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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弃皇恩负天下:绝世师尊-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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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就是这样,越是理不出就越想理出些什么,直接导致她下午无心练功,练功,尤其是练内功,讲究心静凝神,心里乱七八糟的自然和找死没什么区别,其实这也不失为自杀的又一项新选择。
  后来,她实在烦躁,就将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地告诉端华。
  然而,端华出乎意外的镇定,只道:“与我无关。”
  子惜恍然大悟,师父不愧为师父,就算玉蓝夫人和昊天花前月下,或者昊天将玉蓝夫人纳为小妾,这也是人家的私事,她何必抱着人家的私事坐立难安呢?
  “与我无关”这短短的四个字蕴含了多少深意,是她这样子的平凡人难以参透的,因为平凡人大多都有一颗八卦的心,一股刨根问底的精神。
  ******
  一年的最后一天。
  子惜幸运的得到了一天的假期,但这唯一的一天假期她过得十分忙碌。
  素心庄后园加上她也只有八个人,人少温馨,同样的人少也忙碌。
  这一天,所有的人都聚在小楼听从风叔的指挥。除夕就在今晚,明天就是春节,可是往常懒懒散散的素心庄还没有一点准备,往年大家都是各过各的,今年多了个小孩,有个小孩在家总是温馨一点的,所以,说什么也得像寻常百姓一样在一起过个节日。
  于是出现了以下热闹而又混乱的一幕——


☆、

  风叔威仪地伫立在小楼前的空地上,雄浑的内力将他的声音传给在场的每一个人。
  他看着爬在梯子上的昊天,说道:“昊天,灯笼挂高一点。”
  昊天手臂抬高,郁闷地回头,“这样可以吗?”
  “可以,另外一边的灯笼也交给你了。”风叔刚说完,眼神一转,“沐离,彩绸打成花的样子,不要就这样随便挂上去。”
  沐离显得很羞涩,“我不会打成花的样子。”
  这时,哑叔双手各抱一盆鲜艳欲滴的红花,那红花在寒冬腊月盛开,显得格外妖异,怒放后足有碗口大,几乎将绿叶全部掩盖。
  他淡定地走近风叔,从容地说道:“我这里有花。”
  风叔一惊,连连后退,“大过年的别把毒花拿出来,快拿回去。”
  哑叔不解地说道:“我这个花很有喜庆的味道,比你的彩绸更漂亮。”
  “那也不要!”
  风叔态度坚决,他眼珠子往左侧一转,只见端华从板车上抱下一盆艳丽似血的毒花,面无表情地将那盆毒花放在走廊上。令风叔险些吐血的是,那走廊上已经摆了满满一排毒花,看着倒是挺喜庆的。
  这时,东侧厢房里传出两个人的对话。
  “酒鬼叔叔,麻烦你帮我把这根碍事的钉子拔出来。”声音是子惜的。
  “这根吗?”酒鬼在确认。
  “是的……”
  话音刚落,突然“轰隆”一声巨响,东侧一堵墙连砖带门的全部坍塌下去,等到烟灰散尽,那里已经一个人影都没了。
  风叔瞳孔放大,愣是半天说不出话。
  “小少爷,小少爷你在哪儿?时间不早了,该换礼服了,别误了进宫的时辰。”
  婉娘站在二楼向下张望,只见做贼心虚的一大一小两个人影,仿佛老鼠一样的迅速窜过去,然后不知是谁不小心碰到昊天的梯子,于是昊天连人带梯的往下坠,他手上还提着灯笼。
  昊天的梯子下面,沐离正在研究怎么把彩绸打成花的样子。
  这俩人力气虽大但都没有武功,眼看惨剧即将发生,婉娘花容失色,惊声连连,子惜和酒鬼止步回头,哑叔手一哆嗦,两盆花摔了。


