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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风云同人)电影风云同人之我是配角 作者:羞涩的药[原版1-77章]-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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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师弟,实在是又乖巧又教人心疼。
  秦霜忍住了把爪子伸过去摸摸那脑袋的冲动,笑道:“嗯,霜师兄也很高兴。”
  到得第七日的晚上,秦霜拿着打湿的手绢帮聂风擦脸,正低着头,聂风却突然睁开眼睛。四目相对,近距离地看着,聂风的眸子亮若晨星,让秦霜有种会一头栽进去的错觉。忙抬头问道:“风师弟怎么了?”
  聂风现在脸上的肿胀消得差不多了,但还剩着一层紫红色死皮,薄薄的,却裹着整张脸。聂风指了指自己的脸颊,道:“很痒……”
  秦霜忙伸手捏住了聂风的手,温言道:“绝不能抓,觉得痒正是新的皮肉在长呢。看样子很快便好了,千万不能再抓伤了。”
  聂风的手并不抽回,乖乖地让秦霜握着,带着种温顺犹如小鹿的眼神道:“嗯,我听霜师兄的。”
  秦霜捂着胸口离开了风阁。
  喂,聂风你不带这样的啊!长得好看不是你的错,长得好看还出来卖萌就不对了啊!喂,有没有什么药可以给我吃一下,治一治天天被萌到内伤的心脏啊!
  一路漫步,回到自己的房间,明月被乌云所遮蔽,天色幽暗,正是伸手不见五指。秦霜推门之际,忽听得柱后有个声音唤道:“大师兄。”
  秦霜吓了一跳,忙转向那个角落,月光正从云间透出,照出那人的服饰和容貌。
  秦霜先是松了口气,再看到那人手中所提的包袱,隐约可见其中东西突出的方角,正色道:“怎么这么快?事情都办妥了?”
  来人道:“大师兄吩咐的,徐丙不敢怠慢。”
  秦霜心中油然生出一种凄恻,叹气道:“先进来吧。”
  说来,这事真是凄惨的。
  秦霜自从在乐山昏过去后,一直身体不适,直到吃了文丑丑赠送的冷香丸才好。
  想当日在乐山大佛那,亲眼看见颜盈服毒自尽,被雄霸带上了大佛顶。然后便是聂人王、雄霸二人决斗,火麒麟现身,雄霸救下聂风,带了自己,和一干弟子回到天下会。
  所以,颜盈的尸体就这样一直还留在大佛顶上。
  聂人王已死,聂风不知道,自己昏迷着,而雄霸,以前不在意,后来颜盈不肯听话,服毒自尽,就算没有火麒麟出现让他受伤而回,只怕像他那样的脾性,也不会肯将人好好安葬了。
  凄惨的是颜盈,生前是武林第一美人,香消玉殒之后竟然要曝尸荒野。
  秦霜也是在去看望聂风,说到颜盈的时候才想起来,回去寻了那些一起去的高级弟子一问,果然人人的注意力先是在火麒麟那怪物上,再是转到了猪头造型的聂风和被吓到腿软的大师兄上,根本没人在意颜盈到底在哪里。
  秦霜顿时觉得事情大条了,虽然聂风对颜盈还有怨恨,但要是知道天下会竟然把人家生母的尸骨丢在外面不管,别说让聂风做雄霸的徒儿了,直接去决斗都是可能的。
  当时在雄霸车上的时候听几个高级弟子对话,觉得最先开口的那人还颇为靠谱,于是把人叫到自己房间问了几句,觉得这位叫徐丙的人确实不错,轻功也好,当即便把这事拜托给了他,又到帐房取了自己的银两来,叮嘱他去将颜盈的尸体火化了,带回骨灰来,越快越好。
  颜盈生前行事决绝,如果在外曝尸这么久,想必已经腐烂,依她对自己美貌的重视,大约情愿灰飞烟灭吧……
  秦霜在桌边坐了,徐丙将包袱轻轻地放在桌上,先取出一个棺材模样的,紫檀木的骨灰盒,道:“这便是颜盈的骨灰了。”说着指着盒子上绑缚着的一束秀发道:“有她的头发为证。”
  秦霜见那束头发乌黑而润泽,与聂风的很像,点点头道:“有劳徐师弟了。”
  徐丙却未离开,又从包袱中恭恭敬敬地捧出了另一个骨灰盒。
  秦霜疑道:“这是……?”
