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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强欲 作者:蓝宝-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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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伯父?”施浩晨依旧是琢磨不透他的用意以及目标,一时示意,脱口而出便是这个称呼。
  安翊龙也是见惯了大场面的人,应付他这样乱了情绪的人更是不再话下。
  尽管安翊龙的脸上挂着温和的长辈式笑容,但施浩晨却觉得那笑容是那么的高深莫测。
  “坐吧。”安翊龙对他说,随后便要求服务员起菜。
  两人皆是饭局常客,这一顿饭倒算吃得舒心。
  每道菜都做得非常精致,基本上一道菜吃完,另一道菜才会被端上。所以他们也吃得非常慢。
  安翊龙喜欢喝酒,喝的是极醇的白酒。他没有在厢房里留人,就连斟酒也是自己动手的。他首先是替施浩晨斟满,才往自己的酒杯斟。
  那坛茅台应是绝好的佳品,盖子一打开那酒香就已经扑鼻。几杯下去,再好酒量的人也会微醺。
  酒过三巡,安翊龙往椅背一靠,收起了一直挂住的笑容,气氛一下子就冷了下来。
  施浩晨手里还拿着酒杯,一顿饭下来,他半秒钟都没有松懈,就等安翊龙露出真面目的这刻了。他闲闲地将酒杯放下,拿起那坛茅台,只替安翊龙斟满。
  “伯父,有事请说。”他放下茅台,直言。
  安翊龙倒是欣赏他,这样有魄力和气场。有这样的女婿,还是不错的。他打量着施浩晨,暗自觉得满意。
  他收回了目光,
  虚咳了一声,才说:“以前的时,无论是谁对谁错,我也不想多提了。毕竟,这是你们年轻人的事,我一个老头也不好说些什么。不然,栲玲会觉得我是个老糊涂了。”
  听到他提起卢栲玲,施浩晨的眉心不自觉一跳,但还是有礼貌地回应:“怎么会?”其神色和语气皆是无可挑剔。
  “我一生,不仅被栲玲折腾得一点办法也没有,而且,对凝木亦是一点招架之力也没有。”他坦言,说话间,眼睛注意着坐与对面的施浩晨。
  厢房里除了他的讲话声以外,并没有其他的声音,气氛沉浸得有点可怕。
  施浩晨皱眉,有预感,将有什么事情发生。
  “有什么事情,伯父大可开门见山地说,要是施某力所能及,定然不负所望。”
  安翊龙哈哈大笑,倒是开怀。
  “以前,你如何待她,我无权过问,毕竟我也答应过她,放她自由。只是如今,我怕是不能继续袖手旁观了。”他顿了顿,笑意渐深。
  原本握在施浩晨手中的酒杯被不轻不重地搁在了桌面上,尽管他神色如常,连眉头也没有皱过一下。他不答话,只是等这安翊龙把话说完。
  好耐力。安翊龙不仅再次对他暗许,被逼到如此地步依旧可以不动声色地与他交涉,果然非池中物,这样的一个男人,确实适合他家木木。
  “当然,凝木做错了事,你向她讨回来,也是无可厚非的。只是,帮理不帮亲这么正直的事,我是做不来的。”
  施浩晨沉默,一个念头快速地自他脑中闪过,于是快速拿出手机拨号。
  果然,没有人接。
  收好手机,他终于按捺不住,语气也不如刚才那样淡定而尊敬,“安凝木在那里?”
  安翊龙问非所答,“在一定程度上,我还是要感谢你的。不然,她永远也不懂向我这个做父亲去求助。她既然执意离开,你也无谓再逆她的意。”
  他冷笑一声,“我曾经对她说过,要是她敢离开我,我一定将安家往死里整。”
  与他的愤怒不同,安翊龙神色淡然,仿佛知道他那些手段。
  “她不会理会你的威胁,对吧?”
