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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强欲 作者:蓝宝-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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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瞥了他一眼,她说:“我不信!你肯定是想独吞这美景!”
  一大早空气十分清新,微风送爽,让人的心情变得格外愉快。
  梁宇楠没有料到她会说出这样古灵精怪的理论,倒是笑了,然后虚咳了一下,一本正经地说:“其实不是。”他退开了一点,才继续说:“听说女孩子会有床气,像你这样脾气暴躁的,我想更甚了。虽然,八年前我打赢了你,不过,八年后,我就不能确定了。”
  “你才有脾气暴躁,你整个国家都脾气暴躁!”她将手中的外套用力地扔到他的头上,她讨厌他家的日本,不过却不算讨厌她这个日本人。“不过,要是现在再打架,我肯定比八年前输得更彻底的。”说到这里,她又想起了自己最近打架真的是输得一败涂地的,她打不过尹尚,又打不过施浩晨,真是丢脸丢到她哥哥家了。
  “不一定。”他精准地接住外套,“因为,我舍不得……”
  她一怔,呆呆地看着他向他走来,阳光轻轻打在他的英俊的脸庞上,柔情万分。一个不留神,她便被他勾去了魂魄。
  “你……”走这么近干什么!安凝木极其稀少的发了一下花痴。
  “安凝木。”他连名带姓地叫她,神情跟语气却非常温和。
  “什么也不用说,我今天很忙,忙得天昏地暗六神无主呼天抢地汹涌澎湃的,现在马上立刻就走!”她显然被他的气场吓着了,讲话乱七八糟的,巴不得马上张一双翅膀可以翱翔而去。
  他也不逼她,只是将外套递给她。“我只是想让你帮我把外套洗干净而已。你今天忙没有关系,我等着。”
  *****
  去你大爷的!
  安凝木今天确实很忙,因为今天是安家大宝贝弥月的大喜日子。
  她匆匆过去安宅那边,里面已经挤满了人。她蹑手蹑脚地上了二楼,安海融眼尖,马上叫住了她:“安凝木,你还能更晚一点吗?”
  她气他将弥月宴的事情交给她打理,害她现在走也走不了,看着一些不喜欢的人,真是碍眼。他的心思,不就是要她跟安翊龙见面么,他明明知道她根本不想看到安翊龙,却偏偏留住她!
  陈宇诗此时也走了过来,看着这两兄妹大眼瞪大眼的,连忙扯了扯丈夫了手,说:“你下去招呼客人,爸爸和妈妈忙不过来的。”然后又转过头对安凝木说:“木木,你跟我过来,快点把衣服换了。”
  安海融点了点头,下楼梯之前又回过头对安凝木说:“你要是惹爸爸不高兴,以后也不用叫我哥哥了,我还要不起你这样的妹妹!”
  陈宇诗连忙把他赶了下楼,一转身,发现安凝木一副要哭的样子,便把她拉进了房间。
  “木木,你别把你哥哥的话放在心上,那都是气话而已。爸爸都好些日子没有见你了,虽然嘴上不说,心里总是想念的。昨天你不在,爸爸就闷闷不乐了一个晚上。你哥哥孝顺,怎么忍心让爸爸难过呢?他留住你也是逼不得已的,我知道你不喜欢跟爸爸在一起,甚至连见面都不愿意。不过,他始终是你的爸爸呀,你怎么样逃避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的。”陈宇诗说着说着,安凝木就开始掉眼泪了。
  她低着头,陈宇诗忙着替她找衣裙,并没有留意到。当她发现的时候,安凝木眼睛已经哭肿了。
  “天啊!木木你别哭啊,你哭得让我害怕啊!”
  安凝木一边抽噎,一边断断续续地说:“我……讨厌死……他们了!”样子可爱而幼稚,像小姑娘得不到自己心爱的玩具。
  陈宇诗将手帕塞到她手中,替她便垂下来的几缕头发别到耳后。笑着说:“擦擦眼泪,等下告诉爸
  爸,你哥哥欺负你!他准帮你把你哥哥教训得下不了床!”
