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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情迹三部曲第二部 i 潮涌 (完结)-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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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孩子的报仇意识比他只强,不弱。
  “嗯……”纪盛累到不想说话,只是抱著人放到枕头上,慢慢地就睡了过去。
  睡了一夜一大半个白天的纪煦潮看他睡著,亲了亲依在他的身边睡著了的爸爸的眼窝,抬起那只没怎麽受伤的手挠了挠小光头,颇为苦恼地叹了口气。
  他脚刚好没几天,就又进了医院。
  他爸爸肯定为他操心死了。
  这时他见一旁的司马成还傻傻站著,朝这个知道给他爸爸通风报信的小夥伴说:“你去上学吧,我书包里有钱,还有家里的钥匙,这几天你就自己上学去……谁要是敢打你,你就打回去,打不赢就逃,没事,我回去後帮你报仇。”
  这时候他都还想著帮他报仇的事,知道纪煦潮伤得这麽重本来就觉得天都塌了下来,他会被纪盛赶走的司马成又是想哭又是想笑,最後一把抹了眼睛里流出的眼泪,说:“你放心好了,咱们学校没个谁敢来打我了,再来犯老子,老子活活把他们打死。”
  对他凶悍的态度纪煦潮表示钦佩,他年纪小,而且自小的环境让他只认同强者,只喜欢强者,而且他也就是因为司马成天不怕天不怕的性格跟他很像,他才很愿意接受他们家多养一张嘴。
  “那就好,你不要哭了,你拿了钱去买晚饭吃吧,我爸爸要在医院陪我,你在家要把我家的门锁好,谁来都不谁进,知道没?”
  就算是受了伤,在这种时候,纪煦潮都没忘了让司马成看好他跟他爸爸的那处宅子,那个家。

作家的话:
PS:没存稿了,现在只能写点更点了。。。好怀念前段时间灵感如潮打鸡血般码字的日子。。。




潮涌019(养成文)

  019(养成文)
  
  半夜纪盛醒来,小声跟也跟著醒来的纪煦潮说他出去弄吃的,等会回来。
  夜很黑,也很静,纪煦潮也小声地问:“你要什麽时候回来啊?”
  “半个小时吧……”纪盛吻他微热的嘴唇,有些漫不经心地说。
  随即他勾著纪煦潮探出来的舌头舔了舔,拍了拍纪煦潮的小手臂……
  纪煦潮松开了那只搭在他爸爸腰上的小手,“嗯”了一声,躺平了让他爸爸起身。
  纪盛起来穿上外套,走到门边,又忍不住地回过头走回来,在黑暗中准确地亲著纪煦潮的额头,忍无可忍般地低喃道:“爸爸爱你,宝宝。”
  “嗯,我知道,”纪煦潮笑了,清脆的声音像是他从未困顿过,“我等你回来,爸爸,我饿了。”
  纪盛这才直起身,离开了病房。
  
  纪盛来的时候给了医院旁边一个开小食店的阿婆一袋骨头一斤米一斤红枣,给了她一点钱,让她熬著骨头汤和稀饭,等他半夜去拿。
  他按照先前说好的去敲了这个老人家的後门,那阿婆把东西都弄好了温在火上,纪盛进去把东西装好,东西有多,剩下的都给了她,他再给了点钱,就提著保温盒走了。
  那阿婆得了这一笔可能得挣二三个月才能挣得了的钱,他临走前对他说:“你家里人住院的这段时间,要做什麽吃的带材料给我这老太婆就是,回头不收你钱了,这些够了。”
  纪盛“嗯”了一声,笑笑说了声谢谢就走了。
  他并不介意多给点钱给谁,只要结果能对他家孩子好就是。
  
