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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豪门焰-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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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到,你想蒙混过关?” 

眼线无限拉长,这是暴发的征兆:“老、大,是你耍赖!你这种做法……是男人怎么可能会没反应?我又不是冷感。”心里再加一句:况且还是处在性欲旺盛期的大好青年。 

“我难道顺是为这张脸这副身材动念?怎么才算耍赖?是这样?”费因斯吻了他的耳下,如低吟般念着咒语,“还是这样?”猛地咬住他的后颈,对方还来不及发出闷哼,就已留下一道鲜明的齿印。 

“拷!”陈仅终于大喊一声,“你变态啊!” 

费因斯知道,眼前可能是最后一次机会,是否能得到陈仅,完全取决于现在,如果心软退让,那可能就换来一个“永不交集”,这些日子的相处早已令他认清一个事实:陈仅从来对危险有所防范,他会接近你,也会立即撤退。 

这场赌局的全部筹码,就是陈仅对自己的一份特殊信赖和好感,再有就是这一刻的情动。他确定陈仅能够在前几分钟任他所为,就绝对是给了他特权和过往形成的情感惯性,无论陈仅是不是能够坦然接受,这时刻、气氛、协定,都是他唯一能得到他的机会。 

今天,他一定要得到他,让陈仅成为他的专属情人! 

“陈仅,不要问我理由,就当是一种体验,只有你和我……” 

妈的,谁会相信我和一个强悍的男人泡在浴缸里脱不了身,而且这场仗的起因是自己跳进他家居室的浴室引起……所谓自作孽不可活,在对上费因斯极其执着的眼神之后,陈仅开始渐渐压下刚刚还在狂窜的怒火,自己都有些吃惊,暂时解释为——被气过头了。因为自己太有魅力而招蜂引蝶的事不是没发生过,他的女伴也是从来没有三个月断档,但是被男人这样纠缠也属首次,因为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人敢惹上他这个大麻烦,噢不,应该说深有自知之明的对手都知道他陈仅高不可攀,所以量力而行自动规矩守礼,可显然,眼前这个男人不在此列。 

费因斯像是快开跑的引擎,一遍遍地巡视属于自己的领地,唇慢慢下移,一路点染着爱欲的痕迹,然后再原路返回,所到之处滚烫炙烈,激得陈仅整个人都像被什么电到,生生吞下脱口而出的警告,眩晕中,有种想抛开一切沉溺其中的错觉。 

两具赤裸而高热的身体贴在一起,一切压抑在这一刻早已按捺不住蜂拥着出笼,费因斯越吻越激烈,陈仅拼命喘气,心想,这男人是想把我吃个干净了。 

当嘴再次被堵住时,陈仅的胡思乱想当到顶峰,自己还真是一个傻瓜,居然被这家伙牵着鼻子走,不但被他夺去同性的“初吻”之外,脑子还屡次被他这类过激行为搞成一团糨糊,如果让他得逞,这往后的日子怎么混? 

蜻蜓点水似的方式已经无法满足费因斯内心的狂渴,他像在宣布所有物一样的猛力缠住陈仅犹疑的舌,吮吻翻搅,威力无穷,手臂越收越紧,陈仅感受着来自四面八方的强劲力道,将自己压个结结实实,一向强大、凡事主动的自己竟然就像瞬间丧失了反抗力。 

“陈仅,我看上你了,我要你为我留下来。”费因斯孤注一掷,发出郑重的邀请,一遍遍咬着陈仅的耳廓重复着,想瓦解他最坚硬的那道城防。 

“你完全发疯了,老大。”浑身颓然般松弛下来,狠狠闭上眼,想将一时的迷惑驱逐出境,任由费因斯四处点火也想保持无动于衷。 

费因斯突然靠上来,热情到浑身一阵激颤,两人下身紧贴,并开始了耐心且情色地摩擦,感觉一直维持着的平衡将被彻底打破,恣意享受灼热的身体无间接触的快感。这欢愉的交接终令两人再也耐不住汹涌的欲念,呼吸全都打乱了。 

“今天,给我。”擦枪走火,缓慢而霸道的节奏。 

“已经超过八分钟了。”有看钟,但忘了起点是哪个时刻。 

“你有反应,你输了。” 

