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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春怀缱绻-第152章

小说: 春怀缱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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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内衣内裤,这搁现代就好比一思想保守的人,猛见了满沙滩穿比基尼的姑娘,多劲爆的场面。

见阿容不好意思了,谢长青就乐了,有时候声声真是可迟钝了,多粗枝大叶一姑娘。谢长青从善入流地脱下外衣进了温汤里,夏夜犹凉,尤其是北方初夏的夜更显得凉,往温度不太高的温泉里坐下,便觉得通体舒泰。

“声声,要是离国不集结崇国等四国来犯,我们现在都已经大婚过了。”谁说谢长青很神仙,他这会儿说的话在阿容耳朵里听来一点儿都不神仙,反而还很荡漾。

听罢了阿容顺着嘴,笑眯眯地往谢长青身边凑了凑说:“长青,那我们就当已经大婚过了.反正天下没谁敢不承认。”

“那倒也是。”

谁能说不是,手拉过嘴亲过,一个被窝儿里也睡过,现在又一个地子里泡过,这要是再说不是,那没准能信。

于是阿容又住谢长青身边凑了凑,这下两人就贴得很近了,温热的气息交溶在一起,混合着汤池里的氤氲之气,两人都有片刻的愣神。

末了本来心有他念,想逗逗谢神仙玩的阿容先红了脸,老老实实地想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却不料这时谢长青却伸手揽住了她,把她安置在了怀里,阿容红着脸说:“男女授受不亲,咱们还没成婚呢!”

这时谢长青露出点无赖的表情来:“刚才还说就当已经大婚过了,声声,咱们搂过抱过还共过被窝,你现在才说授受不亲,不觉得太晚了。”

“我怎么觉得你今天像是有备而来的,不对啊,你是谢长青吧。你从前不是不急不慌的,怎么忽然就这么大踏步前进了,我可有点不习惯。”阿容说着还拧了拧谢长青的脸,表示自己真的很怀疑眼前的人是不是易了容。

只见谢长青低头看着她的眼,眸子里满是笑意地说:“有个人让我觉得,再不上赶着点,我这打小订亲媳妇儿就得跑没影儿了。”媳妇儿,阿容特喜欢这三个字儿,而且谢长青说这三个字的时候,眼神分外而温柔,就如同月色下的温汤一样,散发着细碎的光芒与醉人的暖意。

阿容禁不住住谢长青怀里钻了钻,只觉得胸臆间一片温暖柔软:“我才不跑,我跑了再上哪儿找这么个捧着我容着我,而我又喜欢的。”

嗯……说完“喜欢”两个字后,阿容就死死地皱眉,眯起眼睛心里一阵嘀咕,然后就泪流满面地扑进谢长青怀里:“谢长青,我可吃亏了,怎么能是我先说呢,你得先说的。”

其实初时谢长青还没反应过来,等阿容撒着娇地扑进他怀里时,他才琢磨过味儿来,便紧紧地搂住阿容说:“不吃亏,你先说了,以后什么都以你为先,先考虑你的意愿。吃亏就是占便宜,这话倒也是你说过的。”

“真的?”说着阿容又是满脸笑意,搂着谢长青的脖子笑眯眯地把脸埋得更深了一些。

“当然是真的,对你从来没请出过虚妄之言,声声……别乱动。”谢长青心说,他可不是神仙,就算神仙也分男女,阿容在他怀里头蹭来蹭去,浑是不拿他当男人看待了。

闻言阿容赶紧松开,正色地看着谢长青,心里特不纯洁地想,这人要是有需求时怎么解决呢?要知道谢长青正当热血沸腾的时候,虽然比较清心寡欲,总不可能完全没有冲动的时候吧。

见阿容挤眉弄眼,谢长青就知道阿容十有九成九是往歪里想了:“声声……小心……”

原来阿容往池中心滑了下去,温汤池中心还是很深的,本来想说别的话的谢长青,话到嘴边又转瞬成了“小心”两个字,手上也没停着,伸出就把阿容拽回了怀里。

不拉还好,至多滑下去再游上来,可这一拉两人正好叠在了一块儿,薄薄的衣裳遮不住再人身上的热气劲儿,而这俩却正眼瞪着眼犯傻:“长青……”

