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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和我死去的爱说再见-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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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脸一红,“休得胡言。”

“啊?这个问题不能回答吗?铅砂和药物,松柏绕云坛。炉运阴阳火,功兼内外丹。光线冲斗耀,灵异卫龙蟠。自觉仙胎熟,天符降紫鸾。这首诗是谁写的,你知道吗?”

“不知道。不过听来,似乎写得是有关炼丹一事。”

绝倒,四爷,这首《烧丹》明明出自您的笔下,您怎么能不承认呢?“我说得妙药指得就是这个什么炼丹!哦,对,叫金石之药也可以。”

“我身体康健,何须金石之药?”胤禛目不转睛地看着,似要从我脸上看出什么端倪。

“得了,四爷,您不用多想。至少,我府里没人想毒害您。我只是想说,有病求医天经地义。莫问鬼神问苍生,心中无憾岂惧症。”

“你看不透生死吧?”胤禛突然出言问道。

“也许吧,但看不透生死毕竟也不是什么很坏的事情,若生死是如此容易参悟的,那佛祖也用不着在菩提树下苦坐几十年!”我苦兮兮地望着胤禛,大有他再跟我谈一句什么生死由命富贵有天之类的混账话,我就跟他没完,直接,上板砖。

“死是不必急于求成的事情,死亡只是一个必然会降临的结果。”胤禛果然没有装雷达,根本就没有收到来自我所发射的危险信号。

第二卷

第九十四章 密宗

瘪嘴,暗地里掐自己大腿一把,“幽静的雨后黄昏或夜子时,我也会想到生死。想我从哪来,将要到哪去。生死本来就是一个很简单的问题,可是我活着又是为了什么?如里死去终将只是一个土馒头的话,那么现在又有什么好执着的呢?明明什么都是不值得珍惜也不值得拥有的啊,因为结局终将是失去。想多了,想倦了,便不再想,专等下次这样的日子,再又走进执拗的迷宫,转来转去,却总又回到原点。我想,迷宫出口是有的,只是我还不曾找到……”继续我的碎碎念。

胤禛目不转睛地看着我,一直看到我终于犹豫了一下不再碎碎念,他端起一杯茶水递给我,“累不累,要不要歇会,接着来?”

我低着头喝水,嘴只有一张,事只能做一件,先喝够,然后接着辩。

“第三个问题,如果你的子孙以后把你的宅子改成家庙,供奉藏传佛教,你可愿意?”这是一个重点问题,关系到乾隆会不会把雍和宫改建成寺庙,磨灭掉很多四四生活过的痕迹。

胤禛听后沉闷半晌,他叹口气,声音柔得像春水一样,“虽然这件事我不能答应你什么,如果有这种可能,如果你不喜欢,我自会去办。”

“嗯嗯嗯嗯嗯!”我老开心了,可是以后腊八的时候,就不能喝到喇嘛们布施的粥了,怪遗憾的。可是,成贤街对面,檀香萦绕,真让人难以想象,集贤门国子监孔庙的不远处,就是一座藏传佛教皇家寺。我当然明白这是为了笼络蒙古的王公贵族,更是为了加强对西藏地区的统治。

康熙六十大寿的时候,各部蒙古王公贵族前来朝贺。捐赠白银两,并一致上书,要修建寺庙为康熙帝祝寿,这也正合康熙之意。于是避暑山庄周围的仁寺、善寺不久就告建成。

后来,到了乾隆时期,京城西北郊圆明园的绮春园起了一座的正觉寺。也是由喇嘛住持地皇家佛寺。

而乾隆在平定西北之后,为了尊重蒙古人民的信仰,仿效康熙建庙的做法,在避暑山庄周围又补建了普宁寺、安远庙、普陀宗乘庙、殊像寺、须弥福寿寺、广缘寺。其中的普陀宗乘庙,是乾隆命仿照拉萨的布达拉宫而建的,故称“小布达拉宫”。

