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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黑道大亨纯情曲-第9章

小说: 黑道大亨纯情曲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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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青鹰深深看她。

“你真以为我要你搬过来是因为那块该死的土地?如果你愿意,我可以让你过着像女王一般奢华的生活,只要你是心甘情愿留下来。”

方岚若攸地站起来。

“我去盛早餐倒咖啡,麻烦你去叫醒他们两个。”她说完,几乎是用跑的逃入厨房。

司徒青鹰脸上闪过愤怒及挫折,半晌后才站起来走向雷豹和风允文共用的房间,一脚把门给蹦开,并且大声喊:“限你们三十秒内起床!否则让你们尝尝用热咖啡洗头的滋味!”

第六章

“啊,果然又是火腿蛋炒饭!”风允文苦着脸。“蛋炒饭、肉丝蛋炒饭、火腿蛋炒饭、什锦蛋炒饭,这星期我们可以说是什么蛋炒饭都吃过了,难道就不能换点别的吗?比方说咖哩饭或者是正常的四菜一汤。”

“对不起!”面对风允文的抱怨,方岚若只能红着脸连连道歉。“真的很抱歉!我已经买了食谱回来研究,可是还做得不好,所以──对不起,晚上我会试着做些其他的东西给你们吃惊”

“用不着道歉,你做的蛋炒饭味道很棒的,阿风只是说着好玩,他这个人就是这样,并不是真的在责备你,你不要在意。”雷豹笑着安慰方岚若,按着就津津有味地吃起蛋炒饭来。

风允文轻叹一声。

“我的确没有怪你的意思,毕竟你炒的敬堪称天下第一,好吃得没话说。不过,再好吃的东西连续吃一个星期都会腻的不是吗?我还宁可你把那些试验品端出来让我们试试,至少是不同的味道嘛!”他说着,看了坐在旁边一直没有吭声的司徒青鹰一眼。“其实你再怎么说也大学毕业,能做的事情不少,管家的工作对你而言是太委屈了,而且一点都不适合。有些人的想法就是怪异了点,教人绞尽脑汁地想不透。”

司徒青鹰的脸色更难看了,但他出人意料的没有发作,只是冷冷地开口道:“她煮什么你就吃什么,哪来这么多意见?”

风允文闻言一愣,随即露出他的极致笑容。

“原来你的心思跟常人也没什么不同,我才说她几句你就舍不得了。这好,越来越好了,你说是不是,雷豹?”

雷豹还来不及回答,司徒青鹰已经汤匙一摔,推开椅子离开餐桌,回他自己房间去了。

雷豹和风允文纵声大笑,方岚若则担忧得像要哭了。

“你们怎么还笑得出来?他气成那样——”

“他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三百天在生气,习惯了就好。来,我们吃我们的,别理他,午休时间结束前他就会恢复了。”雷豹说。

方岚若拉开椅子坐下,依然眉头深锁。

“还是不该答应来这里的。”她轻声道。“我对家事并不在行,根本无法妥善照料你们的生活,反而还给你们添了麻烦──”

“喂,你当真了?我真的只是说说而已啊!”风允文急忙道。

方岚若摇摇头。

“最主要的是──我们──我和他似乎没办法和平相处,这是怎么都无法改变的。”

“你这么说就错了。”雷豹微笑。“没有人是天生不能和人和平相处的,你应该再努力些,真的。”

“那么他呢?难道他就不需要努力?方岚若不自觉地嘟起嘴。“我从没见过脾气这么差的人,也许他就是那种天生无法和人和平相处的人。”

“他是不好相处,但是对于你──他已经很努力了,你只是拒绝去感受他对你不同的温柔,是不是?”雷豹问。

温柔吗?方岚若回想这些天来和司徒青鹰相处的情况,不记得其中有雷豹所谓的温柔。他们甚少说话,雷豹和风允文都在的时候,他们扮演的几乎都是听者的角色。不过,对她不怎么理想的家事成绩他倒是从未说过什么。她做了一个星期的蛋炒饭,他都不吭一声吃个精光;她打破他的古董花瓶,弄坏了微波炉,把他的丝质衬衫烫出一个洞,而这其中还有些事是同一天发生的,他也没有说过她半句,这宽容──莫非就是雷豹所说的温柔?