  果然,施浩晨的脸越发阴沉。
  安翊龙抿了一口酒,像是深思,也似待他发言。施浩晨拼命压下
  已经冲上了喉咙的怒火,沉默不言。
  许久,安翊龙才说:“不要逼她,你逼她,就是逼死你自己。不管你信不信,那孩子只是太过死心眼了,很多事都看不清。她是我的女儿,我自然是要给他最好的,我想这点我们应该能够达成一致的。”
  “假如你要她在你身边不离开,给她时间和空间,到她看清楚想明白了,自然是对你死心塌地了。”
  施浩晨此时正在怒火中烧,根本没有心情理会安翊龙的言辞。他冷着脸离开,只想马上将她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捉回来。
  “等一下。”安翊龙叫道。
  他没有回头,但停住了脚步。
  “你们那些糊涂账,我不想替你们算。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句,还能偿还的债,记得及时还清。”
  施浩晨将不解的目光投向他,他低着头摩挲着手中的酒杯,垂头投下的阴影半掩了他的表情。尽管如是,施浩晨还是看到这个曾经在黑道上呼风唤雨的男人,居然也会有如此柔情的一刻。
  


☆、第四十三章

  那日中午,安凝木趁着他与安翊龙吃饭的空档;就那样逃了。
  他飚车回去后;本是抱着一丝的希望,认为她多多少少也不会那样的绝情。只是;他一道一道房门地打开;房里都没有她的踪影。最后来到主卧,他已经按捺不住;一脚就将房门踢开,那可怜的门锁因他那暴力的对待而严重变形了。
  房间还是老样子;隐隐中还有她那甜美的气息。一床的被子还没有叠好有一半还歪歪地拖在地上;那厚重的窗帘没有拉开将室外的光线完全遮挡;床头柜还摆在昨夜她还剩的半杯水……
  静静地站了一会儿;施浩晨强忍着满心暴动;去将那窗帘拉开,“唰”的一声,午后的阳光渗进房间。他缓缓地坐到床边,低下头便发现了枕头旁边露出了半段白色的东西,他将它拉出来,原来是她的手机,上面仿佛还有她的残留的温度。
  走得真干脆!
  这个世界上,确实也人不怕死,但让他好奇的是,为什么还会有人不怕死得很惨?
  希望她走得既聪明,又漂亮,不要再落到他的手上。
  第二天他便赶回了G市,回到公司就开始行动,他雷厉风行,目标明确地集中资金全数对准了安氏,吓得替他处理了一个多月业务的总理几乎失常;以为他做错了什么决定,让他家老大暴跳如雷。
  很快,新闻头条又再现安家的报道。与上次不同的是,这次后果更严重了。一向走在行业尖端的安氏集团突然出现了极其严重的危机,其股票被大量地恶意收购,使得这个集团摇摇欲坠,岌岌可危,随时都有坍塌的可能。
  只是,出乎他的意料,安家仿佛没有做任何的反抗,甚至连最起码的资金注入也不曾有过。
  虽然这样将安氏往死里整,是很不地道,但是他已经气疯了。
  没有一件事,能够比被自己看在眼皮底下的人突然失踪来得更可怕了。他那两天就发现了她貌似不对劲了,只是他太过自信,根本不把她那点小心机放在眼内。而且,安家的人他早早就已经让人盯紧了。可惜,千算万算,唯独算漏了吴家在香港的势力。
  接下来的日子,他倒是如往常一样,将大多数的精力放在公事上,他一边高调地打击着安氏,一边发散人手寻找着安凝木的下落。
  当日,他就几乎已经将这个香港翻了个遍,只是连她半个影子都没有找到。接着,机场出入境记录已
  经被他的人翻烂了,却依旧没有找到那个让他几乎气死的女人的踪迹。于是,他又转移了方向,自国外搜罗信息。
  尽管世界那样大,要是有心找一个人确实不难。可惜,就算世界很小,只要有心躲一个人,还是会成功的,就算你就出现在他眼前,只要你屏住了呼吸,他便会看不见你。