等乾隆六十大寿时,蒙、藏地区和全国各地方官员以及大喇嘛和活佛们敬献了无数无量寿佛铜像,为供奉这些佛像。乾隆还特意建了“千佛阁”。

想来他们实在是对这些大喇嘛和活佛们太过礼遇,才弄得后世活佛不像活佛,喇嘛不像喇嘛。

“第四个问题。你真得听过章嘉。阿旺洛桑却丹活佛诵护法经吗?”要知道这位活佛据说极受胤禛地信服,而他的转世章嘉&#必多吉活佛更是与弘历同窗,而且敕封章嘉活佛为“灌顶普善广慈大国师”。

记得未来的《四海漫游》这个节目曾经讲过,这位章佳国师将《藏文大藏经》译成满文,并在乾隆寿辰之时作为寿礼呈给皇帝,乾隆大喜,并欣然作序。奇 …書∧ 網而现存于北京故宫博物院的《满文大藏经》,据说是国内仅存的一部。不知道如果我跟胤禛沟通沟通,他能不能和他儿子商量商量。将来赐我们君家一部,大不了我们也盖个什么“天一楼”,好歹是可以为国人保存更多的典籍,甚至可以免遭浩劫的洗礼。

“未曾有缘得见章嘉。阿旺洛桑却丹活佛,怎么,你想皈依到此位上师门下?”胤禛庄严肃穆地问我,话里少有的谨慎和认真。

“上师好不好,该不该皈依。该皈依哪一位,其实是要看缘分地。我……”我想了想,“还不是时候,我的业障太多,不愿累及上师,为我背负灾厄。”

“你怎知你此身业障几多?”

“红尘打滚的,哪一个不是业障累累。”我看着胤禛那张酷似童地脸,前罪还未曾赎清,我又添新恶,未来就算我每日诵经千万遍。也化解不了这一生给别人带来的苦厄。

“你透过我的脸,到底在看谁?”胤禛语带嘲讽,半威吓地问,“我能感觉得到,你总在看我,小心翼翼地看我,不,不应该用看,你根本是在观察我。从第一次见面开始你就在观察我。你以为我不记得了?在家里,那天你和八弟正在说话,然后,你被老爷叫到书房里,穿错了竹花鞋。”

“呵呵,你还记得呢?我都忘了。”有关糗事,我一般都忘得很快,尤其是那位老爷有关的,我一般是撂爪就忘。

“怎么能忘呢?”胤禛捏着我的下巴,“没什么姿色的小脸,却有一双明亮聪慧的眼睛,叽里咕噜的乱转,把少爷们都没放在心上的审视,胆子可是不小。”

“我这人没什么长处,就是胆子比狗胆略微大那么一点点!”我比划着,妄想挣脱。

“可这个不是第一次,对吧。”胤禛笑了,笑得云淡风轻,笑得天地暗无颜色,笑得鬼哭神嚎,笑得我大脑都要错乱了。

“没有吧,四少爷,四爷,四贝勒爷,雍贝勒爷!”我哀求道,眼巴巴地看着他们乞求他放过我可怜地下巴。

“你不是叫我四爷吗?我倒是发现了一件趣事。你越是紧张越是说瞎话的时候,就越喜欢把别人的身份抬出来,以此规劝吗?”胤禛玩味的笑着,笑得我脊梁背儿发冷。

“没有!岂敢!哪儿能呢?”

“看看,越紧张就越爱耍贫嘴。”胤禛提醒道,“你怎么就不长记性呢?”

我,我很想长记性啊!问题是,这毛病是上辈子带过来的,原本在家里在宫里还忍着没犯,最近也不知怎么啦,可能是已经适应古代生活,反而越活越回去啦。

第二卷

第九十五章 劝引

我记得御花园里有几枝寒梅,开得极好。你说呢?”

“咣当”一声,我这跤摔得好脆,硬生生地坐在地上,屁股怕是要成兔子的嘴了,三瓣儿的,我讪笑道,“有吗?听惠夫人说开得极娇艳,可惜我没这福分看奇#書*网收集整理。”边说着话,我边扶着凳子坐起来,屁股刚刚挨到凳子边。

胤禛从袖笼里掏出一样东西在我眼前一晃。

“咣当”一声,我又坐到地上了,这次不但是我,连凳子都四脚朝天,我俩摔得这叫一个有技巧,难度系数颇高。

胤禛忍不住大笑出来,声音这叫一个朗朗动听,我看他根本是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奇耻大辱!奇耻大辱!!我大怒道,“我去了,我就是去了,你能怎么着吧!你说,你能怎么着我吧!”拼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我屁股都不要了,还要脸干嘛!充门面啊!