☆、

  千钧一发之际!
  风叔二话不说,提气展开轻功,以闪电之速赶到梯子前,五指迅捷而凶猛地刺出,牢牢握住梯子。
  “咔嚓!”
  梯子陡然止住坠势,但却无法继续承载昊天的体重,从中断裂,眼看又将砸向沐离。然而风叔的反应极快,左足往沐离的屁股上踹去,将他踹离危险的范围,接着使出一招千斤顶,将昊天硬生生地举了起来,如此一来即使梯子四分五裂也不会出事了。
  婉娘松了口气,子惜和酒鬼拍马屁似得鼓掌,哑叔默默地拾起摔碎的毒花。
  端华抱着一盆似能滴出血的毒花,从这些人中间穿越过去。他步履轻盈,神态平和,目不斜视,淡定的,悠然的,从容的,仿佛什么事也没有发生,翩然行到另一头,将最后一盆毒花摆上走廊,充当节日装饰物。
  ********
  傍晚。
  扔下一堆烂摊子,端华领着子惜坐上马车,准备入宫。马车是素心庄前府的郝总管准备的,往年都是由风叔陪同入宫,今年风叔作茧自缚,正哭丧着脸修理被酒鬼“不小心”毁坏的各种建筑。
  一路无言。
  入宫后,端华和子惜换乘步撵,由内监引路并介绍举行晚宴的景祥殿,朝廷哪些人受邀参加晚宴,以及子惜的座位,座位附近是哪些身份的人。郝总管则由宫里安排,去了其他地方休息等待。
  景祥殿。
  灯火璀璨,欢歌笑语。
  五爪金龙柱仿佛撑天巨柱,天面上金龙盘旋,宝石镶嵌,大殿周围灯火燃烧,光芒照在金龙和宝石上,光线折射,令整个大殿金碧辉煌,璀璨夺目。
  子惜觉得,这可能是她此生见过最奢华耀眼最富丽堂皇的大殿了,面对光芒四射的大殿,眼睛都有些睁不开了。
  内监在门口向大殿里面的人通报皇叔到了。
  一瞬间,大殿里所有的声音安静下去,仿佛连灯火都屏住了呼吸。
  将近一千双眼睛陆陆续续地转向大殿门口,目光集中在冷漠的皇叔身上,接着又十分好奇地全部打量皇叔身边的那个小小的身影。


☆、

  子惜立在端华的身边,她的存在感也不知是被放大了还是缩小了,看不见她的人始终看不见,看得见她的人一眼望到她那对略显紧张的黑眼珠,那仿佛是两颗深海的黑珍珠,深邃凝重,似乎有一股吸引力,使人不得不注意她,注意她那对黑珍珠般的眼睛。
  子惜是普通的。
  受到那么多人的注视,她会紧张。
  她要说自己不紧张,倒显得虚伪做作。
  她一紧张便下意识地去抓端华的衣角。
  她想躲在师父的背后,想让别人看不见她,想做那个穿梭在人群里立刻消失的路人。在素心庄的时候她不觉得自己哪里改变了,此时此刻才明白,她已经不是那个打酱油的路人了。她的师父是超然绝俗不平凡的人物,所以她不可以继续平凡下去。
  她不能躲在师父的背后,倒不是觉得自己应该树立威仪,只是无论平凡与否,躲在背后始终不光彩,那样很丢脸。
  子惜刚准备松开端华的衣角,她那颤抖的小手就被端华握在手中。
  端华牵着她的手缓缓步入大殿,往那灯光最耀眼的地方走去。
  这段路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说是她的人生转折点也不为过。
  在这个转折点上,师父握住了她的手,不轻不重,浅浅的温柔从师父柔腻的掌心深处传来。她的心顿时暖洋洋的,以前师父对她的所有惩罚似乎也变成了一股暖流埋藏在心底。将近一年的朝夕相处,点点滴滴都属于美好,不忍它们就此断掉,希望师父永远握住她,骂也好,罚也好,都是为她好。
  端华领着她走上台阶,走到这个国家最高的地方,放开她的手,淡淡地对她说道:“行礼。”
  子惜如梦初醒,猛然发现自己跟随师父不知不觉地走到了皇帝的面前。
  那个皇帝正好奇地盯着她看,于是她也呆呆地回看他。
  千人大殿静得吓人。
  谁也不知道该怎么打破眼前的僵局。
  正当所有人以为那俩人将含情脉脉地对望到海枯石烂的时候——
  端华轻轻地出声提醒:“惜儿,他是皇帝。”


