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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风云同人)电影风云同人之我是配角 作者:羞涩的药[原版1-77章]-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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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动作利落,一气呵成。
  当秦霜好不容易憋出一句“对不起啊云师弟”的时候,已经看得到云阁的建筑了。
  其实是为了让步惊云早点看到瀑布才不吃饭的,明明是为了他人委屈了自己,可不知为什么总觉得应该和步惊云道个歉,总觉得是自己打断了他的什么兴致似的。
  今天在瀑布下如鱼得水般的步惊云,自己是第一次见。
  可是美人鱼刚刚在水里获得一些快乐,想要和王子分享的时候,那个俗世的王子,肚子却偏偏不争气……步惊云一路上都没回答,最后看秦霜坐下来低头喝汤的时候,才伸手过来,重重地,重重地摸了摸秦霜的头。
  手劲没到那种会把人弄疼的程度,但也感觉得到步惊云的不快。
  秦霜暗想,大概在步惊云养着那只小白狐的时候,也是这样惩罚它的。它乖的时候就轻轻地摸,它不乖的时候,就重重地摸。
  不过这回自己不敢再抗议了。
  只是默哀:我大概离大师兄的高大威武的形象越来越遥远了……但在这天夜里,秦霜关于“我是大师兄”的信仰才真正地遭到了第一次毁灭性的打击。
  他做了一个梦。
  本来一开始,就只是个很正常的梦。
  高大葱茏的棕榈树,金黄色的沙滩,蓝色的海水拍打在礁石上,浪花雪白。
  然后碧海蓝天之间,渐渐地冒出一个人,慢慢地向自己走来。
  脸看不分明,就如同曾经做过的许多春梦一样。
  但这次,就连身影也看不全了。
  就好像是一个破碎的镜头,有的是远景,有的是近景,零碎地拼接在一起。
  远景美好得像是童话,让人想到小时候听的小美人鱼的故事。
  而近景只能清晰地显现这个人的一部分,小麦色的皮肤,凹陷的颈窝,水不断滴下的耳垂。
  然后梦中的自己就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舔了舔那最后滴下的一滴水珠。
  不是想象中女子的甜美,但这种清冽的味道像是烈酒,也很能吸引人。
  所以这次试探性的品尝渐渐变成了实质性的吻。
  嘴唇在小麦色的肌肤上轻轻碾过,鼻间闻到的气息犹如烈日。
  那时也不觉得哪里不对。
  还把手臂也攀了上去。
  吻从耳垂转向了后颈,秦霜咬住一些发丝轻轻地扯动。
  然后那人搂在自己腰上的手便收紧了些。
  这也是一种情趣。
  自己似乎还笑了笑,气息不稳地去剥对方身上的布料,恬不知耻地踮着脚去摩蹭。
  紧紧相拥的感觉很温暖,蹭起来的时候便有些火热了。
  梦中的自己远不如平日里的小心谨慎,当看到那一个破碎的镜头中靛蓝色的卷发时还不曾警惕,模模糊糊地笑,你的头发是蓝中带黑,我的头发是黑中带红,“自古红蓝出CP”,这话你听过么?