  大约是过了两个月,安氏已经被打击成一个空壳。新闻几乎天天都在报道,但一直不见有任何人出来澄清或者做任何事。
  如此费劲心机,不过是想让某个人知道。只是,效果很理想,却达不到他真正的目的。
  渐渐地,他的满腔怒火终于随着时光的逝去而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无穷无尽的想念。
  想念,确实是一件很让人疯狂的事,任何一个普通的动作或者对话,都极容易让他想到她。她就像早已经镌刻在他的生命里,无论她走得有多远,但她的一切依旧与他共存,与影相随。
  那一夜,他整夜未眠。天微亮的时候,他走到书房,将置于抽屉里的一份文件放入了碎纸机。看着碎纸机吐出的一丝一丝纸条,他显然是松了一口气。
  他决定了不再咬住安氏,他决定不再逼她了。她离开以后,他想了很多,他觉得他们两人一直就像小孩子玩泥沙,一向我撒一堆沙子,我就向你撒你两把,最后大家吃了满嘴的沙子,还要互相亲吻纠缠。想到这里,他居然还笑了,像一个疯子。真不知道这个如此幼稚的人,是否自己。
  既然她要走,那他也随她的意好了。她走了一次,走了两次,都是这样毫无预兆的。以前或许他能够确定什么,但现在他不敢了。有时折腾着折腾着,他也有点累了,离开了也好,就当给大家一个喘息的机会吧。
  只是,他那满溢的想念,又当如何?
  一次应酬,他倒是在酒店里遇到一位与她极像的女子。远远看去,无论是轮廓还是身形都与她相似。
  他像是着了魔似的,视线黏在她身上,无法移开。直到那女子也有所察觉,转过头来。
  那女子的表情,先是不解,接着是惊讶,再是欣喜,最后全数敛起,只给他一个温婉的笑容,说了一句“施总。”
  两人的目光交织在一起,那样□裸的邀请,让谁也会懂的。
  一切都那样的水到渠成,都市男女,一夜销魂。
  当那女子千
  般妖娆万般抚媚地褪下浴袍时,他的黑眸迅速一眯,然后将她压在床上。他的手抚过她的腰,沿着肚脐向上游走,最后停在她柔软的左胸上,手指收紧。
  很不一样的触感,但他觉得恶心。
  原来习惯了一个人,是这么的可怕。
  想念与寂寞已经将他腐蚀得丧失了理智,他开始对身下的女子疯狂地施暴,仿佛她就是将她折磨得不成样子的人。
  起初那女子只是咬住唇,随后也忘情地尖叫,拱起身子迎向他。
  他神色高深莫测,让人看不透他欲意何在。
  当那女子满脸潮红,目光迷离地看着他的时候,他的同样也在看着她,只带着纯粹欣赏又或是看戏的眼光,没有半点的欲望和冲动,连浴袍还是整整齐齐地穿在身上。说起来有点卑鄙,他只是通过拨弄另一个人的兴奋点从而解脱自己罢了。
  那女子终于被他撩拨得失去理智,□声不绝,随后更是不顾尊严地对他说:“给我……”
  他终于觉得意兴阑珊,便抽身离开,到浴室将重新洗了一个澡,再换上原来的那一套衣服。待他出来的时候,那女子依旧保持着刚才的那个姿势。
  “开个价吧。”他拉开了那窗帘,俯视着迷乱眼睛的霓虹,淡淡地说。
  身后是久久的沉默,他也不催促,只是静静地等待她的答复。
  “你把我当成了□,但有没有将你自己当成嫖客呢?”终于,她的声音冷冷清清地响起。
  他不解地转过身,恰好看到她裹着被单半躺在床上,姿势撩人,那□的肌肤还隐隐约约地留在他的指痕。
  对上了他的眼,她继续说:“你是将我当成其他人吧?”
  他会将其他人当成她么?不可能。他像是走进了一个情感的禁区,里面全然是她,而他就在那里迷失,无法抽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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