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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春色无边-第8章

小说: 春色无边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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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云瞪着匾额,在心里嘟嚷着。

李琛早已等候在书房外,当他看见翟云时,两天来好不容易压下的郁闷与狐疑再次扬起。

说真的,他对那晚的事一直耿耿于怀,总觉得被扫了兴一样,一夜到天明,他脑中反复出现的都是翟云那副男人的身躯以及和身躯不太搭调的娇美脸蛋,更想不通横亘在心中的疑点究竟是什么。

到了今天一早,他才对自己承认,也许他只是不能接受“翟云终究还是个男人”这个事实罢了。

因为潜意识中希望“他”是个女子,而且一心想看他出粮,没想到反而让自己栽了个跟头,心里难免无法平衡,才会这么别扭吧!

唉,真是怪异的心情,翟云不是女人他有什么好失望的?男人就男人,他是男的反而更好,这样他要求他画些养眼的秘戏图时才不会有所顾忌,不是吗?说不定他们还能成为春宫画这方面的同好呢!

不过在成为同好之前,他得先让翟云画出东西来,那小子太混了,从一开始就没认真要作画,他若不给点压力,可能到最后什么作品也得不到。这是为何他要他来唤云居作画的原因,他决定亲自监督他,直到他把新的春宫画完成为止。

“王爷,春色山人带到。”总管道。

“好,把东西放好,你们可以下去了。”他手一挥,注意力全都放在翟云身上。

真奇怪,明知他是个男人了,为何仍然会被他的出现挑动心弦?

李琛暗暗蹙了一下眉头,有点担心自己是不是病了。

“王爷。”翟云被他看得心慌,故意将声调压低,行个礼,再挺直腰杆面对他。

她不能忘了,她现在是个男人,男人就要有男人的样子。

“嗯……你的伤没事了吧?”李琛直盯着她,目光在她的脸与胸前游移。

是他的错觉吗?今天的翟云似乎和那晚看来不太一样……不!应该说,那晚的翟云和平常的地不一样

“已经没事了,这点小伤不算什么。”她学着男人的样子逞强,并夸张地笑了笑。

“听大夫说,你坚持自己包扎,这样行吗?”他说得冷峻,可是自知仍有些放心不下她颈上那道伤口。

“没问题的,在家乡时,受了伤也都自己上药。”她拍拍自己胸口,以显示身体一切安好。

“哦?是这样啊。已经没问题了,是吧?那应该可以好好帮我作画了吧?”他双手环在胸前,嘴角微扬。

“作画……”糟,他想逼着她画出春宫画!一提到这个重点,她就差点被自己过度用力的拍胸拍岔了气。

“进来吧!今天一整天你就待在我书斋里画画,这是你的工作。”他指指斋房里的宽大桌椅,靠在门边示意她先进去。

她不敢反抗,乖乖地从他面前走过,跨进了书房,在与他交错的一瞬间,她发现他一双锐利的长眼正在研究她,整个心胸霎时胀满了不安与羞赧。

他在看什么?会不会已经发现了什么?

她怦然地想着,一颗心卜通乱跳。

事实上,李琛只是对自己到此刻还对翟风的性别有怀疑感到纳闷,明明验明正身了,他是哪条筋错乱了才会依然觉得翟风有女人味?

进到房内,他倏地将手往她肩上一搁,直接将她拢到红侩长桌前坐下,沉声道:“我的要求也不多,两天一幅,只要你完成一幅画后,就能在王府内自由行动。”

“两天一幅?”老天!这教她怎么办?她十天半个月也画不出来那些教人脸红的图案啊!

“是的。”他的手仍然挂在她肩膀,弯下腰,另一手撑在桌面,在她抬头低喊的同时,两人正好以一种极亲密的姿势对望着。

她连忙吸了好几口气才稳住被他的气息弄乱的芳心。

“呕……”杵了半晌,她忍不住舔润一下发干的双唇,努力想找些藉口来拖延,可是这片刻她只听见自己咯咯乱敲的心跳声,脑中呈休克状态,哪还有多余的细胞去编凑理由?