费因斯专制的动力震魂摄魄,让陈仅感觉到危险的降临,今天看来要一战到底了,老大对他已经不像他之前以为的只是某种程度上的游戏,而是确实想要网住他,让他有受控的准备,这可不是好的开端。 

被费因斯的激情一路引领着,欲望的深渊在眼前展开,理性丧失意乱情迷,享受这种没有义务的快意,压制、放纵、屈服、为所欲为的感觉,痴迷于一个比自己更厚实的胸膛,呵,怎么看都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啊。 

占据全部意识的进攻,抚摸和亲吻似乎也成为最自然不过的事,把他抱在怀里,兴奋得几乎爆炸的感受久久裹覆住自己,身下的人本是那样野性而充满力度、挺拔无惧,嘻笑时令人恨得可以,凛凛发威时又令人难以亲近,此时却在自己的手臂里陷入迷茫。 

摸遍这个让人捉摸不定无法控制的男人,平日里那故作迷糊实则犀利的双眼因此时痛苦的情欲而浮上一层水雾,似乎在极度矛盾的懊恼中无法自拔。现在的陈仅性感得不可思议,清晰的五官和难得肃穆的表情使他看起来有种特别的诱惑,这让正沉醉其中的费因斯几欲发狂。 

过度激烈的对抗——精神上肉体上的戒备与抗衡,使得两人不约而同地感到疲惫的渴求,费因斯手上用力一托,整个人压上了陈仅,在对方正要将非议脱口而出时,吻他倔强的唇、英挺的鼻梁,倨傲的眼睛,优美的下巴,浑圆的肩膀,漂亮的胸膛,完美的腹肌……这使陈仅忘了手臂上隐隐作痛的伤口,欲望再也禁不住哪怕再多一分的挑逗,呻吟逸出口腔:“喂!你是想……害死我。” 

“你是我的。”语气里的执拗再也掩饰不住。 

当坚挺的触感直抵陈仅大腿时,他发出一声绝望的叹息:“不会吧……” 

费因斯霸占住那只受伤的手臂,下一秒却被猛地吸住了大腿内侧的敏感地带,陈仅无措起来,他意识到一切将不再简单。当温热的口腔触到男人的脆弱中心,陈仅猛地抖了一下,差点惊呼出来,不会是世界末日前的狂欢吧?即使能够感觉到对方在此举前有明显的犹豫,但还是做了,看来他对这种主动服务也很生疏,不算有技巧,但缓慢而有力,有很干脆的探究精神,他正等着那一点点堆积起来的敏感暴发的一刻,没有人能抗拒让这种一位高高在上控制全局的上级做这种事,即使对象是男人,欲望永远有它致命的弱点。 

拷,当他陈仅圣人啊?!身体已经被带动了,这男人并没有什么技巧可言,牙齿几次磕疼了他的要害处,可自己从不知道,有这样一种慢节奏,这样一种禁忌的偷欢,这样一种不合情理的生发,能带来这样奇特的体验。他那双游走全身的手,时急时缓,像在安抚他惊骇的情绪。使出浑身解数也不能忽视他的老练手段,老实说,之前的禁欲已经起到了完美的呼应效果,对方是调情高手,再抑制不住低沉而短促的喘息,慢慢缓出手掌摸到那颗俯下的高贵头颅,并且附到他耳边吹热气:“我们到底在做什么……”快要投降了。 

“我们在做爱。” 

费因斯又滑下去将其吞入口中,异常温柔的抚慰令陈仅恍惚起来,从未与男人如此袒裎相对,用双方的体温摩擦生电,将其冰冷的戒备消融,直到双方的呼吸变得急促炽热难以控制。费因斯强忍住身下横冲直撞的欲火,加紧了攻势,过分的刺激使双方加诸在对手身上的压力越来越明显,直到高潮来临的那一刹,陈仅感觉到长期经营的友情合作崩塌了…… 

他沙哑着声音,弯下腰在费因斯耳边邪气地低语:“你是不是一直想干我?” 