“我只是想问问你,这东西你看着眼熟不?我上次赏梅的时候,在御花园捡到的……新鲜玩意。”胤禛把玩着手里的东西。

我简直要把头埋到地板下面,最好能穿过一楼,直接埋进地基里面。我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嘛!

胤禛手里的“新鲜玩意”是书签。不是康熙手里的那种枫叶书签,是我自己闲来无事做得磁铁书签。

我真想爆捶自己的头,我干嘛要图省事,做这么个玩意。而且迷迷糊糊的丢了都不记得!“说吧,你地条件。”

胤禛点点头。用手指比划了一个数字。

“成,十个肯定没问题。”我痛快地答应道。

胤禛摇摇手指,示意数量不符。

“成,一百个,我也没问题哦。”我无所谓的答应道。

胤禛摇摇手指,示意数量还是不符。

“成,一千个就一千个。我绝对能做到!”我咬牙切齿地答应道。

胤禛摇摇手指,示意数量依旧不符。

“成!一万个!说好地!”我捶胸顿足地答应道。

胤禛摇摇手指,示意数量仍旧不符。

怒火四溅,我大吼道,“你是不是猪脚面线吃多了,还是你的手指头受伤了?“

胤禛闲闲地吹吹手指。伸到我面前。

嗯,很完美,很修长,很……我猛然抬头,“你到底什么意思?”

“全部,每一件成品都要由我的人去经营买卖。”胤禛多得很轻松,轻松得就好像在他自己的宅子里蹲着吃大白菜那么容易。

“我这个只是玩具!!!而且模仿很容易的!”我苦笑了,笑得很感慨。

“无碍,这个东西还是卖给文人为尚。我看倒是可以在上面刻点天地君亲师之类的话。”

高才!高才!这种笼络人心,卖好给朝廷的法子都想得出来。怪不得算是比较大公无私地一代帝王啊!我只得顺着他的话接着说。“其实也可以卖给王公贵族嘛,誊上什么王羲之顾恺之吴道子这些高人的字画。质地再选择的金贵些。想来可以弄得有市无价;若是弄点柳三变、纳兰先生的词,怕是闺阁小姐们都要争相抢购了。当然,百花争艳也是必须的。最好还是带香气地那种,虽是无花自暗香,别有一番风情啊……”其实就是个周边产品,要是炒作个什么人物,我非得弄得能J家的某位花样美男一般……不对呀,现在是女色时代,我应该弄一些某某大家的周边产品,嘎嘎嘎嘎嘎嘎,卖艺不卖身,可是YY无罪,YY有理!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大笑出来。

四爷,谢谢您了,要不是您这番要挟,我还没想起来,原来还有这种好玩又更新换代快的商品可以赚钱呐!

我微笑着向胤禛伸出手,“五五分,我们击掌为誓!希望合作愉快!”

“六四开。”胤禛凉凉地说。

“喂,不要太贪心啊!”我跺着脚负气地说。

“再废话就七三开。”胤禛很无所谓地说。

“知道啦,葛朗台。”我心不甘情不愿地嘟囓道。

“你说什么?”

“什么也没有。”我连连摆手否定道,“不过,你怎么认出是我?”

“宫里有人像你一样走路吗?看着温婉娴静似流水,没人的时候,根本就像只要窜出去的猴子。”

“啊!我像猴子?”我怏怏念叨着,“不能动手,不能动手,殴打皇亲国戚

罪!”

“不过,你倒是那里唯一的一个活人。”胤禛语不惊人死不休。

我手里要是有根铅笔,那一定在此刻被我咔嚓掰成两截,就某种事实而言,的确就我一个活人。在历史的长流里,他们都是冷冰冰的古人,每一件事于我根本就是一场戏,我,只是偶尔看了一眼地过客。在一堆骨头架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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