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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卷三韦帅望 之 众望所归-第49章

小说: 卷三韦帅望 之 众望所归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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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青沉默一会儿:“区青海如果做了那样的事,也不能算个人了,他师父待他何等恩义。”
                      
    韦行淡淡地:“再大恩义也不会把掌门位子给他,他只好自己拿,你以为人人象你那么蠢?”
                      
    韩青“听说,区华子剑术已十分了得,已有超过区青海之势,性格也沉稳了不少。”
                      
    韦行笑道:“是嘛,那次他不听命令,妄自行动,害死他爹,要还是那个蠢相就真没救了。再说,区青海在那一战里受了伤,一条手臂总不太好用,超过他,也算不得本事。”
                      
    韩青道:“你也清楚,他爹并不是他害死的,你把这件事硬栽到他头上,让他在华山派抬不起头来!反而让嫌疑最大的大弟子区青海接了掌门位子!”
                          韦行道:“他没自杀,已经不算有气节。”
                          韩青气得:“放屁!他怎么得罪你了。”
                      
    韦行道:“我说站着,他就得站着!敢违抗我,死罪!你罩着区家,我当然不会杀了他,不过,也别想活得太舒服。”
                      
    韦帅望很有趣味地看着韩青与韦行博斗,嗯,有意思,倒底谁会赢呢?
                      
    韩青半晌才道:“既然你收了白家的地契,方便的时候,告诉区青海一声,白逸儿的事,请他包涵。”
                      
    韦行从他香甜的白米饭上抬起头来,看了韩青半天,我?我去警告区青海?你不知道我?我能有好话吗?当然是威胁,你让我去威胁他?你不罩着他们了?良久,韦行点点头,噢,你罩老区的儿子区华子。
                      
    韦行继续嚼他的白米饭,想了一会儿:“是看在钱的份上?”
                      
    韩青半晌道:“这些年来,区青海一直宣称支持冷家。”
                          韦行点点头,嗯,宣称,就是——不太听令。
                      
    如果说对韩青的话不听,还有可能是恃宠生骄,那么,如果韦行出面正式警告,还不能让他止步的话,就是真的阳奉阴违了。
                      
    韩青的意思就是,老子已不爽你了,你放老实点,如果这点小事你都不肯听老子的,老子就给你点颜色看看。
                      
    至于这个颜色,也是早晚要给他看的,因为韩青的大恩人的儿子,已经长大,必须有个位子。
                      
    韩青缓缓道:“你对他好言相劝,耐心点。逸儿那孩子功夫人品都不错,虽然有点任性,难得同帅望投缘,如果能为冷家做事,最好不过。别让白家同区家伤了和气。”
                      
    韦行哼一声:“到韦帅望那辈,都改雌鸡一唱天下白了?”有一个冷兰还不够?再来个白逸儿,啧,到时冷家高层一开会,都抱着孩子拿着尿布出席,那才叫一个壮观。
                      
    韦帅望顿时喷笑出来,连韩青也忍不住笑骂:“这是什么屁话?”
                      
    韦行不动声色吃他的饭,瞪韦帅望一眼,这臭小子如果不小心娶了白逸儿,再不用功打不过人家,成天被那妖精拿鞭子抽,他只要姓韦,我就腿给他打折。
                          
                      
    韩青道:“冷兰还在山下养伤,不过她急着回家,我明天送她一程。”
                      
    韦行再次抬头看韩青,神经病,一大堆事等着你,你跑去送个小女孩儿回家?
                      
    韩青道:“帅望误伤了人家的事,总要向师叔说一声。”
                      
    韦行不悦,那你是道歉去了?半晌,他道:“有啥必要理那个白痴?”
                      
    韩青瞪他:“谁是白痴?”又解释道:“兰儿同冬晨的伤没好利落,一路上,别出什么事。”
                      
    韦行点点头:“那丫头不安生,是得看着她点,她死了不要紧,别再累纳兰的儿子。”
                      
    韩青忍笑点头:“是。”你真是直接坦白啊,什么她死了不要紧,什么纳兰的儿子。
                          韦行瞪眼:“我说错了吗?你笑得那个鬼样!”
                      
    韩青笑着点头:“你没错你没错,是我错。”下次我提到韦帅望时也说施施的儿子,看你觉不觉得错。
                      
    韦行吃完饭,起身:“我走了,嗯,韦帅望,你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别给你师父捣蛋,也别想偷懒,听到没有?”
                      
    韦帅望躲在韩青身后,眉头挑挑,气愤,好好的,你说我干什么?
                      
    韦行怒骂:“你聋了?连个女人都打不过!给你师父丢人!”
                      
    韦帅望无语了,非得打过冷兰吗?听说那女人是个铁血疯子,我又不能伤她,她可不在乎伤我,你想我死快点啊?
                      