  纪盛回到医院,病房里有了光线,他家小孩正坐在床上靠著枕头,病房虽然是最好的单人病房,但除了一张床一张小桌一张椅子外什麽都没有,而且灯光黯淡,衬得那张小白脸更为瘦削。
  纪盛闷不吭声地坐到他身边,把人抱了起来,问他:“疼不?”
  纪煦潮去啃他高挺的鼻子,咬了咬鼻尖,也问:“爸爸疼不?”
  “不疼。”
  “那我也不疼。”纪煦潮安慰著他爸爸,虽然他打架时因为咬人而松动的牙齿这时已经酸痛难当,被煽的脸透著股被火焚烧的疼,但他觉得这没什麽不可以忍受的。
  他男子汉大丈夫,才不怕这种小疼痛。
  “嗯。”纪盛久久才嗯了一声,这才抱起人,去吃东西。
  汤是热的,稀饭是软软的,还带著红枣的香味,纪煦潮连喝了两大碗稀饭和一大碗汤才满足地停下了嘴。
  纪盛把剩下的喝完,抱著他去了床上,细细抚摸著他的身体,伤口他也一一地滑过,只是手势轻柔,像是把他身体里所有的温柔都用上了。
  在这种安抚下,纪煦潮很快就睡著了,於是睡著了的他没有看到纪盛哀痛看著他的眼神。
  也许要是看到了,以後的年月里,他也就不会那麽不顾一切地按著性子往前冲了,把纪盛扔在背後为他忧虑得寝食难安。
  
  
  纪煦潮多在医院呆了一个星期才出院。
  出院的时候,他趴在纪盛的背上一起去结的帐,他们的医院费在当时来说已经是天价,听到那个方框框内那个年纪大的女人被涂得腥红的嘴唇里吐出的那个结完帐的数字时,纪煦潮在纪盛背上震撼得半天都说不出话。
  他觉得他跟路小伟这仇结得有点大了……已经不是打一架就可以了结的仇了。
  他得好好想想,这仇得怎麽报。
  不仅是路小伟,那个打得他最凶的婆娘也不能放过。
  纪煦潮严肃地揪著他两条乌黑秀气的眉毛想著,这头纪盛背著他往外走,彭军也来了,开了一辆军队里被淘汰下来,而被他买到的军车来接这父子俩。
  一上车,彭军就指著後面那一个用挺好的细花布巾包起来的包兜说:“这里面是一些吃的,我爸老战友们从乡下带过来的土产品,都是你彭奶奶让我捎来给你吃的……回头你和你爸跟我回家去吃顿饭去,你彭奶奶说要给你准备好多好吃的。”
  “哦……”纪煦潮坐他爸爸腿上,已经好了的他伸直身体去看坐在驾驶座上的彭军;“你帮我谢谢彭奶奶,说她要是回头空了我就去看她。”
  他这小大人的话说彭军笑了,说实话,他妈尽管只见过纪煦潮一次,但只一次後就常常念叨著这个小鬼灵精,老让他带著回去玩。
  这次出事,到今天来接人的时候他才跟他妈说了一下,老太太本来也要跟著来看人的,但还是被他挡了回去。
  纪盛这阵子心情不太好,彭军不想让他妈这个时候来烦人。
  
  纪盛这阵子只去了两趟学校,其间连笑容都没得一个,连他的老教授也只能看到他阴沈的脸。
  也没几个人知道他儿子出了事,只是不多的三四个交情比较深的老师知道他家里出了事,老教授知情後,已经把他要交的论文拖到了三个月後,言语间也叹息现在的人日子好点了,狗仗人势的气焰却一点也没减,连孩子都不放过。
  回到家,司马成老早就守在巷子里,一听到车声就跑到了巷子口来迎接。
  “你怎麽没去学校?”今天要上课,纪煦潮被他爸抱到怀里,对著地上的矮好多的司马成问。
  “逃课呗……”司马成满不在乎地说,他昨天有去看纪煦潮,知道他今天回来,他就一大早把院子打扫了一遍,桌椅都用干净的抹布抹了一遍。
  果然,纪煦潮一进他们家,看到干干净净的一切,很惊叹地说:“你干的啊?”
  司马成得意点头,纪煦潮也笑咪咪的,像一切所发生在他身上的苦难从没发生过。
  “爸爸放我下来……”这阵子虽然老是被他抱抱搂搂的很舒服,但纪煦潮觉得也该到了他下来的时候了。
  他已经好了。
  纪盛看他一眼,把他放了下来,纪煦潮就跟飞一样地冲向了他们的卧室那边。
  彭军把车上的东西一放下,看著他背影不由笑著说:“我看除了你的事,就没什麽能让他放在心上的了……”
  这麽大的伤,这麽大的事,这小小子提都不跟别的人提一声,每天热热情情地跟医生护士打闹,见到他爸爸了无敌笑容笑得比谁都好看,像是他身上那些不好的事没有发生过。
  彭军算是服了他了,这麽小就能这麽逞强,这麽能忍,以後长大了,料不准会是个什麽人物。
  
