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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如果这都不算爱-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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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首先确定躺下的姿势会不会碰到贺旗涛手术的地方,谨慎地躺好。

    贺旗涛发现她正直挺挺地躺着,噗嗤一笑,挽起臂膀,顺势将她揽入怀里。

    她的额头抵在他结实的胸肌,消毒药水味儿充斥在鼻边,她眼泪险些掉下来,可耻的怀念,真没出息。此刻才醒悟,或者说这一秒才愿意承认,他的怀抱有着无可取代的魔力,好像陪伴你多年的枕边玩具,纵然又脏又旧,依旧爱不释手。

    贺旗涛感到她向自己怀里贴了贴,拉高被子盖过她的肩膀,就像哄小孩睡觉那样轻拍她的脊背,他看得出,她需要好好睡一觉。

    陆檬则强撑着一丝意识,蹭了蹭他的胸口:“讲吧,我在听呢……”

    贺旗涛仰起头回忆一瞬,言简意赅道:“半夜回家的路上,遇到几个流氓调戏一个女学生,我当时还不是派出所的人,只能赤手空拳跟他们打,其中一人抽出砍刀砍伤了我,就这样。”

    “那名女学生呢?获救了么?”陆檬摸了摸他的脸颊,抛出崇拜的目光。

    而贺旗涛却齿冷轻哼:“这是我这辈子做得最傻缺的一件事,这他妈的该死的见义勇为。”他自嘲一笑,说:“砍刀就是女学生扔给流氓的,几经辗转抓获其中一名凶犯,据凶犯交代,他们是一个买凶杀人的犯罪团伙,他们足足跟了我一个月,当晚没要了我的命只是给妈一记忠告,当时我妈正在查一起庞大的反贪案,牵连官员众多。不过至今也没查出是谁雇佣的。”

    陆檬心头一紧,谁说**只会享福,遇到危险可能就会致命。她倏地抬起头:“怎么会这样?婆婆神通广大,为什么不把那些坏人绳之以法?!”

    贺旗涛拍了拍她惊恐的小脸:“说深了你也不懂,这不是一起普通的伤人案,凶犯根本不知道雇佣者的是谁,并且,在押送凶犯去往监狱的路上,车炸了。司机及两名警务人员当场死亡……”他垂下某,低沉地说,“不能再死人了,我不忍都不行。”

    陆檬顿感脊背发冷,她钻进贺旗涛怀里,这一次不是为了获取温暖,而是想给他注入一丝暖意。他可以坦然地讲述一段触目惊心的亲身经历,但是他却无法忘记那些为了这一场反贪案而惨遭不幸的受害者。虽然此事与他关联不大,并且同样也是受害者,但是通过一件事可是看出,贺旗涛仍旧背负了沉重的包袱。

    他就是这么一种人,只要与自己有牵连,就会将一部分过错归咎于自己。

    陆檬注意到他眼底稍纵即逝的情绪,她的心情也有些发闷。贺旗涛则捞过她的脑瓜亲了一下,“讲出来就是怕你也跟着郁闷,我早就没事了……”

    她默默地应了声,却持续郁闷,想到遭。□那一天的情景,贺旗涛愤怒的拳头几乎将强。奸犯活活打死。他当时眼中充满火光,飞溅的鲜血已无法阻止他罢手。

    而之后,正因为这件事由贺旗涛而起,陆檬恨死了这段婚姻,痛恨她是贺旗涛妻子的身份,她将满心压抑与怒火对准贺旗涛,一次又一次将整件事归罪到他头上。他却任由她宣泄,甚至甘愿当牛做马。

    陆檬吸了吸鼻子,其实出了那种事他当然也不好受,她却只想着自己的委屈不断给他施压。完全没想过他所承受的压力并不亚于自己。

    想到这,她一手搂住贺旗涛脖颈,心声脱口而出:“老公,那次的事……其实我早就不怪你了,甚至我还偷偷想过,多亏你及时赶到救了我。我比很多人都幸运……”

    这句话令贺旗涛听得无比欣慰,他长吸一口气,狠狠地亲上陆檬的嘴唇:“真没事儿了?”