本来谢长青静静神,或许还会松开阿容,两人各自平静,可阿容这春潮暗暗的一声喊,谢长青就松不开手了,低沉地应了一声:“声声……”

就在阿容眨巴眼胡思乱想的时候,谢长青的脸忽然在她眼前无限放大……直到最后星光、月光、波光都不见了,只剩下交缠在一起喘息声在风里传播。那些如吟如唱的声音一如同暗夜里抽芽的新叶,嫩嫩地在枝头召示着什么。

温汤池里,两人交结的发丝一如池底不畏热的水草,随着水波的荡漾愈发地不分彼此。衣裳未解,两人的心皆已迷乱,喘息声中阿容“嘤咛”了声。

水波之下,发丝缭乱之间,谢长青惯常施针舞剑的十指灵巧地弹拨着,感觉怀里的姑娘身子一紧,他的十指便停在那儿徘徊,或揉捏或如抚琴般抹蹭。

当谢长青轻轻地撩开衣裳,用滚烫的唇啃咬时,林子里忽地响起了一声长长的鸟鸣,鸟鸣声夹着风吹来,阿容便清醒了过来。可是这水到渠成的时候,又是顺眼合心的人,她便是清醒了也不会推开。

但是谢长青不同,或者说他和阿容受的教育,拥有的思想完全不同,所以他顿了顿,还是搂着阿容停了下来“声声,我逾矩了,本该守礼以待的,却……”

伸手捂住了谢长青的嘴,在他带着怜惜疼宠的眼神里,阿容感受到的是谢长青清澈如水,真正如神似仙的一面:“发乎情而后才是止乎礼,要怪也怪我乱动。”

“发乎情,止乎礼?”谢长青把这六个字说了一遍,似乎是觉得这六个子道理太对了一般,又紧紧地抱他阿容一下。两人的肌肤又是一阵接触,蹭抹之间,衣裳竟不觉自开,随着水波飘荡开来。

借着月色低头一看,那水波与近乎不存在的薄透中衣间,肌肤仿如被云霞晕染过一般,有胭脂不胜的淡淡颜色。微微起伏的胸臆间,那花骨朵仿如是雪白的宣纸上朱砂一般,在随着涟漪飘来绕去的发丝里悄无声息地盛放。

方才是风和鸟鸣惊醒了两人,然而这时的气氛与眼睛所及的一切都让人无法再清醒。谢长青的手不自觉地掠过那抹朱砂一般的颜色,以拇指相抵,便轻轻地触了触。这举动惹来阿容一阵激荡,不由得呻吟出声。

这呻吟声如同带着魔力一般,谢长青的眼眨了眨,却终是没能再推开,他的指如狭同水一起掠过她温软娇柔的肌肤,带起一阵阵地颤栗与热浪。

当他的指带着发线与水波,沿着衣襟徐徐拨弄时,阿容禁不住伸手抱紧了他的腰背,紧紧地将自己贴在他的胸膛。

恨不得就这一时到天长地久.恨不能就此刻便到白头,虽是这样的袒襟叹见、肌肤紧贴、气息交缠,但脑子里想到的却是相懦以沫,至多再加水乳交融四字。

却到得此时再知道,喜欢……或者说“爱”,未必是肢体交缠以及身体上的高x,而仅仅只是那一睡意的碰触,彼此再无法自抑地同呼息、共心跳。

此夜星月交辉,时光正好,除却交谈,交缠或许也是个不错的选择……(我能当这就算是吃过了么。。。。。。囧。。。。。。从十五号以后(也就是明天开始)就改单更了哈——俺要去动手术鸟,摸摸大家,手术回来会继续双更的晤,俺会健健康康、平平安安的回来,咱还有坑要填是不~不兴什么生离死别的,咱就一小手术一囧,医生说半个月左右就回家休养了,还非得闹得跟大场面似的,闹得他都不敢动手了.结队入军营与没好事眼见入秋,战事越来越吃紧,星月夜那晚上……咳,什么发生过,即发乎情,果然就止乎礼了!对于这个,阿容是即高兴又有点儿挠心.唉,这就是女人啊!