他被她这突来的举动弄得心神激荡,看着她舌尖滑过那红嫩的唇瓣,他竟然兴起了吻她的冲动!

那两片花瓣般的唇……尝起来应该非常舒服吧——

他正失神地幻想着,小腹的紧绷与灼热就像一记闷棍将他由意乱情迷中打醒,他这才警觉到自己正对个男人有反应,吓得连忙抽开身,后退一大步,气息粗喘不稳。

我疯啦?

他瞪大眼睛,一手撑额,疾速召回自己的理智。

“快画,我就坐这里看你画,我想,凝香楼一行应该给了你不少灵感才对。”深呼吸后,他找了张椅子坐下,对自己不该有的感觉闷气暗生,口气也变得有点僵硬。

“呕……能不能……再让我看一次那幅秘戏图?”她并不知道他不悦的真正原因,只是从他强烈的男性气息中被释放出来而稍稍松了一口气。

“你还想看一次?为什么?”他挑起剑眉,奇道。

“我想……看看能不能激荡出新的灵感……”她支支吾吾地说着,没有说明是想就着那幅旧画来临摹。

他没再多问,从盒子里拿出那幅小小的卷轴,摊开在她面前。

再次面对这种挑逗火辣的春宫画,她依然止不住耳根的燥热,但是她强迫自己仔细看清整个构图与笔调,即使是男女裸露的部位,也要忍着羞怯把它看下去。

有那么一瞬,她终于发现这幅秘戏图的迷人之处,这幅画虽是平面的,但生动得仿如一男一女就在眼前表演激情的戏码,里头人物的拥吻、抚摸与喘息都十足地传递到每个观看者的眼里、心里,直接攻破所有的理智与道德心防,将人性中最原始的欲望全数引爆……

看着看着,翟云的呼吸变得急促了,发烫的不再只是耳根,她只觉得全身都被某种难以控制的火热焚烧着,热流在四肢百骸钻动,几乎让人晕溃!

手里握着的毛笔不停地颤抖,她不禁从椅子跳了起来,满脸通红地低嚷着:“这画有点诡异!”

“有什么诡异?”李琛的目光始终没放过她的每一个表情,他喜欢看她脸颊燃烧的样子,喜欢看她两眼慌乱的悸动,他喜欢……

哦!去他妈该死的喜欢!

就算面对女人,他也从没有这种强烈的感觉,他是怎么了?竟也和那些他最不屑的老头一样变态?

“这画是个火种,它会让人着火!”她捂住胸口,细眉紧紧纠结在一起。

“没错!这正是它让人爱不释手的原因,你画得太好了,把人世间为情为欲饥渴的男女栩栩如生地画了出来,一丝不漏地表达出人们真正的本性。”他斜坐在桌角,眼中闪着奇异的光芒。

“我……我可能再也画不出这样的画了。”她觉得气馁,这画若真是哥哥所绘,姑且不论主题为何,他的画功似乎更精进了,以她目前的功力,根本比不上他。

“为什么?”李琛不解地问。

“这画已是登峰造极之作,再画也不见得会更好,所以我不画了。”她摇摇头。

“你怎么可以不画?就算比不上这幅秘戏图,你也得画出另一系列的春宫画来,这是命令。”他霸道地瞪着她。

“可是,像这样男女房中的奇图,不是说画就能画的,好歹要有经历,或是身历其境才画得出其中的感觉……”她脱口而出,之后才惊觉自己说溜了嘴。

这么说,不就表示她毫无经验吗?

“身历其境?”李琛眼睛一眯,忽地讥笑出声。“原来是这么回事!你想身历其境还不容易?我来帮你制造情境。”

“什么?”情境怎么制造?

他召来下人,俏声嘱咐几句,然后回转过身,冲着她笑道:“跟我到我房里去吧!”