  这下更好,安凝木“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我也讨厌你!”
  世界上最让是难以忍受的情感,莫过于对一个人爱恨交缠。明明自己对那样讨厌到了极点,恨到了极点,但是,全世界的人都知道,那个你最讨厌的人,是最痛爱自己的人。而安翊龙,就是这么的一个存在。
  安翊龙曾经是东南亚能够呼风唤雨的大人物,当年他在黑道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可惜,他的婚姻并不完满。他的妻子吴珍妮是香港某金融大亨的独女。当年他在香港落难,吴珍妮解救他于水深火热之中。说起来也觉得荒谬,她对他一见钟情,他对她只是十分纯粹的感激之情。
  一次意外醉酒,两人便搞出了人命。安翊龙无可奈何,只好娶了她。当时,他已经有一位与他相爱未婚妻,也就是安凝木的母亲卢考玲。卢考玲性格刚烈,她有她的骄傲和自尊,不会做更加不屑做他婚姻的第三者,故根本不肯听他任何的解释和道歉,同时也明明白白地告诉安翊龙,“你要想齐人之福?没门!”安翊龙怒不可遏,便将她软禁。
  安翊龙当时处于困境之中,不仅不能与吴家敌对,更是需要得到吴家的支持和帮助。于是,他在别无选择的情况下,娶了吴珍妮。而在他们结婚的当晚,他接到手下的消息,卢考玲逃走了。
  他气得浑身发抖,在一旁的吴珍妮明显地感受到他情绪的变化,她的心思细腻,虽然她听不到那人对他说了什么,但看他的表情,她也能猜出个大概。而且,安翊龙从来都没有隐瞒过他跟卢考玲的事。
  结婚八个月后,吴珍妮终于将肚中的孩子生了下来,安翊龙也不见得有多高兴。于此同时,他的势力在这些时日里渐渐恢复,甚至有壮大之势。他渐渐觉得,他的人生快速丰满起来,只是,心里的某一块地方,空虚得可以。这种空虚,就算是娇妻幼儿在身边也不能够弥补的。
  或许,得不到的东西总是最好的,而错过了的情人,更是如是。
  又是两年过去了,他的势力已经发展到了顶峰。他不仅可以完全独立行事无需依靠吴家,而且,只要他愿意,他甚至能够反噬吴家。但是,他却没有那样做。他不能给吴珍妮很多很多的爱,也只能给她很多很多的宠了。只是,宠跟爱,他一直分得很开。
  非常偶然的一次机会,他在施氏旗下的酒店遇见了卢考玲。那时,她已
  经是施泽文的妻子了。
  他那时痛苦得不能自已,顾不得众目睽睽便将她拉到角落,双手撑着她身侧,将她困在他与墙壁之间,问她:“你怎么能够……你怎么可以……我生活得那么的痛苦那么的难受,每一天醒过来想的人都是你,但是你偏偏不在我的身边。你凭什么!凭什么!”
  她知道他的意思,他活得那样的不顺心,而她却幸福喜乐了。于是,她抬起头看他,两年不见,他比当年更加的成熟,穿过漫漫岁月的烟尘,往事汹涌而至,任谁也会心生波澜。人一路走来,会遇到形形式式的人,而他,始终是她的心结。
  他也同样微微低头看着她,一动不动的,终于等到她的答话。
  “我妈妈曾经告诉过我,我是她青春的延续,我一定要把自己照顾得很好,然后舒心幸福地活着,让那个让我伤心落寞的人深知他错过了我。”她淡淡地说,眼神澄澈,直直地看到他的心里。
  安翊龙手上的青筋暴起,脸色发寒。“你到底,还有没有心?”
  看着他一副隐忍的样子,她又想起当年,他也是用这副表情告诉她,他要结婚了,而且新娘不是她。她终于笑了,语气轻挑,“别一副情圣的样子,当初谁的背叛呢?现在,你能够以何立场质问我?”
