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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和我死去的爱说再见-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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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又被人炒到了每石纹银四两。

中间粮价回落是因为康熙已经命令调运国库仓米,“移粟就民”。而且据先生的信函讲,康熙还命令山东、河南、湖广、三省迅速动用司库银,共买26万石粮食平,用以抑制灾区粮价上涨。

这就像是未来世界的粮食战争,国家之力看似强硬有效,可是能集中起来的银两还是有限。更多的大商人,把钱财集中到一起联合起来收购粮食,哄抬价格。粮价回落就像是一个无底洞,吃得是国家的储备银两,喝得是百姓的血汗。

从灾荒伊始,大商人们就趁机把四十文一斗的粮价抬高到一百二十文一斗。慢慢炒作,等到秋成,价格已经被哄抬到一个不能想象的高位,而这个月,已经不是高位,而是傲慢无耻的敲诈和勒索。

可问题是,司库银买来的不计原价而且低于市价出售的26石米麦,百姓买到手里的不过十之二三。剩下地全让那些大商人派人假扮饥民,哄买到自己手中。囤积几日,然后转手卖出。其间的利润令人乍舌。

衣食住行乃事关百姓最重要的四件事,这两次大规模的炒作,第一次只是波及了数家商号,第二次则是波及了数省的民众。弄不好,无论是朝廷还是官府又或是黎民百姓,谁也别想过好这个年了!

太子刚带着胤禛和胤祥办了件得意差事,索额图就拿着参奏两江总督的折子登门拜访。看到胤礽悠闲地喝着茶,便开门见山地对他说:“太子爷。两江出事了。”

胤礽不由斜睨了他一眼。嘲讽道,“你说得这事我也知道,不过是死了点灾民,没什么大不了的。”

“没什么大不了?”索额图沉不住气地说,“死点灾民没关系,问题是您知道两江的粮价是多少?京城地粮价此刻又是多少?”

“那又如何?不涨价,我府上养的这些奇人异士吃什么喝什么?不涨价,我拿什么去笼络那些地方上的官员?”胤礽不疾不徐地喝着茶。淡淡地说。

索额图惨笑道,“太子爷,您看看吧。四五两银子一斗米,皇上的刀不知道这回又要斩落多少顶戴。灭了多少为富不仁的商贾。”

“杀便杀,每年不死几个贪官污吏还觉得不太平呢。死几个商贾……更好,点出几个财产能入我法眼的,抄没后正好填上内库的漏洞。皇阿玛保不齐要夸奖我几句。”

“太子爷,糊涂!糊涂啊!”索额图捶胸顿足道,“您带头上的折子要求施行新法,可这新法地关键就是商贾和朝廷的关系。您杀一儆百倒是没错,可若是杀错了,百姓根本就不认那些拿着标的的商号。还去买私盐。而那些商人也寒了心,您又怎么能把这头一炮打响。”

“这……”

“您看,您地举措本来是利国利民的大好事,却变成了遭人诟病参奏的坏事。皇上失望不说,四阿哥十三阿哥帮衬着您,恐怕也要受牵连。而我们这些附议的文武大臣。怕是要流放宁古塔了!”索额图激动地说,“更何况直郡王虎视眈眈,明珠又在一旁协助;您的弟弟们譬如胤禩、胤禟、胤誐,有财有谋,若是此刻倒打一耙,您又该如何自处?”

“照你这么说,杀是肯定要杀的了?”

“是的。必须杀,杀一儆百。否则粮价还是不能回落,民心不能安抚。朝廷的威望何在,太子您的威信何在?”

太子想了想。“要不让两江捐监生折银用于购粮和赈灾?”