  跟彭军谈了点事,确定这年那个纺织厂党委书记的选举不会再内定姓路的之後,纪盛送他上车回去。
  彭军还有事赶著要去处理。
  出门後彭军问他:“你确定不要让他记过?他闹出这麽大的事,记个过很简单的。”
  纪盛摇摇头,把车门打开让他上去,嘴里淡淡地说:“我要一刀一刀地剐他,不会让他那麽容易跌到谷底。”
  本往车里坐的彭军停下动作炸舌,觉得自己就是个顽主,但论心狠手辣的程度,还是不及纪盛。
  这次剥夺职务,下次可能就断了经济来源,再到人人唾骂,沿街行乞……而且看纪盛现在这沈得气的模样,可能那路家人的下场比他所猜想的还要悲惨。
  这种人还是用来当朋友好了,当敌人太恐怖。
  
  纪煦潮打开他们的衣柜看了看,还在他们的床上翻了个滚,这才满足地从卧房里爬起来,嘴里还同时大叫著:“爸爸,爸爸……”
  他以前还会叫他爸爸纪盛,直接叫名字,现在连纪盛都不叫了,叫爸爸简直就当成了撒娇,没事就叫两声,觉得光叫叫就无比满足。
  “饿了?”刚送彭军出门的纪盛大步往叫他的方向走。
  纪煦潮已经冲了出来,跟以往一样敏捷地往他身上窜……
  纪盛稳妥且紧紧地抱住了他,刚往上扬的心放了下去,摸著已经钻出点发茬的头颅淡淡说:“要吃什麽?”
  纪煦潮揉他的脸,回到家让他眼角眉梢都是笑意,“什麽都吃,爸爸做的就好……”
  司马成一直在跟在他的身边,这阵子他都是拿著纪煦潮给他的钱在外面吃,尽管外面的吃的对他来说很奢侈了,但纪盛做的大鱼大肉那才是最大的盛宴,一听到纪盛要做饭了,他完全没有办法地掩饰著猛吞了两口口水。
  声音之大大得纪煦潮都听到了,一下子,这眉目间野性难脱的小豹子在纪盛怀里笑得东倒西歪,用手指著司马成笑得眼泪都出来了,“爸……爸,你看,你看……”
  司马成被他笑得没好气地瞪纪煦潮,他只是一时没忍住曝露出嘴馋的心思罢了……
  而纪盛也被他的笑声感染得嘴角也难得地挑起了弧性,抱著笑得话都说不出口了的人往厨房里走。
  他昨天回来就把吃的买好塞进了冰箱。
  “爸爸……”纪煦潮笑著笑著,就把嘴唇印在了纪盛的脸颊上了,他边还糯糯地叫著纪盛,语气里是全身心的信赖与交托。
  “嗯,爸爸在……”纪盛伸出一手又去摸他瘦小的脸,眼神柔和,充满爱意。




潮涌020(养成文)

  020(养成文)
  
  没多长时间纪煦潮就是两次受伤,纪盛干脆这年给他休了学,亲自带著他,他跟他的老师已经打好招呼,上下课都带著他。
  纪盛过於溺爱纪煦潮,已经从这时候初现倪端,以至於後来司马成说起纪煦潮的那些混帐事时,老是提起这个分水岭,因为从这以後,纪煦潮是除了他爸爸之外,真是什麽人都不放在眼里了。
  他不去喜欢别的人,对别人对他的喜欢也觉得没必要,只有一个纪盛在他心里什麽都是,别的人可以什麽都不是,於是仗著那份对别的人和世事的完全不在意,任性地为所欲为。
  人没桎梏,是最可怕的。
  
  
  “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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