  阳光透过落地玻璃影进来,那光晕柔柔地打在他与她的侧脸。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她,仿佛隔了半生的烟尘,怎么认真专注地看她,都是扑朔而迷离的。
  “你是我的人,从来都是!”他心头一窒,连呼吸也急促起来。久久才开口说话,那声音应是自牙缝间厮磨出来的,听得人顿生凉意。
  无论他的表情再痛苦,都没有办法勾起她一丝一毫的动容。她嗤笑一声,选了最火爆的底线去踩,问道:“安先生,请你注意自己的言辞,别张口闭口尽是胡言乱语,看到女人就摆出如此饥渴的表情。让我猜猜,是因为你的妻子不能满足你么?可惜了,我丈夫倒是可以满足我,在这方面,我们一拍即合,就像你们当年!”
  


☆、第二十九章

  假如时光可以倒流,她定然不会再说那样的话去撩拨他。
  当时安翊龙的眼睛红得几乎要喷出火来;仿佛下一秒就要将她炙烧成灰烬。
  “你还是那样的了解我。”他的声音阴冷无比;直直撞进她的心坎中去。
  卢考玲身体一紧,十分警惕地看着他;放在身侧的手悄悄握成了拳;准备自卫。她知道他不会打她,但是她却不知道他会不会失控的某一个程度;让大家都变得更加不堪。
  只是,安翊龙马上看穿了她的心思;横起刀手劈在她的颈后;动作快得不可思议。
  安翊龙还是将她软禁了;在太平洋某个隐蔽的小岛上。
  这次;她确实逃不了了;这个岛屿为安翊龙私有,几乎是与世隔绝。岛上有看守的人,虽然他们只是在远远的地方看守,但是有任何不对劲,他们总是会及时发现。以卢考玲那样倔强的性子,她根本不可能放弃逃跑,尽管她会葬身于太平洋,她也会离开的。
  那天她醒过来的时候,她已经知道自己被那个人面兽心的男人吃得一干二净。她是一个已婚的人,居然跟另一个已婚的男人发生了性关系,尽管不是在自愿的情况下发生的,但是她依旧觉得羞耻和不堪,道德和伦理的双重压迫几乎让她崩溃。
  当安翊龙的直升飞机缓缓降落于小岛的时候,她毫不犹豫地冲向停机坪,驾驶员没有料到一个女人居然会突然出现在那里,差一点就让她丧命。安翊龙也看向窗外,当他发现卢考玲目光炯炯地仰视着直升机,黑色的衣摆随风疯狂地飘动,巨大的气流几乎要将她卷进机底。他吓得手也开始颤抖,他知道,假如驾驶员失神那么的一会儿,她便会血肉模糊。他也知道,她并非与他小吵小闹,而是真正动气了。
  他打了一个电话,很快就有人赶过来,将卢考玲架开。而在空中盘旋了近乎十分钟的直升机终于降落。
  费了很大的劲,他才勉强能够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否则,他或许会一不小心怒气攻心将她给掐死。看着她一动不动地盯着他,仿佛想用目光将他碎尸万段的样子,他叹了一口,亲自将她领回了别墅。
  一路上,她极其驯服,一丝一毫的挣扎都没有,他以为她已经气消了,把她带进房间便想亲她。
  卢考玲微微仰头,仿佛要迎合他。他大喜,两人的唇几乎碰上的时候,他以余光发现了那一抹寒光,马上闪躲。
  》  半把刀子没入门边,刀柄还在微微颤动。
  假如他不是躲避得及时,那刀子定会丝毫不差地插入他的心脏。
  “你真的这么恨我?”他不可置信,一个他用生命来爱着的女人,居然要置他于死地。
  她的目光锐利无比,从头到尾都是带着恨意。“给你三个选择。”
  安翊龙心头一松,却又瞬间绷紧,问她:“是什么?”不是没有选择,就算是有转机了。
  她的非常认真地说:“放我走。”
  “不行。”他想也没有想,马上拒绝。
  “我死。”
  “不可能。”
  “你亡。”
  他的太阳穴都隐隐作痛,一口气几乎提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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