    陆檬笃定地点点头,她忽然发现贺旗涛这个人并不难理解,也许他的每一个决定都不是为了他自己,只是希望大家都过得顺心点。

    “为了不让婆婆太操心,所以你卧在小派出所里混日子?”

    贺旗涛笑了笑,抬起拇指、食指,摆出“八字手枪”,指尖抵在陆檬的胸口上,阴森地说:“你知道的太多了。嗙……”

    陆檬配合着惨叫一声,攥住衣襟,翻白眼,吐舌头。

    贺旗涛没见过陆檬顽皮的一面,不由哑然失笑。

    他玩心大起,搓了搓手心,伸出一根手指,探入陆檬的领口摩挲,狞笑道:“晕了好,占完便宜赶紧撤。”

    陆檬眯起半只眼,并没有躲闪的意思,反而就在贺旗涛手指抽离的一刻,她及时攥住他的手,迫使他整个掌心盖在自己胸前。

    “醒着也没关系。”她柔声说,微微扬起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

    “?!”……贺旗涛眸中一惊,最直接的触感必然引起生理上的正常反应,这丫头越来越阴险了,不带这么玩刚开过刀的病人的吧?!


    第三十七章

    陆檬见他僵在原地,勾住他的脖子,当唇与唇即将贴合的时候,贺旗涛果断地将她按回枕边。

    陆檬费解地望着他,刚刚建立的好感再次被打消,当初她不给他的时候,他猴急成那样,现在到手了,不稀罕了是不是?

    贺旗涛深吸一口气,难得陆檬温柔一把,不过,她要得也许只是一个亲吻,可是男人是“百分百之导体”的好么?一发不可收拾,后果不堪设想!

    陆檬则是满腹委屈,她倏地撩开被子下了床,“哐当”一声合起厕所门。

    “……”贺旗涛缓揉刀口边缘,得,又生气了。

    洗手间里

    陆檬脱掉衬衫,赤。裸上身伫立镜子前,她隆起一双不算丰腴的胸,想到齐思思尖。挺圆润的胸部,肯定有D罩杯吧……明知不该懊恼,却因为男人的喜好让自己也变得肤浅了。

    左看右看,陆檬气馁地垮下肩膀。正如齐思思所讲,身材不如她,没有她八面玲珑,更不会讨贺旗涛欢心,如果说齐思思是作为优质妻子的典范,那自己肯定是反面教材。

    不一会儿,拖沓的脚步声传来,屋外的人走得步履蹒跚,紧接着,敲门声响起。

    “媳妇,你困吗?”

    陆檬缓缓情绪:“不困,怎么了?”

    贺旗涛挑起半边眉,以为她会凶巴巴的嚷嚷一两句,没想到语气平和。

    “那你陪我出去透透气。”

    陆檬打开门,窗外月光绵绵,她应了声,推过来一把轮椅。

    贺旗涛见状一笑,捞过她的肩膀:“用不着这玩意,走吧。”

    ……

    静谧的花园里,一双人影走在草坪上,倒影拉得很长,陆檬侧头望向重叠的两个黑影,他们之间却是相距着一段距离。

    贺旗涛不习惯与人牵手散步,这是从小养成的习惯,记得他三岁还是五岁的时候,见其他孩子都领着父母的手,他也想被妈妈牵着,但是母亲一手捧文件夹,一手提公文包,他只得扯着妈妈的衣角,还要追逐妈妈急促的步伐。为此事,他闹过脾气,妈妈不仅打了他,并且严厉的教训道——男子汉大丈夫不能依赖任何人,动不动就掉眼泪是没出息的表现,更没人可以当他的避风港,要坚强,要独立。

    也就是从那天起,贺旗涛几乎忘却眼泪的滋味,同时把那些爱哭的人归类为“懦弱”群体。如果他无法阻止别人哭泣,那么他会选择远离,避免火上浇油。

    这时,一只小手攥住他的食指,令他逐渐放慢脚步。

    他俯瞰陆檬低垂的小脑瓜,以为她有话要说,所以驻足等待。

    陆檬沉默了许久,原本是自然而然的牵手动作,他却跟傻楞子似的戳在原地不动了,莫非所有浪漫的举动在贺旗涛心中都变成事出有因的前兆?