自从那天过后见面就少了,因为战事越来越频繁,就因为战事频繁,只是几十里的路也可以遥遥难会面,这时候她就能够体会到为什么会有那么多“思妇”诗。

刻漏深深的时候,她常是软绵锦地趴在诊室里,整理着白天记档的病症书,查看是不是有遗漏,是不是有处置不当的地方。

这夜里正逢着下半月的弦月,清辉淡淡,阿容理着病症书时,不知不觉地在旁边的一张低下写下一首诗:“自君之出矣,不复理残机,思君如满月,夜夜减清辉。”

写完以后一看,回过神来就笑自己酸,把纸片夹进了药书里,然后继续整理病症书。正在这时候外面有人敲了门,正是魏药令:“容药令还在整理病症书啊,你这习惯可真是好,最近沈药师可都要我们向你多取经。对了,这是京里的来信,盖了宫里的印戳。”

接过信,阿容看了一眼,只从书信上那个盖了“Z”字的印戳她就知道是周毅山来的书信:“魏药令,谢谢你。也是你来得正巧,白天有个病患的药用得还是不太妥当,我已经改过了药方,你看看可使得。

“没什么使不得的,容药令,在这上面我不得不说你一句,有时候要相信自己的处置方法,有疑是好的多疑就不对了。”魏药令说着拿了自己处置的病症书眉也预备整理。

见状,阿容笑了笑,眼光又落回到桌案头的病症书上,病症书上盖着周毅山送来的书信,她想了想先把书信打开了。

本来阿容以为周毅山会写一些想啊念啊之类的句子,她还犹豫了一番,却没想到信一打开,里面只写了一句话:“小楼,你跑得真快!”这像是周毅山会干的事儿,千山万水慎重其事,末了就是为了递句话,告诉她他对这件事的最终想法:“看来这事在你心头折腾了很久嘛,要不然不至于这时候才送信来。”

收好了信,肥病症书一一归档后,阿容准备着去睡觉了,却正在这时候外头响起一阵集结的响锣声。她和魏药令互相看了一眼,两人连忙往外头场院里走了同去。

这时药令、药女们都到了院子里,院子边上的台阶上沈药师正站在那儿,见人来得差不多了,沈药师示意敲锣的人停下来,这才说道:“刚接到大营来报,大军正在五里图那儿与四国的二十万大军激战,死伤越来越多,营里的药师和药令已经去应不过来了,所以现在大家赶紧准备好,我们马上就出发去五里图附近。”

激战……药女、药令们一听都愣了愣,然后各自散开去收拾要备好的东西。

将近两个时辰后,药馆的队伍才赶到五里图附近的一处小山谷里,大军的后营就暂时驻扎在那儿。

一到药帐里,大家就被各自散开安排好,这时候大部分姑娘家才真正见识到了什么叫战争。送到药馆去的都是已经处理过的,再大伤口也多不见血,断肢残臂该截的截了,该接的接了……然而现在,一切都是没有经过任何处理,阿容被安排在十二号药帐里,依旧是和魏药令相互配合,只是这回没有了药女,而且一送就是送两个伤兵来。

“魏药令,这个病患是内伤,你来处理,我处理这个病患。”阿容见这伤兵伤在腹部,就想着去揭开盔甲,却不想刚动一个圆形的甲片,就有血如泉水一样喷诵出来,溅在了阿容雪白的甲子上。好吧,魏药令的那个是内伤,她手里的这一个也伤及了内脏,而且看起来比那位还要更严重:“冷静冷静,先把他弄醒,问是什么伤的……”

施针先止了痛觉,这才施针唤醒了伤兵,那伤兵幽幽转醒,糊里糊途中一看是个姑娘有些不适应:“我……我……”

“别晕过去,你是被什么伤着的,伤在什么地方,你还记不记得?”阿容现在可没工夫跟这伤兵多说,直接这么问道。

好在那伤兵还记得,伸手很艰难地指了指刚才阿容碰到的甲片上方,极慢极费劲地说:“是这里,药令大人……我,我不要紧吧?”“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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