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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寂寞深宫终成灰-第8章

小说: 寂寞深宫终成灰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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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边青煜自见了小鱼,也颇有些念念不忘,想到她那日里婷婷站着,虽只着了一身普通的青布宫装,身量还小,可那言行举止,通体的气质,根本就不像一个宫人,也和自己府里妃妾的一味正经不同,又比房里摆的那些个姬妾少了份妖娆,多了些许清新,自己问她话时眼波流转,欲语还羞,越发像只将开的芍药。
  想了几日,终下定决心须寻个法把她讨了来。只这事却不好和别人说,自己母亲太后那里是断不会应的,弄不好还讨顿骂,贤妃那里直接要也嫌突兀,想了一想,还是拔脚往太妃这里去了。
  太妃听了,果然笑道,“那丫头我看得也是好的。这事却不难,我先想个法把她从贤妃那里讨了来,慢慢地再给了你,如何?你母亲知道了,也不会说什么了。”
  青煜见太妃点破了他心事,也有些脸红,笑道,“如此最好,儿子这里就先谢过娘娘了。在儿子心里,您和母后都一样亲。”
  太妃笑白他一眼,“小猴儿,打小淘了气,哪次不往我这里跑,求我向你父皇说情?”
  青煜笑道,“您说的话父皇最爱听,”这话却搔到了太妃的痒处,青煜又陪她回忆了些往事,闲话了片刻才走。
  
  此后太妃便想着法找小鱼去她那里跑腿,说她的字好,让帮着抄写佛经,贤妃见不过是一个低等宫女,又能讨到太妃的好,虽太妃现下也不是什么掌权的人,终还是宫里的长辈,又有儿子封了亲王的,便允了小鱼隔三差五去宁寿宫走走。
  小鱼去多了几次,太妃见她嘴甜手勤,行事大方得体,更加喜欢,偶尔话里也透出了点意思,小鱼领会了,觉得如做梦一般,没想到这么快终身就有了依靠,又是自己也相中的人,便想自己命还是好的,伺候太妃也越加精心。
  
  小鱼这事一直瞒着院里的其他宫人,李姑姑和小文都没有说,但却想着应该和媚兰说说,让她也帮自己拿个主意,高兴高兴。这日看天已擦了黑,便依旧从墙角溜到了媚兰的小屋。
  小屋没有亮灯,小鱼以为她不在,但伸手一推,那门竟然开了,只里面黑漆漆的并没有人。小鱼本想走,可已多日未见媚兰,又实在想把这话告诉了她,就索性进了屋子,坐等她回来。
  
  媚兰也没有走远,就在湖边,今日她实在不想回小屋,抱着腿在湖边坐了一会子,想自己这样的任性举动,贤妃那里又不知该如何发作,不禁苦笑,暗自神伤,别人都道自己是贤妃面前第一得脸的人,又有那单独的小屋住着,可这内里的苦楚,谁又知道?而这样的日子又能跟谁去说?
  也不知坐了多久,想到该回去的还得回去,终不能逃出了这宫外,便起身懒懒地走了回去。
  屋门还是虚掩着,媚兰伸手一推,门应声开了,入内掩了门,忽闻到一丝腥甜的味道,那味道是如此的熟悉,放佛自己今日并未离开这屋一般。
  媚兰恍惚过后忽然大惊,掌上灯来,只见炕上一片狼藉,炕桌已倒了,枕歪被斜,再仔细一瞧,散落的素色被衾上撒着点点轻轻红花,媚兰头一晕,伸手扶住了桌台。
  
作者有话要说:更得慢了,见谅…… 
                  静流深
  媚兰眼前阵阵发黑,两腿绵软,摸扶着桌子坐下,脑里乱哄哄的理不出个条程,慢慢的缓下心,把那与自己相熟的人逐一排了一遍,算出了一两个可能的,心下不由更加沉重,起身想去查问,却不知是否该先秉了贤妃。
  正踌躇间,听到贤妃身边宋姑姑的声音在门外轻叫,“媚兰姑娘在吗?”
  媚兰嗓子发干,竟没有答。
  宋姑姑也没推门,又叫,语气不容辩驳,“媚兰,娘娘让你赶紧过去。”说罢就没了声。
  媚兰终没有出声,坐在那里好像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了。半晌,安慰自己或许不是自己想的那样,或许是别人,或许……猛地起身,走了出去。
  