她摇头。

“我还是不觉得他对我有什么温柔可言,也许是我太迟钝,再不然就是他表现温柔的方式太奇怪。这么多天来我已经和你们成为朋友,而他──我对他的感觉始终还是只有害怕。”

““只有”害怕吗?”雷豹若有所思地一笑。“也许你应该知道,温柔这两个字对老鹰而言是陌生且绝对不习惯的。可能他并不善于表达,但在我们看来却已是难得的了,他绝少待人如此宽容。”

“如果你别老想着自己恨死他了,应该能以比较客观的态度去判断事情。”风允文接上这么两句。

方岚若沉默半晌才又开口

“我一看见他就想起伟平。他活着,伟平年轻无辜的生命却不在了,我──”她眼里浮现哀伤。“我无法遗忘,没有办法。”

“是做不到,还是根本就不想去试?”风允文问。“如果你心底一直认定该死的人是老鹰而不是你那个伟平,那么你和老鹰也许真的一辈子都无法和平共处了。”

“不,我并不是说他就该死,但伟平也不该死不是吗?他是那么善良而无辜。”方岚若道。

“所以我说一切都是命,命中注定的事躲也躲不过。”雷豹放下汤匙。“你让自己沉溺在过去的伤痛中不肯走出来,我觉得这对你而言很不健康,对老鹰来说也不公平。你自己多想想吧!既然你当我们是朋友,有什么苦都可以对我们说,有些事一说再说,渐渐便能坦然面对了。”

“是啊!”风允文点头。“多笑笑。你笑起来美若天仙,谁见了都会为之倾倒。对老鹰笑笑看,他一定会像呆子一样说不出话来。”

“才不会有这种事!”方岚若脸红了。低头吃着自己的食物。

风允文微笑。

“脸红起来更漂亮呢!难怪老鹰他──哎哟!”他忽然喊叫,随即转向雷豹吼:“你踩到我的脚了,白痴!”

“是吗?那可真是抱歉。”雷豹笑容可鞠的脸上根本不见一丝歉意。他不理会风允文的怒目相视,迳自对方岚若说:“这个星期六公司有件生意必须南下去谈,我看你搬来一个星期,很多地方都还不适应。心里一定很希望能回高雄去看看你阿姨吧!不如你去跟老鹰提一提,如果他同意了,到时候看他是要我或阿风南下,都可以顺道送你回去,你说怎么样?”

“啊!”方岚若眼睛一亮,兴奋地看着他。“真的吗?可以回孤儿院去看看?那真是太好了,我好想念阿姨和那些小朋友呢!”

“得先问过老鹰。”风允文提醒她,她一听,兴奋之情霎时冷了下来。

“合约里说我不能回去。”她幽幽道。“何况我才来不到几天,都还没进入状况就想回去,连我自己都不好意思开口要求了,万一他骂我──”方岚若想起他骂雷豹和风允文的模样,吓得连连摇头。

“他不会骂你的。”风允文道,两、三口就把盘里剩余的东西解决掉。

“是啊!”雷豹也跟着保证。“他绝对绝对不会骂你的。”

结果方岚若挨骂了,躲在房里委屈地默默掉眼泪。

因为有他们两人的再三保证,方岚若鼓起勇气找了个机会对司徒青鹰提起希望能随雷豹或风允文回南部看看的事,谁知道他的反应根本完全脱离了那两个人的臆测。

“想回去?”司徒青鹰一双浓眉高高耸起。“为什么?你搬过来不过才一个星期啊!”

“是,我知道。”方岚若可怜兮兮的,他们不是说只要她开口就一定能成功吗?“可是我──我很久没有离家这么多天气很想念阿姨和孤儿院里的小朋友,刚好雷豹说你也许会派他们南下洽公,所以我就想──”

“你就想跟着一块儿回去?”