    韩青伸手拍拍韦行肩:“行了,走你的吧,我不介意韦帅望丢我的人,他把温剑给宰了,我的脸与脑袋都有地球大了,丢一点不要紧,去去去。”
                          韦帅望大乐,做个鬼脸。
                          韦行咬着牙,再一次铁青着脸离开。
                          
                          51,冷
                          
                      
    午后,帅望来到冷良以前的住处,不禁呆住,屋子已大半烧毁,烧成炭的黑色柱子依旧危耸,并没有人来清理
                          冷良住在哪儿?
                      
    不远处的下人房倒是好好的,帅望绕过去问,开门,昏暗的房间里有一股子难闻的气味,帅望在门口站一会儿,才在黑暗中看到从床上侧过脸来看他的是冷良,帅望呆了一下,慢慢过去:“你怎么了?”
                          冷良苦笑。
                      
    帅望沉默一会儿,搭住冷良的脉:“摔的?经脉俱断?有没有试试打通经脉?”
                      
    冷良道:“韩掌门已经试过了,下半身完全没有知觉。”
                      
    帅望这才发现难闻的味道是从冷良的被褥上发散出来的,帅望问:“下人们呢?”
                      
    冷良笑了:“钱都买药了,我一向也没给仆佣什么大好处。”
                          帅望呆站着,半晌:“我叫人过来侍候。”
                      
    冷良沉默。呵,小子,你真的能都忘记?我打你那一下,旧伤未愈吧?是不是因为你还用得到我?
                      
    韦帅望低着头,莫名的悲哀,他慢慢蹲下:“家人呢?”
                      
    冷良再一次笑了:“家人?呵,家人?”看着韦帅望慢慢变红的眼圈,慢慢盈满的泪水,冷良终于黯然了:“帅望,这里是冷家,冷秋是觉得我这样活着更有娱乐性,所以才没下杀手的,你以为呢?”
                      
    帅望低下头,挡住眼睛,冷良看着韦帅望,如果韦帅望也得了奇怪的病,那么,为了治好他的病,他父亲师父,是否会治我?
                      
    冷良一只手已经握住剑,可是,如果真的这样做了,在未来的日子里,我仍有无数机会遇难身亡吧?
                          
                      
    帅望忽然抬起头,目光森冷地盯住冷良握在刀上的手。
                          冷良一笑:“帅望,这把剑送给你。”
                      
    帅望微微缓和了表情,半晌苦笑一下:“还以为你要杀我。”
                          冷良道:“我怎么敢。小心,剧毒。”
                      
    帅望接过那把剑,长不过尺,细而薄,短柄,弯弯曲曲的蛇状剑锋是碧绿色的,传说中专门暗杀用的鱼肠剑。真是贵重的礼物。
                      
    冷良道:“铸造时毒已渗透,不知道是什么毒,没有解药,慎用。”
                          帅望问:“没有鞘?”
                      
    冷良笑:“暗杀用的,图穷匕现也好,藏在鱼肚子里也好,都不用鞘,如果你要带在身边,装到盒子吧。”
                          帅望道:“你留着防身用的?”
                      
    冷良点头,沉默一会儿:“不知还能活多久,用不上了。”
                          
                      
    帅望呆了良久,忽然间泪流满面,他转身跑出冷良的屋子,一直跑到林子里,灌木丛中,韦帅望缩起身子痛哭。
                          为冷良,为自己。
                      
    不能给冷掌门满意的答案,就会一次次遭遇意外,慢慢地失去身体的一部分或一部分功能。
                          帅望大哭。
                      
    刚才那种手指划过被面的声音,轻微的,细弱的声音,迟疑,犹豫,他抬起头看到冷良手握剑,为了什么,为了送礼物给他吗?
                          冷良要杀他!
                          有些人,是不值得怜惜的。
                      
    可是,看到冷良瘫在床上,他仍会心底剧痛,他仍然感觉痛,感觉痛感觉痛。
                      
    帅望轻轻捂住自己的胃,这里面空空的,好象是饥饿又好象是渴,好象是——一个充满疼痛充满寒冷也充满麻木的见不到底的黑洞。
                          
                      
    泪水渐渐干涸,帅望静静地坐在草地上,目光平静安宁,他已经安然,这没什么,如果必要的话,冷良将是被牺牲的一个。
                      
    这没什么,成长的路上,有些人,是会让我们失望的,有些人,是会被我们抛弃的。
                          让我们失望的这些人,让我们成长。
                          
                      
    韩青一早走,韦帅望过来吃早饭,原因——当然是韦大人一早被人请出去喝酒,根本没人给韦帅望弄吃的。
                      
    韩青板着脸:“帅望,昨天半夜桑成跳到河里去,是怎么回事?”
                      
    韦帅望大吃一惊:“啊!那么淘气,师父你一定暴打他一顿,以儆效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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