“太子,不杀无以平民愤。请用您地仁慈照耀我大清的万里江山,请让大江南北都传诵着您的伟大。”索额图高举双手说道。

“知道了知道了。就按你说得办吧,拟好一份奏折,我明天奏请皇阿玛便是。”

“嗻。”

“没什么事,下去吧。”胤礽随意的挥挥手,令侍女把太子妃石氏唤来,他要斗草为乐。虽然已是晚秋冬初,可暖房里重金培育的花草,足够这位太子爷和他美丽贤淑的太子妃玩闹上好一阵了。

胤礽怎么奏请地我不知道,因为无论是胤禛还是先生,都没有信件过来。只是从惊蛰那边的渠道,听说了朝廷要惩办一些成火打劫的黑心商贾。

还好,多亏是康熙这位千古一帝。他手里的有刀有掌,或杀或抚,随心所欲。这就是帝王心术!若是落在雍正手中,怕是杀杀杀,人头落地,砍起来像西瓜一般容易。

这天,冥追去了扬州办事,老祖宗去了山上敬香,全府就留下我一个人主持。正和瑶瑟玉香玩笑着打扮璇玑,就看管家连滚带爬地跑了进来,如丧考妣的模样,话都说不齐全了。

“小姐……小姐……官……抓……跑……”他说得断断续续,我听得乱七八糟。

猛地一拍桌子,“稳重,稳重!你还是不是管家!这般惊慌失措像什么样子!”

第二卷

第一百四十章 囹圄

外稀稀落落响起一阵掌声,“好气派,好气度!怪不府!旁人都说这君府是江南的名门望族,连没过门的媳妇也是大方得体,兰心蒽质,秀外慧中。生得是沉鱼落雁、花容月貌;入得厨房,出得厅堂。本官当初不信,如今看来,却是那些说的人小觑了。”说着话,走进一个人。

只见他身穿鸂鶒补的朝服,头上戴着小蓝宝石上顶素金的顶戴,一张四十上下男人的脸,面黄而无须。

按照他的穿戴,应该是个七品的知县吧!难不成就是新调任的那位钱塘知县,叫什么来着?我怎么给忘了。

他眯着眼睛想要看清我的容颜,璇玑却扬手把薄纱覆于我的面上,感激地朝她点点头,示意她稍安勿躁。

我屈膝施礼,温声道,“民女君羽默见过大人,不知大人何处高就?来我君府有何贵干?”

“本官乃是钱塘知县余毓浩。你见本官为何不跪?”他抖抖威风,满面怒容道。

我忍不住轻笑出声,轻轻说道,“此地若是县衙大堂,众衙役手执杀威棒一声长喝,民女焉有不跪之理?”现在就让跪?你也太心急了吧。

余毓浩悻悻地一摔袖子,冷笑道,“好一张能说会辩的巧嘴。”

“大人谬赞,民女愧不敢当。”我恭声道。

环视四周,我朝管家点点头,“来人,给大人上茶。”

若不是为了上面交代下来的差事,他真想把这个罪妇吊起来用鞭子抽!但是这口恶气实在咽不下去。他恶狠狠地想这也太嚣张了。“不必了!”余毓浩扫视了一下在场的所有人,最后把视线停留在我身上。瞪着我,狠不能一口将我囫囵了,“本官且问你,君家家主何在?”

“民女便是。”

“当真是你?”

“当真是我。”

“果真是你?”

“果真是我。”

“来呀!把她押入大牢,择日审案。”余毓浩突然咬了咬牙,狞笑道。

“且慢。”我按住璇玑的手,“不知大人拘捕民女,所谓何事?”

“过了大堂。你自然明了。”

我一阵轻笑,“大人,莫欺民女不识得大字几个。大人办案,民女自然不敢阻拦,只是民女被关入大牢,总要有个由头吧?大人若是不说,不怕这府里有哪个嘴快地传了出去,只怕大人面子上过不去不说。官运也会受到影响。”

“朗朗乾坤,我这一个七品知县就不信办不下你这个作恶的奸商!”余毓浩愤然说道,“你教唆手下,囤积粮食。哄抬价格,其罪当诛!”

“好!既然大人这么说,咱们就在堂上辩上一辩。大人给我们君家留着面子,我们自然也给大人几分面子。不用大人的衙役押解,我自去大牢里等着。”

转头看着瑶瑟和玉香,“走,替我更衣。”

“小姐!”瑶瑟和玉香焦急地喊道。

“无妨,余大人都说了,朗朗乾坤下。他要秉公办案。我心无愧疚又有什么好怕?只是这一身衣服满身的首饰,难免造小人觊觎,快快除去才是。”我挥挥手,“大人,稍后,民女去去就来。”

“谅你也不敢逃!”