  到了贤妃寝殿,媚兰见平日里门口殿内侍候的小宫女太监们都清了个干净,贤妃屋内的灯光印在窗纸上昏昏暗暗的,心便沉了几分。宋姑姑正在里屋门口守着,见她来了,也不说话,打帘让她进去,自己却仍守在门外。
  媚兰进了屋,见贤妃正襟坐在堂内椅上,一张贤良的脸上添了几分凌厉之气,见她来了,往屋角一指,“你去看看你可认识。”
  媚兰斜刺里一看,屋角还跪了一人,似已瘫了一般,只还用那腔子里的一根簧撑着跪着,头发凌乱地披散下来,看不清脸。
  媚兰颤着脚步上前,拨开那人头发一看,却不是小鱼是谁,那心便如掉入了冰窖一般,抖着手把她头发全拨到脑后,见小鱼面色惨白,低垂着眼睫死一般平静,嘴唇咬破了,点点血迹粘在嘴角边上,整个人根本没了声息。
  媚兰转身扑通跪倒,“娘娘……”
  贤妃见状,到似平静了许多,向后倚了座椅靠背,“这个丫头今日不知怎么逛到了你的屋里,发生了什么,你应该也猜得到了。我这里苦等你回来,想着你若认识这丫头,到还有几分话可说;你若不认识,”微顿了一下,“这种大胆奴才,还少她一个吗?”
  媚兰听贤妃这话句句诛心,明着排揎小鱼,暗里却字字冲着自己,连连叩首,“娘娘,今日都怪奴婢,原也是有点子事,也不知今日会叫我,这才出去了一会。临走时又忘了锁门,这丫头是奴婢的远房亲戚,也是奴婢让她闲时可来我这里坐坐。真的不知道皇上怎会去了奴婢那里啊娘娘……”语罢伏地,低泣起来。
  贤妃冷笑一声,“你以为本宫不知你打的什么主意,这一月以来,你可不是每晚都有点子事出去逛去。你,”喘了几下,似是气极,“你定是怪我拉了你侍奉了皇上,又没有给你个名份,是也不是?现下仗着皇上对你也有几分留念,便想着法子拿乔做法,你可哪里知道我的苦心?!”说罢也滴下几滴泪来。
  媚兰早将钗环摇得散了,额头也磕得一片乌青,见贤妃落泪,忙爬到她脚下,也不敢哭出声,哽咽道,“娘娘,奴婢不敢,奴婢从来没有非分的想法,奴婢只愿如宋姑姑一般,永远陪侍在您身边,永远伺候您。娘娘,奴婢真的没有那样的想法啊娘娘!”
  贤妃仍矜持坐着,默默垂泪了一会,见媚兰眼巴巴地望着自己,叹道,“你的心我是知道,只我的心你却并不明白。你跟了我这么久,我素日里待人如何,你还不知?我可是那种动辄打杀做罚的主子?”顿了一下,起身把媚兰扶起,“我是个命苦的,虽做了妃,可未能给皇上添了一儿半女,愧对祖宗。为尽那妇道,这才拉了你,共同侍奉皇上,因此你我虽名为主仆,却实为姐妹。可谁知你也不争气,跟了这三四年,肚子也没个消息,你若有了消息,我便正经回了太后娘娘,给你也正经封个名号,岂不是皆大欢喜?”
  媚兰重又跪倒,“娘娘……”
  贤妃也坐了,“今日出了这等荒唐事体,这丫头本该即刻打杀了的,念在是你远亲,又不是故意,就留了吧。只那下房是不能待了,就跟了你身边吧。”
  媚兰这才把心放下,忙不迭叩头,“谢娘娘恩,谢娘娘恩。”
  
