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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爱与婚礼-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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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不需要担心了,你看厂拿起另一封女王的信,乔欣喜地说:“陛下同样反对这桩婚事,但又找不到能阻止那家伙的法子。她召我到宫内,给我这封密函,要我转达她的旨意。只要你能中止这场婚礼,女王愿意收回成命,特赦你自由!”

  “陛下她?”

  事情顺利得令人有点难以置信。不惜派出暗杀者,也要致他于死地的女王,会轻易地做出这种让步?伊凡打开信函,仔细地览阅一遍。

  诚如乔所言,女王在信上详述一名作母亲的悲哀,对于自己亲生子忤逆不孝,决意迎娶身有残疾的娜娜为妻一事深感痛心。为了阻止儿子铸下大错,女王在信上忏悔着自己对伊凡过厉的惩处,并有意弥补——前提是,伊凡得帮助她度过这一关。

  信未甚至写着:奥古史坦向来是朕忠心的家臣,朕过去没有好好地珍惜,是朕的不对。如果爱臣能替朕解除这桩婚姻,朕将重审过往对奥古史坦家冷漠的态度。朕的希望皆放在你身上了,伊凡吾臣。  

  “这信诚恳得太恶心了,我嗅到奸诈的气味。”

  后来伊·凡找业尔商谈离开镇上,回到斯科城一事时,业尔叼着烟屁股,摇头晃脑地说:“我要是女王陛下,斩草除根才是断绝后患无穷的最佳方法。她如果要阻止这婚礼,派人把新娘子暗杀了,不是更快?”

  “就是暗杀不了啊!”乔解释道:“渥夫大公也不笨,他知道女王反对后,便找人守着娜娜了。”

  以鼻子哼了声气,业尔挑高眉头发出第二个疑问。“那你们有什么根据,相信女王陛下会履约呢?如果伊凡阻止了婚礼,还是一样被踢回西伯纳流放,电没人可以反抗吧?”

  “这……”乔皱起眉头。“应该不会的,君命如山……”

  “君也有昏君、庸君,暴君及食言而肥的贼君。天下最难相信的,莫过于手握生杀大权的君主,谁叫他们最大呢?”

  “我要去。”伊凡中断他们的争论,淡淡地说。

  业尔咋舌说:“那你是做好觉悟了吧?”

  “不是因为女王允诺我自由,所以我才要回斯科城的。我想回去和娜娜谈一谈……既然有女王的许可,起码这趟人城没问题。”

  有必要的话,他也会顺遂渥夫的心意,向他哀求、向他下跪。为了报答养父的恩情,伊凡永远无法弃娜娜和乔于不顾。

  “谢谢你,伊凡哥!”

  “两个天真的傻子。好吧,既然这样,我也陪你们一趟,去斯科城晃晃。”把交枕在脑后的双手,移到桌面上,业尔敲打着木桌说:“至于用什么名义呢……啊,就说我是你伊凡大臣的助手好了。”

  “这趟不是去游玩的。”伊凡冷道。

  “你不识趣,大爷我是跟去保护你的啦!”把脸凑近伊凡,业尔猛地笑着,耳语道:“另一个可能性,我还没说呢!女王也可能在你达成任务后,杀人灭口吧?”

  “我知道。”

  “嘿嘿,我猜你也知道!”两人打哑谜似地互换一个眼神。“让我去吧?”

  最后,伊凡还是同意了业尔的自作主张。

  多一个人总是多一分力量,进入斯科城会发生什么事,谁都不知道。伊凡虽然不觉得自己需要保护,但寡不敌众也是事实。未雨绸缪,总此什么都不做,赤手空拳地闯入敌阵中,来得令人感到心安。

  一行人包括伊凡·业尔·乔,以及担心自己留在镇内会受欺负的纳希·与纳希形影不离的哑哥,在初雪降下的那天,启程往斯科城迈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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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眼间,再过两日便会抵达了……

  围坐在营火边,迷蒙的灰蓝取代了漆黑的暗夜。即使天色放亮,太阳也不会再高升……而远在一方的西伯纳,则进入了一年中最难熬的永夜期。

  “原来如此,还真是一段复杂的关系。”听完乔述说有关伊凡过往的事之后,弄清了伊凡与渥夫之间的情仇,业尔还是一派稀松平常地说:“总之,不管大公阁下怎样花费心思,你大哥就是不爱他,他才会恼羞成怒地娶你妹妹来报复他吧?”