我回头看了眼这位七品县令。拉着璇玑回到绣楼。

“什么都别问,什么都别说。肯定是有人陷害,多亏冥追和老祖宗不在家。怕是他们早就做好了打算,欺负我这个未过门的新人。只怕他们没咬下我这块肉,就先引火自燃了。”我低着头,用鹅毛笔急匆匆写下三份书信,“璇玑,派你的人,把这两份信交给在扬州的冥追、韩;瑶瑟,这封信必须交到宝庆银楼掌柜的手里。告诉他是身外客写给局外人地急信,十万火急。”我看了看玉香,把一付对牌交给她,“这个你交给老祖宗,告诉她老人家,府里和商号的事情照常进行,莫要担心我。有老祖宗看着,我在大牢就什么都不怕。”

“小姐(妹妹)难道你要一个人去?”

“当然了,他们是特意请我去参观参观。难道你们也有兴趣同游?”我笑着脱下繁复的衣服,“把那件素白的袍子拿来,我就穿它了。另外把我的发髻放下来,在那里也没人伺候我梳头,披散着就是。”

“可是?”瑶瑟紧张地拽着我的手,欲言又止。

“不必担心,璇玑会好好保护你们。想害我,还没这么容易。你知道我的底牌,只是我不愿意去动罢了。”我严厉地看着瑶瑟,“我不动,所以你也不许动。要相信我,因为你是我的妹妹,君瑶瑟!”

我看着面前地三女,笑道,“谁也不许冲动,谁也不许胡闹。我怎么被这个余大人请出去,我就要他付出多少代价把我送回来。相信我,没错的!”

身上仅留下两串佛珠,这是我不能抛弃的法物,除此以外,都是身外物。素面白衣走了出去,我盈盈一拜,“余大人,上路吧。”

他愣愣地看着我的脸,脸上升腾起我熟悉地那种神色,就像那些偶尔看见我面容的男子一般痴傻呆愣。

我鄙夷地一笑,低头走上马车。这马车看来是特制的,帘子被人用线密密的缝死了。这样的马车,让我感觉很不快,就像是坐在内务府的马车上去选秀一般。一阵摇曳中,我暗自盘算,这次又是谁在背后用力呢?

到了县衙,我没有被送进大牢,反而被关在一处偏僻的小院内。这是怎么一回事?

第二卷

第一百四十一章 碧泪

惑的看着眼前抽噎的一群女子,我头痛地想,不会是听了某位的话,在这里……在这里强抢民女吧!

要不,就是拿我们这些弱女子当人质,要挟各家捐钱赎人?

头痛地听着高低错落有致的哭声,我是不是也应该加入到大合唱里面去?这样,才显得圆满了,完美了?

“妹妹,你也是被他们抓来的吗?”身着鹅黄色衣裙的女子,抽抽噎噎地问我。

还没来得及作答,旁边就有人替我答了话,“你也不看看她的打扮,顶多是仗着几分姿色被选来的村姑。”

村姑?我好笑地看看身上素白的长袍,天山冰云缡,何人又能慧眼识珠呢发现到你的不凡呢?

“你若能穿得起她那件长袍,怕是要倾家荡产了才是!”一位身穿青莲色长袍的女子,和我一样披散着长发,抱着肩靠在大树下,冷冷地说。

“我却不信。”鹅黄色衣裙的女子“热情”的看着我的长袍,将信将疑地说,“江若惜,你可不许骗我啊!”

“高萍雯,你不会自己摸摸看吗?成天就知道吃,光长个就没见你长点脑子。”紫衣女子略带讥讽地说。

看着她们俩斗嘴,身边的愁云惨雾也散去了一些,我上前几步笑道,“只不过是一块天山冰云缡,素净的很,繁杂了反倒落得俗套,所以就让师傅简单裁剪而成。说不上会倾家荡产,只是喜欢它的人少,因而就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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