她畏缩地点点头。

“如果──如果你肯答应的话。”

“我不答应。”司徒青鹰毫不考虑道。

方岚若吓了一跳,足足一分钟后才再度鼓起勇气开口说话。

“为什么?我只是回去看看,马上就回来——”

“我已经说过了不行,这一整年你都得待在这里,不能回去,合约里写得很清楚不是吗?”

“所以我才来跟你商量啊!如果合约里载明我一个月有几天假期,我根本就用不着来征得你的同意。”方岚若说,怒气已逐渐盖过她的怯儒。

“你有假期,但是不能离开台北,这是你自己同意的。”司徒青鹰背过身去。

“你好不容易渐渐习惯了这里的生活,现在回去的话一定会留恋孤儿院而不想再回来,我不喜欢看见这种情况,去南部的事还是过一阵子再说吧!”

“求求你!”方岚若又压低姿态,毕竟她是同意合约上的条件才签字的。本来以为一年一眨眼就过去了。她没想到自己会这么思念阿姨及孤儿院那群可爱的孩子。“我知道我才来一个星期就对你提出这种要求是过分了点,但是你不会有什么损失的不是吗?我并不是那种无可替代、办事效率超强的管家啊!让我回去看阿姨,拜托!我会跟着雷豹他们回来,绝对不会违约的。”

“你成天就数着日子希望能早一天脱离我的掌握,真让你回去了你还会心甘情愿回到我身边吗?”司徒青鹰摇头。“你来了好几天才渐渐有了笑容,只怕你这次回去了再来,脸上的笑容又要消失好一阵子里还是不行,我不答应。”

“先生──”方岚若不愿放弃,还在心底想着该如何说服他,谁知司徒青鹰攸地转身,怒气好像在一瞬间布满在他的脸上。

“你叫他们雷豹、阿风,却偏偏要喊我“先生”你──”他冲上前攫住她的手臂摇晃,对她惊骇的表情视若无睹。“你是故意的吗?故意要惹我生气?”还是--

那么突然,愤怒的神情逐渐被脆弱和压抑所取代。“为什么?你为什么不想一想我为什么要逼你住进我家里来?理由很简单的,只要你肯花点心思一定想得出来!”他伸手轻轻碰触她的脸颊。“我不要你再恨我,岚若,别再为伟平的事把我当仇人,你知道吗?我对你──”

方岚若一咬牙,使尽全身的力气将他推开,她觉得自己不应该再听他说下去,不管他接下来要说的是什么,“你──你究竟要不要让我跟阿风他们一块儿回南部?”她一说完,就闭上了眼睛。老天!一脱口而出的怎么还是这些话?司徒青鹰已经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了,而此刻似乎也不是说服他的良好时机。

果然,司徒青鹰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看——不,应该说是瞪了她一眼,抛下一句“不许去”,便头也不回地摔上门出去了。

方岚若一个人在房间里掉了好多眼泪,如果收集起来,也许能装满一个脸盆。

她是因为不能回去不甘心才哭的。但除此之外还有一些莫名其妙、无法形容的情绪扰乱了她的心,所以她的眼泪才会像坏了的水龙头一样怎么都止不住。

他──究竟想向她表达什么?方岚若每想起这个问题眼泪就掉得更凶,用来擦鼻涕泪水的面纸扔得满地板都是。

怎么会这样?她为什么这么心慌意乱的?司徒青鹰看她的眼神非常复杂难懂,总令她不由自主感到心跳加速。她好害怕和他在一起久了会迷失自己的心,伟平年轻率真的笑脸将在她心底逐渐模糊,终至消失无踪。

她是绝对不能忘记伟平的。他那么好,对她总是只有无止境的包容与温柔。在和他交往的那一年里,她真切地感受到“被爱”对一个女人而言是多么的幸福。

伟平死后,她痛不欲生,经常在半夜笑醒过来,想用刀划开自己的手腕随他而去。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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