  乔喝完杯中的热茶。“是不是这样,除了大公自己,谁也不知道。唉,娜娜真是太笨了,做出这样亲痛仇快的傻事。”

  “搞不好你那不良于行的妹妹,真的爱上人家了呢!呵呵,那就更精彩了,你们这叫三角、四角关系吗?”

  一点儿都不觉得这有何可笑的乔,绷着脸说:“你不是要告诉我,有关伊凡哥的事?”

  业尔装傻。“噢,我说过这种话吗?”

  “你!”

  笑笑,业尔把杯子放下,拍着他的肩膀说:“放轻松一点,成天摆张臭脸,早晚会和你的‘伊凡哥’一样,变成面无表情的家伙。何必呢?人生苦短,得意须尽欢。”

  “啧!伊凡哥怎么会和你这种家伙混在一起!”嘟着嘴,乔好生不解。

  “……是我捡到了他。”

  “咦?”

  “还记得那时候也和现在的天色差不多吧!我率着弟兄恰巧经过,沿途到处是血迹,一看就知道有人战斗过,而后不是场轻松的战斗。战况的激烈,也许远超乎我们所能想像的,这样你该明白那现场有多怵目惊心吧?”

  锁着眉头回忆的业尔,脸上有着少见的严肃。

  “我们先是发现了好几具残缺的尸体,接着就看到了他……坐在雪地上,像是灵魂出了窍,身上、脸上到处沾满了赤黑血渍,而他自己的身上也有几处伤口。我叫了他几声,他没有回应,可是当我伸手碰他时,他霍地就出手,我差点就让他砍伤了。”

  业尔耸耸肩。“这种情况并非少见。人在杀红了眼之后,是会失去理智的。逼不得已,我揍了他几拳,把他打晕过去,然后再带回镇上。还好那时候他电筋疲力尽得差不多,因此我很轻易地就打赢了。事后我问他,那些人是不是他杀的,他一句话也没说,可是脸上的表情已经回答我了。”

  一吐舌,业尔以笑打破凝结的气氛说:“然后我就收留了他。谁叫那家伙一副不要人家管他死活的脸色,而我偏爱管他人的死活,所以非要他留下不可。我们这群人都是些逃犯,只有一个目标,就是活着。能不能获得特赦电不知道,只能祈祷我们这样扫除边境上的害虫,有一天会让上头的人感谢,除去我们的罪名。”

  乔点点头。“你们的事迹,我在西伯纳旅行时多少听到了。谢谢你收留了伊凡哥,无论是逃犯或罪犯,我只要他能活着就好。”

  “哇,你突然变得这么乖巧,好可怕喔广

  乔翻翻白眼。“少故意找我碴厂

  哈哈地笑着,业尔端起杯子说:“那我改日拜托好了。未来的军官大人,咱们这群佣兵不会给您找麻烦,希望往后您在战场上有需要人效劳的话,别忘记拉拔弟兄们,先谢了。”

  也学他端起杯子,互碰一下,乔真心地说:“现在我的力量还不足以保护伊凡哥,也请你助我一臂之力,别让任何人伤害他。”

  业尔喝着热茶,对着灰蒙蒙的天空想着:

  你错了,乔老弟。伊凡不需要别人的保护,他有能力保护他自己。关键在于……他还想保护着你们,所以才会受制于别人,遭人所伤,,不过要他不去管你们,也是白浪费口水而已。

  这趟旅程看样子是前途多难喽!

  用杯中的水淋熄篝火,业尔吩咐道:“去把大伙儿叫醒,我们准备出发吧!”