  徐丙道:“我敬那聂人王是个真英雄,不忍见他尸骨无存,就在大佛右膝那取了些土放在这里,权当是他的骨灰了。徐丙自作主张,请大师兄责罚。”
  秦霜道:“我怎么会罚你,你做得好,若是我,也会这么做的。”
  月光皎洁,可惜又被乌云笼罩。徐丙离开后,秦霜未曾点上烛火,只在黑暗中坐着,又坐了良久。桌上整齐地并列着聂风父母的骨灰盒,逝者长已矣。
  这几日秦霜已经刻意地避免了再在聂风面前提及聂人王和颜盈,小涩虽然常常羞涩,对着温和包容的聂风,偶尔也会大着胆子说些笑话。再加上聂风的脸渐好,看着他的眼睛就有种马上就要天亮的感觉。其乐融融的日子过得久了,似乎就忘了,发生过的悲剧,总是要有个结果,有个交代。
  秦霜闭了闭眼睛,将聂人王和颜盈的骨灰盒都恭恭敬敬地放回包袱,细细地从四角包起。
  与其拖着,不如明日。
  第二日一早,天刚蒙蒙亮,秦霜醒了,目光转上桌上那个包袱,便再也难以入睡。起身洗漱了往风阁去。
  聂风正在休养,加上平日里无人,自己又是午时来的,想必此刻还在睡。小涩住在聂风房间的隔壁,方便近身服侍。秦霜打那门前经过,大门紧闭,应该也还在睡。
  整个风阁静悄悄的,落针可闻。
  秦霜放轻了脚步,缓缓地推开了聂风房间的门。但并不往卧房去,只在外间站着。
  聂风房间的布局和步惊云的是一样的,外间同样在墙上有一个神龛。而如今这个空空的神龛就要被填满,少年本来美满的生活却是就此空了。
  秦霜站了一会,便决定将那骨灰盒和空着的牌位先放进神龛,然后就静悄悄地离开。自己也知道这样是不负责任的,但是就是不想看到聂风那一瞬间的震惊和伤心,就是不忍心看着那样一双澄澈的眼睛泪如泉涌。该怎么安慰,该怎么劝解,本来自己就不是很擅长,对着像风云这样的少年,就更不知该怎么办。
  这么下了决心,便在桌上解开包袱,将两个骨灰盒小心翼翼地都捧到了神龛安放着,然后又取了两个尚未写字的牌位,正要一一放上,却陡然听到了聂风带着点笑意的声音:“大师兄来了这么久,怎么不进来?”
  秦霜手一颤,那牌位便双双坠地,发出沉重的声响。
  “风……风师弟……咦?你的脸全好了?”
  是的,现在站在门边的聂风俨然就是当日乐山所见的惊艳的模样,双眼明亮澄澈,长发乌黑飘逸。而当时的聂风在外漂泊,过了不少苦日子,脸上虽然不显黑,却有点粗糙。而经过了药物和食物的滋养,那一层紫红色的死皮揭下之后,露出的皮肤光滑润泽,犹如刚刚剥出的鸡蛋,衬得原本的美貌,更为夺目。
  聂风微笑着走过来道:“昨夜睡时就全好了,正想着霜师兄看了一定高兴,没想到竟然这么早。这是……”
  聂风的语声戛然而止,他的笑容也在瞬间僵住,只死死地盯着地上的两样东西。
  他看清楚了,那是两个空白的牌位。
  聂风默默地捡起牌位,嘴唇动了动,却说不出话,迅速地看向神龛的位置,那里整齐地摆着两个紫檀木的方盒,都是棺材的形状……
  然后他明亮的双眼就蒙上了一层潮湿的雾气,眉间蹙起,仿佛破碎的丝绸。
  秦霜忙上前搭住他肩膀,扶他在桌边坐下。
  此时的聂风已经说不出话,双肩剧烈地颤抖,抓着秦霜的手太过用力,让秦霜都觉得痛了。
  秦霜偏过头,不敢去看他的表情:“风师弟,那便是令堂的骨灰了,可惜令尊聂前辈他的……只能用那洞口的泥土来代替……风师弟,霜师兄能帮你的毕竟不多,最主要的还是你自己,要节哀顺变。”
  聂风没有回答。