    “反正也没人,拉拉手走不行么?……”她别扭地开口,当他老婆得多善解人意才够格?

    贺旗涛反应过味儿,哦了声,握起她的手,继续前行,但是他的步伐开始变得不流畅,好像有意地配合着陆檬的脚步,与其说是夫妻散步,还不如说他正在陪同领导游山玩水。

    这种情况下,陆檬肯定是找不到丝毫感觉,她长吁一口气,真不知道齐思思看上贺旗涛哪一点了,如果只因为他较好得外貌,那她比自己更不切实际。

    “我问你一件事,你必须认真回答。”

    “你说。”

    “你和齐思思……是不是交往过?”陆檬不想挑明,可是她不问,贺旗涛永远都不会说。

    贺旗涛怔了怔,思忖片刻,说:“是,不过是很多年前的……”

    “那你为什么要隐瞒我?!”陆檬打断他的话,怒火由心升。

    “……”贺旗涛注视她涨红的小脸,噗嗤一笑:“谁在结婚前没交过几个女朋友?说与不说都是过去的事儿了。”

    “我就没交过。”

    “那是因为你还年轻,小花骨朵儿,呵。”贺旗涛拍了拍她脸颊:“小醋坛子,这事儿也值得你生气啊?我和齐思思现在只是普通朋友,你别胡思乱想。”

    陆檬甩开他的手指,话匣子一打开收不住了,她索性追问到底。

    “你们是因为什么分手的?谁先提出来的?如实交代。”

    贺旗涛缓慢地眨眨眼,说:“这些事还重要吗?我这么跟你说吧,要不是因为碍着刘爽那层关系,我根本就不可能再遇到她。你要真觉得心里膈应,大不了以后少联系。”

    “可还是遇到了啊,少联系也是联系,你为什么不敢说就此断绝来往?”

    “你这就有点无理取闹了,不是我把齐思思叫到医院来的吧?人家大半夜来了,忙乎了一整天,连口水都没喝就走了。如果,我只是说如果,她打电话过来询问我的病情,我就直接挂断合适吗?人家背地里不骂你爷们忘恩负义啊?”贺旗涛无奈地笑了笑。女人的心情,孙猴子的脸,说变就变哟。

    陆檬一脸愤恨,气得紧咬嘴唇,正因为他重承诺才希望他给一句痛快话,不过,她承认自己急躁了点。

    承诺?……她忽然想到了什么,于是话锋一转,歪头质问道:“你还你记得你向我承诺过什么事吗?”

    “废话。我说过只要我活着一天,就不会让你再受到任何伤害。”贺旗涛神情不悦,很反感别人质疑他的可信度。

    虽然贺旗涛语气欠佳,但是他只字不漏的回答使得陆檬的心情又有所好转,她再次拉起贺旗涛的手,试探道:“如果我惹你生气什么的,你会不会找朋友诉苦?”

    “你以为我是你啊,屁大点的事儿都恨不得找个喇叭喊出来。”

    “你!……我没有公主病!没有没有!”陆檬绷起脸。

    “没有,当然没有,你是慈禧。”贺旗涛不知道她对这比喻过于敏感,还逗贫呢。

    陆檬气得甩手要走,贺旗涛则快一步拉住她手腕,将她扯回面前,他收起笑意,肃然地说:“是不是我给你惯出毛病来了?一甩脸子就走有快。感怎么的?现在也就是没人,要是周围都是人岂不成了别人眼中的笑话?难看不难看?”

    “你以为我愿意么?你总气我!”

    “谁气你了,你自己非要往火堆里跳,当一只燃烧的火鸟。”贺旗涛展开双臂扑腾两下。

    陆檬可无心说笑,怒转身背对他,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心里想着他说什么就听什么,当一个称职顺从的好妻子,可是行动与思想总是脱节。

    贺旗涛望着她愤怒的背影,别的女人他不清楚,反正知道陆檬是个霸道的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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