随手擦了擦嘴角残余的尚温热的体液,双目幽深而狂热,配合对手的质问大方道:“从我第一眼见到你起,就想干你。” 

“你真是个混蛋。” 

“我可比你想象的要清醒得多,我知道我为什么要跟你做,而你不知道。” 

“我们现在的行为没有意思,老大,这只是一种发泄。” 

两人的脸越来越近,近到鼻尖相抵呼吸相融,火药味和情欲味都在骤然上升。 

就在这时,费因斯一把拉住陈仅的右手,将它引到自己正激颤着寻觅出口的下体,那高热的温度和惊人的尺度令陈仅像被烫到一样惶恐地松手,可在前一秒又被费因斯牢牢按住,手掌覆住手背开始快速动作。从头到尾,陈仅都关紧嘴巴,把一切不适和紧张吞进喉咙,因为之前费因斯有给他做过更……疯狂的事,所以他不能让对方觉得自己在性事上放不开,毁了自己的风流美名。 

手心的触感越来越无法拿捏,要不是有费因斯的手掌制压着,自己还真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两个身经百战的领导者现在却好像两个傻气的在室男,相互绷得像弓弦一样的欲望,在对方有效的揉弄挑战中脱僵变轨…… 

费因斯难耐地微微皱眉,拥住陈仅的腰,一下托起他,陈仅不得不跪坐起来,整个人将费因斯压在了浴缸边上,水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干了,只剩下满室蒸腾的湿气和两人的热汗,可那只手还在沿着脊椎骨往下探,在陈仅结实的臀部抚揉。随着下面的节奏越来越快,相互的制约感令这场性事变得相当微妙,呼吸早已经不再循着规律,在看见费因斯一脸沉迷的表情时,一波高于一波的浪潮使他看起来无比性感,眼前猛地划过一道光亮,陈仅的腰际一软,立即感觉到澎湃的激情不期而至。这一边,已忍不住低吼出声,热液激涌,渗过对方的手指,打湿了彼此的意识,周遭回归最原始的氛围。 

就着一直压在费因斯身上的姿势,陈仅低头看了看指间的精液,那激颤的灼烧的雄性触感仍残留在手心,双方相抵的身体竟同时轻微抽搐了一下,暂停后的敏感度空前高涨。 

“呃,该死!”今天豁出去了——猛地扑过去,两个人紧紧搂住,口里溢出本能的呻吟,不自觉地随着对方的动作相互磨擦,手势在不知深浅地刺探,理智已经成了最不可靠的东西,挑逗的力气很大,毫不含蓄,用他们自己的方式,情欲未消的两人,拼命扯着对方的腰,将膝盖挤进对方的双腿间占据有利位置,暴露在空气中的每一寸肉体都显得有些焦躁不安。 

费因斯的食指突然滑入他的后面,陈仅整个人僵住,震惊地瞪住费因斯,声音好不容易听起来比较镇定:“你想干嘛?”不会要占我大便宜吧?以为我白痴啊!这种事……还是懂的。 

费因斯不理会他,直接弯下腰,换个姿势从背后缠住他的腰,用舌尖去试探他敏感的私密处,持续地猛攻。快感猝不及防,欲望再度抬头,甩了甩脑袋想保持清醒的意识,但发现一切已是徒劳。太阴险了!太狠了!这煽情的手法分明是想要迅速拉他下水。 

因为不想吃陈仅的拳头,费因斯也没敢妄动,只是慢慢调整一下将身体贴上去,交叠的身体全是热量与激情,陈仅将手肘撑在浴缸边缘,费因斯伏在他身上轻轻蠕动,他们粗重地喘着,像两个毫无防备的婴儿,情欲全面失守,热望凌驾一切。 

两人的腰部完美地贴合,结实的腹部与臀肌小幅度地轻擦着,这样亲密的接触似乎拉近了彼此的距离。他们像两只饱受战斗考验后返回巢穴相互疗伤取暖的野性生物,跨过禁色的白墙,那挥霍不尽的精力也难以满足真实的饥渴。 

“我要进来——” 

“什么?” 


29 

猝然响起的痛苦闷哼令费因斯强忍住满盈的冲动,不敢再贸然进发,想等待那接受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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