  对方一言不发,但也没有不高兴、不喜欢,要推开自己的意思。
  于是秦霜便大胆放纵地继续啃、啃、啃,蹭、蹭、蹭。
  还不曾唇齿纠缠,就已经觉得呼吸分外地困难了。
  直到秦霜快达到那个顶点,蹙着眉喘息说“我……我快……”的时候,那个人才开口了。
  他的声音低沉而性感。
  没错,竟然不是她,是他。
  更惊悚的是,这还不是一个模模糊糊、不存在的他。
  因为他的话自己很熟悉。
  他的话简短而锋锐。
  他说:“秦霜,你已经湿了。”
  秦霜头皮发麻,骤然低叫了一声,将自己从梦中拽了出来。
  幸,幸好,是一个梦。
  寒意从脊背上爬上来。
  幸好不是真的。
  但逐渐清醒的秦霜很快就意识到,梦是假的,罪恶却是真的。
  那一滩温热着的白浊的罪证就在自己的手心,自己的眼皮底下。
  亵裤不知何时让自己褪去了。
  被窝里还有着鲜明的气味。
  秦霜呆呆地坐着,回忆自己的梦,试图从中找出一个美女的印象来,哪怕是一点点温香软玉,一点点明眸皓齿什么的都可以。
  但是没有。
  却回忆就越觉得心里发冷,梦中的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男人。
  更糟糕的是,这个梦中人还有着小麦色的皮肤,还有着靛蓝色的卷发,根据自己踮着脚去蹭他的记忆,他还比自己要高。
  这些碎片就已经让那个名字呼之欲出。
  更何况,最大的那个证据还回荡在自己的耳边:“秦霜,你已经湿了。”
  秦霜,你已经湿了。
  这是梦中人说的话。
  也是步惊云在午后,站在水潭里和自己说的话。
  当时一个鲜明的感觉是,这句话是一把锋锐的刀,能扎到人心。
  但现在,这句话,这把刀,却把自己活生生地剖开了,暴露出自己所有的罪恶。
  步惊云,那是个男人,是自己的师弟,还是这个武侠世界的重要男主角。
  自己竟然在幻想一个男人。
  自己竟然在意淫自己的师弟。
  自己竟然会把自己无辜的主角师弟带到春梦里。
  自己竟然是想着自己的师弟,在梦里满足自己……回想下午的时候,一些模糊细节似乎都有了另一种解释。
  看着步惊云光裸着上身,向自己走来的那一刻的慌乱,或许不是吓到了,而是应该叫做“口干舌燥”……?
  因为自己肚子饿了,叫了,被步惊云立即带了回去,那一句“对不起啊云师弟”,或许不是因为歉意,而是应该叫做“意犹未尽”……?
  那是步惊云啊!
  自己竟然会对步惊云有着这样不可饶恕的念头……那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这两年来?因为自己和他走得比较近?
  还是更早,在知道步惊云父母的悲惨往事之后,所以自己下决心要让他觉得幸福?
  还是说……从一开始,就被那双幽暗深邃的眼睛所吸引?
  那么抓阄决定到底是在孔慈身边留下风还是云的时候,自己是怎么做的?究竟是靠着天意闭着眼睛挑了一张纸条,还是说……拆散步惊云和孔慈,是出于自己阴暗的内心?一边还自欺欺人,带着虚伪的抱歉承诺说要站在他那一边?
  秦霜拼命地要去回忆那天抓阄的细节,想从中找出罪恶起源的蛛丝马迹,但是毕竟时间久远了,越是强迫回忆,越是觉得模糊难辨。
  心里面两个声音在纠缠。
  一个阴冷冷地说,你肯定是一开始就对人少年图谋不轨了,你不仅是个不称职的师兄,还是个罪恶累累的师兄。
  一个则是温言安慰,不过是一场春梦,也许是今天下午视觉冲击太严重,就影响了梦境,也没什么。现在继续倒头睡,明天也就忘了,依旧可以在步惊云面前抬头挺胸。反正这事只是天知地知,步惊云又不可能知道。
  两个声音议论纷纷,争执不休。
  不过有三点是肯定的。
  这个梦很可耻。
  这个梦里的是步惊云。
  这个梦说明:自己在内心深处对步惊云产生了邪念。
  光是坐着,冷汗就不断地往外冒。
  比鬼神更可怕的是人心……秦霜想了又想,还是难以平静,忍不住把羞耻到烧起来的脸埋到了手掌里。
  鸵鸟一样的,觉得看不到外面的世界了,世界就不存在,自己也不存在,春梦也就不复存在。
  但很快他又跳了起来。
  靠,手上罪恶的证据还没洗掉,现在都沾到自己脸上了!