  “好。”乔才起身,便听到许多马蹄声响起。“又来了。”

  业尔站到他身边,陪他看着扎营的山崖底下,通往斯科城的大道上,陆续经过的多辆马车。

  “大家都是要去参与婚宴的吗?”

  乔颔首。“附近的贵族郎受邀参加,渥夫大公为了彰显他的慷慨,还预计在斯科城内举行长达七日七夜的流水酒席,后任何人都可参与,不限身分,连农奴们也可列席,没有人想错过这免费狂欢的盛会。”

  这景象宛如逼迫着他们得加快脚步,要在婚礼的钟声响起前,早日进城。否则,一切都会来不及阻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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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白色的大理石铺成的精致棋盘上,雕成皇冠、女王、城堡与骑士的棋子替代着真人在战场上互相厮杀较劲着。

  不时还可听到从窗外远处传来的喧哗吵闹声。

  “怎么会这样吵呢?”洛琳女王陛下执起一颗白棋,在放下前,蹙着眉心不悦地抱怨着。

  “您没到大街上看,还不晓得。这几天斯科城内不知挤入了几千人,全是为了向大公阁下道贺恭喜,参与成婚大典的百姓。若非我来得早,怕是连一间能投宿的旅店都没有了呢广谢维克没提及,有更多人因为付不起旅店的钱而露宿街头,适逢几日大寒飘雪,有不少人就因此冻死了。

  “道什么贺?”女王不悦的唇角更是下垂,“喀”地,把棋子重重地放在中央。“那孩子分明是想跟我作对!”

  “陛下不为大公的婚事祝贺吗?”

  “朕连出席都不想。”

  谢维克悄悄地扬起一眉,默不作声地移了另一颗棋。

  女王收起扇子,敲打着棋盘说:“坏孩子,你敢将朕的军?”

  微笑了下,谢维克扣住陛下的扇子,移到唇边一吻。“原谅我,陛下,但棋盘上无君臣之分,仅有胜负而已。”

  “你这小贼,也跟我要花招,抛起媚眼了。我可刁;像你喜欢的那些好绅士,不会上你的当的。罢了,就让你将这一军吧,但你要陪我再下一盘。这次,朕要杀得你落花流水。”

  “还请陛下手下留情。”

  一边将棋子归位,谢维克一边察言观色地探问道:“陛下不中意大公阁下要迎娶的人,只消下个令,要大公阁下不许娶,不就行了吗?”

  “你认识那孩子几年了?渥夫是会听命的人吗?都怪朕宠溺他过了头,如今他是翅膀硬’了,连母亲都不认。”女王摇摇头,说:“我是对他死了心。”

  “您已经放弃阻止这场婚礼吗?”

  锐利的眼盯上了谢维克,女王浅浅地笑着说:“放弃?朕的辞典上没这两字。”

  “那么?”

  女王那勾勒出高雅气息的眉,狡猾地高扬。“赌注就在一颗棋子上,一颗名叫伊凡的棋。”

  谢维克听到后,实劲地压抑住跳起来的欲望,故作镇定地说:“伊凡?您不是把他放逐……”

  “傻瓜,我可是王,我要谁生、谁死、谁回来,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洛琳女王掐起一颗骑士棋,目露凶光地说:“要是这颗棋不中用,我就废了它,像这样!”

  啪嚓,坠地的棋断裂成两半。

  捏把冷汗的谢维克,在陪女王下完第二盘棋后,假称头痛,提早告辞。

  务必要尽快找到伊凡的下落,他要警告他——渥夫已经不再是以前的渥夫,而女王陛下正觊觎着他的性命!这场婚礼,简直就像是为了要让伊凡送命而举行的葬礼啊!  金色烛台上,垂泪的蜡滴下。

  一只黑色飞蛾,扑火而来,眷恋着火的温暖,终究死在火焚之下。

  渥夫盯着坠落在桌台上的焦黑灰烬,低语着。“……一生一次也好,明知是愚蠢的行为,也想死在终极的吸引力之下吗?”

  “阁下,您说了什么?”

  “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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