“去你房里?做什么?”她大吃一惊,搞不懂他又想干什么了。

“我叫人备了酒菜,咱们好好玩乐一番,情境自然产生。”他率先走出书房,踏上二楼的寝居。

“玩乐?要如何玩乐?”她满头雾水,忐忑地跟上楼。

唤云居的二楼是李琛起居之所,四周回廊以雕刻精致的木栏围住,每一面墙都是木板大窗,窗后以竹帘垂罩,清幽雅致,看来不像个王爷的住处,倒像是修道者静坐悟禅的地方。

他们送到屋内,不多时,下人就送来了酒菜,李琛邀她入座,与她举杯小酌。

“来,先尝尝本府的佳酿,轻松一点。”他笑着轻啜一口。

“王爷,还未过午就喝酒,不太好吧……”她迟迟木敢沾酒,生怕上一次的事再度重演。

“真看不出你是这么死脑筋的人,像你这样古板,是如何画出那些秘戏图的?”他困惑地盯着她,取笑道。

“我才不是死脑筋呢!”她不满地咕哝一声,没注意到自己已不小心泄漏了女性化的小动作。

李琛呆了余,好不容易平缓的心又被她的噘嘴撩拨了一下,赶紧吞了一大口酒,好让自己乱七八糟的心冷静下来。

又过了半晌,两名如花似玉的女人被总管送了进来,翟云瞠目结舌地看着她们,结结巴巴地问:“王……王爷……这是…”

“既然你想身历其境,就放胆来玩玩吧!这里不是青楼,你也毋需介意,爱怎么做就怎么做,玩够了再下去画!”他呵呵一笑,搂住其中一名女子就往她唇上吻去。

他体内已压抑太多无以名状的欲望,不找个女人纡解一下,早晚会精神错乱,心脏崩裂,因此那女子一来,他就再无禁忌,大方地玩闹起来。

翟云傻眼地看着他与欢场女子拥吻,整个人僵直得如同石像,心倏地像被淋上了陈年老醋一样,酸得她直反胃——

他——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

“公子,我叫香香,你要不要也来一口香香特制的酒?”另一名女子撒娇地拉住翟云的手臂道。

“特制的酒?”她愣愣地反问,眼睛还是无法从李琛和女人狂吻的身影移开。

他的手抱着那女人的柳腰……

他的唇吻着那女人的红唇……

然而,他的眼却看着她!

她浑身就像被电触到一样颤了一下。

他那眼神代表什么意思?

她自问着,却又隐约看出一点点让人脸红心跳的况味……

“是啊,香香特制的酒……来,尝尝看……”香香说着将酒倒入自己口中,然后搂住翟云的颈子,凑近她的嘴,欲以口将酒喂给她。

翟云大惊失色,推开她,恶心地捂住嘴,大喊:“别……别跟我玩这一套……”

“哎,有什么关系?这是助兴嘛!”香香被她的过度反应吓了一跳,接着又笑嘻嘻地黏上去。

‘我不喜欢别人随便碰我!”她边绕着桌子躲她边叫道。

“天啊,那这样我们还玩什么?王爷,您看他嘛,是不是嫌香香不够好?”香香不依地跺了跺脚,觉得好没面子。

“翟云,你不是说要身历其境的吗?我给你机会你怎么不把握呢?”李琛略微放开身边的女人,无耐地摇摇头。

翟云的模样分明是对女人没兴趣……

等等,他对女人没兴趣,难不成是喜欢男人?

这样的推测把李琛惊得打跌,擅画煽情画作的春色山人居然是个有断袖之癖的家伙?

嗯,这么一来他的种种怪异行径就变得相当合理了……

“我不需要这种机会,我所谓的身历其境是指……指……”她解释不下去了.在她心中,一直认为男女的结合必定因为有爱才会圆满,可是这种八股的观念放浪成性的李琛能了解吗?

瞧他一副馋色样,说不定认为只要是女人都能陪他上床,哪会希冀什么真爱?

一想到此,她的心就像被绳索续拧着,疼痛难当。

“好好,你不玩,那本王玩给你看,为了让你早点画出些东西,我就特地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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