝉衣和当值妈妈出去后,刑姑想了想就跟在了后面。

蝉衣跟在当值妈妈身后,听她口里讲着大体的规矩。像她这样的新人,本该是由妈妈拉到众人面前,赏面赏艺之后就等着抬起价再卖初夜的。可眼下因为刑姑交代了要试她,当值妈妈的意思就是要她自己去想办法拉人了。

蝉衣闻听着跟进了花厅,她抬眼打量着:此厅高且宽,分为上下两层。楼上到楼下是个交叉的楼梯,而楼梯的正中间却是个平台,此刻正有几位粉装女子挥舞着纱巾在那里起舞。厅内的楼层栏杆上挂有一串串的红色灯笼和彩色纱帐,它们从楼上条条垂下拖在楼下的坐席之中,很是有些味道。

蝉衣嘴角微微一撇,这样的楼阁花厅也许算是很不错的地方了,只是若和乐舞坊比起来却又差的太多。她心里念着转眼看到楼侧的两个黑红色大柱上刻着字,便轻声的念了出来:“一曲丽歌映红日,有情无心青楼人。数杯佳酿语欢笑,拥财掷金红颜恩。”蝉衣看着这副对子抿了唇,又看了眼相当于横批的匾额上四个烫金的大字:“醉梦一场”不由的叹了口气。

“好了,别在这里愣着了,快去显显你的本事吧?”当值妈妈说完就准备扭腰离开,却不想被蝉衣一把抓了胳膊,轻言到:“妈妈,等下发生了什么,都请您咬住口,就说蝉衣只是这里的一个端酒丫头好吗?”

当值妈妈一愣回头看了眼蝉衣,而后点点头:“好。”

蝉衣一笑说了声:“谢谢妈妈”就将迎面走来的一个端酒的妓奴拦了,问着是送往何处的。

那丫头有些慌的看向了当值妈妈,但当值妈妈却点点头,说到:“秋兰,告诉她吧,她是新来的。”

秋兰听话的用下巴指了下厅中的一桌,说了去处,蝉衣便在看过之后,将自己的衣带松了些许,又接了她手里的托盘,端着酒往那处去了。

那桌前正是一位大爷左右环抱,一边狎笑着一边在左右两个美人身上东亲一下西摸一把的,正玩的乐呵。蝉衣端了酒过去,转着调子说着:“大爷您的酒来了。”却也没能让这位大爷转头看向自己。倒是他身边左右两个美人却齐齐射了目光过来,眼神本是鄙视与犀利,似乎责怪着哪个丫头这么不长眼还想抢人,可是在看蝉衣姿色的时候却都眼神齐变,显然错愕什么时候这楼里来了个如此好看的丫头。

蝉衣正有些意外这大爷怎么不转头,旦一见看向自己的两位美人的表情,却心里有了注意,当即也不走,端起了酒壶,往桌上本就不空的酒盏里倒酒。

“哎,你……”

“你瞎眼了吗?”

两位美人当即呵斥着,惹的那忙着亲昵的大爷算是停了下来,正欲回头看是怎么了,却听见“咣铛”一声酒壶落地的声音,而与此同时也感到腿上一湿。忙低头看去,竟是桌上酒盏里的酒溢出流到了自己的身上。

“嘿,你这笨手笨脚的丫头找死……”那大爷有些生气的抬头冲着跟前的人怒吼,却冷不防看到一双含泪的眼,嵌在精致美丽的容妆里与身子一起瑟瑟发抖。

“爷,爷,蝉衣不是故意的,蝉衣真的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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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引诱

蝉衣含着泪,有些慌乱的说着不是故意的话,身子在瑟瑟地发抖中,一双葱白的手慌乱的在那大爷的腿上摸擦着酒水,而她的指尖却在抹擦的动作里,不时的在那大爷的大腿内侧划上一划。

那大爷看着蝉衣,忽然就丢开了身边的两个美人,一把扯着蝉衣的胳膊就往怀里拽,口里还说着:“没事,没事。”

这一扯间,那略松的裙袍被扯的更加松垮起来,将蝉衣脖颈之处几乎全露。蝉衣一个踉跄倒入了大爷的怀里,却一边说着:“大爷,不要!”一边挣扎着想要起来,可是她却在挣扎的时候,手指又在那大爷下身已经硬挺的部位又捏了一下。当即那大爷嗓子轻呼一声,直嚷着:“什么不要,大爷今夜就要你陪!”

“大爷,大爷,蝉衣只是个端酒丫头,不陪客的。”蝉衣叫的有些大声,还挣扎着要起来。

“胡说,端酒丫头哪来这么好看的,你不就想爷我多给点银两嘛,没问题。”大爷说着就去摸蝉衣的腰,蝉衣一个扭身推了下大爷,急忙的喊着:“妈妈,妈妈!”

厅内立时就被这桌前的动静给吸引了去,很多欢客一看到这里常来的那位大爷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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