☆、

  子惜一惊,急忙下跪叩首行大礼,说了几句吉祥话。她惊得并非是见到皇帝,而是师父发话了!
  她记得现在这位皇帝是应秋的第三位皇帝,称惠帝。惠帝是她出生后的第二年登基的。师父比惠帝高一辈,师父的父亲应该就是应秋的第一位皇帝。幸亏她出生的晚,要是早个几十年,她就可以给乱世的枭雄们当炮灰了。
  惠帝让子惜平身,然后他也站了起来。
  皇帝一站,底下的千人全部齐刷刷的起立。
  惠帝朝端华拱手行了个小礼,道:“侄儿给皇叔请安。”
  惠帝身边的庄皇后向端华行了万福礼,道:“侄媳给皇叔请安。”
  接着,底下的千人同时行礼,高呼:“给皇叔请安。”
  子惜被这场面震得一愣一愣的,她一直知道师父的辈分比皇帝高,可是没想到皇帝会倒过来给师父请安,而且她还发现皇帝的年纪明显比师父大许多,不知道皇帝的心里是何滋味,肯定不会开心。
  端华身为长辈,不需要回礼,他轻车熟路地坐到惠帝左侧的玉座上。然后惠帝和庄皇后才跟着落座,接着底下的人才敢坐下去。
  子惜立在原地显得局促。
  她知道自己的座位不在这里,这里仅三个高位,皇叔的、皇帝的、皇后的。不过没人让她下去,她也不好在众目睽睽之下自作主张。
  她看向端华求助。
  端华开始享用桌上的丰盛菜肴,似乎已经把她忘记了。
  子惜急得干瞪眼。
  惠帝看她的眼神有趣,道:“你叫子惜?”
  子惜只得看向惠帝,露出一个风叔式的假笑,尽可能表现得恭敬礼貌,道:“回皇上,你说的没错。”
  底下的人一阵汗颜,这回话说礼貌吧挺礼貌的,可是又觉得挺别扭。
  宴会就是一群无聊的人在那里吃饭聊天欣赏歌舞,底下这群人惠帝几乎和他们天天见面,没有新鲜感。端华年纪比他小,却是他的长辈,他这个皇帝做得挺憋屈,所以不到万不得已坚决不和端华说话。
  于是,第一次露脸的子惜悲剧地成为了惠帝的聊天对象。


☆、

  惠帝的眼睛眯成弯弯的月牙,亲和之中透着一些狡猾的味道,问子惜道:“子惜以前是哪里人啊?是在何种机缘巧合下成为皇叔的徒弟呢?”
  此时,子惜已经不怎么紧张了。
  她盯着惠帝的脸不出声。
  她不出声是不愿意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谈论她的私事,搞得像在做采访类节目,还是现场直播的。
  于是,惠帝和子惜“深情”对望。
  俩人都不出声。
  底下的千人也对子惜的事很好奇,毕竟那是皇叔的徒弟,所以当皇帝问出问题的时候,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等待子惜的回答。
  一时间,大殿内鸦雀无声。
  场面又变得很僵。
  这种二度处于尴尬之地的情况从未出现在热闹欢乐的除夕晚宴上。
  底下的人纷纷猜测,如果子惜不是皇叔的徒弟,皇上这会儿可能雷霆震怒了,于是大家在心底得出了一个相同的结论——皇叔收的徒弟是个反应迟钝的愣子。结论一出,所有人又觉得十分惋惜,认为自己的儿子更有资格成为皇叔的徒弟。
  绝对的安静中,惠帝身边的庄皇后突然轻咳一声。
  子惜在民间听过关于庄皇后的事,基本上和真实情况偏差不会太大。庄皇后是惠帝的第二位皇后,同时也是左相的亲妹妹,庄皇后和左相联手,在朝廷可谓是一家独大,三岁小孩都知道。所以在传闻中,玉蓝夫人和左相的绯闻,据说惠帝听见也当没听见。
  庄皇后的感觉和玉蓝夫人的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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