  
  56、惹不起,也躲不起

  这一夜再没睡着;虽然困倦得不行。总觉得这种旖旎的气息犹在,自己再睡又是堕入罪恶的下场。于是穿了三条裤子;抱着被子;眼睁睁地看到窗上渐渐发白。
  偏偏文丑丑隔三岔五送来的精美糕点前阵子怕浪费;都被自己分发给了下人们,如今房间里竟是一点存货都没有,一夜未眠,更是容易饥肠辘辘。
  挨到了中午;饿得难受,又不敢去厨房,生怕撞见小羞。
  在秦霜心里;小羞已经是云阁的人了;而现在;最好是想都不要想到步惊云,若是小羞再邀请自己去和步惊云一起吃午饭,只怕自己的脸当场就要炸了。既然没有能力装得若无其事,那也只能躲一时是一时了。
  想来想去,只有一个安全的蹭饭的住处了。
  所以这一天,还没有到饭点,风阁里便早早地开饭了。
  步惊云可能去雄霸堂,去三分校场,去山上其他地方,但就是不可能到风阁来。
  秦霜原本对此也是觉得奇怪,此时孔慈还小,完全没影响力,而风云一则都是孤儿,都吃过苦,二则都是身带外挂的主角,理应惺惺相惜才是,却不知为何弄得这么隔膜。而且步惊云也就罢了,对谁都是冰山面瘫,没道理聂风这么温柔有礼的人也淡漠,风阁和云阁虽是对面而建的双子楼,却像是对对方设了结界一般,就是互不往来。
  没想到今天,却是自己沾了这结界的光了。
  正低头大口大口地吃饭,却见聂风看过来,神情颇为关切:“霜师兄是不是昨晚上没有睡好?”
  秦霜轻轻地点点头,心道,风师弟我错了,我现在才知道做春梦有多么影响睡眠。想到那一次聂风明明看起来一夜未眠,还是二话不说地跟着自己和孔慈去剑冢,心中更为感激佩服。
  只是同样是睡不好,主角和配角的待遇未免差太多了,那天的聂风神情恹恹的,反而有一种忧郁的美,而今天轮到自己,就只剩两个黑眼圈了。
  聂风道:“那风去收拾一下床铺,饭后霜师兄就在这休息一阵吧。”
  秦霜忙道:“风师弟别忙了,我不是来这睡觉的。我是来找你蹭……呃,吃顿便饭而已……”
  在风阁睡觉……是打死也不能的。
  在自己的住处也罢了,若是在风阁睡着,又做出什么惊世骇俗的梦来……对上像聂风这般耳目灵敏又心思纯净的主人……以后就连个安全蹭饭的地方都不会有了。
  看到聂风坐回位置,秦霜才舒了口气,小心翼翼地问道:“风师弟,如果,如果霜师兄以后常常……比如说,天天来你这吃午饭……呃,还有晚饭,风师弟会不会烦我啊?”
  想来要让自己从罪恶中摆脱出来,还是需要一些时间的,得早点找个躲避的地方,和聂风预约拉钩才是。
  聂风双目澄澈,目光温柔:“霜师兄不必客气。其实风很怀念刚刚上山那会,霜师兄天天来和风吃饭的日子。所以只要霜师兄肯来,聂风求之不得。”
  秦霜心想,聂风的温润如玉果然不是白比喻的,就算是客气的话,也能说得这么真诚,而且还怕自己过意不去,特意提到那时他脸受了伤,自己天天去喂食的恩情来让自己安心。
  当下感动地去握了握聂风的手:“谢谢风师弟,那霜师兄就要天天打扰了。”
  聂风一笑,问道:“霜师兄说的是‘天天’?”
  秦霜心里一紧,干巴巴应道:“嗯……不,不可以么?”
  聂风含笑道:“怎么会,风没有什么不可以的。”
  却在秦霜松了一口气的时候突然提到了那个禁忌的名字:“那云师兄呢?霜师兄不是也常常去云阁吃饭么?”
  秦霜觉得自己脸上的温度顿时升高,忙舀了一碗热气腾腾的汤挡在前面做遮掩。可惜喝汤的工夫太短,也想不出什么理由,若是不答,又怕聂风疑心,便含混道:“呃,本来他是我带上来的,那时还小,理应我这个做师兄的多照拂着些,看着些。可现在都四年多了,他……也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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