  这边她主仆二人一番做作,小鱼那里却似全没听到看到一般,毫无动静。媚兰见状,挣扎着起身,三步到她跟前,抖颤着举起手,狠狠地一巴掌扇过去,“死丫头,还不快谢娘娘大恩?”
  媚兰这一掌,像是一下子把小鱼那根强撑的簧抽掉了,小鱼立马软在了地上,惨白的脸上五个鲜明的指印,只还是没有个声响。
  媚兰气极,抓起她头发,狠着心又捶了几下,“你作死呢?”见她全无反应,也没有泪,心中苦痛,回头勉强笑道,“娘娘,这丫头胆小,怕是已经吓懵住了,待奴婢下去好好教训她。”
  贤妃抬抬手,扶住额头,“本宫也倦了,今日这里也不用你伺候,让这丫头跟了你睡,且看好了她!”
  媚兰应了一声,死拖活拽得把小鱼架起,踉跄着出去了。
  
  是夜,贤妃寝殿卧室。
  宋姑姑送她们回来,帮着贤妃卸了头面钗环,叹息道,“小姐也太仁慈了,那丫头我看是不妥的,既已用她制住了媚兰,需除去才好。”
  这宋姑姑本是贤妃乳母,跟着贤妃一起进宫,因此私下里仍唤其小姐。
  贤妃冷哼一声,素面含威,“你道我不想么?只是皇上不知怎的,竟有几分相中的意思,还专门问了姓名,”说的心里烦躁,“今日若不是媚兰那丫头作死,没叫得人,”手一拍桌子,“谁曾想皇上会直接去了她的屋子。”
  宋姑姑知道她恼,主要还不是恼皇帝幸了小鱼,这皇帝一时兴起幸的人多了,本就无甚稀奇。只是一来传媚兰不得竟去了媚兰小屋,还属头次,说明皇帝对其已有了几分心意;二是对小鱼这样的下等宫人居然还有几分留意,怎不让她窝火?
  这话却不好明说,干巴巴笑道,“我看小姐似有了主意。”
  贤妃思量了几分,叹气道,“既已到了这般田地,也只能边走边看。若那丫头能就此拴了皇上多来这边,也未尝不是好事,况有她在,也减了几分皇上对媚兰的心。”停了一下,又冷笑道,“这丫头想跟我使鬼,可不是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
  寻思了一下,对镜问宋姑姑,“今日可有人看到?”
  宋姑姑摇摇头,偏头想了一下,“奴婢把那丫头拖来的时候,好像看到小邓子晃了一下。”半晌,看着镜里贤妃的眼睛,低声道,“奴婢这就去办。”
  贤妃也在镜中与她对视,淡淡地道,“想个妥贴的法子,寻个暴病的名儿,莫不可走漏了风声。”
  “是,娘娘放心。”
  宋姑姑出去了许久,贤妃仍静静的坐在椅上,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因保养的好,皮子细腻,眼角也没甚皱纹,仍是一副年轻秀丽的脸庞。可总觉得自己哪里老了,又看了几分,才明白,那因宫中岁月而渐生的凌厉之气,才是女人衰老最大的注脚。
  桌上的红烛许是燃的久了,闪了几下,终灭了去。
  
作者有话要说:改改改 
                  死生契
  媚兰架着小鱼,跌跌撞撞地回到了小屋,进了门,才想到屋子还没有收拾,很怕她触景生情。果然,自进了屋子,小鱼便开始挣动起来,媚兰见她双眼空洞,也没个焦距,知她还迷瞪着,虽不忍,还是把她摁在炕上,重重地掐她人中和虎口,垂泪道,“作死的丫头,真就不想活了吗?”
  掐捏了半晌,小鱼才长吁了口气,眼里回复少许清明,立刻又闭上,两道泪水唰地流出,跌入发际。
  媚兰见状,稍放了点子心,起身从屋角打了一盆子水,迟疑了一下,动手解开小鱼的衣服。
  小鱼一动不动,任媚兰把她本已破了的外衣除下,媚兰拧了巾子,先把她脸抹了一遍,见五个指印已经肿鼓起来,心内酸痛,用手轻轻抹了一抹,似想把它擦掉,见小鱼仍是不动,暗叹口气,开始脱她里衣。
  小鱼将将十四,身子还未完全长成,媚兰见她细白的脖颈和小小胸乳上或青或红,尽是指痕和吮咬的印记,喉内便又梗住了,用巾子轻轻地擦拭。小鱼瑟缩了一下,媚兰勉强道,“没有热水,你且忍忍。”待脱下亵裤,腿间更是一片狼藉,媚兰净了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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