  秦霜又道:“两位前辈在天之灵,必也不愿看到你哀毁伤身。风师弟,你既是他们的儿子,也是风云之风。要记得,你不是一般人,你一定要坚强。”
  回答他的唯有聂风破碎了的啜泣声。
  这般压抑着的悲痛比起嚎啕大哭来更让人不忍。
  秦霜再度望向那神龛,两个骨灰盒安静地存在着,仿佛在看着聂风。
  在这压抑而沉重的氛围里,这神龛的位置和形状陡然间便和另一个重合了。而那个神龛里连骨灰盒都没有,只有两具残缺的木偶。
  不知道当年的步惊云,那个十岁的少年是如何度过父母双亡的那一天,一步步走到现在的,也不知他是以怎样的姿势、怎样的神情为自己的父母刻出了那样的雕像,做出了那样的审判。
  可是步惊云是绝对不哭的,他是不哭的死神。
  这样想着,感觉自己的鼻子酸涩,也难以容忍,道:“风师弟,你还记得师兄和你说过的步惊云么?日后他就是你云师兄了。他……他和你一样,都没了父母,那年他才十岁。虽然他现在也才十五岁,却是霜师兄很佩服的人,他……他一直很坚强……霜师兄希望,你也能和他一样……”
  说完了这句,眼泪似乎就要涌出来,秦霜忙仰头止住,大步离开了。
  出了风阁,旭日东升,金黄色的光芒犹如第一次见到聂风时那样灿烂辉煌。晨风扑面,十分舒服,这种舒服的感觉又像聂风一样。
  秦霜本是要回房去,越走越慢,到最后就停住了。晨风清凉,吹拂而来的畅然似乎将出来时的心乱如麻有所纾解。
  头脑渐渐清醒了,便不禁后悔了。
  自己这样到底算是什么呢?一味地叫聂风坚强坚强,自己作为大师兄,却落荒而逃,根本连看聂风伤心落泪的勇气都没有……
  原本不就是因为聂风的乖巧而心疼不忍的么,那那种坚强的要求又算是什么呢?本来就是个十三岁的少年,小时候被父母宠着含着长大的,这两年来历经艰辛,突然间就父母双亡,这让人如何坚强得起来?
  现在的聂风,就是软弱了,就是爱哭了,那又如何?我秦霜是知道风云是主角,风云有多强,但聂风自己又怎么知道?连步惊云都说过,风就是风,云就是云,好好的我为什么要拿他们做比较?聂风是聂风,叫他向步惊云学什么?他们本来就是两个人,个性天差地远。聂风自然会慢慢成长,拿步惊云来压他做什么?而自己的佩服,步惊云又何尝需要?若是有选择,无论风还是云,都不会选择这样的主角的命运吧……
  越想越是难受愧疚,走也不是,原地踏步也不靠谱,终于跺跺脚,再度奔进了风阁的大门。九曲十八弯的,来到了聂风的内室。
  小涩已经醒了,端着洗漱的盆站在门口,委屈道:“霜少爷,风少爷他……不让奴婢进门……”
  “他没事,我来吧,”秦霜一边接过了盆一边轻声道,“小涩先去准备午饭吧。”
  才是清晨就准备午饭……小涩点点头,也知道这是让她回避的意思,行了礼,应了声“是”就下去了。
  从门口看去,聂风坐在桌边,手里拿着一个牌位正在写着什么,背对着秦霜的方向,看不见神情。
  “风师弟,”秦霜唤了一声,“我可以进来么?”
  聂风那边安静了会,头也不回地道:“霜师兄请回吧,我不如云师兄坚强,我……我在哭……”声音微微地颤抖,却死命压抑着,保持着平常的平稳。
  秦霜想,我要是这么回去了我才是猪头呢,于是大踏步地进来了,把盆往地上一放,站到聂风跟前去,道:“风师弟别这么想,没什么如不如的。方才是霜师兄不好,霜师兄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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